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俊被連煽了五六巴掌,臉上頓時就紫腫了起來。這貨掙扎着想反抗。
不過,他哪裡葉老大對手。而費一度卻是一臉冷笑在瞧着熱鬧。
自然,小費同志也覺得吳俊這嘴也太臭了自然是欠揍那是要敲打一下。
“住手,怎麼能打人?”就在這時候,幾道宏亮的聲音傳來。隨着聲音吱嘎一聲,一輛jing車停在了葉老大面前。五個jing察威風的跳出車來。
“老子打人管你們鳥事!”葉老大根本就不想停手又揚起了巴掌,嘴裡哼着,不過,葉老大下手其實是有分寸的,不然吳俊早給打死了。
費一度雙眼半眯着,有些悲憫的看着那幾個jing察。心說哥們,你們自求多福,今天葉老大正在氣頭上,千萬別惹着他了。
“小子還嘴硬,給我銬到jing局好好的敲打一下。麻痹的,反天了不成,打人行兇遇上咱們還敢如此的囂張,難道天下真要‘無jing’了?”一個二級jing督估計是這夥人的頭頭,臉上一聲yin笑下了命令。
“滾開,執行特殊公務。”費一度在車前的小箱裡一找,隨手把一本證件扔到了二級jing督面前。
那個二級jing督還給嚇了一跳以爲是暗器啥的,嚇得人往後猛地一側身想閃。
不過,旁邊有一個下巴很尖的jing察,兩個人頓時就撞在一起差點摔倒。
不過。再旁邊一個也是下巴相當尖的jing察撿起證件掃了一眼。頓時人一囉嗦好像撿到一塊火熱的鉻鐵似的趕緊雙手捧着遞給了頭兒。
二級jing督一看,那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幾下。趕緊雙手捧着證件到了葉凡根前,雙腳一併攏一個立正說道:“葉督察長好,我是……”
“嗯,算啦,公務執行完畢,走了。”葉老大很大條的一擺手拿起證件把吳俊提拎起來給塞進了車裡,一冒煙。車子走了。
“好險!差點惹下大禍了。”二級jing督擦巴了一下額角的汗珠子。
另外二個jing察自然是一頭霧水的望着頭兒。
“看啥,知道剛纔那位是什麼牛人嗎?”二級jing督一下了居然得瑟了起來。
“不清楚,難道是大官?”一個小jing察問道。/
“呵呵呵……”二級jing督一臉神秘的笑鉆進了車子,轉爾衝那個先前看過證件的尖下巴的jing察說道,“給老子記清楚了,不要亂講出去。不然,紀律處分。”
“明白局長。”小jing察趕緊說道。另外三個自然有些鬱悶,人家不說哪又有啥辦法。
“我跟你們倆說一下。老禿驢並沒有進入先天大能者境界。估計只能講是半支腳進去了的半先天者了。”葉凡揭出了秘底。
“怎麼可能。半先天就這麼厲害,那先天大能者還了得?”吳俊有些不信樣子,而費一度眼神也差不多狀況。
“呵呵,我見過一個真正的先天大能者。半先天在他們面前跟紙糊的差不多。人家隨手一劃就能把半先天給劈裂開成兩片。至於說咱們這路貨sè那還扯什麼蛋子?好好練功纔是王道,不然的話,你丫的二貨是有得小命丟的。”葉凡笑道。
“唉,這輩子估計是沒指望到半先天了。”費一度這貨很喪氣很鬱悶。
“別急。你還年輕嘛。”葉凡笑了笑安慰道。
“年輕個毛,你看看你比我小都11段了。我現在還是小六段的。”費一度鄙視着葉老大。
“放心,過段時間就給你提。”葉凡說道。
“這纔對了。”費一度頓時笑顏開了。
“對了。我記得幾個月前去金陵市賈府跟南雲府的時候你有甩過狠話,現在這‘大工程’進行得怎麼樣了?”葉凡問道。自然講的是要在一年內讓賈家在京城的金都大酒店出名這事兒了。
不過,葉老大想起了自己的‘干將’。這貨心裡有些發酸,沒有了干將攻擊力度可是差了許多。
血滴子雖說是好東西,但終究不如干將用起來順手。而且干將的速度以及隱弊xing更強。而且跟了自己多年了也有感情了。這兵器跟主人也需要磨合的,越磨合用起來就越襯手着,就像是新車買來也有磨合期是不是?
