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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說過,丁長生其實很很想知道白開山和蔣玉蝶之間的關係,而且丁長生明白,或許很多關於蔣玉蝶的事自己還不知道,白開山能告訴自己嗎?

雖然白開山說的不一定全是真的,但是至少自己可以藉機多瞭解一下蔣玉蝶,這纔是丁長生的本心。

想到白開山不可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跑掉,所以就把槍收了回來,然後坐在另一張羅漢椅上,看着對面的白開山,示意他說下去。

“我想,你盯了我這就久了,我是做什麼的你肯定也知道,相信湖州警方和江都警方也該或多或少掌握了一點,但是還沒有鐵的證據,是不是?也對,他們要是有了可靠地證據,這會我早就進去了”。

“說重點,我沒工夫和你嘮嗑,你要是真想嘮的話,我會找個能聽你嘮嗑的人來,不過,那個時候你就完蛋了”。丁長生不屑的說道。

“我完蛋了,蔣玉蝶也會跟着完蛋,我雖然和蔣玉蝶翻臉這麼久了,一直都沒有動她就是因爲我認爲她還有利用價值,丁長生,蔣玉蝶表面上是一個電視臺的主持人,很光鮮,也很有女人味,是萬千男人晚上睡不着覺時想象的對象……”白開山得意洋洋的說着蔣玉蝶的密事,但是話沒說完,就聽到呱唧一下,然後自己的半邊臉就開始火辣辣的疼。

“這巴掌是替蔣玉蝶打的,雖然她不在這裡,但是我是她的男人,任何人這麼侮辱她,下場只有一個,這只是開始,敢不敢再說了?”

“呵呵,好,好,丁長生,你有種,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那好,你就等着替蔣玉蝶收屍吧,不過,不是我的人弄死她,而是法律,雖然我是販毒的,但是蔣玉蝶卻是中南省最大的製毒販子,這一點你不知道吧?”白開山心裡咒罵着丁長生,想着怎麼樣使自己脫身。

今天的事他算是看出來了,除非丁長生對蔣玉蝶死心,自己纔有可能脫身,要不然的話,自己非得死在這個傢伙手裡不可,只要丁長生對蔣玉蝶死心了,那麼救不救蔣玉蝶都無所謂了,自己纔有機會脫身,因爲那個時候丁長生肯定是覺得爲蔣玉蝶冒險不值得了。

雖然殺丁長生纔是這次綁架的主要目的,可是計劃跟不上變化,現在最緊要的自己能活命,小畜生,等老子出去了,要是讓你活到過年老子都跟着你姓丁,白開山心裡暗暗咒罵道。

“製毒販子?”丁長生心裡一驚,自己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蔣玉蝶果然是參與了白開山的販毒網絡,那麼白開山和蔣玉蝶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才使得蔣玉蝶離開白開山的?

“對,我開始認識的不是蔣玉蝶,而是他的老公劉海生,這一點你可能知道,劉海生原來纔是這些製藥企業的老闆,只不過,我和劉海生合作的過程中發現,這傢伙不但是吞了我很多錢,而且還想着自己單幹,我沒辦法,因爲他控制着毒源,他生產出來的毒品要是不給我,那麼我就等於是什麼都斷了”。

“所以你就殺了他?”丁長生猜測道。

“劉海生這個人做生意還可以,但是混社會,尤其是做我們這種買賣,他不是那個料,殺他還需要我出手嗎?他第一次和人交易的時候,我只是給警察打了個電話而已,這倒好,這夥笨蛋,自己這邊十幾個人居然讓一個警察追着跑,雖然最後警察也死了,但是劉海生也是傷重不治身亡,這纔有了我以後和蔣玉蝶的合作,這些事都是真的,你不信的話,可以親自問問她,這到底是不是真的?”白開山自認爲正在打擊到丁長生對蔣玉蝶的感情,所以有點沾沾自喜。

“等一下,你說你給一個警察打的電話,哪個警察?”丁長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間想起了雷震,雖然後來劉振東也有一次被伏擊的情況,但是那一次不像是劉海生死的那一年。

“湖州緝毒警隊長雷震,這個人很難纏,多次破獲了我在湖州經營的網絡,以至於到了後來我不得不和湖州的本地人合作,這纔有了稍微的改觀,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嘛,不過,我的利潤卻下降了三成,我想的是,既然劉海生那邊也有槍,無論雷震和劉海生誰死,對我都沒壞處,所以,這是一個借刀殺人的計劃,沒想到的是,雷震居然是自己去的,這倒好,成了一箭雙鵰了”。白開山得意的笑了起來。

“從那之後,蔣玉蝶就和你合作了?我怎麼不信呢?”

“蔣玉蝶真是心甘情願和我合作的,我可沒有威脅她,事實上,誰和錢過不去呢,雖然蔣玉蝶拿到的錢沒有以前多了,但是那些錢也都是意外之財啊,所以,我們一直合作的很愉快”。

“那怎麼又翻臉了呢?”丁長生不解的問道,他的心裡還存在着一絲僥倖,幻想着蔣玉蝶是遇到了自己纔不想幹了,這才和白開山翻臉的,那樣的話,蔣玉蝶就還有一絲的良心,自己也不枉這麼着急的去救她。

“這個娘們後來不知道爲什麼攀上了趙慶虎,想和趙慶虎合夥幹,他的侄子趙剛其實就是湖州最大的地下度品交易頭子,後臺卻是趙慶虎,這都是實話,你可以去查,當然了,趙剛死了,不過趙慶虎還在,你要是不趕緊的,估計趙慶虎也快死了”。白開山戲謔的看着丁長生說道。

“照你這麼說,蔣玉蝶是甘心的製毒販毒了?”丁長生鐵青着臉問道。

“事實如此,我一句假話都沒說,不然的話,我們可以對質”。白開山說道。

“當然了,對質還是有必要的,這麼地吧,你給你的手下打個電話,問問他們現在在哪裡,我們一起去對質一下,你也知道,我對女人一想都是用情至深,蔣玉蝶這個女人,我還真是不相信她就這麼自甘墮落,不問個清楚,我還真是不死心”。丁長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