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王朝甘當馬前卒。能爲葉哥扛上旗子,我王朝這輩子值了,值了!”王朝也是雄心大漲,一雙眼特別的有神光。
“對了,去年在海東有人暗殺我的事查得怎麼樣了?這事好像不像蘇家人乾的。那就有些複雜了,到底是誰想要我葉凡的命?不查出來,危險隨時湊潛伏着。”葉凡問道。
“這事,不好意思。我跟鐵哥一直都沒放下過調查。只是,到現在,葉哥,這事我們還真沒有一點頭緒。
不過,只要沒查出來之前,我們隨時在調查。誰想害我們兄弟,就是我們的敵人。
想殺我們,我們先滅了他們。”王朝罵了一句後講道,“不過,據鐵哥揣測,這事,會不會是境外的對手乾的。”
“境外,按理說不可能吧?以前我們去外邊‘活動’都是打過變臉yào水的。而且咱們做得都保密,除非是a組領導出賣我們。那也不可能,因爲,曉得這事的估計除了李老就是龔頭兒了,他們倆絕不會害我滴,他們倆對共和國的忠誠度,我葉凡沒有一絲懷疑。其它的同志,絕對不曉得這事。”葉凡認爲不可能。
“倒不是講那些‘活動’惹出來的人,鐵哥的意思是不是葉哥你在外邊也結得有對頭。”王朝講道。
“外邊,好像除了香港那邊的南宮一家外並沒有其它人。不過,那邊我們早年就擺平了。估計,南宮鴻策那傢伙也嚇破膽了,哪還敢請人出手。他就不怕咱們滅了他們?”葉凡的口氣空前的霸道。
“應該不是他們,不過,我們也會查一查。不過,還有幾種可能。比如青城派跟咱們也不對付,還有海南那個勾陳家不是也吃了咱們的大虧丟盡了臉。
還有水州鳳家不是被咱們連根拔起。鐵哥說也不能排除鳳家人出手的可能。
因爲,幾十個億的大家族,雖說咱們利用一些把柄國家出頭平了他們。但是,鳳家藏起來的財富到底有多少,誰也不敢肯定。
而且,當年遼瀋軍區那個顧天龍的顧家雖說被葉哥搞得很慘,他兒子更是成了活太監。
不過,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些人,都有可能出手。而且,都有能量能請到那天伏擊你的那些高手出馬。”王朝分析着講道。
“嗯,有道理。”葉凡說道。
擱下電話後葉凡又皺起了眉頭,因爲,謝國忠拜託自己的事還沒搞定下來。
這事,關於南福省三陽地區跟墨香市兩個地方設立融行政區、科技開發區於一體的科技區的事。
三陽地區有着南福省常務副省長莊寧芳以及納蘭若峰這個副書記的支持,而自己這一塊要找人支持的話就段海天一人了。
而南福省二號人物又傾向於三陽地區。所以,即便是再聯手了盧明珠也不可能扭轉局面的。更何況,設立科技行政區的事又是政fǔ行爲。
想了想葉凡打起了電話,說道:“圓圓,晚上一起吃飯怎麼樣?”
“吃飯,那行,你不提我還以爲你把我忘了,是不是想另尋新歡了。”喬圓圓譏諷着講道。
“我哪敢,咱們是什麼關係是不是?”葉老大曉得喬圓圓還有點生yù嬌龍跟自己親嘴那檔子犯sāo包的事。
“咱們什麼關係,你葉老大隻把我當一huā瓶罷了。”喬圓圓說道。
“好了,再說這菜都得酸了。晚上咱們去週記湯頭店吃狗凡說道,自然是想隨道着借吃飯之機去探探周老闆的事了。
“狗ròu有啥好吃的,吃了火氣大。”喬圓圓說道。
“這玩意兒補那個,嘿嘿。”葉老大幹笑了一聲。
“啐!”喬圓圓呸了某人一口。
五點鐘。
葉老大開車去接了喬大小姐直奔五馬區的北幹橋街道東直mén大街週記湯頭店而去。
這週記湯頭店雖說跟牛記的寵狗店是緊挨着的,其實,兩個店鋪的規模都不小。都有着三間店面,不過,沒有停車的地方。葉凡只好在別處停好車後跟喬圓圓步行了過來。
兩個店的生意的確差了許多,聽楊進處長講以前週記湯頭店到五點這個飯點時份可是熱鬧得很。
基本上你不去預訂的話是沒有桌子的。葉凡走進店裡發現稀稀落落有三四桌客人在吃喝着。
樓下是大廳,擺放着十幾張桌子,靠牆裡頭是一個老式的長櫃檯,看那長櫃檯都舊得快掉牙了,估計是源襲了週記古老風格的櫃檯,這可是週記的老招牌,所以,一直用了一百多年了也不換。
人家好多人來這裡衝着的就是週記的牌子,吃的就是個老燕京味兒。
而二樓是包間,葉凡來這裡並不光是爲了吃飯,坐廳裡肯定能聽到許多的消息。
所以,對喬圓圓說道:“我們就在大廳吃算啦,這裡這麼寬,也舒服着。包間太憋悶,再說,咱們就兩個人,佔了一大包間也làng費是不是?”
