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更到!
“講不出來了是不是,心裡有鬼就是你這個樣子的。”喬圓圓哼道。
“你想怎麼想就怎麼想,再說,我問心無愧不怕半夜鬼敲門。”葉凡哼道。
“哼哼,晚上我陪你睡。如果你能老實一晚上,我就信。”喬圓圓突然發狠了。
葉凡一聽,那腦袋有些大了。一個活色生鮮的天仙級美女躺自己旁邊,不能‘吃’,這罪過就大了。這廝有些猶豫,問道:“是不是同牀而睡?”
“當然!”喬圓圓嘴很硬朗,眼皮都沒眨一下。不過,那臉蛋可是不爭氣的紅通通的。
“媽的,女人拚起來比男人更狠,這句話講得忒對了。”葉老大在心裡嘆息了一聲。
“嘿嘿……”葉凡乾笑了一聲,一臉猥瑣。
“德性!”喬圓圓白了某豬哥一眼。
不久,兩人到了後山上的那個破廟裡。
“師傅!師傅……”喬圓圓老遠就叫開了,像個精靈樣蹦跳着往破廟跑去。
“是圓圓!”破廟旁傳來一道女子聲音,不久,站起來一道身影。葉凡發現,蘇留芳剛纔估計是蹲在那座無字墳堆前面的。
聽到喊聲後站了起來。她已經不穿道袍了,一身黑色的厚尼裙子,顯得莊雅、大方。人雖說四十幾了,但估計是長年在庵裡修養,皮膚保養得相當的好。臉蛋並不顯老,看上去跟30出頭的女人差不多。
“你這孩子!”喬圓圓像一隻受傷的兔子撲進了蘇姑娘懷裡,居然哭了起來。
蘇留芳輕輕的摸着喬圓圓的頭髮,輕聲安慰着。看了葉凡一眼,笑着點了點頭,說道,“看看,你都是快有婆家的人了,還哭鼻子,也不怕被葉凡笑話。”
“我纔不嫁,不嫁這臭疙瘩。”喬圓圓撒起嬌來別有一番風味,一旁的某豬哥差點看傻眼了。
“真不嫁?”蘇留芳笑了笑。
“不嫁,就是不嫁!”不過,這句話喬圓圓叫得很輕,似乎底氣不足。
“那好,跟師傅帶髮修行算啦。”蘇姑娘笑道。
“這個……”喬圓圓不敢吭聲了。
“看到沒,有了郎忘了娘,呵呵。”蘇姑娘笑了。
“他欺負你徒弟,師傅,你教訓教訓他。”喬圓圓哼道。
“我可打不過他,要教訓他也得方成回來才行。唉……方成,不知他在哪裡?”蘇留芳臉色有些憂傷味了。
“師傅,弟子讓你傷心了,不說了。方成伯會回來的。”喬圓圓正經了起來。
“師母,不知師傅去的地方你猜測到沒有。如果有可能,我們分頭去找找。”葉凡問道。
蘇留芳那臉一紅,估計是那聲‘師母’給鬧的,不過,蘇姑娘並沒阻止,淡淡說道,“這些天我也在回想曾經去過的地方。不過,好像都有些不可能。
當時我跟方成在太湖那邊掉下了湖裡。我們都以爲對方‘去了’。在外邊我找了他好多年,順道還收下了圓圓這個徒弟。
方成還立了這個墳堆。他又不知道我的音訊,也許,他心灰意冷,我怕他真會找個道觀過一生了。
從這麼多年他不回京城費家可以看出一些苗頭。不過,以着他的脾性,既然他是你師傅,他肯定會回來告訴你一聲再永遠消失的。”
“師母,當時費蘇兩家好像有些誤會,到底怎麼回事,能不能告訴弟子。”葉凡一臉恭敬,請蘇留芳坐下後,問道。
“唉,都是陳年舊事了。這事我不想再談,你如果真想問,去問費家人吧。”蘇留芳不肯說,葉凡只好不再問了。
看來,蘇、費兩家的恩怨頗難以化解的。聽說蘇家是京城豪門,專注於商界發展。是燕京有名的幾大巨頭之一,聽說家產不下於百億。
聊了一陣子,葉凡邀請蘇留芳到家裡過年。不過,被蘇姑娘堅決的拒絕了,她說是不想離開這廟一刻,怕方成回來錯過了門頭。
而令葉凡失落的就是,喬圓圓說是要留下來陪着師傅。葉凡只好怏怏然獨個兒回去,叫人準備了酒菜親自送到了廟裡。
初三早上,葉凡開車直奔天水壩子而去,他想回去看看乾孃。喬圓圓一直住在廟裡陪着師傅,說是初六跟葉凡一起回水州給謝遜辦事。
本來想過個浪漫的年,想不到結果如此。喬圓圓天天陪着師傅,葉凡到廟裡當着蘇留芳的面又不好跟喬圓圓親熱,這廝很是鬱悶。
幾個小時後,車子到了林泉鎮。
看到大變樣的林泉鎮,葉凡心裡頭感慨萬千。把車子停在了一旁,隨腳走了下來。發現跟以前相比,林泉鎮整體估計擴張了五倍不止。說是天大變化也不爲過。街上的店面並不比縣級市差多少,檔次品位都不低。
不過,令葉老大更鬱悶的就是,街上人來人往,居然沒人認出自己這個林泉經濟區的創始者來。看來,幾年過去了,這裡的人也許把自己給忘了。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葉凡在心裡頭淡淡的唸叨開了。
春香酒樓因爲要過年也歇業了。
大白天的葉凡不好意思去敲門,打通了範剛的電話問了菜西施範春香的電話。
不久,電話裡傳來一個有些顫慄着的,熟悉的女子聲音道:“是你嗎?”
