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雄,我需要借用你在特殊部門的特殊手段,在最短的時間內查一下這次的事件。
還有,鳳家的事也不能放過。既然剛纔盧經理講了,在下個星期一,最後一批價值達五六個億的貨物還要送過去。
咱們,就要在這幾天內搞清咱們的對手到底是誰?至於這次的運送,我希望盧家主照樣子安排一下。
而且,還要給對手造成一種如臨大敵架勢。而我們這方暫時不lù面。到時,等你們的船隻開出一段距離後我們悄悄上船。
這次,計劃一定要周密。在國內,肯定有對手在時刻的盯着你們的。保密纔是打贏這次戰鬥的最大保障。”葉凡說道。
“我馬上去辦。”張雄點了點頭,轉進衛生間去打電話交待去了。
“放心,造勢我們也會。我會親自去要好的,比如跟我們關係好的水州葉家家裡走一趟,還有……
從他們那裡要幾個人過來。給對手造成一種我們要誓死守住最後一船貨的架勢。
當然,按合約規定,最後一趟貨物,我們也必須送出去。不然,就是十幾個億的賠償。
如果按這批貨物算,再加上傷亡的人員,還有我們的浩月輪被沉,統計起來,損失不下25個億。
就是盧家家破了,我們也得把攻擊我們的對頭找出來,要亡大家一起亡。”盧白雲態度堅決,霸氣彰顯。
“放心,你們這次裝裝樣子就行了。就是盧偉都不要跟船,還是在水州多lùlù面,給他們一個錯覺。這邊的事,我來搞定。我相信,他們,有來無回!”葉凡一拳砸在茶几上,咔嗒一聲,那張黑麻sè的古董茶几,終於不堪重負,散架了。
“大哥,我自家的事我怎麼能不去。”盧偉有些急了。
“其實,葉哥,我覺得盧偉去反倒更能表現出盧家已經沒有底牌了。連盧偉都出動了還有什麼盧家人留着。而且,如果真是鳳家乾的,他們肯定也會破釜沉舟。絕不會放過最後打擊我們的機會。”這時,齊天在一旁插嘴道。
“嗯,好像也有道理。如果盧偉不去,倒顯得咱們成竹在xiōng。盧偉去了,讓他們知道,這就是盧家最後的底牌了。他們,估計會組織出最兇的力量攻擊我們。至於攻擊的地點,就不好說了。在這整條路的航程中都有可能。地點,未必是馬六甲了。”鐵佔雄點了點頭。
“那行,盧偉也去吧。”葉凡點了點頭。
盧家人走了後,葉凡說道:“這事,我想跟獵豹的鄭方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借用一下獵豹的力量?”
“如果獵豹肯借一些力量以及武器給我們,當然最好了。不過,鎮頭兒不在了,如果鎮頭兒在就好了。現在的魯進,估計,咱們是借用不了的了。而且,他肯定會找出一籮筐的理由把你搪塞過去。”鐵佔雄有些遺憾,搖了搖頭,他看了王朝一眼,說道,“要不,從最精銳的刑警中抽出一些人來。”
“這個法子不好,老鐵,並不是我張強要貶底你們刑警。在陸地上最精銳的刑警能行,在海上,未必。
跟獵豹的三段精銳相比,他們在海上作戰,肯定差了一大截的。而且,海上作戰是一項特殊的活計,跟搞罪犯完全不一樣。
如果受了損傷,幹警造成的影響比獵豹的更大一此地。因爲,獵豹隊員們乾的活計本來就是很危險的活,就是犧牲了也正常。”張強不同意鐵佔雄的意見。
“鐵哥,那頭就算啦。還是去獵豹想些辦法,我打算下午去藍月灣一趟,見見鄭方再說。”葉凡說道。
“只好如此了,從上次他們攻擊盧家來看,他們那方不但有高手。而且,人手也不少。
光靠我們這幾個人,明顯的吃虧了。雖說我們個個身手了得,但在現代武器之前,咱們也使不上多少力。
如果在現代武器對抗中由獵豹的精英出手,而在船上的搏擊中咱們才能大顯身手的。
當然,這件事也相當的大。即便是以前的鎮頭兒在時,估計也得考慮對獵豹的傷害xìng了。
獵豹的兵雖說勇猛,但是,也傷不起的。更何況,前次昌背山一戰,估計到現在,獵豹還沒有恢復元氣。
不過,如果真有人夥同了卡道爾組織攻擊盧家,那意義完全不一樣了。獵豹出頭,也是他們的義務了,倒是出兵得正經。”鐵佔雄說道。
爾後,大家就住在了葉府,先補了一個覺。
第二天上午,大家正坐大廳彙總蒐集來的情況時。王朝接到了副部長崔景浩電話,要求王朝馬上放了趙誠上校。
聽了崔景浩的要求後,王朝說道:“對不起崔部長,趙誠同志,我不能放。
