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看着甄綠竹的動作,正襟危坐,不爲所動,是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丁主任,今天這裡你我兩個人,我想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想要什麼才能放過我男人,我知道你們幾位現在都是欽差大臣,想要查誰那都是一句話的事,所以,看在你我以前也認識,我們還在溫泉酒店見過面吧,雖然後面沒有什麼交往,但是我和周紅旗也是朋友,你不能講點人情嗎?”說着,甄綠竹走到了丁長生的面前。
丁長生擡眼看看她,說道:“甄老師,你這是做什麼,坐下說,你站的這麼近,我說話還得擡着頭,我頸椎不好”。
甄綠竹沒有坐下,而是向後退了一步。
丁長生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剛剛說的不對,紀委不是想查誰查誰,我已經告訴你了,我這次來湖州,不是來查邸書記的,真的,要查他,那可是要省委批准的,你以爲呢,我想這點程序問題你該懂得吧,再有,只要是自己沒事,別說是紀委查,算是天王老子來查,能查出來什麼?”
甄綠竹明白了,此時她要是不讓丁長生做出點承諾來,那丁長生一定會順着關勝和這條線查到邸坤成頭去,更爲要命的是,自己僱人撞死南雅平那件事,也一直都是關勝和在幫忙壓着,要是關勝和出了事,那件案子還能壓得住嗎,還不得分分鐘被偵破,那自己在國內也待不下去了。
想到這裡,甄綠竹來了一招最狠的,在丁長生的面前解開了自己的扣子,本來夏天穿的少,幾秒鐘的功夫,甄綠竹的襯衣釦子解開了,露出了裡面的胸,還別說,甄綠竹的胸前還是很有料的,至少一般的女人要大的多,尤其是白皙的皮膚在黑色的胸襯托下,更加顯得有些誘人了。
丁長生只看了一眼,苦笑道:“甄老師,你這是何必呢,你可是市委書記的夫人,你做這樣的事,要是讓邸書記知道了,還不得和你離婚?”
“丁長生,你要是不答應我,我這個時候叫喊,你說要是進來人,他們把這事彙報到邸坤成那裡,他會不會向省裡彙報,你還能在省裡待下去嗎,你這次回來查誰我不管,我求你不要再查邸坤成,否則,那是魚死破”。甄綠竹說道。
既然對方在耍賴,但是丁長生也不能這麼輕易的答應她了,於是採取了拖刀計,說道:“這樣吧,我現在負責的是關勝和的案子,他現在跑了,這個人我們不得不抓,因爲他在酒店裡乾的那些事已經是嚴重的違規違紀,省紀委點名要抓他,我要是不抓,那是瀆職,至於其他人嘛,我不知道,也管不了,你還是,先把衣服穿吧”。
丁長生明白,自己是計了,不是美人計,而是仙人跳,要是自己不給她個說法,她要是真的大喊大叫起來,恐怕倒黴的一準是自己,紅口白牙,還真是不好說,要是甄綠竹說是來和自己談事的,而丁長生對她起了歹心,那自己算是跳進了黃河也洗不清了,爲今之計,還是先離開這裡爲好,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再也不能和這個女人單獨待在一起了。
甄綠竹眼看着自己的計謀得逞了,心裡鬆了一口氣,但是她還想到,要是丁長生走出這件屋子不承認怎麼辦,再想想自己和邸坤成,那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自己要是做點傻事,他應該不會怪罪自己吧。
而且,從一開始是邸坤成先對不起自己的,要不是他和那個小妖精的事,自己何苦能落到這一步?
想到這裡,甄綠竹一不做二不休,前一步,一下子摟住了丁長生的脖子,自己整個人也坐在了丁長生的大腿,丁長生算是有些功夫,也不可能一下子把這個女人扔出去。
“你說的我不信”。甄綠竹這下離丁長生更近了,在他的臉龐邊說道,呼出的熱氣像是一隻只毛毛蟲一樣在丁長生的臉爬,讓人感覺到很癢。但是丁長生一直都在忍着,而且到現在爲止,丁長生的手也沒有碰她一下,丁長生沒有一點主動的意思,他在想,自己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怎麼大意到這個地步,當然了,更爲要緊的是他沒想到甄綠竹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我該說的都說了,你不信我能怎麼辦,你不信任我,我算是對天發誓又能怎麼樣,難道還要我給你寫個承諾書,不查邸坤成,我告訴你,算是我寫了,我不查,別人也會來查,所以……”丁長生想要解釋一下,讓她放棄這麼不切實際的想法,但是自己的如意算盤還是打錯了。
“所以,我想起了一個更好的辦法”。甄綠竹這下徹底坐在了丁長生的大腿,雙手抱住丁長生的脖子,看那架勢,馬要吻了,丁長生只能是向後仰着脖子,避免和甄綠竹的接觸。
“什麼辦法,你先下來說好吧,我腿麻了”。丁長生第一次把手推向甄綠竹的腰部,但是甄綠竹怎麼可能這個時候鬆開他呢,要是這個時候鬆開了,他可能會奪路而逃,算是自己大喊大叫,丟人的還是自己,再說了,自己是一個人來的,一個外援都沒有。
“好,我下來”。甄綠竹說完,從丁長生的腿下來了,但是卻沒有鬆開他的意思,反而是轉到了他的身後,繼續摟着他的脖子。
“甄老師,我再說一遍,你是市委書記邸坤成同志的夫人,你這樣,我很難做的,請你自重,好吧,我還有事,先走了,有什麼事咱們下次再談吧”。丁長生說道。
可是他根本起不來,後面甄綠竹還是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現在更爲要命的是她的身體也完全貼在了丁長生的後背,那兩坨軟軟的東西在丁長生的後背,僅僅隔着兩層布料的隔層,丁長生已經感覺到了它們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