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一伸腿,照準叫‘狼子’的傢伙就狠踹了過去。那傢伙拿着一把換輪胎的較長的圓形板鉗。板鉗還沒招呼到葉老大身上,整個人被葉凡一腿蹬得嘭地一聲,卟噹一聲,狠狠地撞在了悍馬的車門上。頓時,估計是哪裡腫了或什麼的了,那傢伙貼着車門一下了軟癱着滑到了地面上,身子往地下一躺,居然睡着了,看情況是爬不起來再行兇了。對了,不是睡應該是暈菜了。
不過,順子手中操起的一瓶易拉罐裝的青島啤酒狠狠地朝着葉老大頭上砸了過去,當然是帶着拳頭一起砸過來的,架勢還是挺兇殘的,看得一旁圍觀的好事者在心裡大呼過癮,心道這才叫猛人。
而左邊也有個長頭髮傢伙則是拿着一個大號瓶子,好像是人頭馬啥的東東像砸手榴彈一般招呼的地方也是葉老大的頭部。看來,幾個人都是狠人,這些東東要是真招呼到葉老大頭,估計普通人鐵定頭破血流了。估計離陰曹地府也差不了多遠了。
不過,今天不幸的是他們遇上了葉老大。
這廝根本就沒停留,一腿又爆猛地橫踹而去。踢得順子撞到了另一輛遠隔三米遠的法拉利上。踢完順子葉老大再次擡起右腿,照準長頭髮的胸部又是一個狠踹。
“啊!”長頭髮連人帶人頭馬飛撞在悍馬車上。頓時,人頭馬香檳像是下了一場雨,濺得到處都是。圍觀的有個哥們大嘆息道:“好好的酒,就這樣洗了車子,太浪費了,估計一瓶怎麼的也得千兒八百吧。”
哪知身旁另外一個穿西裝的傢伙極端鄙視了那哥們一眼,哼道,“千兒八百,沒看到嗎,那是精品人頭馬,至少得這個數。”西裝男指開了五個指頭。
“不會吧要五千,這酒又不是金液裝的?馬馬的個牙的”那哥們一臉的駭然。
“五千是保底價,沒準兒不止這個數。這些是什麼人,兄弟,長長眼,這悍馬要幾百萬的。人家當玩具說撞就撞,這就叫紈絝的風度懂嗎?”西裝男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教訓人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最後從悍馬上下來的是一個穿便裝西服的平頭青年,此人樣子看上去相當的壯實。手中拿着的不知是個什麼玩意兒,好像是尊像佛樣的藝術品。
這傢伙一看地下頓時躺下了自己的三個同夥,不過,此人相當的鎮定,並沒被葉凡的身手所嚇倒。那尊佛往葉凡身上一甩,不過,壓根兒就還沒砸到身上直往地下掉去。
葉老大可是不會放過這些人渣了,一腳踢去,那尊佛正中平頭青年肚皮部位。嘭地一聲,那傢伙一聲慘叫,捂着肚子蹲了下去。額角上汗珠和血都出來了。葉老大下手當然有分寸的,內臟應該沒事,讓他痛苦個幾天應該是沒問題的。
不過,令葉老大沒想到的是平頭青年相當的厲害。從地下一個鯉魚打挺彈了起來。往腳下一摸,居然摸出一匕首來。手一動往葉老大身上招呼了過去。
“咦!”葉老大覺得有些意外,鷹眼施開一看,才知道那傢伙穿的居在是軍靴。敢情是個當兵的,難怪這般經得起打,命比蟑螂。
不過,顯然平頭青年今天不走運。葉老大火大了,最討厭囂張的軍人了。一腳踹去,踢到平頭青年腰部。這邊手也不慢,往平頭青年手腕上一招呼。
瞬間就把匕首按得往下掉去。葉凡狠狠地一壓,好像有聲微響傳來,是不是平頭青年手腕斷裂了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平頭青年大叫了一聲‘啊’,有點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狼。
“讓開讓開!”這時,黃氏會所的打手們終於排開了人羣擠了進來,衝裡面大喊道,“不準在會所前打架!”
