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熬夜,一覺睡到了現在,本章7千字大章求月票。感謝小子你行自由自在的老宅男yangnianh三位大俠打賞】
給這位受人尊敬的老前輩和葉凡那麼一鼓動,後面羣衆也在口袋裡七摸八找了起來。漸漸在,在鄉政府幹部和學校老師帶頭下,一個臨時頭,場面浩大的捐款活動開始了。
當然,背地裡也有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只聽一個聲音道:“哼當領導的就懂得騙這些善良、無知的鄉民,葉縣長肯出二千塊,你說那二千塊他怎麼處理?”
“不可能自己掏腰包,那個,老子屁都不信?二千塊,差不多快一年工資了。
在咱們麻川,土豆才一毛錢一斤,搞頭雞吊子爽啦15塊錢就能解決掉。
這二千塊,能辦多少事兒,能搞多少娘們?我估計這邊他掏了二千塊,明天一回到縣裡轉手白條子一張不就解決了。
現在的領導,捐的錢全是作秀,還不是國庫的錢成就了他們的光輝善舉。”另一個聲音小聲調侃道。
“不過今天好像是臨時頭髮動起來的,也許還真是捐的。葉縣長還真不簡單,這些窮不拉嘰的鄉民都給他鼓動得自掏腰包了。要知道平時這些人連吃點肉都不捨得,今天,你看,有的人也捐了幾百塊。咱們這些小幹部就慘了,不捐點肯定是不行了,剛纔牛書記發話了。”先前那聲音有些佩服樣子了。
“幾百塊算個球,那些都是咱們鄉有頭有臉的人。人家背後的黑手不知賺了多少。
捐幾百塊還不就幾包煙錢的事,倒是這那些鄉民還不錯,就像上街那個李阿四,我知道那家窮得丁當響,剛纔居然扔進去了50塊,還真扔得下手啊
不過,咱們捐點意思一下就行了,牛書記不是說了,捐10塊是捐。捐100塊也是捐,關鍵是要有這個心意,咱們也算是心意到了是不是,呵呵……”後來那道聲音捂嘴上笑道。
“這些傻鄉民,估計等下回去後人一清醒過來得大罵娘了,嘿嘿嘿,不過你小子就缺心眼了,10塊能捐嗎?豬啊”先前聲音老氣橫秋教訓道。
“牛書記不是說了10塊也能表心意,咱們一個月就二百塊錢,10塊不錯了,那可是能買一百斤土豆的?夠咱家老婆吃上半個月了。”後來聲音有些不解地說道。
“買個球?你傻啊牛書記人家那話裡講的有道道的。你個傻蛋”先前聲音不滿地訓叱道。
“有啥道道?”後來聲音相當謙虛樣子,問道。
“雖然牛書記說了10塊,你看看,鄉里幹部,敢捐10塊嗎?人家葉縣長都掏出2000塊,孫部長掏了300塊,縣政府辦農主任掏了150。牛鄉長自己也掏了150,胡鄉長一樣的。咱們這些當兵的,沒有50你小子就等着被牛書記,胡鄉長記掛上吧。要是給兩位頭頭記掛上了,你小子就等着蹲一輩子的冷板凳吧”先前聲音倒是經驗老道。
“那怎麼辦?牛書記是國庫掏錢給他作秀,咱們掏的可是自個兒掏腰,50塊啊,那得買多少土豆,夠老了啃上幾個月了。**這都什麼世道。咱們這些蝦米,還咋活?”先前那略顯衝動聲音小聲罵了起來。
“這就是領導藝術懂嗎小子?以後跟哥學着點。今天得好好表現,讓牛書記和胡鄉長知道在靠山屯子鄉還有你這麼一號人。如果真讓孫部長瞧上眼了,你小子就等着發達了,哈哈哈……”先前那聲音得意哼道。
“給葉縣長瞧上眼了不是更厲害哼,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死的也能給說活了。不過,張哥,你說說我真捐了200塊能不能在牛書記眼裡掛上號?唉老子一個多月工資就這樣沒了。”後來那小夥子肉痛不已,
“傻蛋,絕對不能捐200塊,牛書記才捐了150,胡鄉長也一樣的。你捐200塊,那是什麼意思?”張哥罵道。
“那是,搶了他們風頭,老子砸了一個月工資照樣子被打入冷宮”小夥子小聲說道。
