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纔盯稍那兩副棺材的小王村鴿來書,說是三里屯出現了四個陌生人,一女三男,其中有一個還是黃鎮長。女的打量了下棺材,但未取劍,依情況來看,是要來村子裡。”
歐陽正光緩緩的說完,棺無材嘴角一挑,說:“未取劍便好,看來黃鎮長是帶了重要人物過來,霍老爺子你趕快吩咐一下留一桌酒宴待他們來了便款待。我們八墓村是愛好和平的,歡迎陌生人的到來!”
霍得好一聽,良久才反應過來,笑着說:“對對,我們八墓村是愛好和平的,和國家是一條心的!”
歐陽正光也笑了笑,最後道:“那我便去準備傷員的事了?”
“好。這宴會我晚一點來,記得別喝多了,晚上去祠堂議事,霍老爺子也來!”
棺無材輕輕的說,霍得好聽着心裡一驚,不禁問道:“你能做主去祠堂?”
“你個死老頭子,還不相信我!今晚我就公開我的身份,隱藏的活着也累了!”
棺無材笑罵道,手指彈了彈菸灰,暗想今天的事還挺多的,有得忙了。
霍得好也不再質疑,心裡樂呵呵的,進祠堂可是大好事,代表着可以進入村子的核心地位。
他心中美滋滋的走了,丫的,跟着棺家子弟混就是不同,好歹我一個老頭子也混出頭了。
這就是八墓的現狀,連這種古稀老人都無法接觸到八墓村的核心情況,可以想象八墓村的內部是多麼的隱秘。
還好棺家老早就是守護八墓村的主要力量,單憑棺無材一人,就定了兩村之戰,村民不得不提高了眼光看棺家。
隨後,歐陽正光也走了,只剩棺無材一人在池塘邊的柳樹下,看着碧波盪漾的塘水。
迎接的村民都散去,歐陽正光特意吩咐村民們不要去打擾棺無材,他想做什麼事和做了什麼事都有分寸,無需他人來指點。
池塘裡有鴨、有鵝,有老母雞。嗯~老母雞也會游泳了?棺無材倒是詫異了。
它們盡情的嬉鬧着,嘎嘎大叫,鵝鵝鵝、咯咯咯咯……顯得很是快樂,靜謐的很安心。
突然後方傳來腳步聲,棺無材紋絲不動,只聽傳來動聽的聲音:“無材,有沒有受傷,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到底要不要娶你!”棺無材輕輕的回道。
“討厭~”趙千金嬌羞不已,掩嘴嬌俏不已。
之前的一身嫁衣早已換掉,穿着粉紅的襯衣,披着長髮,含水的眸子,誘惑不已。
“呵呵。”棺無材突然笑了聲,回頭說道:“好吧,我放棄就行。”
“你怎麼這樣啊!”趙千金大急,冷不丁的抓住了她的手,說:“都已經強搶了人家,讓一個女孩子的名聲敗裂,我若不嫁給你,誰還會娶我!”
棺無材詭異一笑,感受着手心傳來的滑膩,心臟還是砰砰直跳的,這是第二次握女孩子的手了。
“怎麼不說話了!”趙千金擡頭看着他,臉色粉紅,嬌滴欲翠,羞答答的。
聲音尤自動聽悅耳,這種殿堂級的美女擱在身前,沒有反應是說不通的。
棺無材偷瞄了趙千金的胸脯一眼,只見粉紅襯衣的扣子似要脫掉,只扣了半邊可就是掉不了。
我滴個乖乖,不得了,好大的。棺無材心中大驚,比我吃飯的那個碗還大,又圓又挺的。
我呸,好歹我也是名門棺家後世子弟,準天師的級別,亂想什麼呢,棺哉棺哉!
趙千金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只感覺手心傳來燥熱的細汗,忙是放了他的手,扭頭不敢看他。
不過,依舊不折不撓的問:“你倒是說話啊,打算什麼時候娶我~”
棺無材深吸一口氣,壓住了心中的邪念,娶你?還沒做好準備呢,我擋親只是單純的要和你共度一生而已!
“我知道你的願望,也知道你的想法。”棺無材又是轉身看向迷惘的池塘。
悄然點燃了一支香菸,說:“所有,我決定還是等你大學最後一期畢業再說,畢竟這個山溝裡太窮,多學點東西總對你有好處!”
“再說了,這是你的夢想,我會永遠的支持你,就算我三十歲死了,也不悔。”
說完,他被香菸嗆的咳嗽不已,趙千金忙是溫柔的拍了拍他背,略帶責怪道:“不許你瞎說,別人說你三十歲會死,可是我不相信。還有你就不能不抽菸麼,會壞了身子的。”
棺無材聽着心中一暖,好久都沒人近距離的這麼的關心自己了,除了去世的父母親。
他抖掉了菸灰,但剩下的香菸還是沒丟,平靜了下來,“謝謝你!”
“謝我幹什麼,要謝就謝那兩副棺材和小時候我們的婚書!”
趙千金轉而說的極爲輕鬆,似乎在極力掩飾着複雜的心情,又不安的順了順劉海。
婚書……呵呵,棺無材心中輕笑,所有情緒嘎然而止,小心的問:“你、你父母沒沒說什麼吧?!”
