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練車,現在傳了,晚上再見!】
這傢伙倒真有兩下子,玩起香港老大經常玩的撲克來了。葉凡心裡尋思着,唰唰唰幾聲,這次,同時從不同方位飛彈出了三張撲克牌。分上中下三個方向扎擊了過來。
葉凡心裡一動,想試試這撲克牌的份量。於是,伸手彈去。撲克牌撞到手掌上時如被鋒利的刀鋒擦過一般。感覺相當的有力度,而且,手掌心感覺火辣辣的,估計不下七八百斤力氣。幸好葉凡有內勁注於手掌上。
不然,要是普通人接在手上,估計立馬如刀樣被砍中似的不冒血那纔怪。看來,此人是個高手,葉凡心裡想着,身子如蛇形扭曲,輕鬆的躲過了三張撲克牌攻擊,笑道:“再來幾張!”
“哼!”路旁竹林中傳來一聲冷哼,這次又來了,同時飛彈出了七八張撲克牌,看上去像天女散花一般煞是好看。
那聲音又哼道:“看你怎麼躲過老子的‘七星殺’?”
“還七星殺,有點點意思。”葉凡身了突然在地下重重一踮。身子一個大螺,頓時就閃到了撲克牌包圍圈外。
彈指一揮,卟卟幾聲,七張撲克牌全落地了。居然深深的扎進了公路旁的泥土地裡,手勁還真是相當的大,葉凡心裡暗暗驚訝。
就在這時候,路兩旁竹林裡突然衝出一夥強悍的警察來,並且大吼道:“舉起手來,不然開槍了。”
葉凡心裡一愣,才知道是付波一夥跟上來了。這撲克牌高手不知是誰了。擡頭一看,好傢伙,十幾把手機全對準了自己腦袋。
“跑,看你小子能跑到啥地方。在粵東這塊地盤上,你得罪了k哥,有你小子好看的。”趙軍得意的吼叫道,走到葉凡跟着,用槍口想在葉凡臉上敲幾下示示威。
王朝身上正扛着那屍體,臉都被遮了,再加上是晚上,倒沒被付波等人現。一聽聲音,那是把屍體往地下一撂,吼道:“媽的,幹什麼,要槍殺老子是不是?”
“王……是王隊……”趙軍的聲音帶着一絲哭腔,這位王朝隊長可是刑警隊的掌門人,一向強勢。
而且,武高強,刑警隊裡那些有兩下子的幹警全被他修理過。現在一看見王隊,一個個生怕被他抓去陪練,全繞着道走。
開玩笑,跟王隊陪練,那就是一個正宗的人rou沙袋子。傻子也不甘願當這袋子的。
“王……王隊,是你啊,剛纔正執行任務。這位同志不但違章停車,而且,公然襲警。所以,我們……”付波剛走上前講了兩句,那知王朝卻是衝他喊道:“立正!”
所有警察都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倒是聽話,全放下了槍一個立正,盯着王朝,不知他要幹什麼?
“知道他是誰嗎?”王朝板着臉孔,哼道。
“還沒查出來?”付波帶頭,搖了搖頭。看了葉凡一眼,心裡一震,暗道這傢伙是不是有些來頭。看剛纔王隊的架勢,好像正跟這傢伙在幹什麼餿事。
“省委組織部的葉凡部長,你們瞎了狗眼還敢叫囂着襲警。葉部長以前是干政工作的,這次有件事需要他協助省廳辦事。他還是陳廳長親自請來的客人。你們倒好,還想拿人。要不要我把這事跟陳廳長彙報一下。你們想抓他請的客人找樂子?”王朝哼聲道,那臉,說有多臭就有多臭。
“誤會,王隊,這事我們並不清楚。”付波趕緊說道,正想對葉凡說兩聲,不過,葉凡卻是面帶詭異微笑,還輕拍了拍付波的肩膀,說道,“我說過,我記下你了,是付波吧。”
轉爾,葉凡衝王朝打了聲招呼,兩人不管不顧,上車走了。就留下一夥像傻鳥樣呆呆站着看着車冒煙遠去的一夥刑警們。
“咋辦?想不到是陳廳請的客人,還是魚桐過來的那位葉部長。”趙軍那嘴脣有些顫慄。
“聽說他是趙書記親自點的將,這次,恐怕,真是踢到鐵板了,唉……”王輝嘆了口氣,一臉的難堪。
“辦辦辦,辦個屁,收隊回去。”付波喊了一聲,轉身上車而去。而且,還是他自己開的車走的。
“付波,此人挺有意思的。”葉凡淡淡笑道。
“嗯,此人聽說是軍轉幹部。而且,還是水州獵豹部隊轉業回來的。以前在獵豹時已經是副營長了,不過,聽說一些什麼事得罪了不知哪位領導,所以,被bī轉業了。在省公廳,他是我的副手。玩得一手的撲克牌。不但賭技了得,在2o米之內還能用撲克牌殺傷人。省廳那些刑警都叫他‘k哥’,平時相當威風的。”王朝笑道,看了葉凡一眼,又說道,“不過葉哥,晚上你最後一句話敲過去,估計‘k哥’同志晚上睡不得安寧了。”
“k哥,這名牛bī!估計也不缺錢花吧,到時沒錢了去大的場子轉一圈回來,不就到手了。不過,身手應該不錯吧?”葉凡問道。