“總算明白了一點,所以,你得超過100塊,但不能超過150,就捐145塊。這樣,既顯得你有愛心,又不會搶了牛書記胡鄉長風采。”張哥得意地提點道。
“唉想不到捐錢也這麼有門道,拿捏不當還得倒黴,拿準了也許時來運轉,小弟我白活了。”小夥子佩服不已的嘆息道。
“官場啊,這潭水深着呢,你小子就學着吧。”張哥幹聲笑道,得意不已。
麻川縣委大院一號辦公室那門被一個急匆匆趕來的身影給推開了。叭地一聲響把正低頭掃描文件的縣委書記周富德驚得擡起頭來,吼道:“我說老馬,你輕點行不行,都這麼大人了,還像個毛頭青年,毛裡毛燥的。”
“老周,發生大事了。”縣政法委書記馬雲錢也顧不及了,直接喊道。
“啥事?”周富德倒是點塵不驚,瞥了馬雲錢一眼,慢吞吞地擱下了件,臉上愕然一閃而逝。
“葉縣長去靠山屯子被幾千鄉民圍攻,聽說打起來了。鄉政府全體幹部和三個民警都趕過去了,不過,不抵事兒。現在也不知死人沒有,我剛接到縣局同志彙報,說是吳局長帶着全局幹警趕去了。你沒看見,前面兩輛警車拉着刺耳警報,後面跟了七八部拖拉機,嗵嗵嗵加上嗚嗚聲,街上早響成一片了,麻川的天好像都要變了。”馬雲錢當然儘量誇大事態的嚴重性。
“原因查明沒有?”周富德那眉頭也略爲皺了皺問道。
“聽說是葉縣長欺負一個漂亮女人,估計是那女人受不了啦不讓欺負,結果葉縣長立即就甩了她**掌。
那女人小孩子跑出來拉扯着,後來女人丈夫從病牀上爬起來掄起鋤頭要砸人,又被葉縣長給踢倒在地。
後來局勢一發不可收拾,全面失控了,一大幫鄉民看不過去了,立即趕了過來,手裡拿着鋤頭,磚頭,木棒什麼的一片喊打聲。唉,我是擔心葉凡同志的生命安危啊。這事鬧下去就不得了啦,周書記,得立即往地區彙報,請求上級領導調出武警下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馬雲錢那臉一片凝重,似乎很關心葉縣長生命安危似的。
“哼你這貨會關心葉縣長那纔怪。估計那話裡十成中有一成真就算不錯了。大庭廣衆之下葉縣長再貪色也不敢去欺負一女人,還什麼漂亮女人。靠山屯子那旮旯地方還有啥漂亮女人,窮得丁當響又沒好衣服穿,一個個全像蓬毛雞一般的野鳥。換作你老馬還差不多,什麼貨色都幹……”周富德心裡感覺好笑,斜了馬雲錢一眼,不過,這廝臉上也凝重了起來。
衝秘書喊道:“小周,立即接通靠山屯子鄉,叫牛天星跑步來給我說說情況。交待下去,一定要保護好葉縣長的人身安全,要是葉縣長受到一點損傷,我捋了他們帽子。麻痹的,這都什麼事,煩什麼來什麼?還有,儘快聯繫上吳彤,快點趕下去平息暴*。”
“那周書記,地區那邊要不要上報。聽說有好幾千人,這可是羣體性的大事件,平時幾十個人鬧事就是大事件了,幾千人那可算是特大事件了。
我怕即便是縣局那百來號人下去也不抵事兒。要是死的人多就麻煩了,如果報了,以後即便發生什麼大事上面也會酌情處理的。不然,知情不報,聽說葉縣長可是莊書記親自點的將,從墨香那邊拉過來的。
莊書記的憤怒可不是咱們能擔得起的。”馬雲錢這貨也不知安的什麼心,反正一心想把事往地區捅,自然是越鬧越大,把小葉縣長搞得像茅坑裡的臭石頭那就差不多了。
“別急,再等等看,坐下”周富德自個兒早站了起來,輕輕嗑了嗑桌子,叫馬雲錢坐下別在那晃悠,不然眼暈。心道:“你這貨,就知道給老子添亂。這事報地區還了得,老子不是自找麻煩。”
“好吧,周書記,我可是向你彙報過了,這事要是……”馬雲錢又逼了過來,他的意思周富德哪有不懂的道理。
“***,這貨就懂得推脫責任。你向我彙報過了,等下我不上報發生什麼事了你***就全往我身上推了,打的好算盤。想不到這頭笨豬也會聰明瞭起來,最近是不是吃過啥開靈智的聖水啥的沒有……”周富德心裡直罵着,瞅了馬雲錢那瘦瘦的身板一眼,覺得這廝怎麼越來越令人討厭了。