事還沒有調查清楚,怎麼能就把人給放了。那是對工作極爲不負責任的表面。
而且,趙誠拔槍攻擊的是一個地級市市長,影響很大。如果我把人給放了,人家葉凡市長會怎麼樣看我。
我又如何向他交待這事。更何況,崔部長,你平時在開會時也講過了。要求下邊的工作人員對工作要認真負責。而且,要排除一切壓力,頂着壓力辦案子不受其它因素影響的。”
“王朝,你的政治敏感xìng怎麼這麼差?趙誠是幹什麼的,難道你不懂嗎?能讓趙誠保護的人,難道能由着你來干涉?廢話少講,馬上放人。”崔景浩有些不耐煩了,訓叱了起來。
“對不起崔部長,我王朝是沒有什麼政治敏感嗅覺。但我曉得,一個幹警應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如果我放了趙誠,那纔是對工作不負責任。還請崔部長不要給我施加壓力,我很尊敬您的。”王朝口氣也強硬了起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我崔景浩向你施加壓力了。真是爲好不得好。我崔景浩怕你不懂事,最後,丟了帽子捱了處分,後悔的是你自己。這倒好,這年頭,做好人難!不過,不管怎麼樣,我要求你馬上放了趙誠,這是命令。”崔景浩惱火了,嚴厲的批評起王朝來。
“對不起,趙誠,我是不會放的。即便是繆部長下命令,我也不放!”王朝也火了,講道。
“王朝,把手機給我。好像是崔景浩的聲音吧?”鐵佔雄剛纔坐王朝旁邊,也聽見了,說道。
“王朝,放了人!”這時,葉凡突然說道,因爲,他的耳朵靈,早聽見了。
“大哥,這事,我不怕!”王朝捂住話筒,叫道。
“叫你放就放,我自有辦法處理他。你放人,我叫老狼安排人把他再抓進去。到那個地方,即便是丁俊德來,也未必能干涉得了。”葉凡冷哼道。王朝見葉凡好像不是在開玩笑,旋即也改了口風,答應放人了。
“還是張秘書有辦法啊!”聽到這個利好消息,範遠感嘆了一句說道。
“那當然,張秘書是什麼人,專門給徐老工作的負責人。人家的門臉兒大,是丁。”高華淡淡笑着,看了範遠一眼,說道,“不過,這幾天都沒見過葉凡,不知幹什麼去了。”
“不要整天盯着人家,既然人家被處理了。自然,得去活動活動的。”這時,蔡權貴一臉的興哉樂禍,看了範遠一眼,說道,“不曉得活動得怎麼樣了,估計,沒戲吧。在丁面前,南福省的官員,全是紙糊的。”
“別亂講話,這事,估計丁並不知情。”範遠突然,一臉嚴肅,哼道。把茶杯重重的磕在了桌上,顯然,有些惱了。
“怎麼可能?”蔡權貴有些不信。
“也有可能,估計,這事,都是那個張秘書在暗中操作的。下邊的同志,哪個不曉得張秘書是人家丁的門臉兒。何必丁張口,再說,一個地級市代市長,哪能輪到丁這尊大神出馬?”高華說道。
“唉,這事,說起來,我範遠心裡有些難過。”範遠皺了皺眉頭,講道,“張明森倒是風光了。”
“聽說張明森的主持風格跟葉市長是完全不一樣的。他一上馬就把曾俊才這個常務副總指揮職務給撤了,換成了丁義明同志。
而且,指示旺夫溪整治不能操之過急,要按照厲省長指示開展工作。暫時被叫停了,呵呵。”蔡權貴淺淺的笑道。
“旺夫溪,一塊大蛋糕。市政府給的二個億還沒花完吧,自然,在利益面前。張明森臨陣換帥,太正常不過了。而且,旺夫溪是個大工程,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利益可是不小。範圍更廣,涉及到海東本市全市。其中帶來的權力利益,是不可估量的。”範遠說道。
“王龍東也倒黴,到現在還沒簽下一個客商。所以,桃木縣的桃木發展項目也被張明森勒令停止了。
而且,才上任第二天,張明森就親自跑到桃木縣,當着科級以上幹部的面嚴厲地批評了王龍東同志好高騖遠,胡亂指揮。
聽說,氣得王龍東像個鬥雞一般。再也忍不住了,當場,在縣委食堂裡頭跟張明森紅了臉頂了幾嘴。
結果怎麼樣,小張同志的jī將法厲害着了。馬上停了王龍東的職,叫他深刻反省。而且,當即指示常務副縣長朱雅林暫時代理主持桃木縣縣政府工作。”高華笑着說道。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