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方成告訴你的?不可能啊,不可能啊!”蘇留芳又搖了搖頭。
“我師傅就是費方成,京城紅葉灣費家人。”葉凡說道。
“方成不是死了嗎?”蘇留芳還沒完全清醒,以爲在作夢。
“他應該沒死吧,你怎麼說我師傅死了。我還跟他學了十年藝。”葉凡搖了搖頭,這其中,肯定有故事。
“燕秋,把畫像拿過來。”蘇留芳突然喊道。燕秋匆匆而去,不久拿來了一幅畫像。
“像不像他?”蘇留芳很緊張,緊張得牙齒都在打顫慄。
“就是他。”葉凡點了點頭。
“唉……”蘇留芳整個人好像一下子用盡了全部力氣,癱在了牀上。
葉凡打開皮包,掏出了流星玲來。不過,不小心把那張手帕給掏了出來。老尼姑一看,頓時眉毛一跳,撿起那條紅梅手帕厲聲問道:“你這是從哪裡來的?”
“我也不清楚,當時被人打暈了。就是在八卦門裡,醒來後就發現了它,隨手塞身上了。”葉凡說的是實情,看那老尼姑架勢,好像知道這方手帕的來歷似的。
“這流星玲怎麼在你手上?”蘇留芳問道。
“是我仿製的,當時圓圓手上有這個東西原物。聽說是根據清朝時的血滴子改裝的。”葉凡說道。
“圓圓是我一時興起收的徒弟,唉,今天也快二十幾了吧。”蘇留芳嘆了口氣。轉爾問道,“方成現在哪裡?”
“不清楚,我已經五年沒見過他了。”葉凡搖了搖頭。
“沒回費家?”蘇留芳哼道。
“費家人也正找他,本來我是不知道師傅名字的。後來遇上了費青山大伯,他認出了我的武功路數。一聊,才知道方成師傅的。後來我到過費家,弄清楚了這事。”葉凡說道。
“年青人,還給你。好好保存着,別弄丟了。”老尼姑把梅花手帕慎重的還給了葉凡。
“留芳,你也痛苦了這麼多年,去找他吧。你們都不小了,他應該有六十了吧。”老尼姑說道。
“師傅,我陪你一起去找。”燕秋說道。
“你去幹什麼,留芳是去辦事。”老尼姑哼道。
“不去就不去,有啥了不起的。”燕秋哼了一聲,嘟起了嘴。
“師母,你剛纔怎麼說我師傅死了,這個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去費家時,發現費家人談起這事也是一臉的苦澀。”葉凡試探着問道。
“以後你問方成吧。”蘇留芳不想談這事。
“好吧。”葉凡無奈的點了點頭,這老一輩人的事自己當小輩的的確不好過問。這其中的事肯定頗爲複雜,不然,怎麼會困擾了蘇費兩家人。
“你帶我去方成住的地方,也許有線索。”蘇留芳來了精神。
“那行,我在古亭還要呆上幾天,這邊事完後就回省城帶你去古川縣。”葉凡說道。
“那行,你走的時候通知一下我就是了。”蘇留芳點了點頭。
在庵裡吃了一頓素飯,發現桌上雖說是素飯,倒也豐滿,整整擺了二十幾碗。聽說這紅極庵尼姑並不多,全湊一塊不過二十來人。回到古亭,葉凡立即交待王朝暗中調查劉陽溪水庫的事。
在劉寶的幫助下,幾天時間事情就查清了。劉陽溪電站的確是現任行署專員張運來合同一夥人自主開發的。像這種事在咱們國家也常見的,官員暗中投點錢賺錢也正常。
而且,拿乾股的幹部更多。這種事國家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只要不做極大的損民的事就算啦。畢竟,官員自己能賺些錢補貼着,也能減少貪污**份子滋生的。
不過,這個,涉及到死人就不是小事了。再說,葉凡想招劉寶進獵豹,當然得爲劉寶把這事擺平了。不然,劉寶心裡不服氣,怎麼可能進獵豹。
當然,葉凡有心計,把劉寶帶到了省城。葉凡先是把證據等拿到了趙昌山的家裡。因爲事先已打聽清楚了,劉寶此人趙昌山並不怎麼喜歡。也許,這事還能幫上趙昌山的忙。
果然,趙昌山看完後大手往桌上一拍,哼道:“無法無天了。”
“趙,您看,這事?”葉凡在聽指示。
“交給陳布和,完全按程序辦事。”趙昌山哼道,葉凡出了門。第二天早上,王朝到了陳布和辦公室。
陳布和看完後並沒發表意見,卻是問道:“王朝,這事是你發現的嗎?”
