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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們全家都掉錢眼裡了,哪會想我?”楊程程表示不信的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我爸爸也過來了,中午一起吃飯吧,我在湖天一色定了位置了”。謝赫洋說道。

“舅舅也來了,你們這是來旅遊了?”楊程程疑問道,雖然聽說了謝氏鋼鐵的不景氣,但是一直都沒勇氣問問到底情況如何,因爲謝九嶺和自己的妹妹關係並不是很好,兩家雖然是親戚,但是謝九嶺家卻是家貲萬貫,而楊程程家卻不是那麼富裕,當年楊程程的母親嫁給楊程程的父親時,謝九嶺是堅決反對的,自那之後,雖然這種親戚關係還維持着,可是來往卻不多,也就是逢年過節問候一聲,自從謝九嶺的父母去世之後,楊程程還在每年回去姥姥家看看謝九嶺,可是她母親卻再也沒有回過荊山了。

“不是旅遊,我們是準備在湖州建廠,荊山的礦石已經挖乾淨了,要是還守在荊山,非得困死不可了”。謝赫洋解釋道。

“到湖州來建廠,誰介紹來的,仲華?”仲華是市委副書記,雖然他和謝赫洋離了婚,但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她第一個就猜到了是仲華介紹謝家到湖州來投資的。

“不是,以後在我面前別提這個人”。謝赫洋立馬不高興的說道。

“好好,不提,那是哪個領導介紹你們來的,既然要跳出荊山,幹麼不去省城呢?”楊程程疑問道。

“省城地價太貴,謝氏鋼鐵現在遠不如前了,所以能省則省,再說了,湖州這邊的優惠措施還是不錯的,我爸爸也願意到這裡來投資”。謝赫洋解釋道。

“哦,洋洋,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們的投資算在我名下怎麼樣,新湖區也在招商引資,就投在新湖區吧”。楊程程一直沒聽到謝赫洋說到底是誰引來的這筆投資,還以爲就是他們自己來的呢,那這樣的話還不如記在自己名下呢,領導也都有招商引資的指標,要是把謝氏鋼鐵這個項目記在自己名下,那自己今年就超額完成了。

“呵呵,你說晚了,這筆投資是有引路人的,就是你的搭檔丁長生,幾天不見,這小子倒是爬的夠快的,現在也算是一方諸侯了吧”。謝赫洋笑着說道,丁長生每前進一步,她的心裡比誰都開心,這雖然是個秘密,但是這個秘密卻讓人甜蜜的半夜睡不着覺,在這之前,謝赫洋都不知道牽腸掛肚一個男人會是什麼感覺,但是丁長生讓他感受到了這種感覺的熱烈。

“什麼?丁長生?你們怎麼認識?”楊程程驚問道。

“還說呢,你剛剛不是說到仲華了嗎,你難道不知道丁長生以前是仲華的秘書?”謝赫洋反問道。

“對對,看我這腦子,糊塗了,是這樣,對,他剛剛走了,說是家裡有點急事,可能一會就回來了,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吧”。楊程程感覺自己有點失態,自己剛剛和老公研究怎麼對付丁長生,想不到自己表妹這個項目還是丁長生引進來的。

丁長生帶着趙馨雅在小區裡看了監控,看到寇瑩瑩拖着行李箱子出了大門,然後打車走了,不過走的方向好像是火車站,所以這倆個人急急火火的趕到了火車站,然後和唐天河聯繫,讓車站派出所到火車站看了看,果然發現寇瑩瑩是買了去白山的火車票。

“這樣吧,你留下吧,她走了沒多久,我開車去白山,路上要是不耽誤的話,可能還能堵住她,放心,我一定會把她給你帶回來,就算是她不願意回來,我也會把她送到海陽去,好吧”。丁長生勸慰趙馨雅道。

此時,趙馨雅懸着的心漸漸穩定下來了,自己昨晚實在是不該打她那一巴掌。

“那,我不去行嗎?”趙馨雅還是不放心道。

“你們昨晚鬧得那麼僵,你去了反而是不好,都冷靜一下吧,我去了還得趕緊回來,你們教師工資的事還沒處理完呢,好了,不耽誤時間了,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我開車直接上高速了”。丁長生說道。

“那好,那你路上慢着點,不要強趕,可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走了”。丁長生說完鑽進車裡開車離去了。

看着丁長生的車消失在車流裡,趙馨雅的心算是糾結成一個疙瘩了,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陷入到如此一個危險的漩渦中,自己明明知道瑩瑩喜歡丁長生,可是自己怎麼會讓丁長生得逞了呢,得逞一次那是巧合,可是這以後的一次一次都是巧合嗎?自己就真的那麼貪戀他的溫存?

雖然這樣的問題自己每次和丁長生結束後都要捫心自問,但是每一次都是一樣的答案,沒有下次了,堅決沒有下次了,可是每當丁長生那爆發着男人氣息的身體接觸她時,她都會無條件的繳械投降,好像都不用丁長生對自己提出多少要求,自己都會盡自己最大的力氣去滿足他,去迎合他,自己好像是他手心裡玩弄的小鳥一樣,只有他的手心裡纔是自己最溫暖的巢穴,雖然這不能讓自己飛的更高,可是自己卻喜歡他全身心的溫度。

都說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自己雖然不是他完成的一半,可是每當自己和他在一起時,才能感覺到自己確實是一個完整的女人,雖然這對女人的道德來說是可恥的,可能會被人說成是**蕩婦,可是自己就像是吸了鴉片的那一刻,閉上眼,世界都是自己的,除此之外再無他求。

丁長生一路疾馳,終於是在寇瑩瑩買的那趟火車到站之前到了火車站,停好車,倚在出站口不遠處的角落裡,目不轉睛的看着出站口,期盼着寇瑩瑩能夠快點出來。

“美女,去哪兒,坐出租車嗎?”寇瑩瑩一出火車站的出站口,就被來來往往攬活的出租車司機給攔住了。

這是她第一次單獨出門,雖然差幾天就滿十八歲了,可是這樣的經歷卻是空白,她不懂得如何談價,也不懂得如何拒絕,直到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將她的行李搶了過去,掉頭就走,寇瑩瑩不得不在身後緊跟着,叫喊:“哎,你拿我箱子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