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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杯,爲了我們即將成功的項目”。宇文靈芝舉起杯說道,於是四隻酒杯碰到了一起。

祁竹韻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妥,但是她卻趁着丁長生不注意時偷偷的看了他好幾次,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就是自己母親給自己選定的自己未來的男人,可是自己還沒怎麼着呢,你們倒是先把男女那點事都幹完了。

就在剛纔,這倆人還在沙發上幹着那些齷蹉的事,但是現在卻又打扮的衣冠楚楚好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這讓祁竹韻感嘆,自己將來是不是也會變成這樣的人呢?

可是這個時候丁長生說的話打斷了她的思路,不由得擡起頭大膽的看向了這個年輕人。

“閆先生,這一次還是多靠你了,我和靈芝都不方便出面,但是你放心,只要是你們的投資,我在湖州一天就絕沒有人敢動,但是,記住我說的但是,商業就是商業,你們可以在政治上做點投資,但是絕不能陷入的太深,這一點,竹韻,你將來是要執掌宇文家的,你也要記清楚,我們是求財的,不是玩政治的,我們之所以投資政治,只是爲了保護我們的利益,記住了嗎?”丁長生喝的有點多了,所以說話也顯得有點囉嗦了。

宇文靈芝點點頭,丁長生說的不錯,官不過三代,尤其是這個年代,商人就是商人,對政治太熱衷了沒好處,而且在一個人的身上投資太多,一旦這個人倒臺,被牽連的可能性太大,得不償失,所以,該過去的場合可以走,但是絕對能深陷其中,這都是有沉痛的教訓的。

“丁先生,我想,你那個物流倉儲計劃可以投資,這一點你放心,如果我們的投資不夠,我可以在中北省再幫你找投資,相信有很多人會有這個眼光的,但是這個項目如此之大,沒有省裡的支持怕是不行的”。

“嗯,這個我知道,我會盡力把這件事提上日程的,這一點你放心吧,你做好你的事,我做好我的事,剩下的事就好做了”。丁長生的確是喝了不少,身體一歪,差點就歪到了祁竹韻的懷裡,嚇得祁竹韻急忙扶住了他。

閆培功一看丁長生的確是喝多了,於是起身告辭了,對於宇文靈芝和這個丁長生的事他是知道的,也知道丁長生在宇文家翻身的事上做了不少的工作,現在就看能不能把祁鳳竹的案子反過來了,但是在閆培功看來,實在是太難了,這件事不是簡單地刑事案子,而是權力鬥爭的結果。

凌晨時分,丁長生被尿憋醒了,一看,檯燈還亮着,身邊坐着宇文靈芝,一直就這麼託着下巴還沒睡呢。

“怎麼還不睡啊,這麼晚了,幾點了?”

“一點多了,你喝多了,怕你要水喝找不到人,熬了蜂蜜水等着你呢”。宇文靈芝說道。

丁長生最吃這一套,那就是女人無微不至的關心,在白山時最受不了的就是傅品千對他的好,後來是夏荷慧,現在宇文靈芝也學會這一套了,丁長生起身上了個廁所,然後又回到了牀上,這一次,不但是自己躺到了牀上,連帶着將宇文靈芝抱上了牀。

“你,不喝點水嗎?”宇文靈芝喘息着問道。

“你不是有很多的水嗎?我喝你的水不就行了”。丁長生奸笑着價格宇文靈芝撲倒在牀上。

“你還要啊,還是不要了,晚上剛剛做過,我怕你累着”。宇文靈芝體恤的說道。

“但是我想要呢”。

接到丁長生的電話時,安蕾剛剛開完一個庭,身上的衣服還沒換,打開手機就接到了丁長生的電話,而且之前已經打了好幾個了,於是急忙接聽了。

“喂,找我什麼事,剛纔開庭了,沒聽見你的電話”。安蕾一手拿着卷,一手打着電話出了法院的大門。

“我在新房子這裡呢,你有時間過來嗎?”丁長生說道。

“有急事?我剛開完庭,還沒回去換件衣服呢”。安蕾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的,而自己自己這身檢察官的制服從來沒有在法庭之外穿過。

丁長生本來想說沒急事呢,但是一聽到安蕾要回去換衣服,不由得計上心來,說道:“事情挺着急的,你快點過來吧,待會我送你回去”。

安蕾沒有什麼心機,一聽丁長生說的很着急,於是在法院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奔着泮河小區而來,直到出了電梯,看到丁長生就蹲在新房子門口,安蕾才稍微鬆了一口氣,看着丁長生安然無恙,才放心了。

“你怎麼在這裡蹲着啊,下面不是有椅子嗎?”安蕾沒好氣的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這是我們的家啊,我不在這裡蹲着在哪裡蹲着?”丁長生在身後關上了門說道。

“哎哎,打住,這是你的家,不是咱們的家,說好了的,什麼時候把名字改過來,我可是聽開發商說了,這房子很快就要辦房產證,到時候再改名字就要花錢了,告訴你,我可沒那個閒錢啊”。安蕾着急的說道。

“嗯,你弟弟的事解決了嗎?”丁長生沒搭這個茬,自己本來也沒有想着再把房子要過來了,既然人家幫了忙,這東西再要回來,做人不厚道啊。

安蕾一聽對方談到自己弟弟,一下子話題就被轉移了,自己最頭疼的也是這事,自己不認識什麼人,尤其是教育系統的人,自己一個都不認識,自己的領導倒是認識,但是每次看到陳東那個眼神,安蕾現在是躲還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