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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爲就這樣上去就沒事了,哪知道剛剛上了二層樓,苗苗突然停下了,看着丁長生,此時因爲樓道里的電燈都是聲控的,當丁長生想問問她怎麼了時,燈滅了。

如果不是眼看着苗苗在自己身前,丁長生一定會以爲撲到自己懷裡的人是一個成熟的女子,可是就在燈滅的那一瞬間,苗苗上前伸出藕臂,摟住了他的脖子。

雖然苗苗遺傳了她媽媽的基因,但是高度還是不夠,所以一摟上丁長生的脖子,立刻踮起腳尖,將自己溫糯軟滑的櫻脣送到了丁長生的嘴邊,丁長生基於本能,像是一個姑娘被流氓襲擊一樣,咬緊了牙關,閉上了自己的雙脣,不讓苗苗前進一步。

這已經不是苗苗第一次主動獻上自己的香吻了,記得上一次是在帶着她回海陽老家時,在路上也發生了這樣的事,時隔幾年,這個小丫頭再次開始調戲自己。

“你要是再不張開嘴,我就喊了,我媽要是出來看到你我這樣,你說她是信你還是信我?你想讓她傷心嗎?”苗苗這個小丫頭很會把握人的心思,知道丁長生最怕是什麼,所以一下子就擊中了丁長生的軟肋。

丁長生雖然還在猶豫,但是防線已然是有所鬆動了,還沒回過神來,就被苗苗長驅直入了,很顯然,苗苗並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她只是好奇,只是想感受一下這樣的感覺罷了。

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對一切都是很好奇的,尤其是男女之間那點事,那兩個女孩也正是以這個爲誘惑,想讓苗苗嘗一嘗男人的滋味,苗苗這纔跟着她們去的。

所以,永遠不要說只有男人好色,女人也是好色的,只是他們做的很隱秘沒人知道罷了,男人和女人那點事,一旦出事都說是女人吃了虧,其實女人吃什麼虧啊,耳朵勺掏耳朵,你說誰舒服,是耳朵,還是耳朵勺,結果顯而易見嘛。

但是這種好奇心沒持續多久,因爲單純的接吻實在是沒什麼意思,丁長生又不敢摟住苗苗乾點其他的事,所以不一會苗苗就失去了興趣,放開了丁長生,砸吧砸吧嘴,說道:“沒意思”。

就這麼完了,就這麼把丁長生搞的不上不下的扔在樓道里不管了,自己上樓去了,丁長生緊緊跟在後面,傅品千一開門發現是丁長生和苗苗,不禁喜出望外。

“你怎麼來了?”傅品千將丁長生和苗苗讓進屋裡,問丁長生道。

“沒事,我去了她的學校,和她一起吃了飯,把她給你送回來了,你吃飯了嗎?”

“吃了,墊吧了點”。傅品千說道。

但是丁長生一看茶几上放着一桶還沒吃完的方便麪,看來傅品千就是吃這東西對付了。

“老是吃這東西也不行啊,你自己也不能亂吃,也得做點飯吃,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丁長生說道。

“我知道,沒亂吃”。傅品千說完去給丁長生倒了杯水。

此時苗苗倒是沒再和傅品千置氣,從冰箱裡拿了一塊雪糕,趿拉着拖鞋窩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對傅品千說道:“媽,丁大叔剛剛說要我去國外讀高中,你和我一起去嗎?”

“去國外讀高中,你什麼意思,長生,這,怎麼回事?”傅品千一聽就懵了,這個丁長生,怎麼胡亂許諾,先不說去國外讀高中要花多少錢,自己怎麼可能放心她一個人去國外讀書,萬一到過完也跟不上,國內這頭又錯過了,這不是兩頭都完了嗎?

“國內的應試教育太摧殘人了,我看到國外讀書挺好,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來付,我還有幾個朋友都在國外呢,他們可以幫你們辦完這些事,重要的是看你怎麼處理這事了,現在到國外讀書是一種時尚,再說了,國內這麼多人考那幾所大學,大學出來又能怎樣,高分低能的有的是,既然苗苗願意去,你就陪着去就行了”。丁長生說道。

“那不行,我不同意”。傅品千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不去我自己去,我自己更自由,省的你管我”。苗苗大吵道。

“苗苗,你先回屋裡睡覺吧,我和你媽媽說,放心吧,你媽媽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不會不同意的”。丁長生示意苗苗不要大吵大鬧的,努了努嘴,示意她先回屋睡覺。

“你就慣着她吧,早晚這孩子都給慣壞了”。見苗苗進了自己的房間,傅品千非常不滿的對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不說話,直接拉着傅品千進了他們自己的臥室,一關上門,其他的事都是次要的了,就連苗苗的事也沒時間談了,本來還怒氣衝衝的傅品千,被丁長生壓在大牀上後,剩下的就是隻有不停的喘息了。

當室內再次安靜下來後,丁長生小聲的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嚇得傅品千簡直是靈魂出竅了,如果不是自己給丁長生打了那個電話,如果不是丁長生去了她的學校,這會苗苗不知道在哪來呢,不知道被糟蹋成什麼樣了呢,傅品千一時間嚇得渾身發抖。

“不要害怕,你放心,那幾個人我早晚會把他們送進監獄裡去,管惹我的人,我都會讓他們下地獄”。丁長生輕輕吻着傅品千的峰巒,慢慢的安慰着她。

“他們是誰,爲什麼這麼對待苗苗?”傅品千問道。

“現在看來應該是那兩個小女孩在學校裡爲他們物色對象,當然了,自己纔是最重要的,自己把持住了自己,別人要奈何你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我和苗苗商量好了,她回家來住,你每天放學都去接她,你那個班主任別幹了,那麼要強幹什麼,什麼事能有自己的女兒重要,她現在正是在叛逆期,你得多點時間陪陪她,別讓她跑偏了”。丁長生囑咐道。

“她答應了?”傅品千不信的問道。

“這是去國外讀書的條件”。

“你太寵着她了,這樣下去會把她寵壞的”。傅品千聽丁長生這麼說,緊張的心慢慢鬆弛下來,任憑丁長生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爲,她感覺到的不再是緊張和不安,反而是感覺自己的全身心融化到了一個溫暖的港灣,在這裡,無風無浪,讓她可敞開自己的心扉,將天地間的一切都納入到自己的心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