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棺無材和黑死人來到了村中小小溪流邊,其間,在路上還不忘拉了泡屎,憋的太久,簡直是一瀉千里……
這條溪流被村民叫做‘墓年流’,穿過八墓村正中,猶如一道白帶,增添了不少歡樂。
墓年流大約丈寬,溪流中都是光滑的鵝卵石,很清的水質,只有小肚腿那麼深,有些地方甚至沒水流的樣子。
這些水是從石山和三脈山交接從流出來的,俗話說,高山流水永存於世。
溪流邊上有三三兩兩的瓜娃子嬉水笑鬧,也有衆多的村婦在洗菜和洗衣服,她們交談甚歡。
看見棺無材的到來,村婦們熱情的打着招呼,“喲,這不是棺無材嗎,咋了,出來覓食了……”
“哈哈……”此話一說村婦鬨堂大笑,也有人道:“小棺子,吃飯沒有啊!”
“對了,小棺子,這神狗不是消失了兩年麼,從哪冒出來的……”
……村婦們熱情的打招呼,棺無材都是笑着一一回答,這可是十年難得一見的場面,多半是自己給八墓村打了勝仗,慢慢的把棺家換位思考了。
換做是以前,只要是棺無材出現的地方,各路村民避之不及,誠惶誠恐的。
現在不同了,棺無材可是個大紅人,變的吉利了,不知道有多少戶人家想和他套近乎。
接着,棺無材踏水離去,留下了許多村婦討論他的話題,似乎這個早晨八墓村再熱鬧不過。
現在,棺無材要去的地方還是祠堂,打算和老爺子一起搓一頓。必不可少的經過趙家,趙家院子門開着的,裡面傳來熟悉的女聲。
他沒有進去,徑直向前走,不過好像有個人發現了他,是古靈精怪的李紫琪,喊了幾聲表姐夫未聽到回答,以爲看錯人了。
棺無材終於忐忑不安遠離了趙家,還好我機智,裝作沒聽見,不然麻煩就大了。
“棺無材哥哥……棺無材哥哥……”忽然後邊傳來奶聲奶氣小孩聲,裝作沒聽見的法子也失效了。
棺無材扭頭看去,只見一個胖嘟嘟的小孩蹣跚着步伐,臉璞紅彤彤的叫喊着。
“你是哪家小孩啊,叫我幹什麼!”棺無材斜眼看着他,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小胖孩好像有點怕,閃爍着黝黑的眼睛怯怯的說:“我爹爹是大柱,小柱子想和大黑玩好不好……”
原來是趙大柱的瓜娃子,棺無材笑着對黑死人說:“去吧去吧,看你也是迫不及待的樣子。”
黑死人興奮的跑了過去,站着都和小柱子一樣高了,在棺無材記憶中,這黑死人是最喜歡和小孩子玩泥巴。
“謝謝棺無材哥哥,我爹爹昨天晚上叫小柱子這樣叫你的。”
棺無材點點頭,含笑離去,遠遠還能聽見小柱子的聲音,“大黑,你蹲下來,我要騎我要騎……”
娘炮的,小孩子怎麼都喜歡騎東西,長大了還得了……
悄然之間,棺無材不知道自己的性格已經漸漸地變化,像往常一樣,到了八墓祠堂門邊。
似乎在白天中的祠堂更好看,也更顯古老,威嚴的氣勢點點滴滴的透露着。
門前的雄獅由晨光普照,好像更有逼人的氣勢,活靈活現的眼睛炯炯有神!
祠堂邊百米開外,是村主家的房子,很大,居住着老爺子的後世子孫,什麼四兄五弟的,在八墓村從沒有分家一詞,世世代代的人住一起是榮耀。
棺無材眼睜睜的看着一人從裡面走出,急忙喊道:“正光叔,要去哪裡啊!”
“咦,棺老弟啊,一大早的來祠堂有什麼事嗎?”歐陽正光驚喜的走了過來,“我剛打算牽馬出來放放。”
“呵呵,正光叔好心情啊!”棺無材笑着說,拿出了香菸遞給了他一支,稍後點燃。
“昨晚睡的可好?聽說今天要舉行棺蛇祭祀?”歐陽正光抽中香菸拍了下他的肩膀。
棺無材笑着答:“不錯的,晌午十二點,霍老爺子辦事挺利索的,這麼快通知你們了。怎麼樣,霍老爺子管理戰隊沒什麼大礙吧?”
歐陽正光聽着就來勁,說:“霍叔辦事確實有一手,又快又好,村主也一早傳令八墓大小事務包括戰隊都由霍叔掌管,長老們也是極力配合。”
“這就好,要記住,霍老爺子也是一個高手喲!”棺無材神秘兮兮的說着,又道:“那些棺槨的事誰在弄?”
