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只是強者中的強者罷了,並不能神化。”費一度鬆了口氣,有種恍惚大悟感覺。
“呵呵,一度,你也不能太過於貶低他們了。他們已經強到什麼地步,是你想象也想象不出的。昔年師傅說了,曾經有一位先天強者,以一人之力在一個xiǎo時內隔空役使着一把短匕斬殺了近百名武者。在這羣武者是有四五段高手,當然,大部分都是二段至三段的低級武者罷了。”費長天笑道,提點了一下孫子費一度。
“百名,是厲害,估計叫我下手殺軟了都辦不到。”費一度點了點頭。看了老爺子一眼,又問道,“那另外四極應該也不弱吧?”
“呵呵,太極張無塵是五極中的第一人。第二極稱之爲‘紅極’燕雙雙。爲什麼稱之爲紅極,此nv一來喜歡身披紅衣,二來,善使一把紅sè的長鞭子。一鞭chōu下,就是水牛大的頑石也會chōu成兩半。你想想,要是這鞭子chōu到人身體上會是個什麼樣的狀況。”費長天笑道。
“厲害,怕不立馬成了兩片吧?”葉凡心裡暗暗震憾。
“還不止這一點,chōu中你後,你不是變成兩片,你還是一個人。只是,你實際上已經是兩片了。
因爲她出鞭速度太快,你的身體根本就分不開。當然,硬掰的話就成兩片了,鞭口如用切割機割完後打磨光後一般的光滑。”費長天看了廳中坐人一眼,mō了mō鬍子,又說道,“另外三極分別是‘陽極’道順。
‘yīn極’梅秋秋,是巫山宮的祖宗,最後一極就是杜家的杜道河的師傅鐵塵,稱之爲‘星極’。
這三個人我只聞其名倒不曉得他們有什麼厲害之處。不過,既然在五極之中,肯定都是了得之人。
不過,現在他們估計也百歲高齡了,人是否還活着,這個沒準數。”費長天感嘆着歲月流逝。
“爺爺,您怎麼沒進去?”費蝶舞扁了扁嘴,突然開口問道。
“哈哈哈,我哪能跟這些高人相比,蝶舞,你太天真了。”費長天爽朗的笑了,掃了廳中人一眼,說道,“杜家因爲有着‘星極’鐵塵的大名撐着,所以,杜道河那個時代,杜家聲望很高。
在咱們國家也是國術界的頂級家族之一。而李貞,當時被稱江南四美之一。
想跟她成就好事的高手相當的多,鍾阿咕就是其中一個追求者。不過,最終,李貞嫁給了杜道河,聽說還是‘星極’鐵塵出面搓合的。不過,杜家樹敵也相當的多,聽說杜道河死得不明不白的。杜家聲望一落千丈,就連生意方面也遭受重創。
後來,杜道河的兩個兒子杜笑澤和杜峰倒也爭氣,撐起了浦海市杜家的一片天。
而鍾阿咕本來是六尊之一的北山樵子yīn無刀的師叔,不過,兩人年齡並沒差多少。
而且,兩人的關係並不好,聽說yīn無刀當時收了個天姿非常好的徒弟,20來歲就突破到了六段。因爲那孩子是yīn無刀從狼羣裡救出來的,所以,就姓狼了。”費長天淡淡笑道。
“姓狼,莫非叫狼破天?”葉凡失聲問道,心裡大大訝然了。
“對對,就叫狼破天。昔年我遇上yīn無刀,他帶着那孩子,我還抱過他,當時,niào了我一身。當時yīn無刀還叫我前輩,順手在那孩子屁股上拍了幾下,罵道:看看,居然敢在飛鷹太歲頭上拉niào,你威風。既然如此,叫你破天算啦,所以,稱之爲狼破天,哈哈哈……”費老爺子心情大悅,笑了起來。
葉凡差點爆汗了,心說老狼還真是牛bī了,敢niàoniào在費家老太爺身上。
“不過,你怎麼知道他叫狼破天?”費一桓可是不好méng的,立即想到了什麼,追問了過來。
“這個,說起他你肯定曉得。就是中警內衛團團長狼破天了。”葉凡說道,想隱瞞知道也瞞不住了,因爲,狼破天這名字太有個xìng了。
“原來是他。”費一桓點了點頭。
“這孩子當禁軍團長啦,有出息。”費長天笑着誇道,轉爾又嘆了口氣,看了葉凡一眼,“只是青天20年還沒回家,到底什麼事如此重要連家都不回了。還有方成,昔年的一點xiǎo事耿耿在懷,連家都不要了。葉凡,你說說,你義父方成是怎麼回事?”
