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喝了一口樑冰遞過來的茶,點點頭。
此時她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家裡打來的。
“喂,爸,我在樑冰這裡呢”。
“這麼晚了還不回來?還回來嗎?”
“哦,我待會回去,我和丁長生在這裡喝茶呢,仲華今晚請我們吃飯了,丁長生喝多了,來樑冰這裡喝點茶,說說話”。樑可意說到這裡時有些不好意思了。
樑冰偷眼看了她一眼,悄悄的抿嘴笑了,自己這個堂姐啊,真的是太有意思了,這麼大了還要家裡管着,怪不得這麼大了還沒嫁出去,而且樑冰知道,自己這個堂姐到現在都是個處。
樑可意本想很快結束這個電話,沒想到自己一句無心的話讓樑祥也八卦起來,問起了今晚仲華請他們都說啥了,樑可意沒辦法,總不能當着丁長生的面向自己父親彙報他們都幹了什麼吧,於是起身出去接電話了。
“帥哥,喝茶”。樑冰待樑可意出去了,親自端給丁長生一杯茶。
“謝謝”。
“哎,我怪了,我姐可從來沒領男人來我這裡過,你臉夠大的”。樑冰說道。
丁長生裝作不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笑道:“還行吧”。
“說,你和我姐是什麼關係,你要是不自己交代,我明天開始滿世界打聽去,別說到時候我把你祖宗八代都扒出來,我大伯是省委書記,我姐可是很多人都惦記的,你呢,我也沒看出來哪裡好,所以,我得爲我姐負責”。樑冰很不客氣的說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好吧,你去打聽吧,打聽到我的祖宗八代我算你本事”。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嘿嘿,對了,你和我姐發展到哪一步了?”樑冰笑嘻嘻的問道。
“我和她?好多年的交情了,不信她回來你問問她……”
“問我什麼?”丁長生的話未說完,樑可意接完了電話回來了。
“沒什麼,看來你爸很擔心你,你還是回去吧,我出門打個車也回去了,這麼晚了,有事明天再說,我明天一早還要去省紀委報道,既然答應做了,我得認真點,否則的話,李書記也不會饒了我”。丁長生說道。
“也好,反正你也在省裡工作,我們見面的機會多的是,對了,我爸邀請你有時間去家裡玩玩”。樑可意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梁書記召見,我敢不去嗎,看梁書記的時間吧,只要是他有時間,我隨時聽召”。
樑可意撇撇嘴說道:“我發現這次見面你變得油嘴滑舌了”。
“是嗎?我以前也這樣,只是分人而已,以前我們可不熟,再加你哥一直針對我,我敢對你油嘴滑舌嗎?”丁長生笑笑說道。
丁長生回到家裡時石梅貞已經睡了,但是石愛國還沒睡,坐在客廳裡看書呢,一看是在等着丁長生回來。
“爸,還沒睡呢?”
“嗯,等你回來,吃的這麼晚?”石愛國問道。
“仲華請了不少人,有湖州的老同事,也有江都市紀委的,還有樑可意”。
“梁書記的那個女兒?”
“對,仲華主要是給我介紹了江都市紀委書記鄭嶽青,還說要我和她好好合作,還提到了朱佩君的案子,看來仲華是要在朱佩君身做章了”。丁長生說道。
“朱佩君的案子是個雷區,江都市紀委沒敢碰,把這個案子甩給了省紀委,但是省紀委也沒查到什麼東西,因爲朱佩君的出逃,這個案子沒法查下去了,所以,現在只要是朱佩君活着,省裡很多人都在擔心朱佩君回來,他們巴不得朱佩君死了”。石愛國說道。
“不知道李鐵剛書記是個什麼意見,明天見了他知道了”。丁長生說道。
“李鐵剛這個人功利心強,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能被查出來有問題他高興,紀委反腐是很重要,但是也要講政治,這件事,你多和樑可意交流下,樑可意是你和她父親的橋樑,有這個關係不用可惜了”。石愛國說道。
“是,我明白爸的意思,我做的每件事最好是都讓樑祥知道?”
“沒錯,他是省委書記,要顧大局,有時候明明知道這個人有問題,但是因爲種種原因不能動,爲什麼,因爲這些伸手的人,往往也是幹事的好手,都抓起來,誰幹活?”石愛國說道。
“爸,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石愛國笑笑,問道。
丁長生也笑了笑,說道:“一切工作,包括紀委工作,都要在黨的領導下完成和部署”。
石愛國點點頭,說道:“我說的是這個意思,你以前做事太莽撞了,有時候好心辦壞事,這都是可以原諒的,因爲啥,因爲你那時還年輕,做事太理想化了,還有是這世界沒有那麼多的完美,不要事事都追求完美,沒用”。
“爸,我知道了,去睡吧,時間太晚了”。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扶起石愛國樓去了,送他去了臥室之後纔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
“吵醒你了吧?”丁長生剛剛進門,石梅貞打開了牀頭燈。
“我以爲你不會回來了呢”。石梅貞說道。
“不回來我能去哪?豆豆呢?”
“在她自己的房間裡,隔壁”。石梅貞坐起來,身只蓋着一條夏涼被,被子正好捂住了前面,但是她光滑的脊背露了出來,丁長生笑笑,去了浴室洗澡了。
還沒洗完呢,回頭一看,玻璃房外面石梅貞套了一件真絲睡衣倚在門口。
等到丁長生出來時,她拿了浴巾遞給他,卻被丁長生連人帶浴巾都拉了過去。
石梅貞被丁長生摟在懷裡,整個人早已化了,很久沒見丁長生了,這次回來後,她早盼着這一刻了,但是丁長生晚又出去了,她特意把孩子送到了隔壁的房間裡睡覺,是爲了等着丁長生,還以爲今晚要失望,沒想到他還是回來了。
所以,此刻的石梅貞早已軟的像根麪條,是被丁長生抱着扔到了大牀,雖然石梅貞刻意壓低了聲音,可是聲音還是很大。
“你想讓全家都聽到嗎?”丁長生問道。
石梅貞兩眼發光,喘着粗氣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丁長生伸手從牀頭拿過來石梅貞剛剛脫下的內-褲塞到了她嘴裡,雖然石梅貞抗議,可是卻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