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情義徐哥’‘施和尚’哥們的打賞,有情有義,謝謝,1更到。i.netbsp;————————————————————————————————————
聽到笑聲後蘭闐竹立即明白了過來,原來自已這聰明人居然被一個土豆蛋子葉凡同志耍了,頓時氣得是怒目圓睜,叉腰劈腿像一豔情的美女夜叉,又似一活動圓規指着葉凡叫嘯道:
“好你個小凡子!小凡子!你等着!等着!到時別哭。”
說完蹬腿扭擺水蛇腰氣呼呼上樓去了,臉兒紅通通如一顆草莓蛋子。心裡嘛後悔得直想去撞南牆。哼!小凡子,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想到葉凡一下子變成了太監小凡子,蘭闐竹心情一下子又好了不少。再狠狠地自叫了幾聲‘小凡子’,獨樂呢!
哈哈哈……
殿中又是一陣鬨堂大笑,葉凡也給鬧了個大紅臉,心道這小娘皮還真是辣,冷傲的小辣椒。不過老子還是辣椒蟲,還怕辣椒嗎?再辣的也得給他降服了。
魚陽縣縣委會議室裡常委會開到現在還沒結束,苦瓜着臉的縣委書記李洪陽和紫青着臉的縣長張曹中,對於開會時間今天難得如此意見一致。
乾脆叫人買來了幾十桶統一泡麪,11個常委加上兩個記錄會議的工作人員呼嚕着怱怱吃了下去繼續話題。看樣子今天不開出個子醜寅卯來大家都別想回家睡個安穩覺。
這又唱的是那一出?
關公戰秦瓊!
因爲魚陽縣在昨天招開的‘建設墨香沿海經濟區’的縣長書記會上,被市委書記楊國棟,市長羅浩通,黨羣書記周乾陽三大巨頭點名批評了。
搞經濟是張曹中這個縣長的主要份頭,因此他更是被批得是體無完膚,焦頭爛額,頭低低的都快縮到肚皮裡面了。李洪陽倒是沒低頭,板着個臉如老僧坐禪,淡定啊!好像又不是,因爲他臉色是呈紫青色,倒有點像是一冷麪黑包公。
市委書記楊國棟語氣犀利,很不客氣地指出:“咱們墨香市在南福省的13個地級市中去年排名第7位,今年呢!丟到第8位了,照這種勢頭展下去想保住第8位都難。這是爲什麼?兄弟市有的咱們基本上都有,這就是一個開拓性觀念和陳舊老套相對立的問題。
偉人說過:改革開放,搞活經濟,咱們是越改越落後了,是不是改革出了問題,那絕對是謬論。說一千道一萬就是腦子陳舊,缺乏創新進取苦幹的精神……
特別是魚陽縣,在咱們墨香市所屬的2區2市8縣中排在末尾。稱爲魚12,排在尾巴上我也沒話說,那是歷史、地理、氣候等等多方面原因造成的。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它與排在第11位的紅星縣gdp量化是越拉越大。
去年處於第11位的紅星縣的gdp增長率爲百分之三,魚陽也有百分之二,相差的數位遮上眼睛還看得過去。
今年呢?紅星縣是百分之四,魚陽多少,講出來在座諸位都會嚇一跳。丟人啊!gdp增長爲零,這是個什麼概念,就是原地踏步的意思,其實質就是退步了,因爲別人在前進嘛!
