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爺子讓你陪我轉轉,你把我拉到這裡來幹什麼,這地方怎麼這麼荒涼啊,這也不是山吧,光禿禿的”。丁長生下了車,看到眼前的景象那是一片荒蕪,對面的小山頭連綿不絕,但是好像是被認爲破壞的一樣。
“這裡就是謝氏鋼鐵的原料基地,據估計,再有一年的時間,這裡就將全部挖光了,這座礦山見證了謝氏鋼鐵的弱小和壯大,但是現在,謝氏鋼鐵開始走下坡路了”。謝赫洋有點傷感的說道。
“的確是夠喪良心的,破壞的這麼厲害”。丁長生嘟嚷道。
“你說什麼?”謝赫洋白了丁長生一眼問道。
“不是,我是說這個地方就這麼不管了?你們謝氏鋼鐵也太狠了點吧,這麼下去,這裡豈不是要徹底廢棄了”。
“這也是謝氏鋼鐵的一個難處,前幾任本地官員念在謝氏鋼鐵貢獻了大量稅收的面子上,還可以睜一眼閉一眼,但是現在國內行情不好,所以地方政府也不在刻意扶持謝氏鋼鐵了,反而是將民營鋼企作爲相應上面淘汰落後產能的對象,讓民企去做這個充量的指標,而且這個地方,我們謝氏鋼鐵要重新回填土地,綠化,這也是一筆巨資”。謝赫洋很憂愁的說道。
“呵呵,都一樣,那麼這是要你們謝氏鋼鐵把賺的錢都再吐出來,這個工程沒有十個億是下不來的”。丁長生看了看面積說道。
“是啊,我父親正在協調這件事,但是市裡態度很堅決,我看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可以理解,這是他們的慣用伎倆,你發展好的時候,他們護着你,那是因爲你們可以交稅,但是如果你不好了,那就趁你病要你命,這麼做也可以給老百姓一個交代,展現他們爲民做主的一面,收貨的是政績和名聲,反正這些事又不需要掉肉,划得來”。丁長生理解荊山官員的做法。
“你們當官的是不是都這麼壞啊?”謝赫洋轉臉瞪着丁長生道,眼神很兇狠,好像丁長生一個回答不好就要把他推下山去的意思。
“不壞怎麼當得了官嘛,不知道官字兩個口啊,一個是說話的,另一個當然是吃人的”。丁長生不屑的看了謝赫洋一眼道。
“所以,我和我爸爸商量了,結束了荊山的這個鋼廠,不再做實業了,做投資,那玩意來錢快,而且不用和你們這些王八蛋打交道,省心”。
“你錯了,做投資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再說了,你不做鋼鐵可以做別的呀,比如製造業,像你們這些大老闆,如果都做投資不做實業的話,國家還有什麼前途,你得有點社會責任感不是?”
“屁的責任感,你們對我們有責任感嗎?憑什麼讓我們爲你們盡責任?”謝赫洋不理會丁長生的論調,一步一滑的向山下走去,丁長生緊緊跟在身後。
這是一處不算陡峭的小山坡,但是因爲長期的開採,到處都是亂石灘,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跌倒,很容易摔傷,所以丁長生緊緊跟在謝赫洋身後,生怕她跌倒。
“去湖州吧,再說了,你這麼一個經商的天才,不做實業可惜了,也不是我看不起你,做投資,你還真不是那塊料,不過你要是真想做投資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介紹一個人,到時候你們聊聊”。
“誰啊?做投資的?”謝赫洋問道。
“嗯,磐石投資的老總楊鳳棲,有興趣沒?”
“磐石投資?你認識她?你真的認識她?”謝赫洋一陣驚喜,回頭過來要靠近了問丁長生的時候,沒注意腳下,一下子踩空了,撲倒在丁長生的懷裡,要不是丁長生反應得快,這次謝赫洋非得磕掉幾顆牙不可。
“哎呦,疼死我了”。丁長生慢慢蹲下,將謝赫洋反正地上,回頭一看,她的一隻腳別在了幾塊亂石的縫隙裡,趕緊搬開石頭,將她的腳拿了出來。
“好像是扭傷了,怎麼辦?要不然我幫你看看吧,要是不及時擰過來的的話,怕是要傷到神經”。丁長生道。
“別,疼啊,還是把我送回去吧,找大夫吧”。謝赫洋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找什麼大夫啊,這裡離市區好幾十裡地呢,就算回去了,估計也腫起來了,我看看,慢點,慢點”。丁長生將謝赫洋的皮鞋脫了下來,又輕輕的將襪子也脫掉,粉嫩白皙的小腳丫就露了出來,今天的天氣還不錯,不是很冷,將她的毛褲向上擼了一下,整個腳踝和腳掌就暴露在丁長生的面前。
丁長生仔細的看了一下,根據他這個蒙古大夫的經驗,扭傷是扭傷了,但是隻是錯骨了,只要在她不經意間迅速的擰過來就可以,於是一邊撫弄着腳丫一邊找着合適的機會和姿勢。
“哎哎,我說,你摸夠了沒有?”謝赫洋看着這小子抱着自己的腳摸來摸去的,雖然現在不像是以前女人那麼封建,可是讓一個陌生男人摸着自己的腳來來回回的,心裡也是不得勁。
“我看我是看不好了,要不這樣吧,我揹你上去,咱們到車裡再看看”。
“那好吧,只能是這樣了”。謝赫洋白了丁長生一眼,心想,你不會治還裝模作樣的摸了這麼長時間,擺明了是在佔我便宜。
可是就在她剛剛腹誹完丁長生,想着怎麼讓丁長生揹她的時候,丁長生的雙手突然發力,只聽見咔啪一聲,丁長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的腳復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