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在登山頭的半坡林發現了一個洞,當時可能是下雨塌下來才露出的那個洞。後來我爹用鋤頭刨了刨,發現裡面好像是有一條過道。
第二天,我爹拿了電筒和一些藥就鑽進那洞裡去了。裡面有一個石縫樣的洞,還有一個棺材,不過,已經爛得就剩下幾塊破板了。還有一具骨頭,爹發現了幾個銅板。
後來在洞裡轉了幾圈,發現從裡面長出了一株藤子。爹挖了一截回來,爹平時也會抓些草藥。知道那東西能吃。後來我哥回來後爹把那截藤用來燉了豬腳吃。
全家人吃了後都感覺很有精神。整整幾個月下來都很有力氣,我哥是打石頭的,他說那藤子是大補的東西。後來跟我爹又進了洞想再挖下去弄截回來精燉東西吃。
不過,裡面的藤根是從石縫裡長出來的,沒辦法再打進去了。不過,撿到的那些銅板被我弟弟拿出去玩。結果被張鄉長髮現了,他硬是把銅板給拿走了,只丟了五塊錢給我弟弟。
不過,不久張鄉長又來了,問我爹把剩下的賣給他。我爹說沒有了,張鄉長不信,一直逼着我爹。我爹脾氣也倔,其實還剩一枚,用來給我弟弟鎮歲命了。
後來跟張鄉長吵了起來,不久,張鄉長暗中指使林場的人過來,說是我爹偷挖了山上的東西。破壞山林,盜木頭什麼把我爹打了一頓,腿都打瘸了,現在走路都一拐一拐的。
我們全家就靠爹挖些草藥賺錢吃飯,這下子不能上山挖藥了。張鄉長太壞了,求你把他抓起來。”講到這裡,翠兒一咬牙,手上一用勁,被她捋了下來。頓時,兩隻壯挺的小白兔跳了出來,在葉老大面前晃盪着。
翠兒又向下車捋去,不過,被葉老大給按住了手。
“我自願的,我什麼都不要,只求你抓了張鄉長,他太壞了。”翠兒臉上掛着淚珠子說的這話,說完後還要脫短褲,不過,被葉老大一拉,整個人撲到了葉老大身邊。
“夠了。”葉老大說道。
“不夠,牛滿叔說了,你不要翠兒的身子就不會去抓了張鄉長。翠兒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老頭子。因爲,當大官的全是老頭子。牛滿叔給我說了,說是你們不老,我纔來的。”翠兒說道,掙扎着就是要脫。
“我喜歡你這裡,不用做其它什麼。至於張鄉長的事我先了解一下情況,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抓了他。”葉凡態度強硬了起來,一把罩在了翠兒胸脯上,感覺真是壯實挺拔。
翠兒的胸脯屬於那種峰形很好,有點像是微微下垂的葫蘆。捏手中手感非常的好,硬度相當的高,而且,軟性也不差。
而這個時候,隔壁有了動靜,喘氣聲……
這兩個傢伙,早開始了,不過,鬧騰的動靜也大了些。葉凡心裡暗暗嘀咕了一句,發現翠兒那臉更紅了,身子都在顫慄着。估計是在自己手的刺激下,再加上隔壁的響動,自然有了反應。
而葉老大在這種狀況下當然也有了反應,翠兒看了看這傢伙襠下那高高的聳起地方,臉紅得能滴血了。
不久,那邊終於停騰了下來。
葉凡打開了傳音筒,笑道:“我說老何老黃,動靜也太大了些吧?”
“呵呵,你那邊怎麼還沒動靜,不會是看不上眼吧?”何宜遠笑道。
“不行啦,身體越來越差。”黃九林說道。
能行纔怪,你們倆傢伙都是快到50的人了。估計撲騰幾下就**了,葉凡在心裡暗暗的鄙視了兩個老傢伙一聲。
“這妹子不錯,先留着。”葉凡笑了笑。問道,“你那邊是妹子嗎?”