作爲縣裡堂堂的政法委書記,遇事一點沉穩心理都沒有。哪像領導公檢法系統的頭面人物。那身板,也是虛得能飄起來,估計全給女人那騷尿坑給掏空了。
這些年來,要不是看在他老祖宗馬鬍子面上,要不是看在這貨鐵心跟着自己的份頭上,早一腳給踹進大牢吃牢飯了,還讓他在這裡晃悠個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周富德那雙手在電話機上僵硬的懸空着,好幾次都差點都要按上去了。
說句實話,他心裡也有些忐忑,畢竟麻川縣人的兇悍他是知曉的,因爲他自己就是那類人。
麻川縣那些鄉民們,都傳染了以前土匪的優良傳統,好多都是土匪留下的種。
所以其骨子裡都溢着一股子匪氣。真惹毛了他們,火起來啥事不敢,殺人放火,他們纔不管你縣長不縣長的,根本就沒有一個政府觀念。
當然,現在建國多年了,脾性自然也是被消磨去了不少。但其中還是有一部分人那種本性還是存在的,不得不令周富德心懷忐忑。
正在他決定上報時那電話卻是自個兒刺耳的響了起來。
“我是雷鳴懷,立即調出武警,葉縣長要是受了傷害,我拿你是問,哼”地委副書記雷鳴懷那略顯焦燥的聲音從電話裡頭傳了過來,如一聲炸雷差點炸蒙了周富德。
“是雷書記,我……我正準備彙報,我立即下令。”周富德也慌亂了起來。放下電話後掛了一系列電話下去,下達了一系列指令。
幹完這些後那雙寒目是如利劍一般刺向了身後的馬雲錢,冷笑道:“厲害”
“老周,噢不,周書記,這事不是我乾的。我不正請示你嗎?”馬雲錢瞬間明白了周富德那能扎死人的眼神啥意思了,敢情人家以爲把事給捅到地區是自己乾的。
這廝當然慌了神,這個被縣委一號記掛上可不是什麼好兆頭的。所以,又是趕緊解釋道:“老周,你還不相信我這個人嗎?我這人雖說沒幹多少正事兒,但說害周哥你的事絕不會幹的。咱們縣這麼大,縣裡情況你不是不清楚。發生這麼大的事,估計幾個常委都曉得了。”
見馬雲錢目光清澈,不像說謊,周富德叭地一聲把茶杯給掃落在了地板上,哪碎片立即四散而且逃,這廝土匪氣十足,嘴裡吼道:“到底是哪個咋種乾的給老子曉得了定要拔了他這身臭狗皮。龜兒子的,這事能亂報嗎?還顯得不亂嗎?黨的幹部,這些幹部就是陰謀叛亂份子要是擱着老子那脾氣,早就該抓起來槍斃了”
周富德其實有點分不清叛亂份子跟壞份子或者說是跟對手的區別,因爲周富德文化低嘛一出嘴就把捅事者蓋上了叛亂份子那頂天大的可怕帽子,不可謂不可笑了。
電話又響了。
“周書記,我是牛天星,剛纔圍攻葉縣長的事純屬誤會了,葉縣長是好心……”牛天星氣喘吁吁跑進學校打了電話,把事情快速彙報了一通下來。
“你說葉縣長正在大搞捐款活動?”周富德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想不到這個年輕人一下去就搞出這麼大陣仗來,捐贈款子也會搞得這般的刺激新鮮,差點滿城風雨了。
旋即拔通了地區電話,把情況給雷副書記彙報過後又給拔了一通電話,當然是調回武警、撤回檢查院的一夥人等一些騷包事了。
“政治上是一點都不成熟啊要作秀就作秀嘛你一個縣長,剛來想贏得一些名聲也無可厚非,可你不能不向縣裡領導彙報啊搞出了這麼大個烏龍出來,連地區都驚動了,地區領導會怎麼看咱們縣裡領導啊這給咱們縣造成多大的被動啊……”馬雲錢這廝又在一旁搗鼓開了,嘴裡說着縣裡領導,其實那個明擺着指的是周富德嘛
葉凡是縣長了,堂堂的正處幹部,能稱得上他領導的縣裡領導,除了周富德這個縣委書記還有誰?難不成葉縣長還得在馬書記領導下幹工作。
周富德當然明白這個理兒,皺了皺眉頭,哼道:“不成熟,你成熟啊你捐二千塊給我看看,哼哪兒來滾哪兒去,別盡在我這裡毛燥,煩人。”
周富德像趕蒼蠅,擺了擺手。望着馬雲錢那遠去的背影,周富德那臉上的那條長蚯蚓樣傷疤特別的顯目。
