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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瘋狂舉動往往都是從癡迷始的,對於婚梨來說,她的瘋狂舉動也是從迷戀丁長生開始的。

丈夫死了之後,好幾年的時間都是在寂寞的夜晚和白日慢慢煎熬,可以說,如果沒有村裡的那些事纏看她,或許她早已經崩潰了,因爲作爲一個年輕女人來說,獨自住在農村的一個獨門小院裡,寂寞和孤獨是可想而知的,但是丁長生的出現,特別是他熱心的想了各種各樣的辦法幫助她,幫助梨園村,這是她對丁長生好感的開始,而好感的繼續發酩,就是喜歡,直到那一晚半推半就的成就了好事之後,她的心門一下子打開了,自此之後,對於丁長生,慢慢演變成了無底線的信任。

甚至有時候,她還有點恐懼,害怕有一天丁長生會突然離去,不知所終,正是在這樣一種心態下,她開始縱容丁長生,對於他的要求,有求必應,特別是在兩人獨處進行人倫大道時,這裡面還有討好的意思。

強烈的依賴感使她漸漸迷失了自我,再也不是那個梨園村的村主任女強人形象,試想,作爲一個女人,要是有一個男人時刻爲自己分擔重擔,時刻寵着自己,誰會願意出人頭地,勞神費力呢?

兩人將摩托車放在了鎮上,又從鎮上到海陽縣城,然後再倒車去白山市,原來是考慮在海陽縣註冊,但是爲了公司後續發展,最好還是去大地方註冊比較好一點,這樣打出去也有個好名聲,要是依看丁長生的意思,要註冊就去江都註冊,但是幾個村委會的人都說去江都太遠了,白山就可以了,丁長生也懶得和他們爭論,畢竟這公司也不是他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在梨園村呆多久,所以這些事都不是關鍵問題,差不多就行了。

“老弟,你怎麼每次來找我都帶着這個女的,你們真的有一腿?”柯子華看了一眼不遠處等待的劉香梨,賊兮兮的對丁長生說道。

“我說你會不會說話,我來找你是爲了村裡的事,這個女同志是村主任,你別拿村長不當幹部啊?”丁長生雖然心裡有點虛,但是嘴上還是得硬起來。

柯子華道歉道,然後轉身對着不遠處的劉香梨喊道:“弟妹,屋裡坐吧,我交代一下就帶你們去”。柯子華說完跑進了屋裡,這一嗓子,丁長生完全沒有防備,而劉香梨也不知道剛纔丁長生和柯子華兩人在嘀咕什麼,所以一時間沒敢吱聲,她還以爲丁長生已經將兩人的關係告訴柯子華了呢,臉上立刻起了一團紅暈。

丁長生一看,算了,不解釋,越解釋越亂。

過了幾分鐘,柯子華就夾着個包出來了,還沒有走到丁長生面前,丁長生一腳踹了過去:“我讓你胡說八道,快給劉主任道歉”。

“哎哎,我告訴你啊,這可是在派出所,你要是襲警的話,我可以抓你,呵呵,好兄弟,給哥留點面子,你嫂子看看呢”。柯子華央求道,丁長生往屋裡一看,窗戶後面站着一個俏生生的女警,颯爽英姿,頗有幾分田鄂茹的神態。

丁長生不再難爲他,三人上了柯子華的私家車。

“老柯,那女孩叫什麼,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怎麼搞得?”丁二拘坐在副駕上,劉香梨坐在後排。

柯子華沒有答話,只是用眼角瞄了一眼後面的劉香梨,那意思很簡單,你小子不是也在吃窩邊草。丁長生神情一滯,不再說話,他知道,這傢伙一向是嘴上沒有把門的,待會不一定會說出什麼話呢。

“這車是你的?”丁長生看着柯子華熟練的開看車。

“是啊,你要不,你要給你”。柯子華說道。

“這車不行,底盤太低,走我們那山路,估計沒半年就散架了”。丁長生想想那山路心裡就發憷。

“我可以給你搞一輛越野車,那玩意底盤高,你可以肆無忌憚的開,你整天搞得像是工頭一樣,這裡那裡的,沒輛車怎麼行?”

“你能搞到?走私的?”

“不是,咱哥們能幹那事,你忘了,和我們一塊培訓的有一個叫甄世建的傢伙,現在在車管所當副所長,不過估計很快就能扶正了,他管着那些被警察罰沒的無主車輛,到時候拍賣時給你個優惠價不就完了”。

“甄世建?就是那個大叫都叫他‘是真賤’的那個?”丁長生好像是有點印象。

“對,就是他,這傢伙爬的忒快,一不留神,讓他跑我前面去了”。柯子華不知廉恥的自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