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塔布斯里馬?”那個俄羅斯傢伙問道。
“沒錯,你好像是俄羅斯人吧?”葉凡問道。
“嗯,你叫我彼亞洛夫就是了。”那人點了點頭,乾脆一把把頭上蒙着的黑罩子給往腦袋上翻開了。估計是蒙久了,再加上給水溼了憋得難受。
葉凡發現,那傢伙的鼻尖居然像是鳥嘴一般前半截是紅色的,倒是顯得有點怪異。
不過,葉凡相信,這傢伙絕對也經過化妝或整容的。應該不是他的本來面目。
這個,各個國家的特勤組織都有稍微改變面龐的秘術。就像a組是用注射。
而俄羅斯聽說有種手術動過後就能暫時改變面龐,不過,效果好像沒有a組的藥水好用。
“你叫我帝鐵就是了。”另一個傢伙也把頭上的蒙面東東給翻了下來說道。
“地鐵?”葉凡唸叨了一句,差點笑出聲來。
“不是土地的‘地’,我們是上帝的‘帝’。”英國佬一看葉凡的眼神就知道這傢伙肯定是誤會了,趕緊解釋了一下。
“你們不往上捅或四周捅,怎麼反倒往下。下邊現在估計全是水了。”葉凡也來不及多考慮了,問道。
“這房間很奇怪,四周艙壁特別的厚,打不開。而上邊也差不多。
我估計,我們這船應該沉到底了。不要講上面,估計都差不多狀況。
密閉性較好的房間估計還剩有一點空氣。這樣子下去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彼亞洛夫有些喪氣的講道。
“這麼大的船,肯定有藏氧氣瓶的地方。除非找到它們咱們還有活命的希望。
而且,我感覺現在身上所受的壓力越來越大了。如果這船還在繼續下沉,到沉到幾千米。
比如說七八千米的深度時估計就是這船也承受不住水壓而塌了。到時,咱們都將成爲肉餅。”帝鐵講道。
“嗯,問題相當的大。到時即便是能找到氧氣瓶咱們也將承受不住這種巨大的水壓而給壓成一堆肉漿。”葉凡點了點頭,鷹眼張開往四周掃描着,尋求着一絲活命的機會。
“呆這裡不是個事,咱們還是趕緊往上纔是。”帝鐵講道。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覺得有道理。於是,合力往上擊去。不久,那般厚實的艙頂也給三大高手合力給搞出一個洞來。
冒到上面這次稍微鬆了口氣,因爲上邊一個艙室居然是一個訓練場。
原本是準備給拳手們訓練的,所以,空間較大。此刻發現旁邊被壓破裂開,水正慢慢的擠進來了。相對來講保存得還是較完好。
三人趕緊找了些東東把那裂縫給堵上了,暫時也算是喘了口氣。
“這裡面氧氣最多能讓咱們多活上幾個小時,還得找到有氧氣的地方。不然,大家都得去見上帝了。”葉凡講道。
“對了,我這裡有船體的構造圖。”帝鐵一拍腦袋纔想起這事來,剛纔一急全給忘了。
他馬上從揹包裡翻出了一張防水圖,三人湊在一起研究了起來。
10月1日國慶節放假。
可是a組頭兒龔開河心情相當的不好,他跟李嘯峰以及西門東洪三人剛從車天以及狼破天的病房出來進入了軍醫總院在病房外間的一個特殊的會議室裡坐了下來。
“車天一直暈迷不醒,都快三個月了。如果再不能醒轉,估計這輩子就這個樣子了。”西門東洪嘆了口氣。
“唉……”李嘯峰嘆了口氣,一臉的痛苦,說道,“車一刀還沒能恢復,車天又這樣子。
而狼破天雖說恢復狀況還不錯,但這身功底子可是給廢了。專家們研究過,說是即便能完全康復,估計這身武功是保不住了。最多就剩下二三段左右功底子。咱們一下子失去了多位高手。最重要就是葉凡失蹤已經將近三個月了。恐怕……”
李嘯峰講到這裡聲音有些哽咽着講不下去了。
“咱們都不願意承認這個現實,可是現實又是如此的殘酷。直到現在咱們都一直瞞着他的家人。”龔開河聲音相當的沙啞,人也瘦了一圈,他看了李嘯峰一眼,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說道,“李老,咱們是不是得面對現實了。這事,一直拖着也不是個事兒。”
“再等等看好不好?”想不到李嘯峰居然露出哀求的神情來,這是相當罕見的,說道,“我相信他不會那麼容易‘去的’,他是咱們的王牌啊。”
“李老,面對現實吧。據最新情報顯示,瑪麗珠納號沉入海底之時估計船裡有着七八個高手都跟着下去了。
那可是深達五六千米的海底。咱們最好的潛艇也下不到如此深度的。
對於這件事,各國都沉默着。報紙上只是講是因爲百慕大三角出現詭異旋渦才使得瑪麗珠納號沉入海底。
這個,只是‘障眼法’罷了。而逃出來的人中肯定沒有葉凡。據說,當時停在不遠處的輪船上的人們聽到了巨大的爆炸聲。