“他們能說什麼。”趙千金突然咯咯的笑,看着他那副小心的模樣沒好氣的道:“他們知道你不要命的擡棺材去搶我,又狠狠的打了勝仗,高興還來不及呢。媽媽還說,瞧我未來女婿多麼的真心,對我女兒如同棺材,說擡就擡,這是榮幸的稀罕!”
“原來這樣啊。”棺無材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心中也有點高興。
不過依她母親的性格,這種改變恐怕是史無前例,我想還是看中了自己的利益所在。
但是,無所謂了,只要冷不丁的娶了趙千金傳宗接代就好了,棺無材對此,樂意至極。
“你還想那樣,討厭死了!”趙千金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哼哼的得意不已。
棺無材疼的打了個哆嗦,卻強忍着沒喊叫,看來大學裡的知識分子女人也挺毒的。
“對了,你那個閨蜜呢?”棺無材拍頭叫道,看着趙千金的眼神有點異樣,不禁加了句,“就是那個小琪琪姑娘啊!”
似乎說的還不夠,棺無材又侃侃而談,“我都還給她做了一頓飯。早上的時候你叫小琪琪姑娘來叫我,她還騙我是遠方來的悽慘女孩子,我就忍不住給小琪琪姑娘做法吃了,我也吃了一碗……”
“哎哎,你幹什麼,別揪我啊——”
“哇哇,我的頭髮!”
棺無材還未說完,接連的慘叫,只見趙千金怒氣衝衝的扯住他的頭髮。
“說,你們是不是有秘密,左一個小琪琪又一個小琪琪,在我出嫁的時候你們還有心思花天酒地,恨死你們了……”
趙千金咬牙切齒的說,說的最後竟然嗚嗚哭了起來,梨花帶雨的,慘不忍睹。
這會棺無材可慌了,最見不得女人大哭大鬧,心就有點軟了。
還是不那麼熟練的手法,輕輕的抱住了趙千金,在她耳間輕軟細語:“原來你是怕你表妹搶我啊,放心,我棺無材什麼都不能,就是會做忠心不二!”
“你胡說什麼!”趙千金忽然擡頭,淚眼相望,咆哮道:“誰說我怕她搶了,她可是我閨蜜,怎麼會搶我……的男人……”
棺無材聽到我的男人一句,心中蕩起了漣漪,好陌生的一句話。
他忽然緊緊的看着趙千金的淚眼,莫名其妙的輕擦了她的眼淚,輕輕的說:“我明白,我懂了,我傻了……”
趙千金聽着話語心中着實感動不已,看着那滄桑深邃的眸子,似乎看到了許多。
看見了他此時騷動的孤寂,看到了他永遠不忘的回憶,看到了他自強不息的心靈,看到了對自己的那份愛戀,看到了……
很多很多的,讓人酸酸的,傻傻的,囊括了他的一生。
趙千金再也不敢直視他的眸子,似乎怕看到兩個人沒有結果的場景,或者是兩人老了的時候——視線移到了他那蒼白的臉色上,這就是他的象徵,呵呵,從小就有的。
村裡的人還特意爲他編了一首打油詩,記得是這樣說的:遠處的森林有八墓,八墓有個窮小子,膚白衣舊家草棚,看到白臉就是窮小子!
“無材你回答我,真的喜歡我愛我麼?”趙千金突然癡迷的問道。
棺無材尤自沉浸在那雙美麗的瞳孔中,好像沒有聽到,也沒有回答。
……“喂喂,你們兩個瓜娃子在幹什麼呢,光天化日的,也不怕遭人妒忌!”
後方傳來村主不羈的聲音,都那麼老個人了,說話還是挺中挺霸氣挺爲老不尊的。
棺無材瞬間回神,回頭看到村主尷尬不已,迅速的離開了趙千金的懷抱,站的一邊老遠,好像與她沒有瓜葛。
趙千金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他這麼膽小,不禁有點好笑,真是個膽小鬼,而且特窮!
“老爺爺,你怎麼來了,不是在古樹下罵人挺舒服的麼?”趙千金擦乾了殘留的眼淚,嬌俏的吐了吐舌頭。
歐陽一清似笑非笑的看了棺無材一眼,柱着柺杖挺起腰板道:“八墓和石墓出事不久,老朽不罵人這個嘴啊就不舒服,可惜這些村民太嫩了,不是老朽的敵手啊!”
“這不……”
“老爺爺老爺爺,千金要和你學罵人!”歐陽一清剛還要說,就被趙千金打斷了。她跑過去抓住了那根柺杖,搖搖擺擺的有點撒嬌的意思,還得意哼哼的看了棺無材一眼。
棺無材早就恢復了平常,聽她之語,不屑道:“一介女人,學什麼罵架,育女生子纔是王道,這才守婦道!”
歐陽一清眼皮一條,瞪眼喝道:“棺兒,不要看不起女人,她們也是怪可憐的。又是生兒育女,忍受萬般之痛,又是操持家務,默默奉獻,又是相夫教子,賢惠可人。所以,我們男人要好好把握!”
棺無材聽後,細細琢磨着其中之意,這才明白,這還不是和自己一個意思,只是用詞文雅。
趙千金剛開始還不明白,但多少也是個知識分子,可算是明白了意思,對棺無材恨的直咬牙。
特別是老爺子,都這麼大了還這麼頑皮,一受一攻的,一大一下,配合的好不默契。
“不理你們了!”趙千金哼哼了一聲,朝村子裡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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