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對了,你這次去見蘭曉珊了嗎?”劉振東問道。
“當然了,她是市局的局長,我有很多事都要麻煩她,怎麼了?”丁長生問道。
“沒事,幫我帶個好給她,這樣,回來再聊”。說完,劉振東掛了電話。
但是,丁長生卻看向了蘭曉珊,說道:“你和他,不會是有什麼事吧?”
“你瞎說什麼呢,我和他要是有什麼事我還會和你鬼混嗎,他倒是有幾次對我暗示,但是都被我拒絕了,所以他再也沒有來找過我,連電話也很少打,他只是說我該找個男人過日子了,不能老是這麼下去,孤獨終老”。蘭曉珊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我和劉振東是兄弟,別到時候因爲女人再鬧的不好看,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對吧,你要是哪天真的有了新的男人,一定要告訴我,免得你左右爲難,我是不會難爲你的,說到底還是我貪心不足,但是我現在想明白了,我既然不能給你們你們想要的幸福,你們隨時都可以離開,我絕不會恨你們,更不會怪你們”。
“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嗎?”蘭曉珊白了他一眼,說道。
“我知道你是不是那樣的人,但是人心都是會變的,這是你那天告訴我的,還警告我不要不明裡的去和人牀,你說的是誰,我在湖州可是有不少女人的,你說的是哪個?”丁長生問道。
“是嗎?我說過這話嗎,我怎麼不記得了,也許是我說着玩的吧,所以你不要放在心,開玩笑呢”。蘭曉珊說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我知道你是不會開玩笑的人,也不太會說謊,我來湖州這幾天,這很可能只是熱熱身而已,接下來可能還會來湖州,所以,你要是真的知道哪顆是雷,一定要告訴我,否則的話,我要是真的踩了雷,到時候有你後悔的”。
“好,下次吧,這次你要走了,我要是告訴你了,你肯定會想着這事,所以,等你下次來了,我再告訴你,到時候你想怎麼排雷,那是你的事了,好吧?”蘭曉珊笑笑說道。
丁長生知道蘭曉珊從來不開玩笑,點點頭,說道:“好,那下次吧,這件事也不要告訴任何人,要是泄露出去了,甄綠竹會翻臉的,到時候有些事不好辦了”。
紀委的工作保密很重要,所以,丁長生離開湖州誰都不知道,是蘭曉珊親自送他到了車站,然後他乘車離開了湖州。
此時,湖州的警察都在幹一件事,包括交警都在路查車找人,很明顯,他們要找的人是關勝和,但是此刻關勝和正在許家銘的一處別墅裡,享受着美食和美女,二十四小時有兩個女人在這裡陪着他,既是爲了陪着他,也是爲了看着他,不然的話,只要這個人出去了被警察抓到,湖州的天要塌一半。
許家銘去見邸坤成是從來不需要等的,也不需要秘書通報,都是來了直接進去,今天進去的時候邸坤成正在和一個局行的領導談話呢,一看是許家銘進來了,知道這傢伙有事,所以把那個局行的領導攆走了。
“什麼事,看把你急的”。邸坤成扔給了許家銘一支菸,問道。
“什麼事,我的大哥,你不知道嗎,都火燒眉毛了,關勝和你打算怎麼辦?”許家銘問道。
邸坤成點了支菸,問道:“他是不是在你那裡?”
“沒錯,我看着他呢,但是我不能關他一輩子吧,他要是在我那裡住煩了,自己跑出去被警察抓住,送到省紀委,我保證這傢伙一天都扛不過去,你和他有什麼事嗎?”許家銘問道。
邸坤成搖搖頭,說道:“我這裡沒什麼事,但是你嫂子那裡事不小,你肯定知道南雅平是怎麼死的,要不然她姐姐也不會去訪,這一切都是從南雅平那裡開始的,我這一輩子都毀在那個女人手了,要是讓我現在選擇,我絕對不會去做那事,我那天是真的昏了頭了”。
“大哥,男人嘛,誰還能不犯個這樣的錯誤,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只是想問你一下,關勝和你留着還有用嗎,有沒有什麼東西在他手裡,我們準備把他送出去,要是有的話,我可以問問他”。許家銘說道。
“送出去?他肯出去嗎?”邸坤成問道。
“要是不肯出去,留在國內是個死,你說他會不會出去,現在省紀委把他盯了,他要是不出去,那隻能是去死”。許家銘說道。
邸坤成搖搖頭,說道:“我沒有什麼東西在他那裡,你們該怎麼安排怎麼安排吧,不用再問我了”。
許家銘點點頭,說道:“安公子這幾天要回來了,說回來後我們一起聚聚,爲下一步公司的事謀劃一下,對了,拆遷的事你還得再催催,他們的進度太慢了,照這樣下去,到了年底也拆不完,現在的經濟發展是一日千里,像你們這麼慢,怎麼能吸引外資,說到底,現在各地的政策都差不多,是拼誰的效率高,不要老是讓我們等着,等一天,錢要損失很多,我們虧不起的”。
“我知道,我會讓他們加快進度,等到安公子回來再說,好吧”。
“那行,我先走了,關勝和這個傢伙在國內一天,是個隱患,早點出去了,也好讓你我放心,對吧,那我先走了”。許家銘起身離開,邸坤成送到了門口。
“什麼,去印度?那麼個破地方,我不去”。關勝和一聽惱火了,直接拒絕道。
“去印度只是一個轉站,我老闆在歐洲有公司,你從印度乘船去歐洲爲他管理公司,去了當經理,在國內擔驚受怕的好多了”。許家銘說道。
“那我怎麼去?”關勝和問道。
“明天我有幾個朋友開車去西藏,現在邊防都在防着你出去,正常渠道是出不去了,你跟他們一起去西藏,從西藏尼泊爾,一路去印度,那邊管理的鬆散一些,你化妝成朝聖的尼泊爾邊民,從那裡出去行,這是給你的路費,五萬人民幣,五萬美金,夠你到法國的了”。許家銘把兩沓錢擺在了關勝和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