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閆荔也是一個脾氣很倔的人,尤其是有人在她面前說別的人功夫好,這好像是在貶低她的能力似得,但是秦墨心裡可是一點這意思都沒有,雖然她表面上什麼都沒說,但是心裡卻早已經決定見了丁長生非得試試他不可,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有沒有秦墨說的這麼厲害。
丁長生開車到了湖天一色秦墨住的別墅前,但是向自己住的那個別墅看了一眼,發現徐嬌嬌的車居然也在,他的心裡就開始犯嘀咕了,她怎麼也在這裡?
他想着待會見了秦墨後去看看徐嬌嬌在這裡幹什麼,難道不用上班了?
丁長生敲了敲門,別墅裡的閆荔和秦墨都聽到了,閆荔搶着去開門了,秦墨還沒等說什麼呢閆荔就已經到了門口了。
“丁先生,你來了,請進”。閆荔開開門一看果然是丁長生,說道。
“哦,你好,謝謝”。丁長生看着閆荔,這妞以前見了自己都是帶搭不理的,這次這是怎麼了,感覺怪怪的,但是也沒往心裡去,就繞開閆荔向裡面走去。
閆荔笑了笑,關上了門,一句話沒說,毫無徵兆的擡起腳,別看她是練武的,但是身體的柔軟程度絲毫不亞於舞蹈演員,丁長生背後當然是沒有眼睛,如果此時看到這一瞬間發生的事,肯定也是驚呆了。
因爲就在閆荔關上門的一瞬間,她的腳高高擡起,一下子就到了額頭了,緊接着就是向下壓的動作,如果踏下來,正好是踏在丁長生的肩膀上,這一下沒有幾百斤的力量是下不來的,這樣一來,既不會傷了丁長生,但是卻足以將丁長生踹趴下。
丁長生雖然沒有回頭,可是感覺到了一股風從身後向上升去,緊接着就是急轉而下,丁長生自從練習了純陽十八掌後,身體的警覺度直線上升,頓時就感覺不對,雖然這不對進屋時就有,但是此時卻好像是警報一樣,徹底拉響了。
身體看似未動,但是卻在那一腳將要落在他的肩膀上時,丁長生硬生生向左邊挪了一個身位,其實就是側了一下身,就感覺一股勁風從自己的臉部急轉直下,最後落在了地板上,咔嚓一聲,木地板被砸了一個窟窿。
可笑的是,閆荔這一腳的力量太大了,但是這房間的木地板質量還真是不錯,於是閆荔的一隻腳就落進了木地板裡,下去的時候是順茬,但是想要拔出來可就是不那麼容易了。
這個時候聽到動靜的秦墨也趕緊過來了,開始的時候丁長生還以爲這是秦墨在設計自己呢,但是看到秦墨出來時雙手都沾滿面,看樣是在做飯,丁長生心裡纔好受些,看來這事和秦墨沒關係,都是這女保鏢自己找的。
“哎呦,你這是,閆荔,我和說了,不要動手,不要動手,你這是何必了,好了,你這樣不聽話,你明天回去吧,我用不了你了,你這丫頭怎麼不聽話啊”。秦墨一邊看着閆荔的腳,一邊說道。
而閆荔自知理虧,憤恨的看着丁長生,一句話不說。
“喂,你別愣着了,幫她把腳拔出來吧”。秦墨一看丁長生站在一邊無動於衷的樣子,說道。
丁長生勉爲其難的蹲下,握住閆荔的腳踝,試了試,但是如果是硬拿出來的話,閆荔的腳踝有可能被尖利的木屑扎傷。
“這怕是不好拿啊,秦墨,你去把菜刀拿來,我砍一下這周圍的木屑,這樣纔好拿出來吧”。丁長生說道。
秦墨趕緊去拿菜刀了,丁長生看了一眼閆荔,說道:“力氣夠大的,我要是被你踢中,這沒個三五個月怕是下不來牀啊,小妮子,我和你有仇啊?”
“沒有”。閆荔倒也是光棍,一是一,二是二。
“那我非禮過你,還是看過你洗澡?你這麼恨我,恨不得置我於死地”。丁長生問道。
“你……”閆荔現在算是見識了,這傢伙不但是腿腳功夫好,就連嘴上的功夫那也是不錯的。
“好了,你們倆就別吵了,趕緊先把腳拿出來再說吧”。秦墨回來的很快,將一把明晃晃的菜刀遞給了丁長生。
丁長生接過菜刀後,拿着看了看,左右試了試,但就是沒有下刀砍。
“長生,你在看什麼呢,趕緊的啊”。秦墨催促道。
“這菜刀不知道快不快,還有,這要是傷着你怎麼辦?這到底是算我的還是算你的?”丁長生揮舞着菜刀問閆荔,這小妮子一直對自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這下犯在我手裡,我要是不借機報復一下,這也不符合我的性格啊。
“那,那怎麼辦,要不然我們報警吧”。秦墨沒經歷過這事,看到丁長生也沒把握,所以建議報警。
“嗯,要不然我試試吧,我小心點”。丁長生說道。
“好,那你慢點,小心點,這腳上可都是筋啊血管之類的,要是斷了或者是傷了,可就殘廢了”。秦墨緊張的說道,丁長生此時心裡卻樂開了花,都禁不住要讚美秦墨的配合了,但是秦墨是真的很緊張。
此時,丁長生扶住閆荔的小腿,高高的揚起刀,丁長生明顯的感覺到閆荔的腿在發抖,此時的她,是真的害怕了,但是她是個犟脾氣,從當兵到現在從來沒有服過軟,這一次也是硬撐着。
“你要是害怕,我們就報警吧,讓消防隊來,他們有各種設備,一定能很好的切割這些小碎屑,再說了,你們都是當兵的,也沒什麼丟人的,對吧”。丁長生開始一步一步摧毀閆荔的驕傲。
閆荔此時雖然進駐的要命,可是此時還有一件更要命的事,那就是經過了這麼一緊張,她很想去廁所,此時她就是在用毅力支撐着自己,坐在地上,高度緊張,她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會憋不住,如果是秦墨一個人還好些,關鍵是還有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又如此的令人討厭。
丁長生的刀一次次揚起,但是卻一次都沒有落下來,說是擔心砍不準,但是閆荔漸漸看出來了,丁長生這是在和自己玩心理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