“不是,是葉部長到古亭搞調研。後來我們去靜安寺,而這被害者劉一頭的兒子劉寶就在靜安寺,是被圓明大師相救的。圓明相求我們查證此事,所以,葉部長接手了。”王朝知道,陳布和在探底子。如果這事是自己查出來的,那就有待商榷了。
畢竟,這事涉及到一個地區正牌的專員,而且,還是古亭地委代。此人在省裡肯定有人撐腰的,陳布和要思忖一下這事的份量。
如果是葉凡出手的,那這事葉凡肯定已經知會過趙昌山了。而現在葉凡不出面,叫王朝過來。那肯定就是上頭已經答應了查處這事。陳布和一探就明白了。
“把劉寶叫來,立即成立專案組查處此事。”陳布和下了決斷,而且,立即到了政法委楊志遠的辦公室彙報工作。
而楊志遠一聽,覺得這事很大。立即又拿着材料進了趙昌山的辦公室。所以,葉凡提供的這袋子材料又轉到了趙昌山手中。
趙昌山裝模着樣的翻閱了一遍後,皺了皺眉,立即把分管紀委的副葉東叫了過來。葉東看過後,跟楊志遠一直拿眼看着趙昌山,當然在等指示了。
“立即查處,無法無天了。”趙昌山哼道。省裡馬上由紀委和廳聯合成立了調查組。
“劉寶,你也知道,張運來的事涉及很大。他是堂堂的地委代,位高權重。一般的都不敢去碰這事的。”葉凡一臉嚴肅、說道。
“我知道,以前我去告狀都給押了回來。”劉寶經歷過這些事,倒也知道一些厲害關係。
“這事,水州有個獵豹部隊,專門懲治這些人的。”葉凡趁機拋出了主題,這廝感覺自己怎麼像極了那隻騙小紅帽的狼外婆。
“那我去找獵豹部隊告狀去。”劉寶沒有絲毫猶豫,說道。
“你進不去,獵豹是特種部門。”葉凡搖了搖頭。
“那……那怎麼辦?”劉寶患難了。
“你有着三段頂階身手,獵豹部隊裡的軍官全是高手。如果你能入伍,成爲了他們中的一員,你想想,他們還能不幫你嗎?”葉凡說道。
“這事,我得問問大師。”劉寶說道,打了個電話,不久放下電話後說是大師同意了。趁熱打鐵,葉凡立即把齊天找了過來。一番政審,查證之後。劉寶光榮入伍了。
齊天帶劉寶到了水州獵豹認了門面,第三天換上軍裝後又回到了粵東。劉寶以獵豹中尉軍官身份要求粵東省廳徹查父親劉一頭死因。而獵豹的首長張強大校以獵豹名義開具了請求,趙昌山的理由更充分了,就連陳布和的顧慮也少了不少。
一個月後,劉寶的事全面解決。古亭地委代、專員張運來同志調整回省裡一個偏門部門養老了,而且,還落了個黨內記大過處分。相關人員都受到了處罰。
當然,這種事粵東高層也不會狠下屠刀的,趙昌山的目標在張運來身上,他一倒,蝦米怎麼樣倒下是其次了。由着陳布和跟省紀委派出的於志海兩人去折騰了。
而王朝的再一次搶眼表現令得他徹底坐穩了古亭地區局局長寶座。葉凡巡視了三地之後不久,省委對這三個地市班子作了小調整。而葉凡的巡視其實只是虛晃了一槍。不過,不明白真相的同志還以爲是趙昌山派的葉部長來考察的結果。隱然之間,葉凡的威信自然更高了。
晃眼到了火辣辣的八月,粵東這個地方熱得能把人烤化。
建軍節的晚上,一個特別的日子。葉凡回到了水州獵豹,跟獵豹高層班子以及核心第八組的領導們湊一塊過了節日。自從馬尚志死了後,獵豹班子相當平穩。
張強漸漸的掌控了獵豹,葉凡也就放下了心思。以後就不必要整天關注着獵豹了。
而且,還有一個好消息。香港南宮家族的南宮飛青被抓捕回了水州受審。本來這事要跟香港警署協商才能解決的,不過,獵豹有的是辦法。把人給秘密抓了回來,爾後才通知香港警方,說是在水州抓的。
香港警方雖說知道這事的奇巧,但也睜隻眼閉隻眼過去了。因爲獵豹這隻部隊的神秘性,香港警方也知道一些。哪還會去招惹這幫兇神自討苦吃。
李昌海這個代廳長暫時主持着南福省廳的工作,當知道南宮飛青大少暗算的居然是葉凡同志後,李昌山重拳出擊。連帶着抓捕了好幾個幫兇。葉凡知道,李昌海在向自己示好。還不是前次總理的秘書一個電話搞出來的事。
南宮家族一下子亂了套。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