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了,有的兄弟頂一下狗子,了!
兩貨急匆匆走了。
“梅姐,我需要你的幫助。”葉凡玩起了手段。
“幫什麼忙?你在魚桐,我在水州,鞭長莫及。”梅盼兒譏諷樣說道。
“江南傳媒在粵東應該能量不小吧?”葉凡哼道。
“那倒是,江南嘛,不光侷限於江南,南邊這幾個省影響力都是相當大的。”梅盼錢得瑟了起來,沉吟了一會兒,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不是又叫我給你搞免費宣傳吧,這次不行,前次可是幫了你的,這次要收費。”
“收費,行啊。到時我種田時多交點子彈給你就行了。”葉凡乾笑了一聲。
“德性!”梅盼兒罵了一聲,臉頓時就紅了,而且,想到了葉凡的生猛,頓時身子都有些輕微顫慄,那啥的,一下子就火熱了起來。看來,女人跟男人都差不多。
“我們局現在正……”葉凡把事說叨了一遍。
“你是做給何鎮南看的吧,不過,那個安蕾是不是長得很漂亮,你故意整她想逼她投懷送抱吧?”梅盼兒故意哼道。
“漂亮談不上頂級的,一般般,跟你沒法比。再說,我哪敢有那賊心,你還不得把我怎麼樣了?”葉凡取笑道。
“死相,我敢把你怎麼樣嗎?每次都是你怎麼樣我盼兒脫口就出,話一出口感覺好像有些那個啥的,不過,又改不了口了,立即轉移目標道,“那行,我立即安排幾個人下來,包你明天早上有記者來現場採訪,而且,這消息是不是明天早上要見報?”
“當然,明天早上我希望能搞個較有影響力的報紙給登載宣傳一下。沒準兒來的人更多,我的雕像也能賣個好價錢嘛!”葉凡一臉正經,說道。
“鬼才信你。”梅盼兒咯咯咯妖笑道。
“不信,拉倒!”葉凡說道。
“珠江都市報怎麼樣?”梅盼兒笑道。
“就這麼定了。”葉凡說道,“如果粵東省報肯登,那就更有說服力了。”
“這個,有點難度,不過嘛……”梅盼兒調人味口了。
“我知道你要提條件了,說吧,誰叫我現在這麼倒黴,落你手頭上了。”葉凡一臉鬱悶,哼道。
“行!那個安蕾太不是個東西了,是得整整她才行,不過,這麼一來,你可是把何鎮南得罪透了,以後,你在魚桐沒有了何鎮南支持,這日子可是不好過了,咯咯咯……”梅盼兒興哉樂禍,表現得相當明顯。
“你老公我倒黴了你還笑得如此燦爛,女人啊,就是欠揍!”葉凡調侃道。
“啐,誰是你老婆。”梅盼兒哼道。
“那就是小老婆了,呵呵。”葉凡再次乾笑。
“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以後亦秋提拔的事可就交待給你了。聽說你在軍界也相當有人緣的。”梅盼兒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
“成交!”葉凡笑着放下了電話。
“哈哈哈,安大妹子,你可是把咱們的小葉氣得吐血了。”政法委副馬柏生那笑聲快把包廂門震破了。
“吐血,你們知道他怎麼威脅我嗎?”安蕾氣鼓鼓說道。
“威脅你,他不會吧?”市局被葉凡開除了的副局長徐林故意一臉驚訝樣子,當然是想激起安蕾跟葉凡來個更強勁的對抗。
“不會,人家是乾的,嘴裡還笑眯眯的敲了敲我的椅子說道:安局長,你這位置可得坐穩實了。什麼意思,你們說說?”安蕾一臉正經,說道。
“哪你怎麼答的,不會是怕了吧?”徐林故意問道。
“怕他,算什麼東西?我當即哼道,我的位置坐得穩實得很,也沒那個不開眼的來橇。咯咯咯……”安蕾妖精似大笑了起來,瞥了徐林一眼,說道,“聽說你倆位大局長被葉凡當衆開除了,唉,以後可就沒地兒去了。”
“安大妹子,看咱們倆笑話是不是?開除,他姓葉的那頭還沒那麼大。我要他跪着哭着來求老子回去。”徐林立即反以顏色。
“光耍嘴皮子有什麼用?”安蕾哼聲道。
“不用怕徐林,你跟鍾一明實在不行乾脆調政法委來算啦。我倒要看看姓葉的能把你們怎麼的?”馬柏生突然來了興頭,好像他是何鎮南一般。
“去政法委,不去,我就要呆局。倒要看看,姓葉的能把我們倆怎麼的?”徐林哼道,一臉鐵青色。
鍾一明倒是一聲不吭呆愣着,心說你徐林有靠山不怕,我鍾一明能跟你比嗎?
