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部級大員,他們,你用錢人家未必肯手。
這些官員,福利享受很高,而且,人家總是有弄錢的法門。更何況,在他們的爬升過程中早弄足了錢了。不過,官員嘛,哪個不愛好政績名聲的。
既然金錢美女人家都不要了,那咱們就砸更多的錢,投資,看他要不要。
我不相信,這些官員難道真能忍住幾個億甚至十個億的投資而不要。想想,十幾個億下來,能爲這些官員們創造多少的政績。
到時地方經濟發展上去了,還不是這些官員臉上風光。他們頭上那帽子,不是又得拔高一層了。”蘇林兒冷冷哼道。
“十幾個億,這個,太多了。要是虧了怎麼辦?”蘇貴才肉痛得很。
“不會虧的,貴才步,你看我蘇林兒什麼時候做過虧本生意的。”蘇林兒一幅xiōng有成竹架勢,倒是令得蘇貴才暗暗佩服不已。
她看了蘇貴才一眼,說道“官員們要政績,咱們砸錢搞投資,拉動經濟增長。
而見到了好處的官員們,自然得爲咱們效些力了。壓制葉凡,丟出高潛只是一個方面。
還有一個方面,那就是,也得讓那些官員們爲咱們蘇家賺錢纔對。你看到沒,這蘇氏娛樂所,這麼大塊地盤,咱們一年只要一百萬租金就夠了。
這是多大的利潤。當時的範遠爲什麼肯同意,還不是看到了咱們蘇家的能量。
他範遠不想升官嗎?你看到沒有,這次範遠倒黴了。居然跑到咱們京城的家裡去了。還不是想咱們家能出面爲他活動活動。”
“嗯,範遠也是受不了啦?這個,解困之法在高層上面。估計,南福省的官員們都不願意在這個節骨眼上來招惹這事。要全面脫困,
首先就得擺平中紀委那一關。這事,只要中紀委不管了,範遠的脫困就輕鬆了。”蘇貴才點了點頭,說道“那,1小姐,不知老爺子什麼態度,到底幫不幫。我看,範遠已經過氣了。在他身上浪費太多力氣,不划算。再說,以前他幫着咱們,那好處也沒少撈的。”
“幫!一定要幫。海東的官員都曉得,範遠一直在向蘇家靠近。
咱們不幫,你說,還有人願意跟着咱們嗎?
所以,不但要幫,而且,還要一幫到底,讓範遠解困。再說,咱們幫了他就等於給了姓葉的一個狠狠的耳刮子。
這事,明擺着是姓葉的搞出來的。估計,範遠同志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詛咒葉凡幾聲吧?”蘇林兒自有自己的一番理論,但也貼全人xìng心理。
“嗯,一旦風平浪靜之後範遠解困,再上馬時他還是一方大員。
至少,他只攤了個黨內記大過處分,關於他的職位問題目前還沒說法。估計,省裡也有範遠的後臺。這個後臺也在觀望。一旦範遠的麻煩解除,就是後臺出手的時候了。
畢竟,一個正廳級大員丟了有些可惜。人才,來之不易啊!再說,在華夏體制內,落馬後再復出的例子又不是就幾個。
有些官員在這裡受了處分,換個馬甲到異地後不是照樣子做官。關鍵的問題是後臺要硬朗。
而一倒就爬不起來的同志,全是些沒有後臺,或者被後臺拋棄的可憐棄子罷了。”蘇貴才居然感嘆了起來,突然又皺起了眉頭,問道“範遠有沒可能成爲棄子,如果是棄子了,咱們可就沒鼻要浪費了。”“咯咯,貴才叔,你還是沒看透。範遠如果成棄子了,他早就被處理掉了。你看到沒,他現在就背了一個處理,而關於職位問題還在空懸着,這個,就是一個信號。他有可能東山再起的信號彈。這個節骨眼上,咱們蘇家從關鍵部位入手擺平了這事,範遠,還不感恩戴德了。”蘇林兒笑道。
“也是!官員最重帽子,沒了帽子,狗屁不是?這帽子就是權力,過氣的人爲什麼沒人理了,就是因爲他失去了權力。這世道,又有幾個一直交情不忘的同志。全是利益摻雜其中!”蘇貴才哼道。
下午的時候,葉凡正在思量着怎麼樣才能說服費滿天給自己一個常委名額。賀海緯興匆匆的到了楚天閣葉府。
“老賀,看來有進展了是不是?”葉凡同道。
“重大突破。”賀海緯一臉喜氣,拿出一個文件袋子來遞了過來。
“你直接講就是了,這個,要看,更麻煩。”葉凡說道。
“虎子壩水庫處於桃木縣跟洪縣的交界之處,其實,這個水庫應該是屬於兩個縣的。
而據查,在去年的五月份,姜初林就打了報告上去。而當時厲志達只是省長助理,倒是協助燕省長管理着水利一攤子事。