“到底是誰幹的?”蚯蚓在臉上蠕動着相當的嚇人。
連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正在點鈔票時外面突然撞進來幾十個公安幹警。
當時,吳彤接到靠山屯子鄉政府的通知說是鬧了個誤會時車已經離鄉里面不遠了,也就開了過來。
聽說葉縣長正在組織捐款建校,所以帶着幹警都來了,一個個也加入了進來。
最後在蘭八公和一羣村民監督下,點清了鈔票。現場三千多名老百姓都捐了錢,多的幾百塊,少的一塊或者五毛錢的都有。
有些同志太摳門,不想捐,不過,立馬就被一旁的羣衆發現,立即罵開了,所以,有些個沒錢同志也都借錢捐了。不捐就怕被一旁的羣衆們給撕了。葉凡倒的這次捐贈,倒變成全民捐款大建校了。
最後一合計,倒也捐了一萬多塊。
“鄉親們,同志們,公安幹警們,孩子們。我在這裡代表縣委縣政府,謝謝你們了。這裡已經有了啓動的一萬六千八百三十二塊五毛錢資金。
雖說離100萬的目標還差得遠,但我們的黨曾經說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解放前,咱們的**根據地不是也是從一個開始發展到後面解放了全中國嗎?
所以,有着你們這麼多有良心的老百姓和幹部們支持,我有信心重建新樓。
我在這裡給大家一個明確的答覆,縣裡決定給15萬。鄉里出五萬合起來就有20幾萬了。明天我交待分管教育的領導去地區跑一跑,不過,估計還差幾十萬。
難道學校就不建了,不肯定得建鄉親們,希望大家能投工投勞。
減少勞工費用,這樣子估計工錢也能節省下一筆不小的開支吧……”葉凡翻動着他那三寸不爛之舌,把老百姓們鼓動得熱血沸騰。在蘭八公的帶頭下,大夥兒承諾,每家每戶按人頭出白工,也就是不要錢的工,白乾嘛,所以叫白工。
“同志們,鄉親們。今年輟學的孩子們書問題解決了,那明年呢?你們想想該怎麼辦?難道長期下去都這樣嗎?在這裡我立即甩句話出來,明年再這樣子我不管了,你們也別說我這個縣長不負責任什麼……”葉凡又拓開了思路,自然大有深意的。
“是啊葉縣長,下個學期咋辦?”這時一個鄉民忍不住問道。
“還得靠自己是不是?咱們總不能永遠伸手向別人要錢是不是?所以,自給自足,自己想出法子纔是最重要的,這就需要我們大夥兒都開動腦子,想一些能賺到錢的好法子。”葉凡笑道。
“活計倒是有一些,就是咱們麻川的路太差了,外地人不肯進來,咱們的東西也難運出去。
葉縣長,我去年就收了一批山貨,可是一等到運出去,早就壞了。
白白虧了一筆錢,害得小德今年差點沒書了,現在還欠着一屁股債,我還是個爺們嗎?
這路,就是咱們麻川的吃人老虎。”先前的那個病漢子朱迴腸痛心地喊道,話語中有些哽咽着了。
“沒錯,人家稱咱們麻川去外界的天車山爲天牆,咱們就得要有愚公移山的精神才行。鄉親們,我在這裡給大家透個底子,天牆必須得打破,至少目前來說,那才六米寬的路就得拓寬成8米甚至10米才行。改平改好一些,就能引來金鳳凰了。當時,如果縣裡真有機會修改這條路時,我希望大夥兒能助縣裡一把,投工投力,你們願意幹嗎?”葉凡這廝終於引到了正途上。
“願意,幹了,**,不幹就得死路一條。”羣衆又沸騰了。
“不過,醜話講在前頭,到時縣裡只管飯,其它被子工具都得自帶,而且沒有一分錢補貼你們能做到嗎,能做到的話我也豁出去了,總得弄點錢回來破了天牆。”葉凡拿着那個半導體大聲喊着,聲震如雷。
“幹了,我們不要錢,只要路……”
“**嗓子都差點喊啞了,今天總算是收到了點效果。”葉凡心裡搖了搖頭,苦澀着呢。不過,也有小小的一絲得意。
回到鄉政府,吃了餐簡單的午餐。這時農媛媛湊葉凡耳旁嘀咕道:“葉縣長,好像您忘了向縣裡說說這裡的事?”
