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派出所這一鍋事兒,秦牧也沒有心情再在醫院裡面停留,囑咐慕冰彤要是孟潔行了給他打電話,便開車離開了醫院。
慕冰彤從派出所裡見識到秦牧的威勢,也不敢多言,她總是覺得秦牧對她的態度好像有些怪異,又說不出怎麼怪來,想問又不敢問,只是點頭答應了秦牧的要求。
第二天,周小梅大清早就偷偷的離開,秦牧開車將她送往機場,她還要擺出一副剛剛從北遼那邊過來的樣子。兩人在機場前面一處幽靜的地方好一通熱吻,直到秦牧感覺馬上就擦槍走火的時候,才離開了周小梅的身子。
周小梅滿臉幽怨,第一次若是在車上雖然有些不習慣,但她覺得只有獻身秦牧之後纔有一種確切的踏實感。她來京城本來抱着這樣的目的過來,可秦牧的正牌夫人守在家裡,她肯定做不出跟秦牧有什麼的事兒來,也沒有那個機會。別看秦牧有幾個女人,但都是聚少離多,這或許就是站在這個位置上所要承受的吧?
將身上的衣服仔細抹好,周小梅在將車頭上的小鏡子拉下來,又稍稍補了一下淡妝。秦牧靜靜的看着她打扮的樣子,笑道:“打扮的這麼漂亮,還真有些大公司總裁的樣子。”
周小梅嫣然一笑,側頭向秦牧展現了剎那的風情,嬌媚的說道:“就算是個總裁,那也是你手裡的總裁,還不是任由你捏圓捏扁?”
最後這個捏圓捏扁讓秦牧心思陡跳,眼睛就直直的落在了周小梅那高聳的胸口。周小梅見他突然露出一副色色的樣子,呸了一聲,將坤包背在肩膀上,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秦牧打開車窗,對周小梅說道:“一切小心,如果感覺有什麼不對就給我打電話,或者直接飛美國。”
周小梅橫了他一眼,帶着點無奈的聳聳肩,轉過身便向着機場走去,再也不看秦牧。秦牧能夠感覺她轉身是多麼的不捨,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在車子裡面坐了一會兒,秦牧掏出電話,這一次直接打了個越洋,還是露絲接的電話。
“老闆,您知道這個時間打電話是多麼的不合適嗎?”露絲的聲音中充滿了怨言:“我正和皮特進行燭光晚宴,唉,我真的應該把手機關上的。”
秦牧一聽到露絲那怪腔怪調的聲音就有些好笑,說道:“那你可要替我警告皮特,如果他敢欺負我最得力的女助手,我想他這輩子就別想再碰其他的女人了。”
露絲一陣嬌笑,秦牧這種略帶味道的說法讓她非常的開心,對着老公皮特就是一陣咕嚕,秦牧哈哈笑道:“露絲,你說話太幽默了,我只是爲女下屬出氣,可不是女情人。”
兩人說了幾句,秦牧便詢問露絲探聽的藍贇情況,是不是有機會從FBI的總部裡面給弄出來,露絲對此表示非常大的遺憾,她已經動用了華夏財團的力量,但藍贇是非常重要的人物,想要接觸一下都是不可能的。
這下子秦牧算是徹底死了心,露絲在掛電話的時候告訴秦牧,可以考慮一下那個梵蒂岡天才黑客少女的事情,聽說那個女孩子現在有了個瘋狂的計劃,大量需要添加服務器,但她現在被監視得非常嚴密,如果能夠將她弄到中國的話……露絲的話說得非常的隱晦,裡面的意思倒是不言而喻。
秦牧登時拍了一下腦袋,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誤區。藍贇是個人才,那個天才黑客少女更加的犀利,若是將那個女孩子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他馬上被露絲這個建議說得全身熱血沸騰。勉強將狂跳的心臟恢復到征程,他才通知季志剛,藍贇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他要走另外一條路。
季志剛聽了之後,長長的喘了一口氣,說道:“秦哥,幸虧你撤掉這個命令,要不然我可要倒黴了,我在美國的朋友告訴我,我好像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了。”
秦牧嗯了一聲,囑咐季志剛小心謹慎,安安靜靜的做生意就可以了。
忙活完這件事,秦牧的心思就全面放在了對付張玉海上。一個猥褻婦女的罪名是奈何不了張玉海的,交了罰款恐怕連拘留都不需要。高漲與,那是必須要搞的,但是秦牧卻是不能出面了。
想到這裡,秦牧給老馬打了電話,詢問那些小混混的事情。老馬告訴秦牧,昨天晚上楊玉海好像出了點事,只有一個混混頭來跟他談判。他見秦牧也沒有過來,就把這事兒給拖了下去,要晚上的時候拍板。他話裡說出,那小混混身上帶着槍,他老婆已經嚇壞了,讓他趕緊把這件事給推出去。
秦牧一聽,眼睛就亮了起來,問道:“老馬,你的意思呢,我不勉強你,不過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一點,他們敢玩槍,那他們就死定了,這一點上我還是敢於保證的。”
老馬在那裡陷入了沉默,過了老半天,這才吞吞吐吐的說道:“秦科長,說實話,我是真的怕啊。”
秦牧嗯了一聲,老馬只是一個平常的小市民,就算是身處重位,見了火器不害怕的也少。他慢慢的說道:“你確定那羣人手裡有傢伙?”
