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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們這些作副職的有啥權力?要錢,你可以問王專員要嘛那邊羅水公路稍微漏*點渣出來也夠你們麻川忙活上一陣子的。”查專員冷冰冰說道。
“那好,宏禮的事我會盡力的。”周富德陰沉着臉掛了電話,叭地一聲椅子被他蹬得直往桌邊撞去,嘴裡罵道:“***查計鋼,你他孃的手握交通大權,不可能一分錢都漏不出來。到底是誰動了手腳?既然你不仁,休怪老子不義了。”
晚上10點,葉凡正準備跟農媛媛出去閒散的逛逛,這時來了電話,是縣委辦的柳主任打來的,說是周書記交待明天早上10點開招縣委常委會,討論一下本年度本縣的經濟發展大局,簡稱爲‘脫帽工程’,也就是怎麼脫去全省倒一的帽子。
順便也想聽聽葉縣長關於本年度經濟發展的一些相法,請葉縣長及時趕回來。
通知完後柳眉芳倒是提醒了一句,說道:“葉縣長,潘宏禮是太不象話了,不過,得饒人處且饒人,呵呵……”
“呵呵。”葉凡淡然笑着掛了電話,心道:“柳眉芳還行,至少提醒了我一下這貨上頭有點來頭。有點奇怪,到現在了,估計那破事兒早就傳得滿天飛了,怎麼周書記也沒來個電話,周富德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們回去吧,縣裡有事。”葉凡衝一旁走路有點拐的農媛媛笑道,眼神還不經意地從她的臀部滑過。
心裡暗罵道:“潘麻子這廝也太會踢人了,居然把農媛媛這大姑娘的臀部給踢傷了,**,這都什麼事?踢得也太不是個地方了。”
“李師傅不在,沒人開車怎麼辦?要不叫蔡鄉長安排輛車子送我們回去?”農媛媛眉頭一皺,說道。
“呵呵,現成的司機在你眼前都給忘啦?”葉凡調侃樣笑道,又補了一句道:“不過,你的傷怎麼樣了,如果不行的話你休息幾天再回來,我先開車回去了。”
“我倒是忘了葉縣長開車開得相當的好,咯咯天牆都能開下來這路也算不上啥了。沒事,我撐得住,回縣裡治治更好。”農媛媛輕擡眉毛,眨巴了一下,相當純純樣子笑道,令得葉凡這廝感覺眼前一亮,想起了山丹丹花開狗尾草搖搖。
葉凡給蔡鄉長交待一些事務後立即起程了。
“葉縣長,您慢走,放心吧,我會登記好桃樹的事,絕不亂花一分錢。正好鄉里還剩有十來萬塊錢,只不過這筆款子不好用得。”蔡則民走前小聲說道,很是恭敬樣子湊葉凡耳旁嘮叨道。
“爲什麼?難道來路不正?”葉凡眉頭一皺。
“不是來路都很正,只是那筆款子是潘書記,不潘麻子同志從地區要來的。
聽說他有個表哥在地區,由他出面搞來的。當初搞了30萬回來。
潘麻子用那筆款子買了輛新車,剩下15萬左右還沒來得及派上用場。
所以,那筆錢雖說在鄉財政所裡,但那所長估計得潘麻子簽字才能拿出來。”蔡則民一臉的無奈樣子。
“哼有這麼多錢開個會都叫窮,這潘麻子,還真是個守財奴。”葉凡沒好氣罵了一句。
“呵呵,他那錢,基本上都用在了翠花酒樓裡了。如果不用來賠了桃樹,基本上那錢全得沒了。潘麻子曾經對我們說過,那錢是他搞來的,你們有本事自己搞去,別在一旁唧唧歪歪的,所以,我們也不好提出點什麼來。”蔡則民倒出了實情。
“是嗎?雖說那錢是潘麻子搞來的,但那也是以金桃鄉的明義搞來的。那錢也是鄉政府的,是國家的,並不是潘麻子私人的。你先去領來,我打個條子給你,如果鄉財政所不給的話你再打電話回我。”葉凡在走前乾脆又拿出筆來刷刷地寫了張批條出來遞給了蔡則民。
心道:“我倒要看看一個鄉財政所所長是否有膽量跟老子較勁,膽敢阻攔此事立即拿下,即便是周富德反對我也得拿下,縣長的政令成一紙空文了老子這縣長還當個屁商秧變法時南門豎木立信,潘麻子,就是我的立信人,活該你這老小子倒黴,撞槍口上”
牧馬人行駛在顛顛簸簸的盤山公路上,車裡就兩個人,葉凡開着車,農媛媛坐在副駕上假寐。
一個急轉的大彎,牧馬人輪胎髮出了刺耳的摩擦聲。農媛媛那好看的眉頭都皺了起來,整個人離開了座位傾向了一旁。
“怎麼啦?”葉凡隨口問道。
“沒事”農媛媛皺了皺眉,不敢再坐下了,乾脆懸空着屁股手扶在車把上不敢坐下。
葉凡總算是明白了,敢情人家姑娘那屁股被潘麻子踢壞了,現在連坐都沒辦法坐了,顛着難受呢
“是不是那地方痛,你試着側身坐着,路還相當的遠。”葉凡體貼的說道,這幾天農媛媛的表現可圈可點,已經漸漸的贏得了葉凡的打心眼裡信任。
“嗯沒事,我就這樣沒事。”農媛媛輕聲嗯着,不過,不小心那車子剛好碰上路面一個大石頭疙瘩,像跳跳球一般彈了起來,卟地一聲,農媛媛給撞在了車頂上,痛得哎喲一聲叫了起來。
吱嘎一聲。
葉凡停了車,伸手摸去,問道:“沒事吧?”
