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一旁衛初婧縣長也站出來證明了,說是那次因爲龜嶺村的事葉凡還被捋了鎮長帽子。
而且後來葉凡同志爲了龜嶺村小學的重建,特地爲該村跑來了一百多萬,建成了現在對魚陽來說,就是某些中心校都眼紅的現代化教學樓。
亡羊補牢,並不晚。
既然縣裡兩大巨頭都不追糾了市教育局的同志當然也不會拿這說事了。
他們也只是一點建議罷了,此事總算是被平復了下去。
而顧德伍副縣長的意外入院,也使得他提前出局了。
各個爭常對象當然樂於見到如此情況了,少一個對手總比多一個對手好。
倒是賈寶全和衛初婧的表現令得縣裡一些幹部大跌眼鏡,某些同志似乎從中聞到了什麼味道來。
一個個都在嘆息葉凡同志會玩手段,不聲不響的,居然擺平了縣裡兩巨頭,那搞到一個常委名額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既然葉凡同志入常是肯定的了,那還不趁他還沒入常的大好時機提前下點本錢。
所以,最近來找葉凡同志彙報工作,談心的幹部特別的多。
就連他直屬的六鎮二鄉12個一二把手,全到林泉來逛過一遍了。
一時之間,風聞葉副縣長即將坐上縣委宣傳部長寶座的小道消息在縣城鋪天蓋地的亂飛一氣了。
而且,更有甚者還說,葉副縣長不但會擔任宣傳部長,而且林泉經濟區主任那位置他還會繼續兼職着。
因爲林泉經濟區除了他能幹好,其他幹部不可能有他的威信了等等。
這些八卦搞得葉凡好生鬱悶,心裡當然也略有些放心了,既然賈寶全如此庇護着自己,衛初婧也在幫邊,兩巨頭都傾向自己,那估計‘爭常’的事有八成把握了。
看着市電視臺正在大播於飛飛的專題採訪,玉史介的臉上露出的是一絲譏諷。
玉嬌龍的眼中露出的卻是一閃就逝的光彩,玉雅枝臉上露出的卻是憐惜。
賈寶全露出的是一臉的陰霾,衛初婧臉上露出的卻是有些可惜的味道。
謝強臉上露出的是冷笑,肖竣臣臉上露出的是忌妒,只有組織部長苗峰臉上是不動聲色,好像跟自己無關的外人似的……這電視播放時葉凡倒是沒時間看自己在電視上的精彩表演,因爲他連夜趕到了市裡。
找到於建臣後,想通過他聯繫上費玉秘書長。
因爲聽說於建臣的老婆是費玉的同學,而葉凡這次來也是專程拜訪這個便宜乾姐的。
只是於建臣這廝臨陣卻是遇上了突事件,趕去處理了。
眼見時間不等人,葉凡只好有些忐忑着自己掛通了費玉的電話,也不知這個開玩笑開來的乾姐姐是否還記得自己。
不管怎麼樣,把臉皮子磨成鍋底子也得先試探一下。
畢竟費家因鬼嬰灘工程的事也欠了自己情,即便是板起臉孔來講交易的話也得讓費玉這次還了自己這個人情再說。
聽着電話裡傳來的嘟都聲,這廝心裡還是有些打鼓,一直在內心給自己打着氣。
終於通了,這廝瞬間平靜了下來,打着哈哈,笑道:“費姐你好,我是你的小弟葉凡啊”這廝那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先就稱上小弟了。
“葉凡,哦是你啊,怎麼?記起費姐來啦,難得聽見你的電話喲”費玉居然開起了玩笑,倒是令得葉凡那緊張跳動的心真的平復了下來,笑答道:“費姐這是說什麼話,給自己姐姐打電話是應該的。
前段時間擔心費姐忙,不好意思打擾。”
“咯咯……應該不是擔心費姐忙吧,小弟,在費姐面前也開始玩扯皮了,這可是要不得的。
說吧,有什麼事?”費玉倒是直截了當的就問了過來。
其實費玉早明白這廝的算盤了,無非還不是入常的問題,也只是在裝聾作啞等着某人先提出來罷了。
“來臉譜閣坐坐怎麼樣?”葉凡出邀請了,不過還是有些擔心費玉不給面子。
“臉譜閣,小弟喜歡金劇?”費玉不答是否來,而是閒散的扯着其它事。
“費姐不喜歡嗎?”葉凡反問。
“還行,有其他客人嗎?”費玉問道,看來有戲,葉凡心裡想着,趕緊說道:“本來叫上於局了,不過臨時頭他出任務了,所以,倒是沒叫其他人。
費姐如果覺得不夠熱鬧我就叫上幾個怎麼樣,呵呵。”
葉凡笑道,倒是不緊張了。
“就你一個?”費玉又問道,倒是弄得葉凡有些丈二和尚,這不明擺着就我一個嗎?還問,這不是多吃一舉了。
