2672:全招了

自己本來是三人,瞬間就失去了兩人,常四的腦子一下子就炸了,回身去取桌子上的槍,可是被丁長生搶先一步拿在了手裡,丁長生掂了掂,然後朝着牆壁開了一槍,沒錯是真槍。

常四真的沒想到丁長生會這麼難對付,還是自己的人太笨了,此時此刻,他想的是怎麼出去,怎麼把外面的人叫進來。

丁長生暫時沒理他,但是不代表不會招呼他,又是兩聲槍響,常四的兩個肩膀中槍,死不了,但是也動不了。

“我不說廢話,廢話對你來說就意味着生命,你的手下,血會流乾淨,那種滋味你一定沒嘗試過,巧了,你今天也試試血流乾淨,慢慢死去的味道,所以,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否則的話,遲早你會後悔的”。丁長生說道。

“您說,您說,我只要是知道的,我都說”。

“好,誰讓你來的?誰要我死?”丁長生和顏悅色的問道。

“幕後老闆是誰,我不知道,但是直接交代我做事的是許家銘,城建集團的老闆,對了,他們還給我派了一個助手,和我聯繫過,是個老外,但是我沒見過人,不知道是不是也來了,我該說的都說了”。常四說道。

“許家銘?他有這膽子嗎,我以爲是常康虎呢,許家銘讓你來的,你有什麼證據嗎?”丁長生問道。

“我,我可以給他打個電話說把你殺了,你聽聽就知道了,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常四急於證明自己,說話的口氣很是急切,他不得不急切,自己的袖管裡流出來的血滴滴答答的溼了地毯,自己能有多少血,還不得一會就死了,他現在還不想死。

“好,那就驗證一下,你要是敢騙我,我讓你好看,不對,是死的很難看”。丁長生說道。

於是丁長生從常四的兜裡掏出手機,這三人都跪在一排,丁長生按照常四的指點找到了許家銘的手機號碼,撥了出去,開的還是免提。

“喂,你在哪?”許家銘問道。

“許總,我們得手了,丁長生被打了三槍,槍槍都在要害,你給我派的助手呢,還不來嗎?”

“你等着,他就要到了,他就在你們附近,你拍丁長生的照片發給我,我要眼見爲實”。許家銘說道。

“好,你等一下”。常四說完,丁長生掛斷了電話。

此時丁長生才相信果然是許家銘想要自己的命,但是丁長生也相信,許家銘沒這個膽子,肯定是安靖指使的,這讓丁長生的憤怒簡直了。

“你們樓下還有幾個人?”丁長生問道。

“樓下還有兩個人,可能都在車裡等着呢”。常四說道。

“打電話,叫上來,常四,我這是在給你機會,你要是給我耍花招,後果你自己承擔,他們都是從犯,你是主犯,所以,你現在是要將功折罪,還是繼續和我作對,就看你自己想怎麼樣了”。

“丁市長,我不敢,我真的不敢了……”說完,按照丁長生的意思給樓下的人打了電話。

此時谷樂樂和谷甜甜姐妹穿好了衣服,拿着手銬把這三個人都拷了起來。

丁長生看着這三個人,說道:“真是太不專業了,這裡有手銬,你們瞎啊,還用繩子綁我,就這腦子,還想着當殺手,真是不知道你們腦子是怎麼長的,是剛長出來的嗎?”

樓下上來的這兩人都沒用丁長生動手,拿槍指着他們自己給自己戴上了銬子,然後丁長生對谷樂樂和谷甜甜姐妹說道:“你們倆,開我的車去找何晴吧,我在這裡處理點事,你們在這裡不合適”。

這姐妹倆沒吱聲,接過來鑰匙就走了,丁長生給劉振東打了個電話,十分鐘後,劉振東帶着幾十個人出現在了這個家裡,當然了,丁長生讓這幾個人都到客廳裡蹲着,這個調教室還是不要對外人展示的好。

“這怎麼回事啊?”劉振東問道。

“你先不要問這些,先派人去把許家銘控制住,這幾個人都是他的手下,你看這槍,都不是國內產的,好像是美國走私過來的,很新呢,我剛剛打了兩槍,常四是桃縣的一個小混混,沒這個膽子,而且他當着我的面給許家銘彙報說把我打死了,許家銘還很高興,所以,這事許家銘跑脫不了嫌疑,你去把人抓了問問就知道了,肯定沒錯”。丁長生說道。

劉振東沒說別的,點點頭,立刻吩咐把這些人帶回局裡,自己則是帶着人直奔許家銘所住的地方而去。

殊不知,就在這些警察在這裡忙活的時候,房子對面的樓道里有人正在默默的看着這一切。

許家銘等了好一會都沒接到常四發來的信息,卻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哪位?”

“你的人都被警察端了,丁長生還活的好好的,下面怎麼辦,我還繼續嗎?”

“你說什麼,你到現場了?”

“嗯,我就在樓上,警察們都在樓下抓人呢,我看到了對面房間裡的丁長生活的好好的,而且有一輛警車先走了,會不會是去找你了,我不知道”。

“安德魯,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

“你記住,你欠我一條命,欠我的人情將來有機會再還吧,我會按照你說的,繼續跟着丁長生,我要讓他死,安纔會原諒我,對嗎?”安德魯問道。

“對,你就得繼續做下去,我先掛了,謝謝”。許家銘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但是他此時要是不做準備的話,很可能就真的走不了了,所以,接完了電話,連牀上的女人都來不及叫醒,拿了點最重要的東西就開車出門了,把車開到了離房子不遠的地方,眼睛盯着由遠而近的警車,三輛警車,迅即駛來,許家銘那個後怕啊,生怕被發現了,放倒了座位,躺在駕駛座上,給遠在美國的安靖打了個電話。

“怎麼會出這種事,你怎麼做事的,你出了事,湖州的事怎麼辦?”安靖剛剛到家,一聽許家銘的彙報,那個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