老馬顫着聲音說道:“我說的是真的,他們那羣人哪裡是混混,簡直就是帶色的。”
秦牧問道:“那今天晚上你就告訴他們,這件事你放棄了,後面的事你別管了,不把他們一網打盡,我就不讓你摻和進來。”
一句話讓老馬安下心來,說了幾句抱歉的話,秦牧也不以爲意。
這倒是個機會,秦牧沉吟了一下,臉上便帶上了一些邪惡的笑容,開着車直接回家。韓雪菱此時已經起來了,躺在牀上不肯起來。秦牧笑着坐在牀邊,伸出手鑽進被子裡面。他的手有一些涼,剛剛碰到韓雪菱絲綢般的肌膚,韓雪菱就尖叫着坐了起來。
“快點起來吧,今天陪你去逛街。”秦牧隔着被子打了韓雪菱一下。
“你不上班嗎?”韓雪菱疑惑的問道。
“我的領導還是很體貼的,給了我幾天假,讓我好好陪陪你。”這個假期是裴海濤親自批的,秦牧估計裴海濤又有什麼想法了。
“那就好,從結婚到現在,你都沒有陪我逛過街。”韓雪菱將被子掀開了一角,發現秦牧的目光有些不對,連忙又蓋上,嬌笑道:“我要穿衣服了,你出去。”
秦牧一愣,問道:“都結婚這麼長時間了,你穿個衣服我還要回避?”
韓雪菱撲哧撲哧笑了起來,眼波流轉得有些羞澀,低聲說道:“你這人不老實,我怕大早上你又耍壞。”
秦牧登時啞口無言,昨天晚上那一頓折騰,韓雪菱都喊了好幾次饒命,秦牧依然不肯罷休,怪不得生物鐘一向很好的韓雪菱這兩天如此貪睡。
吃過了早飯,韓雪菱收拾着,秦牧到了對面敲門。不一會兒楊靨把門打開,告訴他何晶也離開了,好像是今天有什麼外國總裁的到訪,她要抓什麼改革開放重點事例的新聞。秦牧聽了搖頭不已,何晶要真的去採訪周小梅,這傢伙,會不會變成脣槍舌戰?
楊靨看秦牧的臉色有些不對,關心的問發生了什麼事情。秦牧擺擺手,讓她不要操心,並告訴楊靨,她那養父沒有什麼危險,現在正在病牀上靜養。不過已經傳出消息,父親被打的頭條已經上了娛樂新聞,問楊靨怎麼個打算。
楊靨低着頭不說話,擺明了是讓秦牧拿主意。秦牧見她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只有聳聳肩,又給露絲打了個電話,在美國那邊發表一個聲明,楊靨小姐正跟雪梨小姐一起進行訓練,準備在香港迴歸的那天同臺演出。
露絲被秦牧連番的電話搞得惱火不已,在那裡用中文說着秦牧這是打斷別人Lang漫的時光,會引起她性冷淡,這美國女人這麼敢說,嚇得秦牧趕緊囑咐完畢,就把電話給掛上了。
楊靨把秦牧送出房間,抿着嘴低聲說了句謝謝,秦牧微微一點頭就往回走,楊靨在他身後用他剛好聽見的聲音說道:“我就住對面,你,你可以過來的。”
現在已經漸露春意,秦牧開着車,韓雪菱坐在副駕駛,向着京城最熱鬧的地方開去。韓雪菱一路上沒來由的安靜,完全不符合女人逛街的表現。秦牧挺納悶,到達目的地後才把她叫醒,奇怪的問道:“雪菱,你怎麼了,晚上沒有睡好?”
“你說呢?”韓雪菱橫了他一眼,說道:“自己做的好事還來問我?”
秦牧苦笑不已,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用嚴肅的口氣問道:“雪菱,問你個問題,你現在能不能調幾個兵過來?”
韓雪菱眼睛一眯,瞪着秦牧半天不說話。這女人的眼睛要是認真起來,絕對藏着一把刀,秦牧有些心虛的說道:“看什麼呢?”
韓雪菱伸出食指,放在秦牧眼前晃了幾下,說道:“你是不是又想整人?你老是用部隊上的兵,也不太好啊。”
秦牧笑了一下,說道:“只要你能調動就行,中午去你家吃飯,晚上我帶你去看戲,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