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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向自已的嶄新三菱,路上遇上那些個以前見了自已只會點點頭的政府工作人員,甭管老的少男的女的除了官比自已大的只要認識的全恭敬微微躬身地叫一聲‘葉鎮長’。令得葉凡又是一愣,回過神來才記起自已現在已經是林泉鎮的副鎮長兼黨委委員了,不再只是天水壩子那旮旯村的一個毛頭村官。
心裡不由得長舒一口氣道:“嗯!做官的感覺,那媽的就是爽!”
不過葉凡對每個人都是微笑點頭回個招呼,並沒一絲恥高氣揚的那種少年得志的毛病。倒是給大家都留了個好印象,覺得這年青人不錯,很有親和力。
巧了!
車剛開到林泉到天水壩子的岔道上時居然又現了一條藍圍巾在前面飄動,揉了揉眼,心道不會是又遇上一位美媚來搭車吧,老子就該撞桃花。
“吱……嘎!”
剛停下了車就聽一聲如鶯鳥啼叫般嗔怪聲音道:“喂!你想什麼?愣愣的像個傻瓜。”
葉凡從yy中回過神來才現居然又是昨天搭車的那個景陽林場的出納黃曉琳妹妹。張大嘴有些口吃,傻不拉嘰問道:“咋……咋又是你,見鬼了。”
“哼!你敢罵我是鬼,我打死你。”黃曉琳不幹了,衝動地衝到葉凡跟前,手從車窗裡伸了過去一粉拳就擂到了葉凡肩膀上,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味兒透進了葉凡鼻息。
葉凡隨手一抄就把黃曉琳的嫩滑小手抄到了手中,輕輕湊近一聞,來了個歐洲古典高雅騎士的吻手禮後故意嘆道:“小妹妹,打是情罵是俏,呵呵,好香!”
“你……你……好色的樣子喲!肉麻死了,哼!”黃曉琳一呆傻了,轉瞬間清醒了,身子一抖趕緊縮回了小手,臉唰的一下紅如爛草莓。轉過身香肩劇烈顫慄着極端不好意思,臉兒低垂着都不敢朝着葉凡這豬哥了。
“那個……那個啥的。小妹妹,上車吧,再不上車我可走了。”葉凡也有些不好意思,聳了聳肩下車殷勤地把黃曉琳的拉竿皮箱問也沒問一下就給放進了後備箱中,夠體貼的。
上車後見黃曉琳還背轉着自已不轉過頭來,‘嘟嘟’按了兩聲喇叭動了車子做出要走的樣子慢慢地蠕動着輪胎。
“死人,你敢!”黃曉琳猛地轉過身來衝着葉凡哼了一句叉着手一下子竄到了路中間,這個樣子極具誘惑力。飽滿的胸脯喘着氣在葉凡車窗前上下波動着,頭上長被風一吹向後飄飛着像極了白女魔傳中之女魔飛紅領巾,圓瞪的杏眼鼓鼓的寫滿了嬌嗔味兒……
“媽的!太那個了。這簡直就是一種另類的**!老子忍不住了,罪過!”這廝趕緊行氣在體內繞了一圈子下來纔好了些。騷騷的暗罵了自已一句,等黃曉琳上了車慢慢開了起來。
斜眼偷瞥了她一下,現還在生悶氣更覺可愛異常。葉凡也不說話,悶聲開車盡情yy。有時還偷偷順着黃曉琳那擡起的已經散開的厚裙襬向裡滑進去想看個究竟,不過的確看不見什麼。
即便葉凡有着鷹眼術也不抵事,要是有仙俠中修士的神識還差不多,掃盡天下美媚,‘騷騷豬’的理想就是這個樣子。
黃曉琳好像有所警覺,感覺到了一絲色狼**的神光。趕緊伸手忙不迭,一下子把自已的裙襬繞了一圈頓時裹得嚴嚴實實休想再瞧見裡面的分毫。此妹妹鼻腔裡還輕輕的哼了一句:“哼!賊老鼠!再看挖眼。”
“呵呵!老鼠在哪裡,我去逮來給你玩玩。”葉凡淡淡一笑拉上了話,臉皮之厚堪稱當世之典範。葉凡甚至覺得在美妹面前自己的臉皮跟鍋底有得一比。
誰知黃曉琳把這句話給想歪了,自已罵的老鼠明明就是這小子,這小子反而舔着臉說是要抓老鼠跟自已玩玩。那意思不是就是說他要跟我玩玩。玩玩啥意思,孤男寡女的不往歪處想纔怪。黃曉琳的臉兒更紅了,紅霞滿面,快能滴出紅染來了。氣極了隨手操起車位旁一紮紙圈砸到了葉凡身上。
罵道:“砸死你只這色老鼠!呸呸呸……騷騷豬!”
