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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祁竹韻此時有點氣喘,但神情還算是鎮定。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丁長生似笑非笑的看着祁竹韻,看到她手裡的的酒杯歪了,裡面的酒馬上就要倒出來了,顯然,這妮子的心被丁長生給擾亂了。

丁長生伸手將她手裡的酒杯扶正了,然後一擡酒杯,示意她幹了,祁竹韻一下子有點傻眼了,自己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自己以前是不喝酒的,但是宇文靈芝發現丁長生很愛這杯中之物,所以,要求祁竹韻練習着品酒喝酒了。

可是這大半杯要是都幹了,自己會不會醉了,如果自己醉了,這個傢伙會不會趁人之危呢?

腦子在一瞬間轉了三千六百個圈,醉了就醉了吧,反倒是比醒着好受,是女人都會有這一天,想不到自己的這一天來的這麼快,於是一仰脖子,將半杯乾紅灌了下去。

雖然她練習過喝酒了,但是乾紅的後勁還是很快就顯現出來了,這一刻她有倒了一杯,然後遞給丁長生,將丁長生手裡的那一杯接過去又是一仰脖子灌了下去,看得丁長生也有點呆住了。

“來吧,我知道,你早就在等這一天了”。祁竹韻吐着酒氣,小聲說道。

丁長生嚇了一跳,這妮子怎麼變得這麼快,再回頭看向廚房,廚房裡叮叮噹噹的響着,彷彿宇文靈芝真的在做飯呢?

“你醉了吧,靈芝,你閨女喝多了,怎麼辦啊?”丁長生回頭喊了一嗓子道。

“啊,喝多了,這孩子,我讓你陪着丁主任喝酒,你怎麼自己喝多了呢,那個,我這手上全是面,你扶她到樓上房間裡去吧”。宇文靈芝伸手給丁長生看,好像是導演好了似得,怎麼這飯就這麼巧,全是麪食呢?

丁長生無奈,只好將祁竹韻架起來,將她的一隻胳膊攬住自己的脖頸,然後一彎腰,將祁竹韻抱了起來,看得宇文靈芝也是一愣,我是讓你扶她去臥室,你怎麼給抱起來了?

可是這個時候還計較這件事有什麼意義嗎?看着丁長生抱着祁竹韻上了樓,宇文靈芝回到了廚房,但是該做什麼她居然想不起來了,她明白,這回韻兒是真的要變成女人了。

可是讓她感到意外的是,自己這邊還沒回過神來,就聽到了有人下樓梯了,她走出廚房一看,是丁長生下來了。

“你,你怎麼出來了?”宇文靈芝想說什麼,但是問出的話卻是希望丁長生留在她女兒房間似得。

丁長生笑笑,走到宇文靈芝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腰肢走向了廚房,說道,“你心裡想什麼,我都知道,但是我不想讓她感到我這是在強人所難,我看得出來,她不喜歡我,所以我不想用恩人的身份給他壓力,我喜歡女人投懷送抱,尤其是你這樣的女人”。

宇文靈芝要做的是手擀麪,被丁長生在身後抱着,她的心裡暖暖的,尤其是剛纔丁長生的話,讓她感到,自己的選擇是沒錯的,所以爲他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

倆個人之間的關係是微妙的,開始的時候是相互利用,宇文靈芝捨身做了他的情fu,就是爲了他能幫自己,她不甘心一輩子窩在華錦城的莊園裡,她要東山再起,所以,要她做什麼都可以,這是交換利益。

但是隨着和丁長生一次次的交流,她漸漸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可是一想到他是那麼的年輕,而自己卻在一天天變老,這種危機感讓她不得不讓女兒繼續自己的角色,希望能用美色緊緊拴住他。

可是現在,自己的擔心彷彿是多餘的,她的擔心也就變得微不足道了。

“你再這樣,我們今晚就吃不上面了?”

“沒事,吃不上面,吃你也可以啊”。丁長生在她耳邊吐着熱氣說道。

“我的人已經到了青海了,你需要給我個信物,我的人才能去找祁鳳竹,要不然,即使見了祁鳳竹,也很難取得他的信任”。丁長生躺在牀上,懷裡躺着宇文靈芝,像是一隻波斯貓一樣溫順而柔軟。

“我明白,拿信物怕是不合適,萬一帶不進去或者是出了其他的意外都很麻煩,我看還是給他說一件只有我們兩人知道的事吧,那樣他就知道是我了”。

“嗯,也好,是什麼事啊,還是你們倆個人知道的?”丁長生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和他的第一次”。宇文靈芝說完居然羞紅了臉,但是這話卻讓丁長生的好奇心上來了,雖然明知道這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可是丁長生的心裡居然還有點小醋意。

“你想知道?”宇文靈芝覺察到了丁長生的內心世界的變化,揚起臉,挑釁的問道。

“在哪裡?”丁長生問道。

“你告訴你的人,如果見到了他,就說當年在陳家屯插隊時的陳奶奶家東屋的土炕上,問問他還記得嗎?那個時候我十七歲,他二十一歲,那是我的第一次,他說他也是第一次,我信,因爲那一晚我們雖然折騰了好久,也只是成了一次而已”。宇文靈芝說到這裡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爲她感覺到了丁長生身體的變化,翻身騎在他的身上,此時此刻,兩人的思緒都飛到了陳家屯的那個土炕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