“沒事,一點痛。”農媛媛伸手,很是自然地擱開了葉凡的狼爪子,還是相當矜持的。
在這深夜裡,荒山野嶺又見不到一個人,孤男寡女的在星空下,還真有點莫名的情緒。
“相信我的話讓我看看,包準你舒服一些。”葉凡笑道,倒沒什麼壞心思,只是想幫她上點藥,然後逼出一些內息之氣幫他蘊潤一下。藥這個東東葉凡是隨時放在後備箱的,這個倒不缺。
“不了,沒什麼事。”農媛媛掃了葉凡一眼,不經意地往四周末圍巡了幾眼,搖了搖頭。
其實她心裡在咚咚的狂跳了起來,在這荒郊野嶺的如果小葉縣長真要使壞的話,那……而且,到時估計自己只能是啞巴吃黃蓮。
“呵呵,怕啦?”葉凡幹聲笑道。
“怕啥?”農媛媛假裝硬氣,還挺了挺胸脯。
“不怕我,呵呵,在這荒郊之地說不定會發生點什麼?”葉凡斜了農媛媛一眼,決定逗逗樂子,也讓心情舒緩一些。
“你不會”農媛媛咬緊了嘴脣,很是後悔剛纔自己怎麼就鬼使神差的跟着葉縣長一定要回縣裡。
也許就是一種潛意識中的信任,不過,現在,農媛媛有點擔心自己是不是意識出了毛病。
“那可說不定,星空高掛,夜色朦朧,最是浪漫時刻。”葉凡臉慢慢的湊了過去。
“我相信你”農媛媛突然大聲說道,勇敢地瞪着葉凡同志。
害得這廝心裡還有點毛燥燥的,隨口笑道:“那不就得了,既然相信我還顧及什麼。”
這廝收斂了笑意,手往一旁的一個按鈕一按,後排那寬大的座椅處傳來扎扎扎的微響聲。
農媛媛往後一掃,頓時慌了神,連聲音都帶着美聲顫音道:“不……不能……”
因爲葉凡把後排椅放倒了下來,猶如一張寬達1米八的巨牀,只是有些斜度就是了。
這個當時獵豹的軍事部門在給牧馬人廠家訂製時有特別要求的。像這種指揮車的後排可以完全放倒下來,使它成爲一張活動的牀,供指揮員在路上休息的。
“你不是說相信我嗎?來吧,你斜躺下。”葉凡一臉正經說道。
“算……算啦……”農媛媛不肯就範。
“那就算啦,等下可別叫受不了,還有幾個小時車程。”葉凡板起了臉孔發動汽車就要趕路,覺得自己的好心被別人當了驢肝肺。其實他沒換位思考一下,在如此情景下哪個女孩子敢躺那車牀上去,估計就是有一定定力的男子也受不了那種極度誘惑的。
“那……就試試……”農媛媛身子骨一抖,還真有點怵葉凡那板起來的冷冰冰豬臉。沒經意地就輕聲噴出這話來,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正想反悔時葉凡這廝那耳朵可不是一點靈光的。
笑道:“那好,你先去後面,我去調點藥糊來,好得更快些,不然,你這額角好像腫了,如果真留下什麼後遺症,比如說一個傷痕什麼的破相了就麻煩了。”
農媛媛果然中計,眼神複雜的掃了往後備箱走去的葉凡,心裡更是猶如小鹿在撞擊着心房。
暗道:“他不會是去後面拿棉被枕頭吧?怎麼辦?難道今晚我真的難逃厄運……”
農媛媛想着,眼睛在車廂裡尋找開了,倒是發現前排椅下好像有把較大的板鉗,如獲致寶,她是趕緊把那板鉗給抓在了手中,心裡想道:“如果他敢欺負我,我就拚了,大不了一死得了。絕不讓禽獸污了我的身子。”
後備箱裡傳來噼裡啪啦雜亂聲音,好像還有開箱的卟拉聲。
農媛媛如坐鍼氈,又尋思開了:“看早上他那身手,那個牛高馬大的潘書記被他殺雞般輕易擺平了,而且還聽說他連地區公安局的林局長都贏過,我這板鉗估計也不抵事兒……”
“幹嘛還沒到後面去。”調好了藥糊的葉凡從後面走了過來,打開車門一瞧,農媛媛趕緊手一縮,估計是想把板鉗藏起來不讓某色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