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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德平,去德平幹嘛?”葉凡心裡相當的驚訝,緊追着問道⒌原創首發]
“德平市委書記。”喬遠山說道。
“市委書記?”葉老大差點是喊出來的,這個結果,簡直太詭異了。按葉老大的推算,這次喬家爲了金樹洋的事暫時抽不出手來。
正好自己把事擺平了,那喬報國最多是撤消停職反省而恢復原職。想不到居然還提拔到了德平當市長書記了。那費滿天是什麼想法,葉老大真是琢磨不透了。
“嗯,你覺得很奇怪是不是?”喬遠山問道。
“不是奇怪了,簡直是震驚,我實在是想不出費書記是個什麼打算?”葉凡乾脆直接問了。
相信這件事也讓喬遠山相當的滿意,不然,他不會親自打電話給自己。實則有安慰誇獎的意思。
“呵呵,好好琢磨一下其中的玄機吧,有利於鍛鍊你處理關係的能力。
不過,這次礦山事件你處理得很不妥當。那件事簡直可以直接把你一生的前途報廢了。
當然,這其中估計有涉及到什麼。你沒跟我講,不過,凡事得慎重。
不要把領導們全當傻子。”喬遠山一番話下來,葉老大在心裡直冒汗。的確,在這件事上葉老大取巧了。
“我曉得。”葉凡講道。
“週末回家吃頓飯吧,到時報國他們都會回來。”喬遠山擱下這句話後掛了電話。
第二天早上葉凡直奔省城而去,坐飛機回到了京城。
剛下飛機就接到龔開河電話,說是已經叫張強在機場外邊等着了。葉凡剛走出機場,張強的切諾基吱嘎一聲就停在了面前。
“是不是有要緊事發生了,這麼急着叫我回去?”一上車,張強一踩油門車就飆了出去。葉凡坐副駕上,看了看前方,問道。
“我也不清楚到底什麼事,不過,看龔頭兒那樣子好像事還不輕。”張強說道。
“怪了。”葉凡嘀咕了一句。看了張強一眼,問道,“對了,你的工作問題落實了沒有?”
“沒有,整天就幹些打雜的活計。我感覺自己就像一救火隊員,哪裡需要都叫我,再搞下去真正成跑龍套的了。”張強有些失落樣子。
“狼破天那邊已經正常了,怎麼龔頭兒還不給你安排具體的工作。這老頭子到底想幹什麼?”葉凡哼道。“不過。你自己有什麼打算,先給我講講。等下見到龔頭兒乾脆把事給擱檯面上講了。一直這樣把你拖着也不是個事兒。“
“葉哥,你說。我去啥地方較好?”張強反倒問起葉凡來了。
“一時之間還真不好說,比如獵豹那邊你肯定回不去了。而其它的分支處去也沒什麼意義。內衛團那邊有老狼在,要不去軍隊算啦。”葉凡講道。
“這倒真是個好去處。只是,去哪裡呢?”張強身子一震,踩了一腳剎車。
“還是像齊天一樣,先從師級幹起。以你的資歷,當個師長完全不成問題。”葉凡講道。
“嗯,從師級幹起今後有底子提拔快。如果真能從師級幹起,我倒真想回水州,比如,墨香市野戰一師就行。”張強說道。
“不好。”葉凡搖了搖頭。想了想說道,“我以前聽說你畢業於海軍學院。”
“葉哥想讓我去海軍?”張強問道。
“你這傢伙,連軍艦都會開什麼事還幹不來。先弄個小一點的海軍基地司令員噹噹。差不多就是師級的那種,然後慢慢來。”葉凡說道。
“中,我聽葉哥的。”張強點了點頭,講道,“其實。自從組裡的各位領導們加大招攬力度後,A組的人員也不像以前那麼緊張了。
葉哥自己身兼着A組副組長一職,至少在A組這一塊,葉哥不用誰再跑了。
你直接就可以借用A組的力量了。所以,我還主要留在組裡已經是多餘的了。
葉哥的這個想法很好。更何況,我也厭倦了這種天天跑龍套的日子。煩人得很。
又見不得光,辦件事都像是間諜在搞陰謀似的。如果有個很明面上的身份,更好。”
“那就這麼定了,回頭我跟龔頭兒講一聲。反正,你的主要身份還在A組嘛,又沒有脫離開。咱們A組的隊員基本上都是以另一個身份出面在公衆場合的。即便是總部也只是掛着軍委下屬某個師團的牌子罷了。”葉凡說道。
不過,這次葉凡跟張強都覺得有些詭異。張強的車子是A組特製的車子,不過,在總部那巨樹掩映下的大門口還是被守門的一個少校給攔住了。
“請出示證件,身份證以及通行證。”瘦臉少校一個立正,伸出了戴着草綠色手套的手。張強掏出了有關證件遞了出去。
瘦臉少校仔細的檢查完後遞還給了張強,不過,他掃了戴着個大沿帽子,被遮住了半邊臉的葉凡一眼,說道:“這位是誰,請出示證件?”