“什麼?騷騷豬,你……你給我取的外號,挺牛逼的,我咋沒想到過?‘沒有最騷的,只有更騷的’——(這句話是抄的一位書友大大的名言,千萬別跟我要版權,俺窮!就想靠這書落幾個錢花花了。)呵呵。不過姑奶奶……我說你可得注意點了,正在開車,出了事咱倆真成同命鴛鴦鳥!”
葉凡連聲叫屈道,這纔剛升了官心裡美得冒泡,又恢復了在大學時的花哨嘴來。難得放鬆輕狂一下,散散心也好。
“哼!想得美!誰跟你是那個……”黃曉琳本想說‘同命鴛鴦’四個字,猛然間想到好像有些不對頭,那不是說自己也有如此那般想法,這事就複雜了,進展太快。所以,因此趕緊嗄住了後面四個字不理人了。車裡瀰漫着一股子非常朦朧的曖昧氣息,旖旎粉嫩誘人得很。兩人都不說話,胡思亂想着。
不久到了龍龜崖,葉凡現有許多人正忙忙碌碌的搬石塊清理場地。龍龜崖到天水壩子差不多一半路程,當時救援的軍隊就是在這裡被堵的。
所以這裡倒被炸開了一道開闊的大彎檔出來,靠溪的那一面有塊非常大的水田,長寬估計有一千米之地。現在上面堆滿了當時軍隊炸的大大小小的石疙瘩。大的十來噸,小的巴掌大。
葉凡剛下車李橫山就迎了上來,恭敬地叫了聲葉哥,趕緊遞上了一根雲煙。
“動手了。”葉凡問道。
“嗯!這次大家商量好共投了8o萬,要搞就搞個大的碎石場。盧公子還答應送一臺二手大力神吊挖機給我們開場子。宣哥和偉哥他們到水州看破碎機,給料機、磨粉機、絞鏈機和馬達等東西去了。想盡快弄起來,如果順利明天就能運回來加上安裝等等,1o天左右可以開場子碎石了。
“這些是水田還是山地?”葉凡指着地上問道。如果是水田倒有點麻煩,因爲農田是受保護的,是山地就好辦。
“原來是一片荒地,並不是水田。後來咱們天水壩子幾戶人家開採來成了水田種稻谷。我們已談妥了,這幾塊山地就按股份入股了。昨天還簽了合同,請的律師搞的,大家的股份都商定了……”
李橫山答道。
“嗯!你們忙,我走了。”葉凡正想轉身卻聽李橫山呶了呶嘴道:“葉哥,車裡那個姑娘挺正點的,是不是咱們未來嫂子。我要不要上去問候一下,嘿嘿,啥時有酒喝啊!”
“你小子胡說什麼,老子才18歲,這事早着呢。到時少不了你的,紅包給整大些。她是搭順風車的。景陽林場的出納,咱哪有那個福氣,呵呵。”葉凡隨口說着話上了車繼續前行。
“哼!你剛纔在別人面前說我是你什麼?你別亂說。”黃曉琳撅着嘴兒有些不滿。
“放心,我還沒打算這麼早找女朋友。要找嘛也得找個溫柔善解人意型號的,你嘛……呵呵……有點……”葉凡口氣有點怪,氣得黃曉琳直翻白眼,又不理人了。
車快到景陽林場的岔路口時葉凡裝着專心開車樣子不說話,可是黃曉琳卻是坐不住了。一會兒偷瞄瞄葉凡,一會兒嘴巴咂了幾下不好意思開口。
葉凡知道她是想求自已直接把她給送到景陽林場。要知道從這岔路口到景陽林場還有四五里,如果拖着個皮箱走進去的話估計得脫了一層皮。不過葉凡故意不理人,就等着黃曉琳這隻小貓自動送上門來搭話。
心裡快意的哼道:“騷騷豬!老子就騷給你看看。騷騷豬吊魚,願者上釣!”
還是到了岔路口,黃曉琳還是放不下臉來求人。最後可憐兮兮的下了車,無精打彩的拖着皮箱差點氣炸了肺。嘴裡輕聲詛咒道:“開開開!騷騷騷!腳都會騷爛了。”
葉凡那靈敏的耳朵其實聽見了,笑了笑不理人自個兒開着車一溜煙跑進前面大彎不見了。
葉凡車剛開走,望着那車**激起的滾滾塵煙,黃曉琳再也忍不住一屁屁坐皮箱上直冒眼淚了,低頭嘴兒一張就開罵道:“還什麼年青人,一點也不懂心疼人家女孩子。呸呸呸……混蛋!我咒你娶不到老婆,誰看得上這種榆木疙瘩。本姑娘長得又不醜,居然說扔就把我扔到這半道上,有沒君子風範……”
“嘎——吱!”
正罵着的黃曉琳突然聽到了剎車的聲音,以爲是後面有車來了,而且好像還是朝的是林場方面。心裡大喜擡起頭正想招手,一下子傻了。
葉凡迅地下了車已站在了她面前,看着梨花帶雨哭得像只小貓咪的黃曉琳實在是我見猶憐。忍不住伸手過去輕輕地把她那臉上一溜秀理到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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