厲志達因爲跟範遠的關係不錯,而姜初林又是範遠一手棒上桃木縣縣委〖書〗記寶座上的。
所以,通過範遠,姜初林也認識了厲志達。結果,厲志達動手了一些手段,給虎子壩水庫弄了2000萬下來。”賀海緯說道。
“姜初林應該有給厲志達什麼好處吧,不然,厲志達堂堂一個正廳級幹部,怎麼可能賣姜初林一個處級幹部的面子。即便是範遠在,也沒用。”葉凡哼道。
“好處當然有了,這個,就得扯到厲志達的小舅子張峰身上了。
張峰是個包工頭,仗着厲志達這個姐夫的面子承攬了許多大工程。
而且,張峰從來都只是轉手賺錢而不直接接手工程。這樣,錢來得快,而且,不負工程責任。
姜初林本來是打算把虎子壩水庫交給張峰承包的。不過,後來發生了變故。
張峰覺得虎子壩水庫的利潤不是很高,即便是轉手也拿不多,所以,張峰有些不滿。
後來,爲了平息張峰之怨,倒給姜初林想到一偷粱換柱的妙法來。”賀海緯呷了。茶。
“妙法,什麼妙法?”葉凡問道。
“這厲志達拔給虎子壩水庫的錢卻是被姜初林安排在了桃木縣一個小水站項目上,那小水電站叫狼山水電站。
不過,就這2000萬自然也建不起來的。而姜初林有的是手段,號召縣裡的職工幹部們投資,都有股份分成。
結果一集資,倒是湊足了五千多萬,狼山水電站也就開工了。所以,纔會出現你到海東後虎子壩水庫一直無法動工的原因。
轉爾你又拔了三千萬下去才使得虎子壩水庫得以動工。”賀海緯說道。
“這個,好像有個問題。二千萬款子很大筆了,爲什麼當時分管水利的市領導以及市水利局局長都沒發覺這個異常狀況?”葉凡問道。
“呵呵,大家都心知肚明,姜初林是範遠的鐵竿親信,誰會爲了公家的錢去觸範遠的黴頭。估計,姜初也有孝敬這些人一些較大的紅包的。結果,你好我好大家好。不過,據調查,狼山水電站最多huā四千萬就夠了。而光是姜初林集資到的錢就達3000多萬了。這其中漏洞就出來了。”賀海緯說道。
“你是說姜初林根本就沒動省裡拔的那筆錢,或者說是動了一小
筆,而還有一千多萬不見了?”葉凡半眯上了眼。
“嗯,我們掌握了全部的證據。那一千多萬是被姜初林以承包形式故意的給了厲志達的小舅子張峰。
而張峰在狼山水電站中轉手的承包費,其實是得利就達1200萬。
而零頭自然是給了真正的承包商。
當然,這1200萬的款子張峰也分成了好幾份。姜初林拿了二百萬,而厲志達收到了小舅子送的一座小別墅,價值600萬。
而張峰也拿了三百多萬。剩下的就拿去打點了。範遠那邊倒是沒送多少,當時張峰帶範遠的子女去歐洲那邊免費的旅遊了一圈回來,也huā去了一百多萬。”賀海緯講道。
“國家蛀蟲!”嘭地一聲,桌子被葉凡狠狠地拍了一掌。
在仔細的翻閱了材料之後,葉凡拿着這些證據確鑿的材料到了費滿天的住處。
“不在海東干事,跑省城來瞎轉悠什麼?海東現在就你一個當家人,你不在,那不亂套了?”一見到葉凡,費滿天頭句話就是訓叱。
“費〖書〗記,我不得不來了。”葉凡說道。
“不得不來,你說個理由出來。不然,我得批評你。你們啊,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人家其他地方的同志往省城跑是爲了要帽子,你來幹什麼?難道,還真想坐範遠的位置不成?不過,我實話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你先把自己屁股墊穩定了再說。好高鶩遠是年青人的通病,你也不小了,在這個體制中也呆了好多年了。怎麼一點都沒長進?”費滿天**哼道。
“費〖書〗記,您看看這份材料。如果你看了後還批評我,我馬上滾回海東去。沒得到你的批准,我不再回來。”葉凡也有些生氣了,這事還沒講清楚,居然糟到費滿天的一頓板子。葉凡知道,費滿天是在藉機出氣罷了。
費滿天倒不再講了,倒也接過材料後仔細的翻閱了起來。
畢竟,葉凡如此講這裡頭肯定有可看xìng的。所以,老費同志看着材料,時而皺眉,時而咂嘴。看完後,費滿天的臉上微微沉着了。
“誰弄的?”看完後費滿天看了葉凡一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