“是倒是,不過,不是原裝貨,說是跟人談朋友時用過一兩次的。不過,還是很緊的,相當舒服着。而且,牛滿叫的人絕不敢是那種到賓館半小時幾十塊的貨色。而是純正的山裡妹子,用起來放心,至少不用擔心艾滋病那玩意兒了。臉蛋身材都相當不錯,湊和着過吧。”何宜遠笑道。
“怎麼不搞些原裝貨來?”葉凡笑道。
“不好弄,主要是原裝貨應該有,不過,牛滿說是都不漂亮,那還有什麼玩頭。”黃九林笑道。
“我們村就我最漂亮,就是鄉里的領導下來都喜歡到我家裡吃飯。他們都想摸我,我沒讓他們摸過。”這時,翠兒湊葉凡聲旁小聲嘀咕道。
“呵呵……”葉老大笑了笑,手上把玩着峰子頭,感覺它漲大了不少。其人心裡還是相當滿足的。因爲翠兒的話讓這傢伙有種爺們的滿足感。
想想也是,人家想摸翠兒不讓動。而對自己,翠兒是主動送上門來。葉老大此刻對權力的**那是特別的大,這一切都是權力帶來的。因爲,要抓張鄉長,就得有權才行。不然,翠兒肯不肯鳥你那難說了。葉老大長得又不是帥比潘安那種絕世風流人物。
伸手一動,把翠兒抱進了懷裡,感覺更舒服了。不過,在葉老大底下那根大物相頂下,翠兒坐在葉老大懷也是潮紅一片,連身上都有些紅了起來。
“何哥,顧老頭倒下了,那個位置你可要抓緊了。不然,被人弄走了那就可惜了,千年等一回啊!”黃九林拋出了話題,葉凡知道,他其實是講給自己聽的。
在朋友圈裡,今天來的只有黃九林和何宜遠,說明在他們的四人圈子中,黃九林跟何宜遠關係最鐵了。圈子內的人脈關係也有親疏之別的。像今天這種可以說是‘共同嫖過妓’的同志們來說以後都是兄弟了。雖說這妓不是專業的,只是業餘罷了。
“唉……老黃,想都想,只是太難了。朝中無人莫作官,像我這種級別的幹部想再往上一層就得通過中組部了。如果是在省裡還有點辦法,中組部,說句實話,我知道他們,他們不認識我。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以前跟着老省長,不過,他現在退居二線了,還有什麼盼頭?”何宜遠嘆了口氣。
“何哥講的不會就是以前的朱世林省長吧?”葉凡笑問道。
“嗯,他現在退居二線到政協了。兄弟,你說說,他還能幫上我嗎?老省長現在也是,唉……不說了。”何宜遠說道,估計臉上帶着苦澀滋味的。
“可以去京裡走些關係嘛?”葉凡淡淡說道。
“哪裡去走,這個走關係其實也是一門學問。不認識的人人家京裡領導你根本就見不着面。即便是你揣了幾十萬去塞,往哪地方塞去。有錢都沒地兒去。
就拿收東西來說,人家也要收信得過的人的東西。往往都是先由某些朋友牽條線搭座橋讓你去結識某領導。
在熟絡到一定程度,讓領導覺得你的東西可以收而無大礙了你纔有出手的。
不然,送禮卻是無門。這都什麼世道,要說不送禮想得到提拔,天方夜譚罷了。而送禮卻是無門,想淘個帽子難啊!”何宜遠說道,這意思葉凡懂。無非是求自己給他牽條線罷了。因爲,喬家的關係何宜遠知道。
“嗯,記得多年前,我還只是一個小科員。到時有個副科的位置,局裡大家都盯得緊。我也動了心思,所以,買了兩罐高檔茶去拜碼頭。你說怎麼樣?結果人家看都沒看我花了半年工資買的茶葉。領導的老婆還呲着牙說是他們從不喝茶。這他孃的什麼意思?
後來我一咬牙改提茅臺去,他老婆又說領導最近胃不好不喝酒,叫我拿回去。後來我左打聽右打聽,終於打聽到了領導的一個朋友跟我家還有點遠親。
所以,求爺爺告奶奶求了那個八竿子也打不着的親戚,當然也付出了三個月工資的代價他才肯帶我去領導家。
一來二去就熟絡了,後來又一起打牌搓麻將。輸了些錢給領導,後來我又把先前退回來的茶葉和茅臺一起提了過去。
這次領導笑呵呵說道:小黃,你看看,來就來吧,還提東西。
領導這樣謙虛着,不過,他老婆卻是沒手軟,很自然的就把我花了將近兩年工資買的茶、酒給拿進了那個堆滿菸酒的雜貨間。
這次她可沒說不喝茶喝酒傷身傷胃的屁話了。媽的!沒辦法,人人都這樣,你不送別人送。送的不如拍的,當然位置就是別人的了。”黃九林罵了起來。
“哈哈……”葉凡跟何宜遠都笑了起來,何宜遠說道,“老黃,估計你現在也跟你當初那位領導差不多吧?”
“當然,這叫一代傳一代。沒當領導時罵領導不近人情,這送禮還得加上人情才收。現在當了領導才知道,這禮可不能亂收。
收了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我老黃還要再逍遙幾年,號子裡有啥好蹲的。不過,我老黃不貪多,就拿點禮物罷了。
一轉手買了,搞幾個錢花花。其實,像我們這樣的人,只要不太貪心,吃的喝的都有人付款,車子也是國家的,房子也是國家的,就老婆是自己的。
所以,也花不了多少錢。”黃九林一臉正經的調侃着,又是逗得葉凡和何宜遠一陣子大笑不已。
“老黃,你還挺知足的。”葉凡笑道。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