爲了掩人耳目,葉凡進出A組總部都會掩飾身份和身形進去的。以前都是開車的,比如張強出示證件後就直接進去了,想不到今天居然不行。
“少校同志,他是我接的客人,是龔頭兒的指示,我不是出示過通行證了嗎?”張強微微一愣之後還是耐心的解釋了一句。
“對不起,任何人都得檢查。除非他也能拿出另一張特別通行證。不然,今天你可以進去,他不行。”少校非常嚴肅的講道。
“這些不在身上,在家裡。”葉凡說道。
“那就對不起了,您請回去。”少校掃了半邊臉的葉凡一眼,說道。
“搞什麼搞?”張強明顯的火了,拉開車門出去,那聲音也粗了不少。
“陳丁,怎麼回事,在大門口大聲叫什麼?”這時,身後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
葉凡看去,發現是個胖臉的上校走了過來。知道他纔是這守門的真正頭頭。而且,此人還是位正式隊員。其它的全是打雜的。
“這位同志沒有特別通行證。”陳丁少校指着坐在副駕上的葉凡說道。
“對不起同志,沒有特別通行證不能進去,任何人都不行。”上校看了葉凡一眼,一臉嚴肅的講道。
“拿去!”葉凡哼了一聲,手一擡,一張卡片穩當的飛向了上校。
上校一看,頓時瞳孔睜大。而且,人很自然的就是一個立正,雙手恭敬的接過了卡片。
上校握在手中看了看,不久,雙手一顫慄,馬上又是雙手恭敬的棒着到了葉凡面前,說道:“首長,騰海向您問好,您請進!”
“嗯……”葉凡從鼻腔裡發出了一道聲音,示意張強開車。剛纔葉凡爲什麼不出示特A組金卡,那是因爲這種身份卡平時看去很普通。並且不會顯示金色,看上去就像是一張普通銀行卡。
只有正式的A組隊員握在手中利用A組的秘法把內息逼於掌心經絡中蘊潤一下才會顯示出信息來。
而金卡代表着此人在組裡至少屬於第二個層次等級的人物。因爲A組的卡分五個等級,玉色、金色、銀色、銅色、鐵黑色。
像各大分組組長配的是銅色卡片,比如核心第八組組長鄭方少將就是銅色卡。
而銀色卡是發給A組的副組長一個層次的。比如戴成都是持有銀卡。
本來葉凡也只能持有銀卡。不過,因爲葉凡突破了十段位,再加上是副組長,A組最年輕的王牌。
所以,上頭特地給了金卡,這種金卡其實在A組目前的班底中只有西門東洪這個常務副組長才有資格持有的。
而葉凡的卡上顯示的金色等級,騰海上校曉得,這是A組最頂層的幾個人物之一了,自然把他給嚇着了。
像這種顯示金色的卡極少見到,因爲,目前A組中就西門東洪一人在用。而龔開河的是玉色的卡,層次更高一等。
而先前的少校因爲不是A組正式隊員,自然辨別不出特a卡了。所以,葉凡也就沒拿出來了,拿出來也白拿。
望着葉凡的車子消失在樹叢中,騰上校心裡在默默的嘀咕道:“怪了,掛黃色金卡,而序號顯示的又是6號。
上頭不是有解釋,這6號代表該同志是組裡的6號首長。怪了,以前還見到過4號5號的,可是他們掛的都是銀卡。
金卡再怎麼講也得是處於2號和三號位置這樣的大腕纔對。這個,太矛盾了,搞不懂……”
騰上校搖了搖頭。
“頭兒,那人是個大人物吧?”陳少校輕聲的問道。
“不該問的不要問,這是紀律知道嗎陳丁同志。”想不到平時對自己像大哥一般親切的騰上校今天好像變性了似的,居然板着個臉教訓起自己來。
陳少校是怎麼也鬧騰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不過,陳少校也不敢再問了,心裡也明白了,剛纔那位,絕對是個大人物。
“葉組長,直接到會議室。”葉凡接到了龔開河的指示,直奔會議室而去。
搞得這麼急,估計真是發生大事了。葉凡也不怠慢,匆匆進了會議室,發現其它八個常委全到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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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葉凡震驚的發現。一向不露面的王成澤這個隱秘新王牌居然也坐在龔開河的身側。
而龔開河旁側,在常務副組長西門東洪的上側還坐着一個一身青色袍子,頜下留着一撮長鬍須的白鬍子老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