不過,干將被南雲家人佔了,而南雲家那個南雲天眉葉老大想起來就發怵。不是人家對手哪還有臉去討要干將回來。
自然,葉老大的小心思上來了。要先打擊一下賈家再講了。
“不長了,估計再過一二個月大哥你再回京城時就再也見不到金都那破酒店了。他孃的,在老子面前囂張。這就是囂張的結果。”費一度展露出了京城太子爺的風範。這是很罕見的,因爲費一度一向低調。
“能不能透露一下你的手段也好讓我觀摩一下。”葉凡乾笑了一聲。
“老大,這個就沒必要了。也不是什麼光彩事兒,不過,有點還請老大你別亂猜。
我費一度絕對沒有動用費家任何力量的。找的全是朋友相助,他們一聽說要搞金都全都來了勁頭。
我的那幫哥們啊,一個個都是想沒事找事的主兒。全都像打了雞血似的。”費一度臉上略顯得瑟。
“屁的不靠費家,你這些朋友難道不是看你身在費家。這個,你這言論只是自欺欺人罷了。要不是費家身份,你費一度估計什麼都不是。這世上,沒有幾個真正的朋友滴。”葉凡冷哼了一聲給以鄙視。
“有點有點。”費一度有些訕訕然,爾後嘴硬道,“這個也正常,誰叫我生自費家。不過,我那幾個朋友如果不是看我面子也未必肯出手的。
比如你葉老大來講,朋友多了好辦事是不是?當然,我也清楚這其中的道道。
跟你那幫子鐵血兄弟他們還真是沒比。有福氣時大家還能沾沾,真遇上大事時估計一個個全都會沒影兒了。沒辦法,世道如此。”
“那當然,我的那幫哥們都是刀口上舔血着活命過來的。朋友連命都可以給你的時候那就是真正的朋友了。什麼東西會比命還來得值錢是不是?”葉凡也同意這種看法。
“不過,葉老大,這香爐沒拿回來你怎麼辦?”費一度轉爾關心起葉凡來了,說,“要不我找人跟騰家支會一下就說這香爐老太爺想用上一段時間。
相信他騰家也得賣我這個面子是不是?咱們的目的就是先把時間給拖長了再想輒了。
而且,大哥你也講了,估計那個搶香爐的傢伙就是五臺山的人了。
不過,明曉得是華空寺的人咱們也奈何不了。有啥辦法,飛空那老禿驢太厲害了。
今天要不是那個神秘女子,咱們估計都得給打殘了扔到山下。更何況,假借一下老爺子的名頭諒他們也不敢去查證是不是?”
“打殘是有可能,飛空這種人心裡根本就沒有法制概念。當然,歸林大師看過我的介紹信,也會照顧着一點。
只是一頓痛苦那得受了。不過,要借你家老爺子的名頭我看就沒必要了。
雖說騰家不會去查證,但總歸是對你家老爺子的聲譽有染,咱們絕不能幹這種事。”葉凡點了點頭。
“也是,這事就不談了。不過大哥,你還得繼續踩狗屎才行啊。不然的話這年月高手倍出,在國術一塊上根本就沒有咱們的生存之地了。”費一度感嘆道。
“踩狗屎,什麼意思?”吳俊忍不住插了一句。
“關你什麼事,閉嘴。”葉凡很煩的哼道,吳俊咂巴了一下嘴巴也就不再問了。
再問的話就怕惹得這傢伙火起又得吃拳頭。雖說剛纔並沒有受傷,但葉老大的手段還是令得吳俊同志有些發怵。
這貨一起到這些全身痠痛不說那痛還真他孃的痛到骨子裡去了。
葉老大是一臉鬱悶着把吳俊安排在了紅葉堡後獨個兒回到了風州。
這傢伙最怕的就是騰家又上門催要那破香爐了。香爐差點成了葉老大的夢魘。
不過,當葉老大一臉疲憊的打開房間門把衣服往沙發上一扔就想躺着休息一陣子時眼神無意中掃過房間的壁櫥。頓時,葉老大驚訝得張大了嘴。
因爲正爲它發愁的九鹿穿雲鼎此一刻居然穩當的蹲在壁櫥裡。
“怎麼回來滴?”葉老大失聲叫了一句後又趕緊揉了揉眼睛,這貨不敢相信,就怕自己是太想念這個香爐想久了眼花了什麼的。
再次睜開眼時葉老大居然施展開了鷹眼再次看去,這東東的確就在壁櫥裡,它就是那般真實的擱在壁櫥裡的架子上。
“莫不是李強搞的山寨貨?”葉老大嘀嗒着一個健步到了壁櫥前。
拿起那個香爐細細的觀察了起來,良久,葉老大放下了香爐,嘆道,“絕對是原裝貨,怎麼回事?”
這時,門支嘎一聲開了。李強進來了,見葉凡那樣子也是趕緊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來,昨天晚上一回家就發現這東西就在壁櫥裡。當時也是莫名其妙以爲看花眼了。後來細細的看過了,好像應該不假。”
“有沒留下紙條什麼樣的憑證的東西?”葉凡問道。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