“嗯,經常搞點小錢花花,比如幾萬幾萬的。這小子分寸拿捏得當,也不是很貪。
經常在賭場搞些扮豬吃虎的角色。開始顯得嫩,好像還輸了幾萬塊,到後面就來了,往往會整得莊家屁滾流的。
而那些莊家在試過這傢伙的底子後也沒人敢去惹他。當然,這傢伙不大貪是主要原因。往往贏了十來萬就收手了,莊家也受得了不致於下狠手。
至於說武方面,比我差一點,不過,我很奇怪。憑他的身手,有着四段第三個層次水準。怎麼沒有進入特勤a組的範疇?不是聽說四段開源階就能入選了?”王朝有些mí糊。
“呵呵,估計此人被人陰了,不然,也不會轉業的。像這種人在獵豹裡頭也不多,應該算是高手了。即便是獵豹和特勤a組,照樣有內部一些糾葛。哪能都做到鐵板一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少不了爭鬥的。此人,心中肯定有故事。剛纔我爲什麼故意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估計不久後他會託人來說情的。畢竟,我這組織部副部長名頭還是挺響亮的。”葉凡乾笑了一聲。
“明白了。”王朝笑了,斜瞄了葉凡一眼,說道,“大哥是想把此人收攏網下是不是?倒也值得收入網中,此人年齡並不大,不滿3o歲,二十七八左右的。如果用得好,倒是一大助力。古往今來,成大事者都有一批忠心的下屬。沒有下屬怎麼能形成集團,在體制內就叫自己的‘班底子’。大哥,你現在身份不同了,是可以組建自己的‘葉家軍’了。”
王朝講完後一臉的笑眯眯,頗爲神往樣子。
“講得好,葉家軍,呵呵。”葉凡點了點頭,燃上一根菸後,透過車窗,望着無盡的星空愣。
轉爾笑道:“估計當時這小k同志也被你狠k過吧?”
“當然,當時我剛到省廳。這傢伙不服氣啊,聽說,還到陳廳面前給我上了眼yao。提出要單挑,不然他不服氣。還說刑警都是拚命的活計,哪能讓一個孬種來領導。居說前任刑警隊長何意同志經常被他耍得屁滾流。”王朝乾笑了一聲。
“陳廳同意了?”葉凡淡淡問道。
“當然不同意,還當場訓叱了他。不過,我倒是站出來了,接受了他的挑戰。這初上刑警隊,也得立威是不是。”王朝笑了一聲,轉爾說道,“不過,這傢伙的紅桃k的確玩得高明。剛開始時我差點着了道,有些才忙腳1了。
後來幾個回合下來,慢慢適應了。不過,也費了許多力氣,直到一百回合時他才被我踢中屁摔了個狗啃泥。
他傢伙還不服氣。爬起來還要玩,最後,我又陪他玩了幾十招。最後,他被我踢得軟達達了才服了我。
不過,我也被他那撲克牌擦中了幾次,背上也受了點小傷,流血了。不過,從此,倒是很服我,朝哥朝哥的叫着。此人很硬朗,很仗義,人也正直,倒是幹刑警的一把好料子。葉哥如果能收服他,倒也不失爲一個好幫手。”
葉凡想了想,還是把晚上的情況給鐵佔雄講了一遍,老鐵聽了後沉yín了一陣子,說道:“這個世道上千奇百怪,我們常看到的手就是嘴裡含毒yao。
其實,人如果要殺死自己,有幾百種方能讓你防不甚防的。像我知道的就有眼睛裡藏毒的。
關鍵時刻好像是眼睛重重的往什麼地方一扭曲就能做到殺死自己。當然,這個動作要故意才能做出來,一般正常情況下眼睛再你怎麼搞都不會泄出毒yao來的。像這種動作,要接受特殊訓練才能做到的。”鐵佔雄說道。
葉凡立即叫王朝去檢查了一下,沒現此人眼睛處有什麼異常狀況,看來,不是眼睛中藏毒了。
於是說道:“這種毒yao按道理說民間很難配製出來的,難道這裡面還牽扯着軍方一些高層?
鐵哥,我有些懷疑,也許,盧安剛在88慘案中只是一過河的小卒子。後面的大頭還沒冒出水面來。這事有些不通了,對付一個管一明何需花費如此大力氣,直接叫人做了他不更好解決。
要知道,憑盧安剛的能力要做了管一明都不難的。而盧安剛的說詞是要讓管一明終身受到折磨,難道仇恨就如此的大嗎?
寧願不殺死對方而要讓對方受盡精神上的摧殘。不過,盧安剛現在的確做到了。管飛這個私生子成了太監,而咱們也一直死咬住陽田集團和管一明不放。
也許,這個就是盧安剛希望看到的。在這案件中,我覺得最大的贏家是盧安剛,而不是管飛和我們。盧安剛的手段,的確到了爐火純青之地,死後還能讓人爲他賣力,厲害!”
不凡不由得感嘆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