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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母子就這樣子一個蹲着一個坐着,也沒說話,思緒亂飛.房間裡瀰漫着一股子淡淡的悽哀。
“乾孃!我明天就要離開天水壩子了,今天回來交待一下。我在林泉給你租了幾個房間,你搬去跟我一起住吧!這裡條件太差了,以後我養你一輩子,等以後有了孩子您給我帶孩子好不好?”葉凡輕聲說着,心兒酸,眼眶溫潤了。
“孩子,我肯定會給你帶的,不過現在你還沒有。其它不用說了,我是不會離開天水壩子的。若夢在這裡,水根也在這裡,家在這裡,我喜歡這裡,這天水壩子就是我的根。唉!凡兒,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想頭。算啦,回房間好好睡吧,我會照顧自已的,你有空來瞧瞧我就是了。”
葉金蓮輕輕說着嘆了口氣,“今天鎮裡又來了兩個小夥子,說是爲了加強天水壩子工作組調進來的。春水和段海現在帶他們去李家村了,估計是有什麼事兒,要晚點回來。凡兒,你現在是大官了,乾孃就一句話,希望你做了官別忘本,能爲老百姓做事就多做一些。自身要清白,別去貪。積些德,上天會知道的,唉……”
“乾孃!我想給我賣一臺煤氣竈回來,整天砍柴也太累着了。以後煤氣燒完後打個電話給我叫人順帶着捎上來。”葉凡說道。
“這孩子,你現在還沒娶媳婦兒。錢要存起來,怎麼能亂花?乾孃身體很好,農村人砍點柴火沒什麼。煤氣多貴呀,一瓶就要幾十塊,比我一個月的飯錢還多。別買,乾孃喜歡這柴火竈,燒起來身子暖烘烘的,後鍋也有湯洗澡洗腳的,方便。
還有,以後來看乾孃別買這些貴東西,農村人沒有那麼金貴,這什麼鹿茸,太陽神的太貴了。還有這煙,一包好像要2o來塊吧,買過,我孃家兄弟都是粗人,抽不慣。等下給他們了還得拿去換,唉!”葉金蓮今天話特別多,牢裡牢叨的把葉凡當小孩子了。
“嗯!乾孃,我知道了。”葉凡聲音有些哽咽,轉頭朝自已房間走去。路過二芽子房間時現門虛掩着還有燈。
“這小子,都快11點了還不睡。”葉凡心裡想着輕輕地推開了門。
“啊……誰……你……葉……”二芽子嚇得手一囉嗦趕緊把一卷什麼東西塞進了被窩裡,臉色紅通通的像猴子**,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葉凡大爲好奇,隨口問道:“藏什麼,拿出來。”
說完伸出了手。
“沒……沒東西。”二芽子臉一下子綠了,慌亂的說道。
“噢!你小子敢跟我說謊了,別囉嗦了,快點!”葉凡故意催道,看着二芽子可憐的樣子覺得好笑。
“拿……拿去。”
二芽子很不好意思無奈的拿出了東西,葉凡一看頓時傻了眼。一卷很大的,乳黃色,略顯老舊的古代竹簡。展開來現有近三米長,一尺寬。這種竹簡跟平常電視中見過的竹簡書不一樣,一片片都有半尺寬,一尺長。薄如蟬翼,收起來時根本就是疊起來的像個四方體而不是卷形的。
每一片竹簡上面雕的全是**身子的男男女女,甚至有男女藕合的春宮豔情圖。圖的旁邊有許多變形的文字樣東西,原來這小子在看**,難怪要作賊樣子。
“你小子,好的不學整天就琢磨這些,哼!”葉凡一下子板起了臉,冷哼了一聲手揚了起來,嚇得二芽子大叫道:“葉……葉組長,我再也不敢了。
“咦!”葉凡突然驚訝得失聲叫了,因爲他這時纔想起來這竹簡肯定不是現代人搞的。上面的字體好像是很古時的那種大篆體,歪歪彎彎有時像蛇爬。葉凡在學校也是一古代迷,細細地觀察了一陣子後終於認出了開篇上的四個字——扁鵲手札!
“扁鵲手札!”葉凡心裡唸叨着突然身子骨一震心裡大喊道:“老天,扁鵲不是神醫嗎?他老人家搞的手札那不了得,怕不是屬於國寶之流吧!”
