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許通同學去中央黨校青幹班的培訓資格,這次培訓鑑定爲不合格。雖然沒明說開除本班,但鑑定不合格,差不多跟開除也一樣了,只是面子上好看一些罷了。
恢復葉凡同學的培訓資格,班長職務。
而且,林德池老師給的鑑定評語是葉凡同學在省委組織部組織的跨世紀英才班培訓中,組織能力強,注重馬列主義,思想理論學習,而且聯繫實際,肯幹實幹,最後評語是特級的優秀,是個不可多得的傑出青年才幹。
建議省委黨校恢復他去中央黨校培訓的資格。
而且極力推薦等等,這最後一句當然是寫在備註一欄裡了。
不過,當林德池老師的鑑定唸完畢後,雷玉芳卻是沒有立即表態。
估計是還要在黨委班子會上討論一下,抑或是在通過省委組織部的鑑定等等。
同學們猜測紛紛,一個個盯着葉凡的目光又火熱了起來,全是羨慕眼光,只能嘆息這小子又撞了大運。
估計那個中青班名額非他莫屬了。
這東東真是一波三折,轉悠了一圈子居然又要回來了。
麻痹的,都什麼破事兒。
不過十幾分鍾過後,省委組織部來人了。
一個戴着眼鏡的男子當衆宣佈,這次省委組織部決定從跨世紀英才班中選拔去中青班接受再培訓的人是朱志同志。
葉凡那嘴角抽搐了幾下就沒作聲了,心裡也是暗暗嘆息,知道這次把繆剛雖說拿下了,而且聽說還牽扯出了繆思成也落了個記大過處分。
許通聽說也落了個記大過處分,當然,那邊倒黴了,自己當然也絕不會落下什麼好處的。
因爲,這個就是省委高層領導們經常玩的平衡藝術。
實際上的結局卻是兩敗俱傷,倒是讓朱志一人撿了個大便宜。
“麻痹的!典型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想不到我葉凡也會成爲這成語中的人物。”
葉凡只能滿掛笑了。
而且,這次跟許通結下的仇絕對更大了。
繆思成就不用講了,以後隨時得防着點。
估計繆剛得去大牢裡面蹲上一段時間了。
“怎麼樣葉哥,哈哈……就那一盒錄像帶就讓許通吃了個記大過處分。
這還是因爲省委高層之間在玩平衡,不然,這醜聞要是讓小報登出去,估計開除是鐵定的了。”
張強得意的笑道。
“你這個混賬東西,你要玩女人我也不管,食色性也,注意着點就是了。
誰叫你把抽人家姑娘那大屁股的玩意兒全錄下來,還欣賞,欣賞個球。”
省委家屬樓裡,許萬山那大巴掌差點直接拍散了那雕花的茶几。
對面的許通那臉漲得快過猴子屁股了,喃喃着說道:“我……我藏得那麼隱秘,誰曉得會被人偷走。
他們這也是違法的,這是盜取,是非法的!”“盜,盜個屁!成者爲王敗者爲寇這個都不懂嗎?關鍵是人家拿到了證據。
你呀你,整天不學好,我看你不傻吧,平時看你也蠻聰明的一個人。
要藏也得把那帶子藏咱們家裡,我就不信獵豹那幾個兵蛋子敢到這堂堂的常委樓來搜查。
皇城酒莊算個屁,能保什麼秘?不過,這段時間你得低調一些,等這陣子風頭過後再揚起臉做人。”
許萬山其實也是一個霸主型號的書記。
雖說這件事只是控制在省委少數幾個高層嘴裡知曉,但這臉也覺得丟盡了。
最讓他憋屈的就是明天的常委會上,自己的態度該怎麼樣……“爸,這次算我倒黴!怎麼會遇上獵豹的兵蛋子搜查什麼間諜份子。
不然,他們怎麼會查到繆剛那家裡。
不然,憑几個公安,給他們天膽子也不敢進省委督查室主任的房子的,也不會惹出這些事來了。
**,都是葉凡那小子惹出來的,要不是他,我也不會這麼倒黴的。”
許通又小聲罵了起來。
“算啦!那個葉凡你暫時不要去理他了。”
許萬山反而眯起了雙眼,顯得相當的詭異。
“爲什麼!難道就那樣讓他白整了。
繆剛掉了兩顆門牙,還得蹲牢子。
我這記大過處分難道就白捱了,還有培訓班那證書都給攪黃了,最可氣的是中青班那名額,全給他攪了。”
許通差點吼了起來。
“叭……”一聲清脆的耳刮聲響起,許萬山霸氣又回來了,指着兒子許通吼道:“你呀你,吃一塹長一智你都給忘了。
