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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牛不打草稿。康正良人家是堂堂的金寶碟集團總裁,其股份在金寶碟集團裡頭也是穩佔第二大股東,家產接近10個億。
本來康正良如果晚上幾年死,他的另一個兒子康守德倒是可以繼承他的位置。只是康正良拖不了多久了,康守德年齡不到30,威信和能力都不足以擔任金寶碟集團總裁一職。
如果盧克朗上位後,肯定會賣力的打壓康家的。因爲,康正良跟盧克朗本來就不合,以前康正良在。
盧克朗只能忍着,康正良一走,康家還有什麼人能制衡盧克朗。康守德想撈個副總裁的位置都難了。”梅盼兒略帶重音哼道。
“呵呵。”葉凡神秘的笑了兩聲,不解釋,財不外露。
“噎住了是不是?”梅盼兒不滿的哼道。
“噎啥。”葉凡隨手伸指往那雕花的硬紅木茶几上輕輕一戳,卟滋一聲好像豆腐被人戳穿了似的聲音傳來。
梅盼兒張目一看,失聲‘呀’地叫了出來。一臉駭然的盯着葉凡,她那雙手按在高聳的胸脯上,被嚇住了。似乎有西施捧心的味道在。
“這個夠了嗎?”葉凡淡淡的瞥了梅盼兒一眼,當然得彰顯一點武力,不然,梅盼兒心裡總有個疙瘩。男人總要讓女人放心纔對,動物世界爲什麼雄性們在爭鬥時你死我活,就是爲了贏得雌性的認可。千百年下來,這是自然法則。
“你想不想聽只曲子。”梅盼兒輕聲說道,柔情似水。溫婉得能讓男人融化了。
“來一曲吧。”葉凡點了點頭樂在其中,感覺特別的快意。
梅盼兒嫋嫋進屋,不久捧出一古琴來。調試好後,她專注的盯着,不久,一曲‘高山流水’漏漏而出。
隨着音樂聲婉轉彈出,樂聲轉成了‘知音’。那略顯憂傷的曲子徹底打動了葉凡,他呆呆的聽着。偶爾,一杯紅酒是咕嚕着是一飲而盡的。
不知不覺,葉凡到了梅盼兒跟着。先是坐在旁邊,一杯紅酒兩人輪流喝着。不久,二瓶紅酒下了肚皮,梅盼兒一臉酡紅,豔醇不可方無。
感覺到一隻狠手進了睡袍裡,梅盼兒並沒有停止操琴,轉頭輕輕一笑,一幅‘待採圖’咋然閃現,令人噴血流鼻……
不久,睡袍騰空而去,就在琴凳上,兩具凌亂的身子膠合在了一起……
琴音嘎然而止,換之以另外一種春情盪漾的聲音響起,急促的呼吸起伴隨着猛獸出谷的咆哮聲在廳裡迴盪着……
良久,戰鼓才息。
披肩長髮已經顯得如亂草般散毛,而梳得人模狗樣的幹部頭髮的某君,此刻頂了一個囂張的鳥窩正猥瑣着。
“咯咯,你頭上頂着個鳥窩。”梅盼兒浪笑不止。
“你的能好到哪裡,不成樹叉啦。”葉凡反擊道。
“討厭,這是自然的分叉。”梅盼兒笑道。
“剛好了,鳥窩駐在樹叉上。”葉凡乾笑不已,看了梅盼兒一眼,說道,“盼兒,你說說,如果我幫康金提到總警督位置。康正良會不會感激涕淚。”
“怎麼可能,康金不過是普通的督察,上頭還要經過高級督察才能到總督察。這個,至少也得不少年頭的。怎麼可能一步登天就到高級督察。”梅盼兒頗爲不信。
“這是我的事,你就說說康正良的態度?”葉凡說道。
“當然感激涕淚了,不要說總部大樓落戶紅蓮,就是叫康家再出三千萬他們也肯的。”梅盼兒一臉認真,說道。
“這倒怪了,難道康家用三千萬還不能買個總督察不成?”葉凡有些納悶了。
“三千萬足夠買個,不過,香港有廉政公署,他們在這一塊做得比大陸的紀委要好。這個還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康家有個對頭也在香港總警署任職,而且還是總警司。你想想,康家花再多的錢能買到總督察嗎?”梅盼兒說道,倒是對康家的事知道得很多的。
“那人叫什麼?”葉凡哼道。
“李東來。”梅盼兒說道。
“李東來同志是不是?我記下了。”葉凡哼了一聲。
“德性,人家是香港警察,你能拿他怎麼樣?別跟我說你能管得了香港警察吧,咯咯咯……”梅盼兒極端鄙視某人,笑得很囂張,很妖精。
“白骨精!”葉凡哼了一聲。
第三天上午,葉凡帶着梅盼兒一行到了香港。
中午梅盼兒請盧克朗副總裁吃飯。
不過,當一眼看見葉凡。盧克朗冷冷哼道:“梅總,如果這位葉先生作陪,哪恕盧克不能繼續奉陪了。”