“這裡,不大方便。”喬大小姐掃了一下四周,皺了下眉頭。
“有啥不方便的,咱們有話回家到chuáng上再說。”葉老大湊喬大小姐耳旁乾笑了一聲。
“你要死啊!”喬大小姐伸拳擂了葉老大一下,臉一下子有些紅了。
“爲嘛吃狗ròu,當然就是爲了今晚了。”葉老大幹笑聲漣漣。害得不遠處那桌人中有兩個身穿狐皮的高貴姑娘直皺眉máo。
“看到沒,人家上檔次的人也喜歡坐大廳。這說明大廳風水好。”葉凡隨口朝喬圓圓笑了笑,對兩個姑娘那鄙視自己的眼神視若無睹。其實,人家姑娘是有些吃味兒。因爲,雖說兩個姑娘穿着高檔次的那啥的皮衣服,但人滴長相併不咋滴。自然是見美如月宮寒仙的喬大小姐有些發酸發苦了。
“咱們也坐這裡!”喬圓圓自然也感覺到了兩位姑娘那略顯鄙視的目光居然是投在自己老公葉老大身上,自然,喬大小姐有些不樂意了。輕瞄了兩個姑娘一眼,一屁股就要坐下來。
而兩個姑娘本來就有些吃味兒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她們倆那桌上有幾個年青的帥哥們全都隱晦的在欣賞着喬大小姐。
自然,兩姑娘也毫不示弱的反瞪了喬大小姐n個眼神以示回報。而桌上有個滿臉青chūn痘的傢伙估計是爲了討好兩位‘美nv’,這時馬上出嘴了,青chūn痘故意的看了葉凡一眼,又做作的掃了掃喬圓圓,說道:“唉……”
“嘆啥氣紅子?”另一個理着平頭的年青人也聞出味兒來了,故意的問道。
“沒看見嗎?好好的一株水靈白菜就這樣被頭蠢豬給拱了,可惜啊,可恨啊!可嘆啊!”青chūn痘連來了三個‘可’字,強調了什麼,而且,還搖頭晃腦的頓時引來了一桌同夥的哄。自然,兩個上檔次姑娘的笑聲最刺耳了。似乎是老鴨子在叫chūn一般。
“唉……好好的兩顆小不拉嘰的草居然被一長滿膿胞的老鼠給啃了,也正好,配對得正確。枯草對老鼠,倒也適合。”葉老大可不是省油的燈,一句話塞出,差點噎死了青chūn痘,居然被比擬成了長滿膿包的老鼠。
“圓圓,咱們坐。”葉老大上前給喬圓圓搬了搬椅子說道。
“哥們,想找事是不是?”青chūn痘可是有些難堪了,站起來指着葉老大說道。
“紅子,人家還要吃老鼠ròu呢?”兩姑娘中一個高一點的姑娘極盡譏諷,衝青chūn痘,哼道。
“媽滴!”青chūn痘忍不住了,罵人了。不過,感覺嘴邊什麼東東一晃而過。
滋地一聲。青chūn痘嚇得慘叫了一聲。這時,平頭青年指着青chūn痘說道:“紅子,怎麼了,你怎麼咬着自己嘴了。”
因爲,青chūn痘同志那嘴chún好像破了,正在小流着血。這個,自然是葉老大的手筆了。不過,除了喬圓圓在偷笑,那邊一夥人自然發現不了什麼了。
“哈哈哈……”青chūn痘的同夥居然全樂開了,就連兩個姑娘也笑得xiōng脯顫慄得厲害。
“先生,要不先清理一下。”這時,一箇中年人走了過來,很客氣的講道。
“老子喜歡咬自己的嘴,管你屁事!”青chūn痘生氣的朝着那中年人吼了一聲,自個兒狠狠的瞪了葉老大一眼坐下了。
“兩位,我叫周本新,是週記老字號的二掌櫃,客人喜歡吃點什麼?”中年人一邊客氣的講着一邊遞上了菜譜。
“怪了,周老闆。”葉老大突然皺起了眉頭,掃了店裡一眼說道。
“先生覺得哪裡怪了?”週二掌櫃也是一頭霧水,隨着葉凡的眼光看了一遍下來,當然是一臉的míhuò了。
“本人是慕名而來的,聽我一個朋友說這裡經常是mén庭若市。往往五點來就餐時如果沒有預訂都沒有桌子的。不過,今天,呵呵。”葉凡故意的只講了半句意思出來。
“早跟你講過狗ròu火氣大,也許是上火了大家要休息幾天再來。”見葉老大沖着自己擠了個眼球,喬大小姐也沒明白這貨什麼意思。不過,估計是搭夥講話了,也就脫口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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