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還招來狼。就大姐我這個歲數還想什麼招狼不招狼。葉助理真是說笑了。”白曉虹轉爾居然在臉上淡顯出一絲失落。
“不好意思,這玩笑開得有些過頭了。對不起白大姐。”葉凡莊重的來了個彎腰賠罪禮。
“葉助理不到三十歲,我比你虛長上六七歲。所以,稱一句大姐也正常。其實,真正原因不在於此。”白曉虹講到這裡剎住了話語。
“真正原因,難道?”葉凡故意的講了半句,心裡着實的有些不明白曉虹這話啥意思了。
“葉助理,算起來咱們還有點小親戚,所以,基於這一點我才稱大姐。不然的話,打死我也不敢在葉助理面前稱姐的。這個中原因你可能不清楚。”白曉虹收斂了笑顯得一臉的莊重了起來。
“親戚,我還真不清楚。不曉得我要叫你什麼?”葉凡問道,心裡也明白過來爲什麼一來白曉虹就如此的相助自己。
“我跟傾娍有隔代的表親關係,傾娍一見到我就叫表姐。而且,我們關係處得還不錯。雖說這親戚關係相當的遠了,但是,我們走得還是相當的勤的。”白曉虹終於揭密了。
“你看見我跟傾娍在一起嗎?好像我跟傾娍也好久沒在一起過了。”葉凡有些不明白。
“傻瓜!”白曉虹突然叫出這麼一句能曖昧死人的話來。葉凡都給震糊塗了。雖說你跟傾娍有些親戚,但這樣的稱呼也太嚇人了。
白曉虹剛纔是脫口而出,一下子醒悟過來,臉頓時有些紅了。頭也微微的垂了垂,說道:“你雖說好久沒跟傾娍在一起了,其實,你們倆是朋友我起先是不知道的。
後來你升了省長助理連風州都一起分管了。第二天傾娍就打來了電話,談起了你。
我才曉得你們倆個老早就是朋友了。而且。傾娍一直要求我多提醒你一點什麼。
如果說是叫我照顧着你一點那是不可能,你還是我的領導。不過,叫我提醒一點什麼還是可能的。
因爲,畢竟我在風州也有幾年了。[ ]對於我來講這裡我比你熟悉一些。”
“唉……她爲什麼不跟我說說……”葉凡嘆了口氣,心裡有隱隱的有些發酸。想不到傾娍對自己如此的好。在暗中相助着而從來沒有提起過。
“她有跟我說過叫我千萬別提起她,說你是喬家的準女婿,別因爲什麼惹出麻煩事來。
我能感覺到。傾娍一直沒忘了你。而且,也二十三四了居然沒有男朋友。
這對於像她這種身份的女子來講是不可思議的。而且。每次到她的房間我都看見她會摸着一個木頭雕的人相。
這個。難道是葉助理你送給她的?”白曉虹嘆了口氣,臉上神情也有些複雜了起來。
“唉,傾娍……這個,當年在麻川縣時她過來玩過。所以就隨手雕了一個送給她。想不到這麼多年了她居然還留着的。”葉凡說道心裡更不是個滋味兒。想起倆人幾年前在麻川縣桃園樹上的一陣子瘋狂,葉老大心裡更是發酸發痛着。
倆人說着再拐了幾個彎終於到了香寨寺。
“這寺還真是粗獷啊。”葉凡不由得笑道,發現這香寨寺建得相當的大氣,彪悍。其實就是相當的粗糙了。…,
“這風格當年的土匪頭子陳雕是非常的喜歡。所以,嚴令手下的匪徒們到香寨寺去騷擾。
而且。陳雕很照顧這個寺廟,有什麼好的東西都會送些給寺廟裡的和尚們。
陳雕這個人很信佛。據說每個星期都會抽一個小時到這寺廟裡來聽大師講佛經。後來又出錢重修了寺廟,這寺廟更是顯得粗獷,豪邁。
其實,陳雕這個人雖說是大土匪,但是爲人卻是相當的豪義。搶劫的目標是富人和權貴人家,但此人從來不欺負窮人。
有的時候遇上窮人時還會施捨一點糧食的。所以,有些窮人在背後還稱他是陳大善人。”白曉虹笑道。
“這世道就這樣,有些人表面上是道貌岸然的儼然一個大善人。其實是欺世盜名之輩。
而像陳雕這種人也是被逼落草爲匪的人,其實是懷有一顆爲世人的心。
可惜的是路走錯了,如果陳雕能走對路,他其實就是一個豪傑。”葉凡欣賞着嘆道。
突然,葉老大瞳孔抽了一下。因爲他發現這香寨寺三個大字有些特別,好像不是雕刻的而是手寫的。
那這手寫之人功底子絕對不弱。想不到在這裡居然還能遇上高人,葉老大越發的來了興趣。
“走錯路!非也非也!”突然,寺廟裡傳來一道不同意葉老大的見解的聲音來。
