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臉不要臉,給老子上去,揍趴下這小王八。kenen.什麼東西,也想玩英雄救美。”繆剛聲音剛落,一堆人就衝了上去,當然,繆剛其人卻是沒動,好像在玩遊戲,人家儼然一幅主帥派頭。
叭叭叭……
一連串暴響過後,地下頓時倒下了三個,一個個抱頭搓腿,哀嚎不已,看來十分的痛苦。
“**,還有兩下了,看老子的。”一個鐵塔樣,身高達一米九多的壯漢從繆剛身後閃出,一個大跨步,飛起一腿快踢得有葉凡一人高了,那至少穿的是44號碼的大鞋,帶着風勢,狠狠地一個橫掃向了葉凡的腦袋瓜。
“有點小本事,估計這一腳下來有着五六百斤腳力。”葉凡心裡一蕩,掃見鐵塔壯漢身後正一臉陰笑的繆剛,心裡一動,有了主意。
一拳直擊了過去,不過,葉凡這一拳看似平常,實則相當的詭異。
嘭……
一聲巨震,鐵塔壯漢毫無懸念,像死狗一樣往後飛砸了出去。不過,嘭啦一聲,直直的就砸在了正在陰笑的繆剛身上,繆剛頓時像一破抹布直接就撞在了那棱角分明的雜木椅子上。
在地下翻了幾個滾,頭上一片的鮮血,兩顆門牙再也沒保住,自個兒就飛彈了出去,有點像是微型導彈,不過,這種導彈是牙齒型號的。估計是在嘴裡呆太久,也耐不住寂寞了。
自由嘛,人人都向往,即便是門牙。
詭異的就是鐵塔壯漢倒沒多大的傷,那估計有18o斤的龐大身軀從繆剛身上爬了起來。
趕緊扶起了繆剛,不過現此獠那臉上一片紅,好像連嘴脣都給那鋒利的椅子劃拉出了一條好幾釐米長猙獰口子。
“打死他,有事我負責!”繆剛嘶啞的吼着,不過好像沒多大作用,因爲幾個同伴全在地下哀嚎,唯一好一點的那個鐵塔壯漢卻是呆愣着望了一臉淡然的葉凡一眼,畏縮着再也不敢前跨步了。
這廝好像被打蒙了!
wωω ●ttкan ●¢ o “還要玩嗎,大個子,你這副身板當沙袋還行。”葉凡淡淡掃了那壯漢一眼,拉了條凳子一屁股坐下了。
轉身衝皮鼓安慰道:“沒事了皮姑娘,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只要有我葉凡在,他們鐵定傷不了你一根毫毛的。”
不過幾分鐘,刺耳的警報聲響起,噠噠噠從樓下衝上來一夥英武警察。
而八寶閣的老闆張飛巖一臉死氣地跟在後面跑了上來,現那慘呼呼的包間,肉痛得直咂巴嘴。
“怎麼回事,全貼壁,不準動。”一個像警察頭子的高個子吼道,那聲音有點像打雷。
“你是這廟街派出所的什麼人,我要見你們所長。”繆剛捂着嘴,顫顫巍巍在同伴扶持下站了起來。
“我就是,本人陳真雲,你……”陳所長剛漏出這話,繆剛早就吼道:“還不把這小了抓起來,老子門牙都掉了。我是省廳偵查局下屬的綜合處處長繆剛。
“繆外長,到底怎麼回事?“陳真雲身子一低,突然間好像矮了一點點。
“怎麼回事,這不簡單嗎?這位繆處長跟一夥人對這位叫皮鼓的女服務員是又摸又捏,人家一個鄉下來的姑娘,惹不起這夥煞神,摸也給白摸了。不過,後來這夥人更過份,居然要求皮鼓姑娘脫了衣服陪他們玩什麼三B四捏,一羣牲畜!”葉凡冷冰冰哼聲道。
“放屁,明明這姑娘送酒到你包間來,結果被你一把抓住要行那齷齪之事。
這姑娘膽小,被你白摸了不敢吭聲,最後你這混蛋喝醉了,居然在包間內要行那苟合之事。
這姑娘拚命不從,剛好我一個同伴路過,咱是什麼人,堂堂正正的人民警察。
當然得制止你這種畜牲行爲了,不過,被你這畜生先下手打傷了我的同伴,我的門牙也掉了兩顆,這是犯罪。”繆剛吼叫着,轉頭衝陳所長下命令道:“立即上報東城分局,這已經是刑事案件。”
“是!銬起來,直接帶去東城分局。”陳所長那臉一寒,幾個警察晃着手銬衝了上來。
“慢着,無憑無據的你憑什麼拿人。這事先得問問受害者皮鼓再說。”葉凡手一揮,冷冰冰的盯着陳真雲,盯得這廝有些毛,心裡暗道:“這小子,那眼神還真是寒人,好像是狼目一般。”
隨即哼聲道:“這事不用你擔心,一起帶走。”
當那三人警察還想銬人時被葉凡瞪了一眼,頓時退到了後面。陳所長眉頭一皺,哼道:“先別銬,帶回局裡。這位先生,總得到局裡瞭解清楚情況再說吧!”
