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被丁長生一把推開了,還差點讓甄綠竹的頭撞到了牆上。
“你瘋了吧?”丁長生厲聲問道。
甄綠竹臉色紅潤,不但沒有惱怒,還把手指放到了脣邊,噓道:“別這麼大聲,他就在樓上睡覺呢,要是把他吵醒了,這可是在我家,你想想,會是什麼後果,在市委書記的家裡,你把市委書記的老婆給幹了,丁長生,你的膽子可真是不小啊”。
“你……你給我下藥了?”丁長生坐起來一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向上提起。
甄綠竹呼吸困難,一邊蹬着腳,一邊艱難的說道:“你這是要殺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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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長生這才猛然醒悟,錯了一件事,不能一錯再錯,於是鬆開了她,甄綠竹依偎在牆根劇烈的咳嗽起來,此時丁長生站起來提好了褲子,回身坐在洗手檯上,盯着甄綠竹,低聲問道:“你到底想幹嘛,邸書記呢?”
“我剛剛說了,在樓上睡覺呢,不過我給他吃了安眠藥,不到中午起不來,所以,你現在要是覺得吃了虧,可以找回來,我絕不反抗,你想讓我幹什麼都行,我就是這麼賤,我知道,邸坤成在外面睡了那個女人,被人拿住了把柄,你早就知道了吧,所以,我這是對他的報復,我是他老婆,你想,幹市委書記的老婆,是不是很有成就感”。甄綠竹咧着嘴,笑問道,但是這笑容裡卻帶着一絲苦澀。
“我不想和你廢話,我可以當這事沒有發生過,你要是敢對別人說今晚的事,你小心你的腦袋”。丁長生說完推開了門出去了,看了看確實外面沒人,這纔開車離開了市委家屬院。
甄綠竹感覺自己很賤,居然能做出來這種事,可是既然做了,就得繼續做下去,翻開手機,看着剛剛拍的自己和丁長生的視頻,隱藏了起來。
丁長生也到了市委招待所開了一間房,此時趙君平還沒睡,連門都開着呢,聽到了走廊的腳步聲,立刻出來了,看到回來的是丁長生,立刻問道:“丁檢,怎麼樣,我什麼時候可以去見領導?”
“你先睡吧,今天見不成了,領導休息了,明天吧”。
說完,丁長生推開自己的房間門,一下子倒在了大牀上,想想剛剛的經歷,甄綠竹這個娘們的膽子真是太大了,那可是在邸坤成的家裡,這事要是讓邸坤成知道了,還不得想法把自己給辦死?
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說什麼都是扯淡,現在他搞不清甄綠竹一直這麼下賤的靠近他,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是讓自己不再調查邸坤成了,這怎麼可能,這事也不是自己能做主的,自己要是調查不出來,上級也會派其他人來的,所以,她找自己就是個錯誤,可爲什麼她還這麼做呢?
想到這些,丁長生不知不覺的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被電話鈴聲吵醒,睜開眼一看,都十點多了,丁長生坐起來,感覺安眠藥的後勁纔下去,但是看看自己的褲襠裡,卻還是死硬死硬的,感覺憋的不行不行的了。
丁長生拿起手機看了看居然是甄綠竹打來的,想都沒想,直接就摁死了,然後起身去了廁所,一泡尿後,感覺舒服多了,但是甄綠竹沒完沒了的打電話過來。
“你想幹什麼?”丁長生問道。
“不幹什麼,有些事想和你談,我在那家飯店裡等你,請你吃飯,你還沒吃午飯吧,對了他去上班了,可能會和你聯繫,要是你辦完了事就去那家飯店找我,我一直在那裡等你”。說完甄綠竹就掛了電話。
丁長生頓時感覺到頭大,但是沒辦法,他現在也心虛,只要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沒人不會心虛。
市委辦的人很快就找到了招待所,讓丁長生帶着趙君平去見市委書記邸坤成。
丁長生的精神也不是很好,昨晚這一.夜睡的很沉,不過倒是睡着了,不像之前睡覺很淺,時常會半夜驚醒,這一次居然一.夜沒醒,只是發生了一件很尷尬的事情,他居然尿牀了。
“邸書記,她來了,就在外面”。丁長生進了邸坤成的門,朝後面看了看說道。
“讓她進來”。邸坤成停下手裡的活,說道。
趙君平很害怕,但是此刻就是再害怕,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都得硬着頭皮上,丁長生見趙君平進來後,對邸坤成說道:“邸書記,我單位還有事,先走了”。
邸坤成點點頭,他也不想當着丁長生的面問趙君平那些事,所以對丁長生的主動離開心裡感覺到一陣輕鬆,免得自己攆他了。
丁長生出了門,開車去了那家飯店,現在才十點多,還不到飯點,可是當丁長生進了那個包廂後,桌子上早已擺上了幾道涼菜,見丁長生進來,甄綠竹對服務員說可以上熱菜了。
丁長生是有些餓了,昨晚就吃了一碗麪條,卻被甄綠竹弓雖女幹了兩次,配合也是需要體力的,所以此刻確實是感覺到餓了。
“你放心,這些菜裡沒有任何的東西,昨晚的事,我是迫不得已,你不要怪我”。
“是嗎,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確實是沒想到你連這種事都能做的出來,說吧,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丁長生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開始吃了起來。
甄綠竹沒說話,託着腮幫看着丁長生,那眼神,活脫脫一個花癡纔有的眼神,看的丁長生心裡一陣發毛。
“丁長生,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爲什麼這麼受女人歡迎了,任何一個女人和你有一腿之後,很難再和其他人有那種關係了,昨晚的事,我到現在都是美好的回憶……”
“哎哎,你還要點臉嗎?”丁長生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問道。
“生氣了?你沒吃虧啊,這種事吃虧的都是女人吧,你發什麼火啊?”甄綠竹笑嘻嘻的說道。
“說吧,想幹什麼?讓我不要再查邸坤成了?”
“你愛查不查,他現在和我關係不大,先是包養女人,現在又來了一.夜風.流,他現在外面還有多少風.流債,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心涼了”。甄綠竹悲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