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來找他嘛,他怎麼了,不來上班幹什麼?”林春曉喝了口茶問道。
“這事我哪知道,他這人神出鬼沒的,再說了,我有老公好不好,我對別的男人沒興趣”。羅香月說道,不過說這話時心裡有點虛,想起丁長生那個混蛋對自己做的事,臉就有點想紅的感覺。
“嘿,在面前噁心我是不是?”林春曉白了羅香月一眼說道。
羅香月這纔想起來林春曉離婚了,自己在她面前說自己有老公,這不是顯擺是什麼,所以伸手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在嘴,說:“瞧我這張嘴,該打,我錯了,林姐,你千萬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去去,丁長生在哪裡呢,打電話叫他來”。林春曉沒好氣的說道。
“剛纔你沒來時,有個女人找他,但是沒等到,說是在市局呢,你要不也去那裡看看”。
“市局?市公安局啊?”
“對,他能去哪兒,他原來不是幹過副局長嗎,所以,我猜他可能是在那裡呢,要不我陪你去?”羅香月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說這句話,而林春曉居然就這麼毫不在意的答應了。
楊鳳棲在市局的單身宿舍裡見到了丁長生,楊鳳棲也不是外人,所以,就穿着一條短褲坐在牀上,而楊鳳棲坐在一把椅子上,看着丁長生的腿,問道:“讓狗咬了,是不是踹人家寡婦門去了,讓人家的狗給追上了,我記得你在臨山鎮時跑的挺快的啊”。楊鳳棲揶揄的笑道。
“唉,年紀大了,好漢不提當年勇,找我什麼事啊?”丁長生接過來楊鳳棲削好的一個蘋果問道。
“前段時間我去加拿大了,見到夏姐了,她很好,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人照顧她了,在那邊也聯繫好了醫院,是一家華人開的醫院,各方面都挺好,你不用掛着了”。
“謝謝”。想起夏荷慧一個人孤身在外,丁長生這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在國內是不可能的,一個劉香梨收養了一個孩子,還被人帶來做dna鑑定呢,要麼結婚,要麼就得出去,這是兩難。
“說那些幹啥,我和你什麼關係,對了,樑省長說你有個好項目,還是什麼朝陽產業,怎麼不叫着我呢?”楊鳳棲問道。
“唉,是項目就有危險,這個項目也是,一旦建成了,肯定是有很好的前途,但是再好的項目也是風險和收益並存的,我是想先做一期項目試試,如果可以的話,你來做二期不就得了”。丁長生解釋道。
“嗯,這還差不多,不過,這個項目我看了樑省長那裡的計劃書,不過他說你這裡還有計劃書,他那一份沒捨得給我,我簡單的看了看,是不錯,但是要快,這樣的項目你能想得到,別人也能想到的,所以,就看誰的動作快了”。楊鳳棲說道。
“我知道,但是我攤上點麻煩,等這麻煩解決了,我就向司書記說這事,儘快立項,向省裡申請,這可不是一個地區的事,這樣的項目必須得到省裡的大力支持,這才能做得長久”。丁長生解釋道。
“你說的不錯,我聽說湖州是也要搞舊城改造,怎麼樣,我能參合一下嗎?”楊鳳棲問道。
“我們準備自己搞,但是我們自己沒錢,你倒是可以入股我們的公司,這樣既隱蔽,風險還小,搞的太大動靜了不好”。丁長生有點猶豫道。
“好了,你不要爲難了,我去找司南下談,這麼點事,唧唧歪歪的,我看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小了”。楊鳳棲不滿的說道。
“不是我膽子小,而是現在的事越來越多了,一個不小心,有可能滿盤皆輸啊”。
楊鳳棲不再理會老氣橫秋的丁長生,但是他的心態老了,卻不代表其他地方也老了,相反,其他的地方卻是正處在壯年,所以當楊鳳棲唰一下拉上窗簾時,丁長生已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拽向了單人牀上。
可是就在兩人互相撕扯對方的衣服時,走廊的盡頭傳來了很有節奏的高跟鞋的聲音,兩人一下子都愣住了,還以爲這後面的宿舍樓裡沒人了呢,現在怎麼會女人出現。
“沒事,可能是打掃衛生的”。丁長生說道,還想繼續呢。
“胡扯,你見過打掃衛生的穿高跟鞋啊?”楊鳳棲此時也冷靜下來了,趕緊從丁長生的懷裡爬了起來,然後走進了室內的洗手間裡對着鏡子整理自己的衣服,這裡拉拉,那裡扯扯,好容易才弄得差不多了,這個時候傳來了敲門聲。
楊鳳棲出來看了一眼一柱擎天的丁長生,拉開了門。
“哎呦,丁局,你有客人啊?”進來的是劉振東,身後帶着林春曉和羅香月,而這些人都看到了盤腿坐在牀上的丁長生。
“進來吧,都談完了”。丁長生無奈的說道,真不知道爲什麼林春曉和羅香月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裡。
“你們談吧,我晚點約你”。楊鳳棲轉身對丁長生說道,然後扭着屁股走了,白色的的緊身褲看的丁長生悄悄嚥了一口口水。
劉振東見已經走了一個了,趕緊將這位財神爺請了進來,林春曉現在是財政局的局長,可以說是湖州市的財神爺,雖然公安局的財政輪不到劉振東操心,但是和一個財神爺認識總沒有錯吧,再說了,湖州市誰都知道林春曉是司南下嫡系中的嫡系,誰敢得罪她?
“那個,林局長,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你們聊吧”。劉振東說完就走了。
“你的腿怎麼了?”林春曉也注意到了丁長生的腿被包紮着,問道。
“被狗咬了一下,林局長找我有事?”丁長生向後一仰,靠在了枕頭上。
林春曉坐在了唯一的一把椅子上,而羅香月就只能是站着了,要不然就得坐在丁長生的牀上。
“來來,羅秘書,坐這裡來,你別客氣,這裡條件簡陋了點,但是這牀上還挺舒服的,你過來試試”。丁長生很客氣的招呼道。
這本來是一片好心,但是怎能聽着這麼彆扭呢,好像是招呼人上牀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