“費姐還怕我吃了不成,呵呵呵……”這廝聊得幾句下來,膽子倒是大了不少,覺得費玉應該不會生氣,乾脆小開起了玩笑。
其實這廝用的是激將法,這點小計謀費玉堂堂的市委秘書長哪有不明白的,隨即笑道:“怕你吃了,小屁孩子一個也敢在你費姐面前班門弄斧的,我倒是想看看,你那鬍子長長了多少。”
費玉答着,沉吟了一會兒,又說道:“我坐你的車,在東城道的華龍大廈等我,我帶你去個地方,包準比臉譜閣更有地方特色。”
“得令,姐姐有令哪敢不遵?”葉凡心裡一喜,趕緊答道。
心道:“看來費玉要跟我私聊,難不成又是要跟我談交易,所以找了個較隱秘的地方。
從目前縣裡情況看,費家的控制力有所減弱,自從周長河倒了後,費默被減除了一隻強有力臂膀,在常委會上的話語權弱了不少。
難道費姐想推我上去取代昔日周長河的位置。
如果真能入常,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跟費默合作,當然,這個合作也是有限度的,我葉凡可不想變成費默的跟屁蟲,只能是聯盟形勢……”葉凡胡思亂想着,不久就到了華龍大廈,把牧馬人停在一個較偏僻的地方,考慮到費玉在市裡也是有頭臉的人,估計認識她的人不在少數。
到時費玉到了這地兒估計也話聯繫自己的,倒不怕她找不到自己。
於是坐車裡開上了音樂,找開窗戶抽起煙來。
不久,車裡傳來了古典名曲高山流水那空靈般的聲音。
都十幾分鍾過去了,還沒見費玉的影子。
“女人啊,真是麻煩麻痹的”這廝嘴裡很不雅的咕嚕了一句,又叼上了一支大號雪茄。
剛抽了一口,就聽見車身好像出了‘旁旁’的聲音來。
調低了音樂,探出頭一看,現三男一女,一個頭長得頗帥的年青人正掄起他的巴掌,使勁兒的拍着自己那輛聽說改裝過後要一百多萬,鐵佔雄特別獎勵給自己的牧馬人。
“嗨嗨哥們,我的車可不是沙袋,作什呢?”葉凡心情還不錯,態度還算不錯,只是聲音粗了一些喊道。
“東哥,看到沒有,這小子很牛氣啊,連良瓜的巴掌也敢叫停,了不起”三男一女中那個手臂上繡着一條墨龍的壯實傢伙,挑釁似的瞅了葉凡一眼。
這廝衝一旁一男一女正擁在一起的那個一身高檔短衫的年青人笑道,女的倒是香奈兒,葉凡認識。
男的身上穿的隱約看出是外國貨,反正葉凡是不認識什麼牌子了。
“沙袋,不是沙袋老子今天就讓它變成沙袋,而且還是垃圾廢鐵沙袋。”
叫良瓜的長青年示威性的擡起腳來狠踢向了牧馬人。
“哼”一聲冷哼,良瓜覺得自己那大腿處一陣鑽心疼痛,詭異的就是自己的腳好像還沒踹到牧馬人車身上,那腿好像被什麼東東重撞了一下,叭啦一聲沒站穩,整個人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下,差點就表演個了仰八叉。
“怎麼啦良瓜,你小子不會又開始表演醉妃舞腿了吧,哈哈哈……”起先跟東哥講話的高個子年青人頓時興哉樂禍了起來,狂笑不已,他還以爲良瓜同志自己沒站穩,要踢車反而自個兒摔倒了。
東哥卻是沒笑,瞅了良瓜一眼,又瞅了已經從車裡鑽出的葉凡同志一眼。
冷笑道:“高人,西皮,良瓜可能遭了暗處,你看看他的腿,有沒傷?”“暗算”西皮掃了葉凡一眼,一臉的驚訝,趕緊去扶良瓜了。
“西皮,我這腿好像被什麼砸了一下,他孃的好痛。”
良瓜痛得呲起了牙。
“腫了,咋回事兒?”西皮細細一瞧,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又有些疑惑,不知良瓜是怎麼把自己的腿搞腫的。
“哥們,不用裝聾作啞了,剛纔你用什麼東西打傷了良瓜?”東哥心裡也是暗暗震驚,連他都沒看清楚那個從車裡鑽出的年青人用的是什麼武器。
低頭在地下搜找了一陣子,倒是現了一顆拇指粗石頭,隨即撿起一瞧,雨花石。
看來此人估計是練過,不然,一顆這般小的雨花石能把良瓜給砸腫了,而且,那準頭,估計快趕上子彈了。
“呵呵你看見我咂了嗎?也許是我這車子會咬人,一般人都不能亂動它的。”
葉凡調侃般笑道。
“你**才咬人,給老子砸砸”良瓜一咕嚕跳了起來,飛起一腳又踢向了牧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