“克朗總裁,華夏有夠俗語,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結。這次來,葉先生很有誠意。那件事只是個誤會罷了,克朗先生是有大胸襟的人。何必執着於某一件事上傷了感情是不是?”梅盼兒和着稀泥。
“那要看什麼事,那是我生憑恥辱,絕不能就此了啦。”盧克朗絲毫不比面子。話講得斬釘截鐵,擲地有聲。看來,盧克朗是真的恨透了葉凡。
梅盼兒有些惱了,在兩家集團合作中梅氏集團還佔有大股份的,比金寶碟還要多二個百分點。
想不到盧克朗胸襟如此的狹小,擺明了不和解。於是哼道:“克朗總裁,咱們倆家公司既然合作,相信我梅盼兒給陳中秋董事長講幾句的話,也能影響一些事吧。”
梅盼兒也豁出去了,以盧克朗坐上總裁寶座爲要挾。
盧克朗那臉色一下子有些陰柔了起來,掃了兩人一眼,權衡輕重,最後一咬牙,說道:“我看你梅總面子,只要這位葉先生對着我打三個躬,說三聲‘我錯了’,這事就此揭過。”
“你將會爲你今天所說的話後悔一輩子的,梅總,我先告辭了。”葉凡站了起來,淡淡一哼,轉身走人。
“我跟你走。”梅盼兒也生氣了,盧克朗的話太辱人了。何況,梅盼兒早把葉凡當成了自己心目中的‘那位’,哪能讓盧克朗辱他。梅家大小姐,也有傲氣的。
“去康家。”葉凡說道。
梅盼兒掏出電話聯繫上後,兩人直奔康家而去。
康家的房子的確豪華,很大的一個莊園。在香港這彈丸之地,這是不得了的奢華了。
康正良斜躺在一個靠椅上,見梅盼兒進來,趕緊說道:“梅總,很對不起了,恕我失禮了。”
“康總,盼兒冒昧打擾,應該是我先說聲對不起纔對。”梅盼兒謙虛的說道。
不久,樓上走下來兩個年青人,長得都相當的帥氣。
“這是犬子康金和康守德,唉……”康正良伸指點了點,嘆了口氣。一頭蒼白的頭髮好像更顯得蒼老了。康正良的歲數其實不大,就是因爲病折騰成這樣子的。
梅盼兒把葉凡有關紅蓮開發區的事說了一遍,康正良聽了後沉吟了一陣子,有些無奈,皺着眉頭說道:“梅總,這事恕我無能支持了。你也清楚,我這病已經摺騰了一年多了。公司的事現在都是盧克朗在作主。不要說別的,叫我回去主持會議都沒有能力做到。與其丟人現眼,不如躺在這裡,唉,要是守德再大些就好了……”
講到這裡,康正良看了大家一眼,又說道,“實話跟你說吧,我拖不過半年了,唉,希望梅總以後能照顧着點犬子,守德,他,唉……”
“你伸手過來。”葉凡突然說道。
“葉這是?”康正良不理解。
“他想給你查查病情,葉小時候跟一個很有名氣的當地郎中學過。曾經還治過一些疑難病。關於華夏中藥之術,想必康總應該聽說過吧。”梅盼兒介紹道。
“沒用了,謝謝葉好意思。本人走遍全球各地,什麼法子都試過了,沒用!”唐正良搖了搖頭,不願意伸手。看來,是不信梅盼兒的鬼話了。
“正良,就讓葉看看吧。”坐康正良旁一箇中年美婦勸道,一臉的期望。
“雷芳,我的病情難道你還不知嗎?何必,不用了。”康正良看來是徹底死心了。
“呃……”雷芳應了一聲,眼淚沒忍住在眶中打轉着。
“呵呵,康總不信也正常。不過,香港南宮集團你應該聽說過吧。”葉凡淡淡說道。
“就是大陸來的南宮家族,現在的掌舵人叫南宮鴻策的那家?”康正良略顯意外,說道。
“沒錯,南宮錦辰的病就是我治好的。”葉凡淡淡說道。
“葉先生是高人,那康某就煩請葉先生看看了。”康正良沒絲毫猶豫,立即伸出了手。
“左腎還是右腎有問題?”葉凡問道。
“兩個都壞了,移植了一個無法成功,身體排斥很嚴重。結果拿掉了左腎,現在就剩下右腎稍好些,不過,不容樂觀,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死我康正良並不怕,只是這個家,唉……”康正良說道。倒也沒露出什麼怕死的神情來。
葉凡搭上脈後,一絲內勁之氣溢了進去,慢慢循着經絡直朝腎臟部位而去。
康正良腎臟部位的確出了問題,內勁一去立即發散開去,好像這裡突然出現了許多岔道似的。
葉凡試着逐漸的加大了內息輸入,康正良突然皺了皺眉頭。
“怎麼樣,痛是不是?”葉凡問道。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