工資年年在漲,財政支出也漲了三層,可是收入卻是原地踏步。這麼大個窟窿拿什麼去填,好幾千萬啊!把整個魚陽買了都沒辦法補上。這匹馬兒光吃飯不拉磨,還要這種懶馬倔驢子幹啥!宰了還能賣幾個錢……
其它不說了,魚陽的書記縣長回去好好想想,拿出個可行有效的方案出來,再拿不出來老子就要捋你們的官帽子了,我不捋你們的帽子別人就要捋我的帽子。整個墨香市的gdp被你們拖後了多少,奇恥大辱,墨香市掉到第8位,魚陽的經濟拖後佔了不少原因。我不說了,說出來太丟人現眼。”
說到這裡‘嘭’地一聲特刺耳,市委書記楊國棟在開大會時大火了。順手操起面前壓報告的一塊木片像古時的驚案木,猛地就敲地了舊椰上。下面的縣長書記全在心底裡打着囉嗦,不知道接下去楊國棟的火將往誰的頭上點了。
“特別典型的就是魚陽最窮的廟坑鄉,一個不大的鄉,窮得掉渣渣。我爲什麼知道它呢!是不是我神通廣大能掐會算,是不是我走遍了墨香的幾百個鄉鄉鎮鎮?我也不驕情,我沒那般厲害。也沒那時間和精力。墨香幾百個鄉鎮,我不可能面面俱到。
那爲什麼獨對廟坑鄉印象這麼深呢?
因爲什麼?
因爲那地方居然餓死人了,餓死人啊!這個是什麼概念。華夏大饑荒時有過,五六十年代,記者登報了知道嗎?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被活活餓死。李洪陽,張曹中,回去馬上把廟坑鄉的事辦妥了,該鄉書記鄉長立即就地免職,犯瀆職罪的法辦。把廟坑鄉給我盤活了,經濟搞上去,再不能餓死人了,唉……”
回來後整個魚陽縣黨委、人大、政府、政協、紀委等五套班子全活動起來了。
“你們說說吧!怎麼解決廟坑鄉的事。廟坑鄉我就納悶了,百思不得其解。爲什麼?廟坑鄉跟林泉鎮是鄰居,一個在咱們縣被稱爲叫花子鄉,一個卻是咱們魚陽除了城關的城關,榆錢二鎮以外最富有的大鎮。都湊一塊兒,怎麼差別就那麼大。難道不是同一個爹媽生的?難道林泉有金銀礦,有仙雲靈水,滿地元寶疙瘩撿。不可能!窮山惡水一樣的。這就跟該鄉的黨政領導等班子有關……”
李洪陽大聲說着,牙杯蓋敲得鐺鐺脆響,害得其他幾個常委一邊張耳聽着一邊都在擔心那牙杯別被敲碎了還得浪費國家財產。魚陽窮啊,能節約一個杯子算一個。
“其它我也不想說了,李書記都說過了。我就講一句,大家共同進退,市委楊書記要捋我和李書記帽子,我想在坐的諸位誰的帽子也戴不穩。娘娘的!要捋帽子全捋了,要上大家都上,哼!”
縣長張曹中鐵青着臉大爲失態,嚓地一聲把手中鋼筆給扔到了桌子上估計是壞了。
會議室一下子沉靜了下來,靜得可怕,靜得詭異。各位常委心裡其實也不好受。這次魚陽縣被點名批評可以說是危及了大家的官帽子。就目前情況來說大家都是栓在一根繩上螞蚱,11只螞蚱,誰也逃不掉的。
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廟坑鄉的餓死人事件並不是真的窮到了餓死人的地步,而是有特殊原因的。只不過市委三巨頭要借題揮又有何辦法,人家是領導。
“李書記,張縣長,我表個態,我們要從黨建方面抓好乾部的素質,從思想上扭轉他們那種惰性習慣,從根源上掘他們的創造開拓進取精神,從源頭上杜絕負面思想的侵蝕……”黨羣書記鍾明義一下子拋出了幾個‘從’字。
“老王,廟坑鄉餓死人的事查清了沒有?你詳細給大家說說。我們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造成此惡**件的肇事者。領導要負領導責任,兒媳不孝的也要拿出詹養條例懲處……”
李洪陽氣勢逼人,這次常委會經過調整,又增加了兩個名額。一個就是政法委書記皆公安局局長王昌然,一個就是城關鎮鎮長陳光旭提拔成了副縣長也進了常委,明面上說是第二常務副縣長,實際上他管的卻是城關鎮,所以合計起來就有了11大常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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