“這個,義父跟我在一起生活了十來年,他只告訴我姓費。後來遇上青山大伯,他看出了我手中招式,才說了出來。我才知道師傅叫費方成。聽說昔年因爲蘇家的蘇留芳的事纔出走的。義父每天坐在一個矮矮的墳堆旁默默地磕着瓜子,自己跟自己下棋。”葉凡心裡也有些憂痛,臉sè不怎麼好看。
“留芳死啦?”費一桓大驚,問道。
“不清楚,那墳堆到有立一塊石碑,不過,沒寫名字,空空的,不知道里面到底是誰?不過,我覺得蘇xiǎo姐應該沒死。她還收了一徒弟,我認識她。說是蘇xiǎo姐十幾年前才走的,不過,她講的是不是蘇家的蘇xiǎo姐我也不敢確定。”葉凡講的自然是喬圓圓的師傅蘇留芳了,這廝也是在猜測。
“唉……昔年的事,方成果然難以釋懷……唉……”費一桓嘆了口氣,臉上頓顯落漠,估計昔年的事跟他也扯上了一些關係。
葉凡看了看費家老爺子,發現他臉皮居然跳動了幾下,看來,費家的事頗爲複雜,葉凡當然不敢去刨根問底了。
“對了,燕伯母,這是青山大伯在泰王國時jiāo待我轉jiāo給您的,請收下吧。”葉凡拿出了項鍊,雙手bāng着走到了燕紅面前。
“他是送給你的,你這孩子,給我幹嘛?”燕紅臉上居然lù出了微笑,還看了費舞蝶一眼,神情有些怪異。
葉凡心裡一驚,有點感覺到了什麼,隱晦的發現費舞蝶那臉微微紅了。心說媽的,不是會費青山在搞信物指婚那玩頭吧,這什麼世道了,還玩那個。再說,他走的時候費蝶舞有沒出世都難說,難道真是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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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青山伯jiāo待轉jiāo給您的,我怎麼好收這個?”葉凡趕緊裝傻,當然是想把這燙手山芋趕緊送出去。
“哼,你看不起我就把它扔了。”費蝶舞居然哼出這話來,眼眶一紅噠噠着跑上樓了。
葉凡一聽頓時傻眼啦,心裡一涼,八成是這麼回事了。這廝bāng着項鍊,左右難當,不知該如何處理。
“先收下吧,那項鍊其實是青山的標誌,你沒看見上面有頭飛鷹嗎?青山作爲華夏六尊之首,他希望你能繼承他的名號。
說起來我們費家的後代子孫都有些慚愧,到現在,年青一輩人中就一度的功力最高,不過,還沒突破六段。
段位就是一個坎,一度都30好幾了。還能走到何種高度。你現在才23週歲,我沒猜測的話,你應該達到7段頂峰了。”費長天臉上閃過一絲憂sè。
“真的嗎?”費一度並沒忌妒,一臉訝然,想求證。
“沒有,剛到七段第二個層次。”葉凡趕緊打馬虎眼了,心說我功力越高,估計是越脫不開費家了。
“想不到你真的是七段了,還是第二個層次。”費一度是真的佩服了。看了葉凡一眼,嘆氣道,“我進入五段頂階已經五年了,可六段就是mō到不到mén道。而你,23歲的七段截流階高手,我不敢想像你是怎麼樣突破的。估計,前途也是無量的。雖說現在已經不是個崇尚武學至尊的年代,但我輩中人,還是有許多練武的,這個,也是我們華夏人根本。國學之一。”
“伸手過來!”葉凡一臉嚴肅,說道。
費愕,看了老太爺和父親一眼,見他們都在點頭,那是再沒猶豫伸手了,葉凡運氣一圈後開始探查了起來。
“按你的行氣方式緩緩行氣。”葉凡命令道。
費一度照做了,足足半個xiǎo時後,廳裡無絲毫聲音,大家全盯着葉凡。
就是費長天的臉皮好像都微微顫慄,畢竟,他是費家老你子,當然希望自己的後代子孫能繼承國學,發揚費家武學了。
“其實,你不是沒可能到六段的。”葉凡想到了yīn陽參,如果能配製出檔次成sè好的雷yīn九龍丸出來,助力費一度完全有希望的。
“真的!”費一度雙眼閃過一絲渴求,突然,他一隻tuǐ半膝曲地,作了一個非常正經的拜見禮式,說道,“一度就服強者,以後,你就是一度的大哥了。”
葉凡發現,這個,根本就是費家老爺子在cào作,他用眼神bī着費一度的。當然,也不排除費一度本身就服強者一說了。
“希望是有,不過,僅有三成。而且,我還有一些材料沒配齊。”葉凡心思一動,想到費家如此古老,又是武道世家,沒準兒還真有些好貨sè傳下來。
這個,能撈怎麼不撈,反正放着也làng費,這廝打定了主意,想來個人盡其才物盡其用。
“帶葉凡去地庫,想要什麼,自己隨便挑。”費長天沒絲毫猶豫,擺了擺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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