“嗯我還真忘了。”葉凡心裡一震,趕緊打起了電話,把這邊的事撿重點給周書記彙報了一遍下來。
“葉縣長,你今天鬧出的陣仗可不小,地區雷副書記都親自來電話指示我調武警了保護着了,唉……”周富德話語中略顯不滿。
“對不起周書記,我會向雷書記解釋清楚的。”葉凡道了個歉,臉上一下子陰霾了起來,嘭地一聲,放電話的桌子吱嘎響着,嚇得站門外的農媛媛脖子一縮不敢進來了。
“***,這到底是誰幹的?”某人吼道。
“要做點事他孃的就這麼難嗎?不做事的專門攪局,攪得最後人人都不做事了,這什麼世道?”
想了想,葉凡查到了雷副書記電話,把這裡發生的事詳細彙報了一遍。
接着又掛了電話給莊書記,莊書記倒沒說什麼,只是安慰道:“小葉,別怕別人鬧,別怕別人講,別怕事鬧大。
你幹好自己的事,問心無愧就是了,天大的事總會查清楚。好好幹,我要的是成績,動作大點,幅度大點,沒關係。
離年底不到一個月了,你得抓緊點。這年一過,幹部們的心就玩懶了,得一鼓作氣。
既然鄉民們的勢氣已經鼓了起來,就不能懈怠。天時,地利,人合,講的是古代的用兵之道,你已經做到了人合這一點了。”
“我明白了莊書記,我想,要解決麻川的經濟發展問題,首先就得打破天車山脈那堵天牆。
路太破了,行車時連我都提心吊膽的,就怕摔懸崖下去了。聽說過天車山公路的車子每年都得摔下去十來部。
我不想再看到這麼多的孤魂喪命了。當然,一步登天不可能的,我想,能不能鼓動全縣老百姓出工出力,咱們政府每天出伙食,賣些炸藥來,自已動手,先把進入咱們麻川的天牆給拓寬整平一些。
不然,何談引資。最近我聯繫了個大客戶,他說是準備在靠山屯子投上一千萬左右,就是那路,人家說以前到過天車山,車開到半路就不敢下來了。”葉凡其實是孤注一擲了,齊天給他說的小日本商人的事根本就還沒個影子,這廝故意拋出個繡事去的。
無非還不是想從莊世誠這個地區一號手中撈些修路款子。
“天車,天牆,那路我知道,不過,地區有地區的困難。每年的修路費你們麻川拿得最多了,排在全地區各縣區之首。
我再另外拔款子給你的話那就說不過去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能太厚此薄頗了。
德平,不光只是你們麻川窮。咱們整個地區經濟發展都不怎麼好,要錢行,你自己想辦法去。
再說,我把你從魚陽拉過來,你得繼續發揚你那化緣大師的光輝才行。
不能說在魚陽你能弄到三千多萬的無償捐贈,在麻川,你難道一千萬都搞不來?
我想,有一千萬,加上麻川人民投工投勞,天牆,也不過才一百多公里,應該能拓寬許多,整平許多了。到時修好了路,我來給你剪綵。”莊世誠話語誠懇,但想從他那裡掏錢,那是一個子兒都沒有。
“這老狐狸,摳門到家了,一個子兒不出反將了我一軍,叫老子又去到處討錢,真成叫花子了。”葉凡心裡罵着。
嘴裡說道:“莊書記,麻川跟魚陽的情況不一樣,以前能弄到三千多萬,那是因爲種種巧合和一系列的機緣造成的。人生,哪能天天都有這種好機緣。就像我有幸遇上了莊書記您似的。如果天天遇貴人,那我還不得早發達了。再說,以前的老客戶人家錢也捐了,廠也投錢了,總不能再厚着臉皮重複叫人家捐吧?那個,太那個了。”
“這小子,誰說他爽直,這不,逮到機會就拍上馬屁了。”莊世誠心裡笑道,嘴裡卻是和藹說道:“機緣這個東西也講不來的,你在魚陽能有機緣,難道在麻川就不能碰上機緣了。其實,好多機緣都是靠自己創造纔出現的。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至於說修路嘛,我給你30萬塊炸藥就行了,其它別講了。再講這30萬的炸藥都給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