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我想好了,你不幫我,那我就去找丁長生了”。胡佳佳說道。
楚鶴軒繼續默不作聲,胡佳佳自討沒趣,說了句:“那我去吃飯了,回來再說”。
“瘋了”。等到胡佳佳出去後,楚鶴軒嘟嚷了一句。
“那怎麼辦,從小她就自己主意大,我爸媽都管不了,現在我更管不了”。
“算了,管不了就不要管了,她不是去找丁長生了嘛,讓丁長生給她想辦法就是了,這個丁長生,我還真是小看他了,兜兜轉轉,和他還真是分不開了”。楚鶴軒說道。
“你和他有過節?”楚鶴軒的老婆擔心的問道。
“過節談不上,但是也沒什麼多深的交情,所以,我很不贊成佳佳回來,這下好了,她要是真的回來了,肯定會和丁長生攪在一起,你不知道這個丁長生私生活有多混亂,我也不知道上面是怎麼想的,對於這麼個人,還給予重用,真是活見鬼了”。楚鶴軒說道。
“別說那些沒用的,私人活混亂,現在哪個領導的私生活不混亂,你告訴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下面時和那個小妖精……”
“好了好了,說佳佳呢,怎麼又拐到我這裡來了,行了,你回去吧,我累了”。楚鶴軒不高興的說道。
他老婆雖然還想再說幾句,發泄一下心裡的怨氣,但是到了最後還是沒說出來,一來呢,這事過去很久了,她也知道男人在外面難免逢場作戲,二來呢,楚鶴軒也沒有和她離婚,更沒有對她不好,要不然,楚鶴軒就是病死在這裡,她也不會管的。
羅香月到了約定的飯店時,丁長生還沒到,胡佳佳倒是到了,正在丁長生定的房間裡喝茶呢,一看到羅香月進來,也沒站起來,只是笑眯眯的說道:“哎呀,真是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和你在一起吃飯”。
“你不用這麼陰陽怪氣的,胡佳佳,我也沒得罪你什麼吧,你怎麼就對我不忿呢?”羅香月也不生氣,接過來胡佳佳倒好的茶,喝了一口,坐在她的對面。
“是嗎,好像是沒得罪我,可是我看你就是不順眼,怎麼着吧?”
“不順眼呢,可以不看,也可以不來湖州,你這不還是來了嘛”。羅香月笑吟吟的問道。
“是啊,我不但是來了,我還想回來工作呢,對了,你那裡還缺人嗎,你是主任,那個書記讓給我吧,如何?我不貪心吧,書記是管點閒事,那個主任的權力才大,好不好?”胡佳佳問道。
聽聞胡佳佳這麼說,羅香月真的就重視起來了,問道:“你真的要回來?”
“是啊,我剛剛決定的,回來工作,省城悶死了,一個人也不認識,沒有熟人,沒有朋友,每天就是一杯茶,一個電腦,一個手機,玩一天下班,都不知道每天干了啥”。胡佳佳說道。
“你回來可以,別到開發區來,這裡不歡迎你,我自己乾的挺好的,不想等你來每天吵架”。羅香月直接說道。
“不是吧,我剛剛在醫院裡遇到丁長生時還說呢,羅香月就是胸大能容,但是我看你現在只是胸大,能不能容還真是不一定”。胡佳佳譏諷道。
“你再胡說八道也沒用,我不上你的當,對了,你剛剛說在醫院裡遇到丁長生,他怎麼了?”羅香月問道。
“沒怎麼,他和薛桂昌一起去看我姐夫了,我姐夫一直都在醫院裡待着,他們是去看他,我正好遇到了”。胡佳佳喝了口茶,說道。
羅香月點點頭,看了看時間,說道:“這混蛋還不來,是不是故意遲到的,讓咱們倆先來的在這裡掐起來?算了,不等了,點菜,上菜吧”。
“他肯定是因爲忙唄,年紀輕輕,常務副市長,夠他忙的,嗯,算了,要不然我去市府辦吧,這樣可以隨時見到他了”。胡佳佳笑笑說道。
“哎哎,別犯花癡了,對了,你那位呢,不是都發了喜糖嗎,什麼時候結婚,我也得給你點份子錢啊”。羅香月問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也不會要你的份子錢,結不結都兩說着呢”。胡佳佳搖搖頭,說道。
“怎麼,你不會真的要和丁長生胡搞吧,我可告訴你,這傢伙可壞,你小心點”。羅香月說道,一想到丁長生居然把林春曉都搞定了,她的脊背就一陣陣發涼。
“你放心吧,我不會和你搶他的,再說了,他有什麼好的,花心大蘿蔔一個,我纔沒這心思呢,把你的心放在肚子裡”。
“和我搶,你不用和我搶,我讓給你了”。羅香月壞壞的笑道。
這時候丁長生敲門進來了,看看相安無事的兩人,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哎呦,路上有點堵車,來的晚了點,我在路上還擔心呢,你們倆個人要是先到了會不會打起來,看來沒有,謝天謝地啊”。
“哎哎,你埋汰誰呢,我們倆好着呢,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們倆好啊?盼着我們打起來你才高興是吧?”胡佳佳搶先說道。
丁長生笑笑,坐在了桌子邊,說道:“別愣着了,來吧,快點上菜吃飯,我吃完了這一桌,還得去趕下一場呢,忙死了”。
“下一場,你還能給誰面子?”羅香月問道。
“這你們就不要管了,反正吃好了這一頓就行了,你看看我多給你們面子,那邊領導叫我去吃飯,我都給推後了,來陪你們,你們是不是得感謝我,敬我一杯?”丁長生問道。
胡佳佳和羅香月依次落座,但是在吃飯之前,胡佳佳說道:“趁你還沒喝酒,腦子還算是清醒,我提個要求唄”。
“什麼要求?”丁長生問道。
“我想從省城回來工作,你幫我辦調動手續吧,這事對你來說不是事吧?”胡佳佳問道。
丁長生一愣,問道:“爲了我回來?”
“去你的吧,美得你,我只是在省城呆不慣而已”。胡佳佳的臉一下子紅了。
羅香月笑笑,說道:“都說丁市長不厚道,我看,何止是不厚道,是絕對的不厚道,看破不說破,這點道理都不懂,要麼是裝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