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亂來,在搞清楚是誰派來的之前,你最好不要動他們”。周紅旗說道。
“怎麼着,我還怕他們了?”丁長生不滿的說道。
隨即丁長生通過微信給蘭曉珊發了個信息,讓她派幾個人來,他不信了,這倆個傢伙無論是有多大的背景,丁長生都要戳一戳他們。
餛飩來的時候,丁長生起身和周紅旗換了座位,改成自己面對那倆人了,這正是他們求之不得的事情,因爲他們剛剛拍的都是丁長生的背影,一直沒有拍到正面,所以,等到丁長生坐過去之後,他們可以拍到丁長生的正面了。
丁長生吃了半碗餛飩,收到了蘭曉珊的信息,她派來的人到了門外了。
“你找肖寒什麼事,他要是幫不了你,我可以幫你”。周紅旗說道。
“沒多大事,這事你幫不了我,你對那些人不熟悉,肖寒和他們在一起時間不短了,但是她有很多的顧慮,所以根本不想幫我,那算了,這夥人我早晚都會查出來的,不着急”。丁長生說道。
“到底是什麼事,不能告訴我嗎,丁長生,我今天心平氣和的和你說,你不覺得我們之間疏遠了很多嗎,爲什麼,是因爲我結婚了?我的婚姻是什麼樣你也看到了,我都做好了下半輩子這樣了,你作爲一個朋友,難道沒有一點同情心?”周紅旗不滿的說道。
周紅旗說話的聲音稍微大了點,那兩個人根本不是來吃東西的,還把手機朝着這邊伸了伸,看樣是是在錄音,想要知道丁長生和周紅旗在說什麼事。
“你吃好了嗎,我吃完了”。丁長生說道。
說完,從兜裡掏出來錢結賬。
周紅旗還沒吃完呢,也只能是跟着站起來出去。
那兩個人看到丁長生走過來,連忙低頭吃東西,這給了丁長生一個很好的機會,丁長生經過他們倆的身邊時,伸手掐住兩人的脖頸,狠狠的砸向桌面,但是砸到的不是桌面,而是滿滿一碗餛飩,餛飩剛剛來不久,被他們的臉砸的滿地都是,這兩人也被湯燙的怪叫起來。
周紅旗被丁長生的行爲嚇了一跳,丁長生看都沒看這兩人,接着出去了,看到路邊停着一輛警車,四五個人都站在警車邊。
“我是丁長生,是你們蘭局長派你們來的嗎?”
“對,丁局,蘭局長說讓我們聽你的,出什麼事了?”
“把後面這兩人帶回局裡,我去局裡找你們蘭局長去,後面這兩個人,記着把他們的隨身物品和電話都收起來”。丁長生囑咐道。
那兩人在店裡拿了幾張餐巾紙把自己的臉擦了一下追了出來,沒想到迎接他們的是四個警察,他們還想惡人先告狀,哪知道被這四個警察直接架到了警車拉走了。
“你是跟着去看熱鬧呢,還是回去睡覺?”丁長生了周紅旗的車,問道。
“我這樣回去能睡的着嗎,跟你去看看也好,反正晚閒着也沒事”。周紅旗說道。
丁長生不再說話,一直到了局裡,那兩個傢伙臉被湯燙的起了好幾個水泡,正在審訊室裡叫喚呢,哀嚎的聲音那是不絕於耳。
“怎麼回事啊,那兩個傢伙是什麼來頭,得罪你了?”一進門,蘭曉珊問道。
“他們的手機呢?拿過來看看,另外,你找人把他們的車開回來,看看車裡有什東西嗎?”丁長生說道。
“周總也在啊,看來他們倆是得罪你們倆了?”蘭曉珊看到了周紅旗,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
周紅旗笑笑,沒說話,她現在和以前大不一樣,以前是一隻小辣椒,誰惹了她,不讓你倒八輩子黴不算完,但是現在的她,溫潤了很多,好像是以前把火氣都撒沒了。
丁長生和周紅旗去了蘭曉珊的辦公室裡,喝着蘭曉珊泡好的茶,丁長生接過來蘭曉珊遞過來的手機,是剛剛那兩人的,打開之後,從他們的手機相冊裡發現了十多張拍攝的丁長生和周紅旗的照片,還有一段不是很清楚的錄音。
“他們是誰的人,幹嘛要跟蹤你們倆?”蘭曉珊看到了照片之後,問道。
周紅旗臉色很不好看,丁長生說道:“不知道,這些人應該是一直都在監視她的,所以她只要是和誰接觸,都會被發現的”。
丁長生拿過來手機,起身說道:“我可以去問問這倆個人吧?”
“我和你一起去”。蘭曉珊說道。
周紅旗也站起來想要跟着去,但是被丁長生攔下了,說道:“這種事,你還是不要出面了,萬一是什麼人,你不好說”。
“什麼意思?”周紅旗皺眉問道。
丁長生沒吱聲,看着周紅旗,周紅旗氣急的擺擺手說道:“好好,我不去,你們去吧,我走了”。
周紅旗走後,丁長生和蘭曉珊去了審訊室,這倆個人還在大呼小叫,一個人一個屋,配合的還不錯。
“嚎什麼,這是什麼地方,心裡沒數嗎?”蘭曉珊進去後一嗓子喊出去,對面坐着的人不敢吱聲了。
但是看到跟着進來的丁長生後,他的臉色變了。
“臉被燙的很疼吧,我告訴你,這種燙傷最好是在一個小時之內到醫院用藥,要是不及時治療,臉留下疤痕是很正常的,所以,我問你什麼,你要是痛快說了,你可以馬得到治療,否則的話,關你們到明天,這燙傷也沒得治了,還敢跟蹤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丁長生問道。
“我們沒有跟蹤你,我們跟蹤的是那女的……”
“誰讓你們這麼幹的?”丁長生問道。
“許,許總”。
“哪個許總?”丁長生厲聲問道。
“許,許家銘,城建集團的老闆,許總,我們都是他的人,是他讓我們監視周紅旗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敢哪,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放了我們吧”。這傢伙沒用任何手段全部都招了。
“這下麻煩了,許家銘那人我知道,是安靖在湖州的代言人,和邸坤成關係也很好,你搬不動他”。出來之後,蘭曉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