“行,協助公安破案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這點倒是應該的。”葉凡點了點頭,跟着上了警車。不過,葉凡直覺那個陳所長跟繆剛這小子有點怪異。
因爲就在自己答應協助破案的時候,在鷹眼下現那個陳所長朝着繆剛擠了個難以爲人現的眼球。
旋即心裡一暗,想道:“難道晚上的事這兩人有預謀,我倒是得先防防。
小事無大錯,繆剛既然是省公安廳偵察局綜合處的處長,這個陳所長想拍他馬屁那個正常。
等下去了公安局如果被他們合夥陰了就不划算了。即便是兩人不認識,估計那個陳所長也會向着繆剛的,畢竟繆剛還算得上是他的領導。”
所以也是留了一手,藉着上廁所的機會給水州市公安局一把手李昌海書記打了個電話。
水州城有着近5oo萬人口,全城分爲四個大區,其實就是東城,西城,南城、北城,其實正式的名頭叫東城區。這個東城區其實就是一個地級市配置,跟墨香市同級別的。
進了東城區分局,葉凡淡定自若的走了進去,相信李昌海會妥善處理好這些事的。
分開錄了一番口供。
不久。
葉凡從大廳被帶進了審訊室,感覺有點不對頭了,嘴裡問道:“公安同志,我不明白,我是來協助破案的,怎麼要進這個地方?”
“葉凡同志,我是東城分局刑警隊隊長蘭天成,你因涉嫌毆打他人,致使人受傷被審訊了。而且,還得外帶個**未遂嫌疑。”高個子警察的蘭天成同志一臉嚴肅,說道。
“毆打,這話從何說起,我是爲了救那位叫皮鼓的女服務員纔出手的,而且,完全是自衛。
剛纔我不是說過了,他們四五個人同時出手要捋那姑娘,我是沒辦法只好自衛了,怎麼反而成了涉嫌毆打了?
而且,當時那種環境,我不自衛難道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把皮鼓姑娘給污辱了,而且我還得伸出腦袋讓他們砸不成?
還有,什麼**未遂,純屬扯蛋,你們憑什麼下如此荒謬言論。”葉凡還是那種淡定口氣,不過,有點質問了。
“救皮鼓姑娘,還想狡辯。”蘭隊長冷哼了一聲,身後一個公安用手一推,葉凡進了審訊室。不過,葉凡就是站那兒,一點坐着受審的意思都沒有。
“噢!還想耍橫,小子,睜大眼瞧瞧,這裡是咱們東城分局刑警隊的專用審訊室,比你小子牛氣得多的江洋大盜在這裡照樣子成軟皮蛋子。”身後先前推了葉凡一把的那個壯實公安冷煞煞笑道,一臉的鄙夷。
“那你再試試。”葉凡生氣了,七段高手那種氣勢全了出來,令得那個壯實公安無來由的往後退了一步,旋即有些莫名其妙,心裡暗震,“怪了,這小子有點邪乎,好像突然間變了個人似的。”
“坐下!”後面幾個公安覺得很丟面子,齊聲吼了起來,一個公安還舉起了電棍,火花哧哧直冒騰。
“慢着,到底怎麼回事?”突然身後傳來一道威嚴喊聲,李昌海書記大步跨了進來,朝着幾個手下冷冰冰問道。
“李……李書記。”幾個公安趕緊先行了一禮,有些不安地掃了葉凡一眼,感覺有些怪異,李昌海這個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的大人物怎麼會突然駕臨東城分局,平時可是難以見到人的。
“李書記,我是爲了……”葉凡搶先把救人的事給先抖落了出來。
“不對李書記,他說謊。”這時蘭隊長有些氣憤,嚷了起來。
“說謊,怎麼個說謊法,蘭隊長,你說說。”李昌海毫不客氣,完全是一幅上級詢問下級口吻。
“這是那位皮鼓姑娘的筆錄,我們隨手還錄了音,您聽聽。”蘭天成按下了按鍵,李昌海一邊聽着,一邊隨手翻看了筆錄。那臉開始凝重了起來。
葉凡聽了後心裡一格噔,暗道:“糟糕!看來是中了繆剛的圈套!這個皮鼓絕對有問題。”
隨即說道:“李書記,那個皮鼓姑娘絕對有問題,我希望你能徹底查清楚。剛纔她可不是那麼說的,一跑進來就向我求救,這下子反倒打一耙了。我相信清者自渚,濁者也休想把自己給搞白的。”
“你們先下去,我既然撞上了,先問問。”李昌海手一揮,把其他人趕了出去。
盯着葉凡掃了一陣子,說道:“當時還有其他人在現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