“安蕾,你這一手也太狠了點,市局那款子被你拖上幾個月,估計得跳腳了。葉凡誇口半年破案,沒了辦案經費他破什麼案子,恐怕到時市局的警車都得用老牛去拉了。”馬柏生乾笑道。
“擱鑄鋼廠去都沒事,咯咯咯……”安蕾笑道,胸脯跳得厲害,看得馬柏生直咽口水,暗道這娘們他孃的是越來越騷了,不過,她那個騷包坑坑是何鎮南專用的,別人,誰也只能乾瞪眼。
“何什麼意思?”馬柏生笑道。
“何很體諒我們財政局,說是財政局有困難叫葉凡同志先克服一下,不就二個月。而且,何還從基金裡擠出了10萬給市局,不過,姓葉的居然不賞臉,沒要錢走了。”安蕾哼道。
“人家嫌錢少,太不是個東西了,什麼玩意兒,居然連何面子都不賣了。”徐林哼道,眼神在安蕾胸脯前停頓了一下,安蕾當然也感覺到了幾貨的眼神,還故意的挺了挺胸,讓那玩意兒顯得更大了一些。
“周市長,老早在南福時我時常聽段說起你,說你是個幹才。呵呵。”葉凡坐沙發上笑道,剛纔提了兩瓶酒去了周家。
“呵呵,那是老段瞎扯的,我老了,哪能跟你們比。”周玉明淡淡笑道,瞥了葉凡一眼,知道今天他受了氣,估摸着開始聯繫自己,想在常委會上給何鎮南製造一點小麻煩。
“聽說周文在粵州工作,畢竟是省城,好地方啊!”葉凡故意淡淡的恭維道,斜了一旁蔫頭耷腦的周文一眼。
這一招倒是段海天支的,說是周玉明大兒子叫周文,‘粵州警專’畢業已經兩年了。
他一直想呆在省城,不過,在省裡周玉明倒沒什麼靠,省廳根本就不賣他的賬。
再說,周文一個警專畢業生,文憑不高不低的也沒多大能耐,最後周玉明上下打點,結果還是不怎麼理想。
周文人倒是留在了省城粵州,只是被塞到了省城的一個郊區,離市中心還得坐上一個多小時車子。
兩年了,周文還只是個打雜的小科員。女朋友又在市裡工作,一直逼着周文想辦法調到市局,可是周玉明想盡了辦法,結果還是沒能入願。聽說女朋友發出了最後紅色警報,再不調市裡就要吹燈了。
不過,周文的女朋友對他期望太高,不但人要回市裡,而且,還要求他搞個副科實職職位,這個難度就相當大了。
“唉……”周玉明斜了一旁的兒子一眼,有些無奈,知道人家小葉同志拿這說事,肯定早打聽清楚周文處境了,所以也沒再隱瞞,說道,“哪是什麼好地方,省城是省城,不過在郊區。幹了兩年,還是個小科員,一個職位沒混到。省城那地兒,我哪能打進去。別看咱們在魚桐混混還行,一進省城,沒人鳥了。”
混個毛,你老小子雖說是常委副市長,不過分管的東東全是垃圾。葉凡心裡暗暗冷笑着,拍了拍旁邊周文的肩膀,說道:“怎麼啦周文,打起精神來,領導可是不喜歡軟蛋的!”
“葉,有什麼辦法?有人盯上了江玲,所以一直卡我脖子。本來有兩次提拔機會的,去年,我還親手抓到過一個逃犯,榮獲了二等功,那東西,有用時是寶,沒用時就是一根草。”周文一臉苦澀。
“江玲應該是你女朋友吧?什麼人盯上她了。”葉凡裝着隨意樣子,問道。
“市局人事處的丁老賊子,媽的!”周文忍不住罵了一句。
“那人叫丁喜根,是人事處的處長,因爲粵州市是副省級城市,所以他的級別是副處。
他有個兒子叫丁峰,開了個皮包公司叫什麼‘山水公司’,扯着他老頭子那身虎皮到處搞不花錢的轉手買賣。
有一次江玲去找周文,剛好被丁峰看見,有時就去纏糾她。江玲很煩那個人,可又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果周文能到市局,兩人儘早辦了事,丁峰應該不會再糾纏什麼了。
而丁喜根這個人,一直出手壓制着周文,有他在就甭想提拔什麼了,調回局裡,更不可能。”周玉明不僅有些憤怒了。
“一個副處長,周市長你可是廳級幹部。”葉凡倒是真不理解這個了。
“如果就他我倒能打點開,麻煩的就是省廳的孫俊同副廳長是他親戚,好像還挺親的。
廳裡那些處長根本就不會去接手這麻煩事。其它副廳長我也曾經找到過一位,不過,他也不願意爲了周文跟孫俊同扯破臉皮。
再往上,我無法聯繫上,人家根本不見我,有啥辦法。我早就勸過周文了,乾脆帶江玲回魚桐算啦,他不肯,一根筋。再說,江玲也不肯到魚桐來。”周玉明一臉鬱悶,說道。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