往裡一瞧,不久見到一個身披黃色袈裟,這袈裟洗得都快變成白色的了。
其人腳底下蹬着一雙黑色的粗布鞋。臉圓耳闊,脖頸上掛着的佛珠都給磨得有些發亮了。
“天平大師你好。”白曉虹打了聲招呼,轉爾衝葉凡介紹道,“這位就是香寨寺現任主持天平大師,平時我有空時會到這裡來跟大師聊聊喝茶。大師學識相當的廣遠,涉及的方面也相當的開。一聊之下真能讓人大開眼界。”
“高人當然就是如此了。”葉凡笑道。
“大師,這位就是葉助理。”白曉虹介紹道。
“老納雖說頭次見到葉助理,但是,葉助理總給我一種有些奇怪的感覺。”天平大師笑道。
“噢,能不能說來聽聽。我倒是相當的好奇大師的感覺了。”葉凡笑道。
“豪義!”天平大師脫口而出。
“豪義?”白曉虹吶吶了一下,笑道,“嗯,葉助理有的時候還真有這份子豪義相。”
“呵呵呵,白部長,你只感覺到了皮毛。葉助理的豪義不是有的時候,我覺得葉助理其人骨子裡就有一種豪義之胸懷。如果不是政府官員,估計也是豪傑之輩了。人言說‘大隱隱於朝 ,中隱隱於市 ,小隱隱於野’。葉助理還真是大隱之輩了,老納佩服,佩服!”天平大師豪邁的笑道。給白曉虹的感覺就是天平大師爲了能多撈香火錢在大拍葉助理馬屁罷了。
“呵呵呵,大師如此的豪誇,葉某真是無地自容了。葉某就一平凡之輩,哪敢稱之爲大隱者。
大師說笑了,說笑了。”葉凡面上掛着淡笑,其實,心裡早就震驚了。
似乎感覺到天平大師已經窺破自己有武功底子似的。這一點是相當駭人的。
因爲,武功這一塊如果沒跟人比鬥時那是萬難發現的。如果能發現你,那說明此人功底子比你高上好幾個層次。
那按此推理,天平大師不是跨入先天大能者門檻的大高手了。
這怎麼可能?…,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葉助理自然明白。咱們不說了,到裡面喝茶吧。”天平大師出語還真是驚人,講得直白。
不過,白曉虹部長卻是聽得一頭的霧水,因爲,她不知道葉凡的底細。所以是一頭霧水了。
天平大師一直把葉凡倆人帶往了裡間,白曉虹暗暗奇怪。以前跟大師喝茶聊天時都是在側旁的一個小廳裡,裡頭擺着一張小圓桌。是專門招待過來跟大師喝茶聊天的名人官員們的。
當然,能跟大師喝茶的官員名流們往往都是香寨寺的慷慨捐贈者了。這麼大的寺廟要生存下去,沒有香火錢那是維持不下去的。
不過,這次大師引葉凡倆人一直往裡走。白曉虹詫異的發現,這裡間聽說是大師的臥室。
走了進去,發現果然是臥室。裡面擱着一牀榻,相當的寬大。此刻牀榻上卻是沒有被褥之物,連頭枕都拿掉了。代之的是牀榻上擺着一個小方桌子。
做工相當的考究,小方桌四周都雕刻着精美的圖案,有龍有虎山花草魚都有,看上去卻是有些不倫不類的。
不過,給葉凡的感覺卻是現世百象的一種展現。
“白部長,能坐得慣嗎?”天平大師一臉微笑着盤腿坐在了靠牀榻牆壁的那一頭,其人背後的牀榻上還有個屏風似的雕圖。
“呵呵,能跟大師坐這裡喝茶,是我之幸。”白曉虹笑着請葉凡坐在了左側,而自己卻是坐在了右側。在官面層次上葉凡當然也不會推辭了。
上的茶顯的卻是紫藍之色,一泯之下葉凡讚道好茶。
“呵呵,葉助理,你們這次來得正是時候。這功夫茶其實不能叫茶。它的主要原料採自海拔七千多米的雪山上的紫蓮花。再加上極佳的西湖龍井跟一些中草藥融合配製而成。”天平大師笑道。
“我說這茶喝起來怎麼這麼的清爽,香潔於不知不覺之中讓人感覺到特別的舒服。”白曉虹笑道。
“大師這‘功夫茶’的‘功夫’二字估計是有特別的意義吧?”葉凡大有深意樣子看着天平大師。
“葉助理果然豪傑。估計葉助理已經琢磨到什麼了吧?”天平大師含笑看着葉凡。
“以‘息’潤茶,非同一般。”葉凡笑道。這‘息’當然代表的是內氣的更高一個層次叫做‘內息’了。
“息是什麼東西?”白曉虹有些疑惑,問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