想到這些心思一下子那可是活絡開了,心道這小子不知從什麼地方弄來的,還能撿到這種寶貝,轉頭一臉嚴肅的問道:“二芽子,給我老實說,這圖從哪裡來的?我不怪你,你大膽說。”
“葉組長,那天他們挖開龍墓後就搶了起來。當時這卷東西外面還有個木頭盒子裝着。後來村民們硬是砸爛了木盒子,現盒子裡有幾錠銀子就搶了起來。這卷竹子他們看了一下,隔壁林二嫂也瞅見了,還罵‘下流、無恥’什麼的就被大家給扔到了墓外面了。我當時也想看寶貝,可是擠不進去,見一東西砸來順手撿了起來,現……上面圖好玩就偷偷帶回來了。我這不是偷東西吧?噢!這竹子最後有個小竹筒,裡面還有十幾枚金色的針,我拿給你。”
二芽子說完鑽到牀低下不久拿出一個青色竹筒,葉凡打開一看那是兩眼直。裡面有一卷非常細膩的布,布上有許多細孔,正插着一排金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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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短短都有,長的還彎曲着拉出來有近2米,短的一釐米左右。這針雖說經過幾千年了但還是非常亮麗的,只是微有點麻黑。很明顯,這金針很可能就是扁鵲用的‘針刺治醫術’中的金針。葉凡抽出了一枚細察下去,驚訝的現這麼長的針裡面居然是空心的。就憑着古代的鑄練技術怎麼可能鑄煉出如此精緻的金針,絲毫不比現代的吊針差。
“嗯!以後注意點,這東西沒收了。”葉凡裝着冷臉拿着那東西走了,回過頭道:“二芽子,你才十來歲,不讀書怎麼行?聽說你以前去魚陽二中讀過半年初一就輟學了,收拾一下,今天跟我下去。回二中讀書去。所有費用我來出,不用擔心,你小子把書讀好就是了。”
“葉……葉組長,我可以讀書了嗎?我有書讀了,啊……”二芽子高興得跳了起來,在房間像個瘋人,看得葉凡心裡酸。這對於小孩子來說最基本的權利二芽子居然像是中了5oo萬大獎似的。這沒爹沒媽兄長又不知怎麼回事的小孩着實可憐,所以葉凡決定幫他一把。
回到房間後葉凡細細地揣摩了一陣子,現這《扁鵲手札》哪裡是**,根本就是一部手雕的醫學寶典。記述的全是扁鵲神醫在行醫中遇上疑難雜症時的一些心得體會。
其中就專注的講了‘金針術’和‘陰陽合融法’。原來那**其實講的就是男女之間陰陽合和之時調和陰陽,使身體達到陰陽平衡,更適全於人體的養生之道。當然,葉凡也是囫圇吞棗,初初掃了一遍,許多字不認識,憑前後聯繫着猜的。
這時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知道春水、段海他們回來了。於是放下手札下了大殿。
“葉鎮長,你來啦!”春水和段海都很高興地叫着,語氣中略顯恭敬味兒,“這兩位是剛調進工作組的,這位是劉軍,原來在廟坑鄉派出所工作。秦書記說是要加強天水壩子的治安管理工作,所以叫了一位公安來配合着。這位位是杜月月,原來在廟坑鄉財政所工作,現在咱們工作組的財權就交給她了,是蔡鎮長交待下來的,蔡鎮長叫我給你說一下。”
春水指着一男一女介紹道。
“哼!撤鄉並鎮還沒開始已經有人開始行動了。咱這天水壩子工作組真成了香餑餑了。進兩個人連個招呼都不給我打一下,秦志明借來的公安劉軍,估計是怕我走了後段海、春水鎮不住場子所以來了個公安起點威懾作用。
唉!秦書記也不想想,天水壩子人連趙鐵海這個所長都敢下刀子,來一個公安頂屁用。蔡大江把廟坑鄉財政所的杜月月安排進來就有點耐人尋味了,難道也瞄上了林泉鎮財政所所長的寶座。不過這一個年青姑娘想爭取到合鎮後的財政所所長之位似乎太嫩着了一點。不知道蔡大江是何意?媽的!山雨欲來風滿樓,林泉鎮的風暴快來了……”葉凡飛快的在頭腦中捋了一下。
“葉副鎮長,您好!”一男一女都很有禮貌,恭敬地打着招呼。
“歡迎啊!你們肯到咱們天水壩子工作組來,就要做好吃苦的準備。農村不比城鎮,什麼都不方便,特別是要注意工作方式……”葉凡乘機勉勵了幾句,“管它的!蔡大江想使啥招咱接着就是了。”
“段海,我走後這天水壩子工作組暫時由你代組長,一定要幹好選舉疇備工作。有事多找幾個族長商量一下,要注意工作方式……”
葉凡又叮囑了一翻。
“是葉鎮長,我一定小心細緻幹好您交待的工作。”段海回答得非常乾脆,不過眼神中並沒露出失望的神色,也許掩飾得好。
“嗯!還算鎮定。並沒因爲失去暫時的代組長失落。”葉凡心裡點了點頭,如果段海能幹得聽話的話,以後撤鄉並鎮時一定要給他安排個股辦主任位置。以後展成爲自已的手下也不錯!不過關鍵得看他的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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