不過,這夥打手當一眼發現了正在微笑着,一臉淡定的葉老大時。頓時止住了腳步,不敢上前了。因爲,葉老大曾經在黃氏會所兩次‘行兇’。而且,人家愣是屁事沒有。而對方反倒是進了局子。
到現在,黃氏會所的黃巾老總已經招呼會所的所謂的保安們開個會了。說是以後碰上水州市委的葉副到會所消費,如果有異狀的話千萬別上場,就裝着沒看見什麼就行了。
“你……你敢打扶正茂,丁浩,你死定了小子!”平頭青年連話都講得有些不利索了。是不是嘴被打歪了也個葉凡暫時無法考證。
“死定了,呵呵,你們故意開車行兇,爾後見人沒傷着又手持兵器想殺人。到底是我死定了還是你們死定了,哼!”葉凡冷聲哼道,看了幾個保安一眼,說道,“這事你們都在場,是不是都看見了。”
“是!是!我們都看見他們行兇了。”幾個保安哪敢惹黃老闆慎重交待過的葉老大,忙不迭的點頭稱是。
就在這時候,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警報聲。
兩輛警車呼啦着到場了。不久,噠噠着跑來幾個一臉威嚴的警察。來的居然是水州市局治安大隊隊長江生寶同志。他一看葉凡,正想行個禮,不過,葉凡卻是擺了擺手。
哼道:“還不把行兇的故意殺人犯抓到局裡好好審查一番。”
“是!”江生寶隊長一個敬禮,吼道:“全抓起來,帶回局裡嚴加審查,我懷疑這幾個是外逃的通輯犯。居然敢到水州地面行兇殺人。現場的證人全得到局裡作個筆錄證明一下。”
葉凡轉身走了,剛擠出人羣。聽到於建臣打來了電話,笑道:“處理掉了幾個混渣到8號包廂來,我們可是等候多時了,沒事吧兄弟?”
“呵呵。”葉凡笑了笑,撣了撣被弄得有點皺的衣服,在喬圓圓相挽下進了黃氏會所。
一進包廂葉凡笑道:“剛纔幾個警察是你叫的吧?”
“呵呵,總不能眼見着兄弟吃虧嘛!”於建臣淡淡的笑了笑,指着旁邊一個個頭適中,一身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介紹道:“來葉,我給你介紹一下,水利廳的何廳長。”
“你好何廳長。”葉凡熱情的伸出了手。
“葉可是水州的名人。”何廳長伸手跟葉凡握了握,淡淡笑道。
“哪敢講名人,要講名人非何廳長莫屬了是不是?”葉凡笑道。
“葉過謙了。”何廳長說笑着,轉身拉着身旁還站着的一個年輕人笑道:“葉,這是犬子何斌,他可是你的下屬。估計你還沒見過他吧?”
“噢!”葉凡掃了那年青人一眼,發現比何宜遠長得要高大,搖了搖頭說道,“的確沒印象,不知何斌在什麼部門?”
“葉,我在區委辦公室上班。”何斌上前伸雙手緊緊的握住了葉凡的手。
“他還是區委辦的副主任,年青有爲啊,大學畢業才幾年就是正兒八經的正科級幹部了。”於建臣笑道,向葉凡眨了下眼睛。
葉凡總算是明白了,難怪於老哥在聽說防汛的事後講得如此有把握。敢情早知道何斌在紅蓮區委辦工作了。這下子倒真好辦事了,只要照顧着點何斌,何愁事幹不了。
“嗯,何斌,提正科幾年了?”葉凡一臉親切,笑着問道。
“三年了。”何斌一臉恭敬,說道。
“嗯,不錯!不錯!”葉凡伸手拍了拍何斌肩膀,大家坐了下來。
“何廳長,見外了是不是?何斌在紅蓮區委辦都不打聲招呼。”葉凡談笑道,拿起一杯酒說道,“我先敬何廳一杯,能認識個朋友很高興。”
“哪裡的話,何斌,你先敬葉一杯。”何宜遠笑道。心說要不是有事落我頭上,你會認識我纔怪?
“葉,我敬您三杯,我三杯您一杯。”何斌爲人處事方面練得很順達,估計跟他在區委辦這個萬精油部門是有關係的。
區委辦無非也就是個招待,伺候領導,爲領導服務的部門。而葉凡到紅蓮也不過幾個月,區裡那些頭頭腦腦都記不過來,哪還會記着何斌這種小角色。
“中!”葉凡點了點頭,也沒矯情,跟何斌碰了一杯。爾後跟何廳長和於老哥都碰了酒杯。吃了幾盤菜,雙方也熟絡了起來。
“葉,聽說你們正在開發紅蓮內河?”何宜遠倒是先拋出了話題。其實,要不是何斌在紅蓮區委辦上班,何宜遠是否肯來吃這頓飯還是個問題。
關於紅蓮河防汛一塊的審批,其中的一些糾葛雖說何宜遠不怎麼清楚。但是,顧則飛副省長在前天去京裡開會時有開個簡短的會。
有提到過紅蓮河的改造問題。指示說是紅蓮河條件還不成熟,某些硬軟件方面還不能達到防汛一塊的要求什麼的。
何宜遠當然明白了,所以,於建臣一講到葉請吃飯。何廳長就想到了這事估計就是卡殼在顧則飛頭上了。不過,自己兒子如今在葉凡的手下工作。
而於建臣又是省廳一個有相當份量的副廳長。兩人出面了,自己不賣面子那也說不過去。估計給葉凡知道了自己兒子何斌的話何斌在紅蓮就別想混下去了。RO!~!
∷書∷書∷網∷∷∷∷∷∷∷∷∷∷∷∷∷∷∷∷∷∷∷
∷W∷W∷W.S∷H∷U∷S∷H∷U∷W.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