你以爲獵豹會無緣無故的去搜查繆思成的家嗎?這一巴掌是讓你好生清醒一下,傻蛋!”“難道……難道獵豹是葉凡叫來的,不可能,獵豹是個什麼部隊,這一點我可是從梅天傑嘴裡知道得很清楚的,不要說葉凡沒那能量,就是省軍區司令鎮湯成估計都無權叫他們出手的,葉凡算什麼?”許通摸着火辣辣的臉頰,一股子不服氣樣子。
“哼!獵豹是特種部隊,這個大家都知道。
想調動他當然葉凡一個小屁孩自然沒那能量。
不過,你小子估計最近是玩女人玩糊塗了。
沒打聽到什麼吧,獵豹兵團的團長鐵佔雄聽說跟葉凡有點關係。
如果真有關係的話人家會出手幫助葉凡也正常。
當然,這個也只是猜測,聽人家的。
只是這次獵豹的搜查太過於巧合了。”
許萬山也拿不準到底怎麼回事,只是聽到了一點風聲罷了。
轉爾對兒子說道:“不過,不管怎麼樣,這段時間暫時不要再去惹那個葉凡,常言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幾年時間眨眼就會過去的。
我相信,到那時風平浪靜時,那小子總有一天會落到咱們手中的,到地時再收拾他不遲。
聽到沒有!”許萬山哼聲道。
“知道了爸!”許通摸着臉腮應聲道,心裡快給漲悶死了。
9月16日,葉凡終於回到了林泉。
一股熟悉的熱風吹來,這廝不由得嘆道:“還是這窮地方好啊,水州是很繁華,但總找不到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
回到林泉已經是凌晨一點了,望了望春香酒樓,**頓時一陣莫名的燥動。
“憋了幾個月了,也該去釋放一下了。”
葉凡嘴角翹起一絲**的笑意。
當竄上樓時,菜西施範春香早就放好了熱水在等着他,並且一身薄薄半透明的睡衣,胸前**招搖得很。
要知道菜西施本來就是因出名的,這下子再加上半透明,某豬一看,鼻子一熱,差點就直接噴了。
享受了一番旖旎、舒服的按摩似洗浴。
總覺得有點怪異,因爲感覺那按摩自己身上的女人之手好像不止一對似的,“難道春香成了千手觀音?”某豬略顯詫異,微睜開雙眼一掃,頓時嘴張成了‘o’字型差點合不攏了。
的確不止一對手在自己身上按摩着,而是四隻。
現範妍兒滿面通紅,穿着比其姐姐範春香還要暴露。
白晰的臉龐漲得快滴血了,嘴脣好像有些乾澀的輕輕翕動着。
胸前那對絲毫不比菜西施低的**估計因爲激動,所以顫慄得相當厲害,甚至可以說是在上下起伏着。
更令葉凡噴血的就是她根本就沒穿睡衣,胸前套的是一個縷空的乳罩子,那惑人犯罪的肚臍眼顫慄着顯現在了葉凡根前。
某豬那微張目光往下一探,頓時那小葉凡就支了起來。
爲什麼?因爲範妍兒就穿了一條半縷空的三角褲,那調皮的茵草有幾根還從縷空的褲孔中鑽了出來。
深深的門戶惹隱惹現……‘咕嚕!’某位國術大師很是不雅的吞了一口唾液,感覺全身頓時燥熱,趕緊說道:“春香,你這是……”“凡哥,晚上我那個來了,不能伺候你了。
就讓妍兒來吧,她也滿18了,人家說瓜熟蒂落,也是該採摘的時候了。
妍兒一直在等你,妍兒成績很好,今年高三了,以後如果能考上大專,就要出遠門了,不能常伺候凡哥了。
趁現在還在,就讓她盡點小力吧。
而且,範剛現在也給凡哥安排進了省國安廳,聽說他從獵豹一轉入省國安廳就安排了個副科級職務。
我們老範家也有人當官了,這是祖宗八代都不敢想的事。
嗯嗯,村裡人聽說範剛升官了,跟副鎮長一樣的大官,一個個都說老範家的祖墳冒煙。
其實只有我明白,這些都是因爲凡哥,都是凡哥給我們老範家的……”範春香話說得很是自然,沒半點扭捏之態,好像認爲這是應該的事。
而且,講到後面越來越激動,有些哽噎了。
“唉……春香,你這又是何苦。”
葉凡嘆了口氣,伸手在妍兒那對飽滿的胸脯前捏了一把,說道:“妍兒也長大了,這裡一點不比你的小了。
算啦,妍兒,你回去睡吧,我跟你姐姐聊聊。”
“葉……葉主任,我不走,我……我……”範妍兒沒動,看着葉凡搖了搖頭,又大膽說道:“姐姐晚上不行,還是由妍兒來吧。”
“不聽話了,回去睡覺,不然我生氣了。”
葉凡收斂了笑意,還真令得範家姐妹有些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