歐陽正光咧嘴一笑,道:“霍叔不放心我們這些娃,一大早親自帶隊去石山清理去了。棺老弟也不用擔心,所有的事霍叔吩咐的體體貼貼的,包括領導的那些事,還有對石墓加強防範的種種!”
“好!”棺無材拍手叫好,“我果然沒看錯人,看來以後的八墓是一片光明啊!”
“待他們弄好了,找人通知我,下午必須要舉行歸祖儀式的,一切材料工具必須妥當!”
歐陽正光點點頭,剛要說話,卻被棺無材問道:“你家老爺子呢,在祠堂裡面?”
“正是!”
“那好,就這樣,回頭再找你!”棺無材灑脫的一句,推開了祠堂門走了進去。
歐陽正光羨慕的看着他進去,年紀輕輕就可以進入祠堂,自己可是村主的子孫都嚴令不準進入,真是羨煞旁人。
棺無材剛跨進墓堂殿,就看見八卦圖下筆直的躺着黑溜溜的棺蛇,不禁氣笑道:“老棺,你這是咋了,昨晚卷的太累了?”
一聲未果,棺無材知道這是棺蛇即將成爲供奉靈物在擺架子呢,也就隨它去了。
不過,他從寬大的棺袍袋中拿出了一枚蛇蛋,笑說:“哎,既然這樣,我就把你的蛇子蛇孫丟地下了!”
“嘶!!!”棺蛇猛的擡頭呲牙咧嘴的,一個箭溜,棺無材手中的蛇蛋瞬間不見蹤影。
棺無材一愣,沒想到棺蛇的速度比自己的還快,奪蛋成功了。
他扭頭對身後的棺蛇大大咧咧的道:“你着什麼急,快拿來,我把你的蛇子蛇孫放在供奉桌上!”
棺蛇本有無盡怒火,一聽可高興了,急忙從蛇嘴中吐出了那枚蛇蛋,仰頭看向他。
棺蛇無材歡快的拍了拍它腦袋,中指和拇指一夾,從蛇嘴上拿掉了蛇蛋重新揣棺袍袋中。
“看把你得意的,今天晌午你乖乖呆祠堂裡,哪也別去,十二點就給你舉行供奉祭祀了!”
棺無材說着就要往護靈堂走去,然而棺蛇死死的纏住他腿不讓走。“好吧,給你!”棺無材無奈把那隻大灰兔給了他。
棺蛇一口就叼住大灰兔,慢騰騰的溜達到墓堂殿的某個角落盡情享受去了。
棺無材苦笑不已,原本打算這兔子去那戶人家換頓飯的,如今看來是沒希望了。
接着,走出了墓堂殿,快要到護靈堂時,他停住了,心臟砰砰的跳。
護靈堂是沒有門的,他極力忍止自己擡頭,刻意不去看那些祖宗靈位和畫像。
但是,忍不住了,他擡頭一看,一切依舊,暮上老祖的畫像靜靜地掛在正右,沒有少一副畫像。
這可就讓他疑惑了,這祠堂的畫像既然沒有少,那麼自家靈位上的暮上老祖畫像是怎麼來的?
難不成有兩副?他靜靜想着,是該捋捋思路了。畫像肯定是有兩副,都是真的,他懷疑自家暮上老祖畫像是暮上老祖屍精所化!
但是這化千變萬化應該是要化祠堂中的,怎麼無緣無故的化在棺家?棺家不是八墓祖宗的一員,不應該啊!
嗯,可能是暮上老祖自己知道自己成爲陰風屍精會害人,才化爲了一副畫像,藏在自家中。
應該是這樣沒錯了,儘管想的有些明白,他還是不敢進入護靈堂,莫名的心悸殘留。
不得已,他朝裡喊道:“老爺子,老爺子你在裡面嗎?”
喊後,不一會兒就傳來爽朗笑聲,“棺兒你來了啊,進來坐坐!”
“你出來不行麼!”棺無材幽怨的一句。
語畢,沒了任何聲音,只見歐陽一清柱着柺杖緩緩的出現在護靈堂的大門前。
“你個兔崽子,是不是要來挖酒喝了?”歐陽一清挺起身板在門前笑罵道。
“哪裡哪裡……”棺無材哪裡好意思說自己是來討飯吃的,一臉的古怪。
歐陽一清同樣古怪的看着他,兩者皆沉默,良久才問道:“那墓史中黑色殘片昨晚可有研究?是爲何物?”
“咳咳……”棺無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咳嗽掩飾,扭頭看向遠處道:“還沒有查看,但也只一二。”
“嗯……”歐陽一清點了點頭不再言語。棺無材很想把棺家突然出現暮上老祖的畫像告訴他,不過心中感覺有些不妥,還是抑止住了。
“老爺子,其實……”棺無材有點尷尬的說到半中就停了下來,實在感覺無地自容,何況是在老爺子身板。
“其實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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