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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丁長生最關心的一件事,當給杜山魁打完電話後,他又想起了臨出門時劉振東說的另外一件事,那就是那天在紡織廠鬧事的那個叫做劉家成的老大交代了爲什麼去鬧事。

據劉家成交代,去紡織廠鬧事確實不是紡織廠的那些職工找他們來的,而是另有其人,而且是個女人,不過當時談這件事的時候是在晚上,劉家成根本沒有見到對方長得什麼模樣,可是聽口音好像是京城人。

因爲收到了對方付的錢,所以就糾集了一些紡織廠的工人子弟,當然,大部分人並不是工廠子弟,都是從外面僱來的。

丁長生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也沒有理出個頭緒來,這件事現在和自己沒關係,所以也不去想了,徑直開車回了家。

還沒下車,就看到自己家裡屋裡有燈光,丁長生猜測很可能是趙馨雅又來收拾房子了,無論自己是不是回來住,趙馨雅每週都要收拾一回房子,所以丁長生的家裡還算是整潔乾淨,想想自己給安蕾買了套房子,這丫頭居然這段時間沒再聯繫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不過馬橋三的案子倒是沒再抗訴,這讓丁長生感覺自己那幾十萬花的值了。

果然,開門的是趙馨雅,這個時候丁長生剛想敲門呢,門就打開了。

“哎呦,嚇我一跳,我以爲你今晚又不回來了呢,我打掃完了,走了,對了,我來的時候正好送快遞的也來了,說是打你手機沒人接,我就把東西代你收下了,好像還是從國外寄來的”。趙馨雅倒是沒急着走,指了指客廳裡放着的箱子說道。

“誰寄來的?”丁長生一邊嘀咕一邊走向箱子,看了看僅有的幾個漢字,好像是從加拿大寄來的包裹,難道是夏荷慧寄來的嗎?

打開一看,果然是夏荷慧寄來的,而且裡面還有一封信,自從走了之後,夏荷慧很少再給丁長生打電話,在外面的生活都是夏荷慧一個人在操持,好在是不缺錢花,別看楊鳳棲對自己的孩子不上心,但是對夏荷慧還是挺好的,而且已經商量好了,要夏荷慧的孩子認她做乾媽,所以,楊鳳棲只要出國去美國之類的,總要兜個圈子去看看夏荷慧。

信裡也沒說什麼,只是說她在那邊一切都好,買了點當地的土著居民的特產給丁長生寄來了,而且打賭說丁長生一定會會喜歡。

丁長生笑笑,自己在國內什麼買不了,還需要夏荷慧給自己寄東西。

但是自己看信的功夫,趙馨雅卻看着包裝的挺好的幾條東西看了看,可是也看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丁長生拿過來一看,卻暗夏荷慧也真是會糟踐他,居然買了幾條鹿鞭給他寄來。

那是夏荷慧去加拿大北部旅遊時,在當地土著居民那裡買來的,都是野生的鹿鞭,聽說對男人是大補的,而夏荷慧知道丁長生有那麼多的女人,補一補也是應該的,以免自己下次見他時他再不行了。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趙馨雅看到丁長生笑的古怪,湊上來問道。

丁長生看了看窗簾,都拉着呢,於是一伸手,攬住趙馨雅的肩膀,對她說道:“去把這根燉一燉,你晚上不要走了,留在這裡吧,晚上用得着”。

“你,這,這是什麼東西啊?”雖然趙馨雅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但是聽丁長生晚上要留下自己,臉馬上就紅透了半邊。

“這是鹿鞭,晚上你試試有沒有效果”。丁長生在她耳邊促狹的笑道。

“你這個混孩子,這樣的話也說的出來”。趙馨雅雖然嘴裡這麼說,但是並沒有反對,卻拿起一根鹿鞭向廚房走去,而丁長生則脫了衣服先去洗了個澡,在司南下家裡雖然吃的飯不多,但是出了一身的臭汗,很難受。

等到丁長生洗完澡出來,發現趙馨雅站在爐子邊,很認真的看着爐子,生怕燉不好,丁長生走進廚房,悄悄的從趙馨雅身後環住她的腰,將自己的下巴放在了她的肩上,呼吸着鍋裡漸漸溢出的香味以及趙馨雅身上的熟女氣味,一時間竟然癡了。

“還沒有喝湯我就醉了,馨雅姐,晚上能留下嗎?”丁長生問道。

“瑩瑩還沒睡呢,我怎麼說啊?”趙馨雅聲音很低,看得出來她是有點糾結,一方面還得瞞着自己的女兒,一方面丁長生這裡確實是給了她男人該有的感覺,而且丁長生還和別的男人不一樣,這是一個男人中的男人,每次和丁長生過夜之後,她都要休息很久才能緩過來,而她對這樣的感覺卻深陷其中。

她不止一次告訴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可是每當新的一次來臨時,她都是飛蛾撲火般的迎面而去,絲毫沒有猶豫,就彷彿是這一次,丁長生只是說讓她留下來,她的腿就拔不動了。

“那就待到半夜回去可以嗎?我想你”。丁長生在她喃喃道。

本來已經升騰的離開的理由,因爲這一句‘我想你’立刻就化得無影無蹤了,此時趙馨雅的心就好像是鍋裡滾開的燙,沸騰的自己無法自持。

她將勺子放下,轉過身,看着丁長生,伸手摸向了他的臉頰,這曾經是多麼稚嫩的臉頰,現在卻已經開始佈滿鬍鬚,趙馨雅是一個賢惠的女人,已經不知道給他刮過多少次鬍鬚,但是每每摸到他的胡茬時,總會有做女人的一種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