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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帝都皇朝了,聽說一個叫葉強的老闆盤下了帝都皇朝,現在已經改名叫‘盤帝集團’了。
不過,葉老闆和董老闆都厲害着,早就做好了準備,那樓盤暫時不賣了,估計是在待價而沽了。
葉老闆還真是好眼光,這下子可以狠狠地大賺一筆了。聽說當初他注資帝都皇朝的時候皇朝的股價只有原先的一半。
昨天案子一破,今天,盤帝集團的股票一下子上揚了一半還多一點,比原先皇朝鼎勝時期的股份價值差還要多了。
聽說葉老闆領軍的盤帝集團注資了幾個億,這下子才一天時間,居然給賺幾個億。
這賺錢啊,真沒得說的,一夜暴富講的就是這個吧。”粟一宵淡淡笑道,還看了看葉凡一眼。
因爲,在坐的人中,只有粟一宵知道盤帝集團的董事長葉強是葉凡的大哥,因爲,粟一宵去過葉凡的家裡,所以才知道。
“唉,可惜我沒錢,不然,早點出手買下一套來,眨眼間就升了一半的值,比賺什麼都來得快的。”周yù明頗爲遺憾,搖了搖頭。
“周市長要的話我可以給董鶯鶯副董講一下,皇朝那邊,我倒是幫了不xiǎo的忙。至少看在我幫她報了父母之仇的份頭上,這房子,絕對打個八折不是有的吧。”葉凡看了看周yù明,似笑非笑說道。
“算啦,沒必要惹這麻煩了。反正公家給的也是xiǎo別墅,住着比套房舒服。孩子又在省城,這魚桐,他們也不想回來了。”周yù明婉言謝了葉凡的好意,自然是怕給葉凡添麻煩了。
“呵呵呵,誰要的話我可以打個招呼,跟我講一句就行了。當然,侷限於在坐的幾位兄弟。”葉凡淡淡笑道,雖說在坐的同志都不會真的去買,但聽在心裡還是暖洋洋的很受用的。這就是葉凡的人格魅力所在,無形中潛在的一種力量。
10點多人才散去。
阿姨收拾好了一切後迎來了第二批客人——費蝶舞、費一度和費八度三人。
“坐吧。”葉凡招呼道。
“葉書記,你的師傅叫費青山嗎?”費一度正經着臉,問道。
“不是?”葉凡微微搖頭。
“不是,那就怪了。怎麼你又叫費青山大伯,要知道,費青山跟我爸是親兄弟,我叫他大伯正常。”費一度問道。
“呵呵,這樣吧,把項鍊拿出來先比對一下再說。如果不是的話免得làng費chú凡淡淡笑了笑,拿出了項鍊。
幾人細細的對比後,費蝶舞非常肯定的確認道:“你的這條絕對是我青山爺爺戴的,而我nǎinǎi燕紅也有一條,就是我手中這一條。不過,青山爺爺已經多年沒回家了。你告訴我爲什麼嗎?nǎinǎi每天望眼yù穿。爸媽每年過年都要給爺爺擺好筷子,家裡的主位從來空着的……”
費蝶舞講到這裡,眼圈有些紅了。
“他還沒回家?”葉凡有些訝然了。
“什麼意思?難道爺爺最近回過華夏?”費蝶舞驚得站了起來,不xiǎo心居然一下子抓住了葉凡的手。不過,轉爾,費蝶舞反應過來,那臉,燥得很,趕緊是放了手。旁邊的費一度自然在偷笑了。
“這個,蝶舞,你爺爺也是爲了完成一個承諾,守護泰王國一個族的人守了20年。幾個月前剛滿到期。你要知道,你爺爺在咱們華夏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葉凡剛講到這裡。
費一度笑道:“當然,坐地老虎費青山,華夏六尊之首,傳襲了我們費家‘飛鷹’稱號。所以,費家的標誌就是一隻翱翔的雄鷹。20年前他已經是華夏國術圈內大師了,現在,師伯的境界應該突破到九段了吧,很想念他啊,走的時候我剛上初中。”
“幾個月前他回國了一趟,在浦海市顯身過。過後我就沒見過他了。也許,他有急事要辦。當時在泰王國時,他把這項鍊取下來jiāo待我帶回來給香山腳下一個叫燕紅的nv子。可能就是你的nǎinǎi了,今天,既然你們來了,就把這項鍊帶回去吧?”葉凡含笑,把項鍊推向了費舞蝶。
“你還沒回答我,既然我爺爺不是你師傅,那你爲什麼叫他大伯,還有,能告訴我們你師傅叫什麼嗎?”費蝶舞不接項鍊,一雙能令男人魂動和顫慄的杏眼楚楚的盯着葉凡。
“我師傅,說起來也姓費,一個穿着清朝古袍子的老頭子,我跟他學藝10來年,他名字沒讓我知道。
不過,後來在泰王國遇上了費青山師伯,當時我還跟他比試過。經過拳腳論證,他認出我的武功路數來了。
他說我的師傅叫費方成,是他的親弟弟,你說說,我是不是該叫他大伯,他也認了。
前次浦海一行,他賺了五千萬,託我一併給燕紅。”葉凡說着站起身來,去樓上拿來了存摺,當然,名字開的是費青山的。
“三叔,你師傅是三叔?”費一度和費八度都叫了出來,一臉的驚訝,而費蝶舞也差不多,盯着葉凡。
“這個我搞不清楚,我是聽大伯費青山說的。他說有事要辦,估計不久就會回家了,你們不用擔心什麼。至於說功力,我也看不透。只記得藏在浦海市杜家的那個裝聾作啞的,一個叫鍾阿咕的老頭子有些怵他,不敢跟他切磋罷了。”葉凡淡淡笑道。
“鍾阿咕……”費一度嘴裡唸叨着,不久,想起什麼似的,突然那眼睜得老大,失聲道:“那老怪物還沒死?”