“是我,正站你店門前。”葉凡也有些感傷,兩人一別幾年了,也沒見過面。
“你等等,我把下邊小門打開,你還是從哪邊進來吧。”範春香說道。
“嗯!”葉凡心裡一股暖意,春香還是爲自己着想。
足足等了十來分鐘,小門才吱嘎一聲開了。
範春香還是那樣的豐滿,一頭青絲很自然的盤在頭上,散落下了一小撮一小撮的小發絲。歲月老人並沒在她臉上留下什麼過多的痕跡。而且,人顯得更成熟更有一股子特殊韻味了。其實,範春香並不大,不過二十七八歲罷了。對於女人來說,這個時候纔算是真正的瓜熟之時。
“凡仔,真是你!”範春香好像夢吟一般喃喃着。
“春姐!”葉凡一下子進了門,一把緊緊的抱住了範春香。兩人忘記了一切,兩張嘴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吻了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隨着喘氣聲響起。
“上樓!”範春香抽空透了口氣,說道。
噔噔噔幾步就上了樓。
一陣子滋拉聲響起,兩人滾到了牀上。衣衫布裙隨指飛去,原始的粗野跟嬌柔的喘氣聲構成了一曲美好。
特別是範春香胸脯上的兩個峰球,碩大無比。葉凡那大手一握之下難以全把握,手感和彈力都是相當的誘人的。
揮戈進擊之時,深層次的折皺感令得某男暫時忘了一切,那美妙的聲音令人聞之噴血,仿似一曲妙音般的樂章。
極盡纏綿!
“春姐,你哪裡還是那樣緊繃。”葉凡笑道爲。
“你幾年沒來過了。”範春香輕輕的貼在葉凡身上。葉凡一聽,心情頗爲激動,伸指摸了摸了那傲人的地方,勸道:“你也不小了,女人一過三十再找人就麻煩了。看看有沒合適的找個人嫁了吧。”
“春香很幸福,只要你能偶爾回來看看我就夠了。反正我也撿了個女孩子養着,有人送終就是了。
世人瞧不起我這白虎命,說我剋夫命。男人們既想佔我便宜可又怕承擔責任,只有你不一樣,你不怕我克。
而且,這裡的一切都是你給春香的。就是我整個家,我妹妹,我弟弟,他們都是你在幫助着他們。
國安廳的領導很信任範剛,那是看你的面子上。小妹也畢業了,她想呆在水州。這一切,春香還有什麼不能滿足的?”春香動情的說着。
“她想去什麼部門?”葉凡問道。
“你看什麼部門好給她安排一個就是了,本來這事我是不想麻煩你了。就是範剛也能想些辦法,不過,既然你問起我就說了。”範春香善解人意。
“等我回去後看看,初八你叫她來找我,我問問她再說。”葉凡說道。看了範春香一眼,問道,“我走後沒人找你麻煩吧?”
“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敢來我們的酒樓惹事,李牛定會打斷他們狗腿。宣石現在是大公司老闆了,每次在林泉請客都要帶我這裡來。而且有交待李牛等一幫兄弟照顧着我這門面。收入還不錯,一年也不下十來萬的,我滿足了。”範春香一臉幸福,說道。
“那就好。”葉凡點了點頭,看了範春香一眼,有些訝然,問道,“難道宣石知道咱們倆關係?”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也許猜到了一點什麼。”範春香說道。
“沒事,知道就知道,宣石是真正的朋友,不怕他知道。”葉凡笑了笑,並沒放心上。
“不過,前幾天我發現二芽子走路慌里慌張的。我抓住他問他也不答,後來被我一逼,說是你乾孃家出事了。到底什麼事他不說,說是你乾孃交待不準外傳的。這事,估計很大。”範春香說道。
“什麼,我乾孃家出事了。”葉凡心裡一酸,想到在天水壩子老宮中孤獨待着的乾孃,這廝再也躺不住了。趕緊穿上衣服開車直奔天水壩子而去。
路現在很寬,很好走,不過,車子也多了起來。
終於看見了天水壩子那座魂牽夢繞的老宮,停下車後,葉凡快步走向了老宮。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