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既然認出來是丁長生的車,所以上了樓後,就一直看着徐嬌嬌別墅這邊的動靜,果然,不一會徐嬌嬌先出來的,隨後就是丁長生,秦墨看到這裡,不由得在心裡暗罵一句狗男女,唰的一下拉上了簾子。
丁長生也沒開車,直接走到了秦墨的別墅門前,敲了敲門。
不多一會,是閆荔開的門,看來這個女人是跟定了秦家了,一直都在保護秦墨,還沒見過秦墨耍過單呢。
“你怎麼來了?找誰?”閆荔的口氣很冷淡,可能她也知道丁長生和秦墨的事,所以這態度等於是在爲秦墨打抱不平了。
“當然是找秦墨了,怎麼,沒在嗎?我看她好像回來了?”丁長生笑笑說道。
“回來了也不見你,怎麼着,你還敢硬闖進來嗎?”閆荔前進一步,擺出一副要和丁長生決鬥的架勢。
丁長生豈是好惹的,看到閆荔的架勢,不怒反笑,而且笑的很詭異,閆荔前進一步,他就後退一步,然後,看着楊荔搖搖頭。
“有什麼事就說,這裡不歡迎你”。閆荔冷冷說道。
“呃……那個,閆荔,我能問你一件事嗎?”丁長生依舊是笑眯眯的問道。
閆荔沒說話,但是看着丁長生的眼神依舊是冷氣殺人,丁長生笑笑,低聲問道:“閆荔,你是不是喜歡秦墨?怎麼我和秦墨的事你這麼反對呢?這裡沒外人,你和我說句實話,你要是真的喜歡她,我可以退出”。
“無恥”。閆荔一聽丁長生說的是這話,擡腿就是一字馬,直挺挺的從丁長生頭上壓了下來,這一腳要是被她踢中,自己的腦袋不開花也差不多了。
於是丁長生急忙一歪頭,再向前一跨步,等於是用自己的肩膀將閆荔的大長腿給接住了,而且丁長生要雙手抱住了她的腿,使她想要抽回去都不可能了。
“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閆荔咒罵着。
洋洋得意的丁長生本來以爲自己勝券在握了,正在自得,卻發現閆荔放棄了和他較勁,手一伸摸到了自己的腰間,居然拔出來一把手槍,嚇得丁長生趕緊將閆荔的大腿給放下了,並且雙手舉起表示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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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你們倆吃飽了撐的?在這裡幹什麼?”就在這關鍵時刻,秦墨從門內出現了,氣的閆荔將槍收起來,然後惡狠狠的說道:“這樣的話再說第二遍,我一定殺了你”。說完回身進了別墅。
這話從閆荔口中說出來,把秦墨也嚇了一跳,看着怒氣衝衝的閆荔回了別墅,秦墨轉過身問丁長生道:“你說什麼了,惹得她發這麼大火?”
“開個玩笑,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去湖邊走走吧,我有事要和你說”。丁長生真摯的說道。
“好吧,你等會,我換雙鞋子”。說完秦墨轉身回了屋子,丁長生則是在門口等着她。
兩人到了湖邊,這一路都沒怎麼說話,湖堤上種滿了垂柳,微風徐徐,很清涼的感覺,有水的地方就是讓人感到清爽。
“你不在白山好好上班,做你的父母官,跑來找我,有什麼事?”秦墨見丁長生不說話,還以爲他有事不好意思開口,於是問道。
不管怎麼說,不管丁長生喜不喜歡自己,那都無所謂,只要自己對得起自己的內心就可以了,有人說一見鍾情是最難忘的,其實最難忘的情愫漸生,這種隨着歲月漸漸滲入到骨子裡的情感最難割捨。
所以,雖然丁長生可以的迴避他,而且也向秦振邦說明了他的意思,但是秦墨卻對丁長生恨不起來,或許在她的潛意識裡,還保留着那麼一絲幻想,即便是他剛剛從另外一個女人的房間裡出來,甚至他的身上還有那個女人的味道,這些秦墨都可以裝作不在乎。
“省裡的情況你知道了吧,中北省的林一道要來中南省當省長了,我也是剛剛知道消息”。丁長生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我當然知道,怎麼了?”秦墨內心一震,彷彿是意識到了什麼,丁長生不會這麼大老遠的來問這個問題,而且這都是既成事實了,再在這裡說這些也沒什麼用吧?
“我想知道,這個人和你們秦家的關係怎麼樣?這次他來中南省,對px項目有什麼影響嗎?”丁長生問道。
“你還在關心這個項目嗎?”秦墨對丁長生的理由甚是懷疑,既然他都離開了湖州,再打聽這個項目有什麼意義,不管怎麼樣,這個項目是不可能再遷往白山的,因爲白山沒有湖州這麼好的區位和自然環境優勢。
“是啊,前幾天朱書記和我通過電話,我覺得這個項目要落地,還有很多工作要做,你要做好準備啊”。
“這我知道,你剛剛問我們家和林家的關係,怎麼說呢,反正好多年不來往了,林家和秦家都是屬於小家族了,雖然林家這次爭取了一個省長的位置,那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秦家就更不用提了,其實說到底,不過是各有各的陣營,各自爲戰罷了”。秦墨緩緩說道。
“嗯,我有個朋友在中北省得罪了林一道,被整的很慘,家破人亡,到現在還在大獄蹲着呢,有林一道在中北省,他們家是申冤無門啊,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是個頭”。丁長生嘆息道。
“那就不好辦了,林一道這個人我不是很熟悉,但是我父親很熟悉他,狂得很,而且很有手段,這次來中南省來,我感覺省裡又該不肅靜了,這不是我說的,是朱叔叔說的”。秦墨點頭道。
“如果你最近要是回京城,和你父親說一下這件事,聽聽他的意見”。丁長生最後說道。
“行,我記得,你,在白山怎麼樣?”秦墨雖然在自己內心裡告訴自己,不該問的就別問,要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姿態,但是當面對丁長生時,卻做不出來這樣的態度。
“還行吧,你要是有時間,可以去白山玩,那裡好玩的地方不少,再說了,這個項目已經醞釀了這麼久了,也不耽誤這幾天”。丁長生說道。
“我知道,謝謝”。
“?說這話不見外嗎?替我問你父親好,如果有時間,我會去看看他”。丁長生也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問題,好像除了正事之外,談其他的都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