“一度叔,鍾阿咕是什麼人啊?”費蝶舞問道,就是葉凡也有些好奇鍾阿咕的來歷。
“華夏六尊裡面是不是有個北山一樵子yīn無刀?”費一度神秘一笑。
“嗯,坐地老虎費青山,北山樵子yīn無刀,漢地飛狐霜紅yù,巫山水仙梅千雪,大méng好漢君若離,藏狼惡狗洛飄飄。六位在咱們華夏國術界能呼風喚雨的大師,其中一位就是yīn無刀,此人在三年前我見過,站在一樹枝上輕飄得很。而且,手中無刀卻是可以快速砍斷辣腸大的xiǎo樹,真是無刀勝有刀了。”葉凡嘆了口氣,佩服不已。即便是目前的自己,空手斷樹容易,用的是擂。但是,要削斷就有難度了。
“沒錯,鍾阿古還是yīn無刀的師叔,跟我們家爺爺同一輩人,你們說厲不厲害。”費一度這話爆出,的確令得葉凡相當的火熱,想不到鍾阿咕這般有來頭。
“這個,項鍊,存摺你們帶走怎麼樣?免得我又要跑一趟了。最近很忙,真沒空。”葉凡又說道。
“想得美,這是爺爺jiāo待你親手給nǎinǎi的,你自己去jiāo,這事我們不管。再說,你都被撤職了還有什麼沒空。別以爲我們不曉得,哼!”費蝶舞是故意的刺jī一下葉凡。
“這個你們也知道了,唉……看樣子好事不出mén,破事傳千里了。”葉凡苦澀的笑了笑。
“算不是什麼大破事,他們對你太不公平了。無非是趙昌山玩平衡,不願意直面得罪管一明,只好犧牲你這枚xiǎo棋子罷了。不過,你也不必過於擔心什麼,還是儘快去把這項鍊送回去,沒準兒有大好處的。”費一度淡淡笑道,顯得有些神秘。
“這個,我最近心情不好,想釣釣魚散散心,實則不想再去京裡。”葉凡推託道。
“你還是不是個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答應了我爺爺,難道不敢去見我nǎinǎi,你在怕什麼?”費蝶舞不滿的嘟起了嘴,看了葉凡一眼,又說道,“而且,我們家太爺說是想見你。”
“太爺,是不是跟鍾阿咕同一輩人?”葉凡倒是心裡一震,來了興趣。跟鍾阿咕同一輩人,絕對是此道中高手。
“當然,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倒下時彈向你的三枚圍棋子,就是我們家太爺遠隔百米開外發的。幾十年前他已經是八段位高手了。不過,唉……”費蝶舞想到如今的太爺已經是一廢人了,又有些失落不已。
“呵呵,我當時只是想幫你,想不到你家太爺誤會了以爲我要擊傷你,所以出手了。不過,還是tǐng香的。”葉凡淡淡調侃道。
“噁心!”費蝶舞白了葉凡一眼,xiǎo兒nv態十足顯lù。
“哈哈哈……”費一度和費八度都曖昧的笑了起來。
“爸,葉凡被管一明撤職了,趙昌山也點了頭的。”喬報國在電話裡說道。
“玩把戲罷了,趙昌山這是幹暗渡陳倉的事。不要管他,也許,他在試探我們喬家的反應。”喬遠山哼聲道,口氣淡漠。
“暗渡陳倉,渡什麼?”喬報國很不明白。
“你等着看吧,10天后就有反應的了。管一明自以爲趙昌山賣了一個面子給他,實則不然。趙昌山此人,心機特別的深。表面上看去大條,很有他老頭子趙寶剛的豪爽氣勢,實則,他比趙寶剛還要詐兔得多。報國,你現在粵東,好好觀察趙昌山的手腕,琢磨琢磨,會有收穫的。”喬遠山掛了電話。
“莫名其妙,老頭子真是的,講什麼話。這事最好別讓圓圓知道,不然,煩都得煩死我了……”喬報國róu了róu腦袋,擔心的望了望中山大學的方向一眼。
“那xiǎo傢伙現在罵死你了,呵呵呵。”趙寶剛在電話裡頭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