對外邊的人來講是遊輪自個兒爆炸了。不過,我們都清楚。這肯定是海狼乾的事。”西門東洪一臉憤怒的講道。
“狗咋種!他們肯定動用了魚雷或海潛導彈。因爲他們的目標就是我們的王牌死亡之神。
據說他們的夜當是跑出來了,所以就動用了特殊手段。他們最大的目標是我們啊。”李嘯峰氣得一拳就砸在了桌子上,桌子不爭氣的咔地一聲響頓時就捅出一個窟窿來。龔開河看了一眼也沒講什麼。
“夜當居然是個女人,他們難道早知道葉凡的身份不成?”這時,戴成從外邊進來,隨口問道。
“應該不會早知道,如果早知道的話根本就不用等着後邊纔出手的。
應該是葉凡赴宴之時要救車一刀才露出了什麼。不過,我始終想不透,夜當怎麼可能是喬枘無輕。
而當初葉凡被空澤本秀那老傢伙攻擊之時喬枘無輕可是就在葉凡的不遠處。
而夜噹噹時就出現了,是個黑衣人,而且跟空澤本秀對了兩招,那是旗鼓相當。
就是以海狼的實力也不可能同時培養出兩個半先天強者吧。這裡面還真是玄奧難以琢磨。
莫非有兩個夜當不成,不過,哪能同時找到如此好手?”西門東洪也是一頭的霧水。
“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就是有一點不明瞭。如果喬枘無輕是夜當。
那當時在場的那個黑衣頭頭又是什麼人?如果講海狼有兩個半仙天強者,我覺得不可能。
可是那黑衣頭頭的實力跟空澤本秀有得一拚,又活脫脫就是一個半先天強者。
這又如何解釋?”戴成緊皺眉頭說道。
“如果講喬枘無輕講的是假話,她不是夜當,但看上去好像是不要能。
因爲,喬枘無輕的功底子就是半先天境界。比葉凡還要厲害得多。
當時爲了救出車一刀,咱們隱藏了十幾年的臥底吳大順將軍死得很慘。
也正是因爲他葉凡才能救出了車一刀讓王仁磅背了出來。可是我始終不明白,難道夜當有感覺。
而且,夜當這種高手,又是個女人。怎麼可能跟葉凡如此的親密下去。
大凡高手都是很清高的,雖說美衆國人較開放。但我相信像夜當這種高手絕不是隨便之輩的。”西門東洪講道。
“這個秘一定要解開,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怎麼樣重整a組。咱們一下子失去了三員大將。
雖說車天同志不算,但以前出任務時我們安排到葉凡身上,車天都是跟着去的。
實際上車天就是咱們不用付錢的編外人員。狼破天這樣子了,警衛團那邊總得再次安排人手。
天通同志雖說功底子比狼破天還要高,但此人生性自由慣了。只不過才代替了二個多月就大叫受不了啦。
而且還講是看在葉凡的面子上。說是如果國慶後咱們再不安排人他就要撂挑子了。”戴成說道。
“不像話,這是什麼話?這像一個a組隊員所講的話嗎?中警內衛團的工作何其重要。
保護國家領導人的重任全在他們身上。這比咱們出的任何一次任務都要來得重。
我看這個天通同志也着實有些過份了。是不是得開個會討論一下他的問題。
不治治那還不得母豬也上樹了。”西門東洪一臉嚴肅的哼聲道。
“治,治個屁。”戴成忍不住爆了句粗話。
“戴成同志,你可是將軍,怎麼能如此講話,你還有沒有一點思想覺悟?”西門東洪一臉嚴肅的要批評戴成。
“我說的是實話,就是治個屁!”戴成冷哼一聲,兩人鬥雞眼似的大有一言不和就要在軍醫總院的秘密會議室裡對昴的架勢了。
“算啦,東洪同志,你可能還不清楚天通的身份。”龔開河擺了擺手當起了和事佬。
“難道他不是咱們a組的人不成?”西門東洪氣呼呼的哼道。
“只能算半個,而且,他只是客卿的身份。他本來就不是a組的正式隊員。
要講個中因由這是個秘密,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只能給你講,他是一號首長的貼身保鏢。
只對他個人負責。就是我要安排什麼任務都得以商量的口吻而不是以命令的口吻。
你明白嗎東洪同志?而且,還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天通同志對共和國的忠誠度是不容置疑的。
此人雖說有着這樣那樣的毛病,但那只是無傷大雅。咱們對他的態度要寬容而不是苛刻他一定要按a組隊員的標準去對待他。
所以,你見到他的時候千萬別擺領導架子。此人油鹽不進,要是給氣跑了到時誰去保護一號。
特別是在咱們最困難的時候,咱們最需要人的時候。而且,天通同志的保護有着連續性,連續性你懂嗎?”龔開河一臉嚴肅的講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