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風水一道,霸者爲王!”
“我並沒有覺得我做得有什麼不對。”
“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既然它不識擡舉,那麼我只能以暴制暴。”
這一連串的言語從吳崢的口中吐出。
每一句話都直擊我的內心。
我很想一走了之,不再摻和這種閒事。
但我很清楚,一旦讓吳崢真的這樣做了,那麼它活不了多久。
這種事情,比逆天修行都要喪良心。
多大的事情,就要進行炸.山。
他這炸的額不是山,而是自己的道行。
吳崢這是不想活了……!
我深吸口氣道:“算了吧,我可不想我妹妹當寡婦……!”
“你不用管了,我給你平了這件事……!”
“木陽……!”
冷月如有些不高興,或許她看出來了。
這吳崢是在明着算計我,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
我雖然記憶喪失了一部分,但不代表我就成了智障。
吳崢算計人的功夫那可是一絕的。
他能如此使用陽謀對我,已經算是客客氣氣的了。
我自然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但同時我也知道這傢伙並不是說說而已。
他只是想看看我做還是不做而已,算是一種變相的威脅。
而威脅的方式,便是我對幺妹的疼愛……!
他吳崢自己很清楚,我們就算是回到朋友的狀態了。
這件事情,我也不可能盡全力幫忙的,除非那人是胖子。
可胖子遇到這種事情跑得比誰都快,更不可能給我找這樣的麻煩。
面對冷月如的出口阻攔,我轉頭給了冷月如一個十分明確的眼神。
隨即跟吳崢道:“吳崢,我與月如已經半歸隱狀態。”
“江湖中的事情,我已經不想過問,整個江湖都是你的……!”
“我尊重你的同事,希望你也能尊重我。”
“不管是看在誰的面子也好,我不希望同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你應該知道,我這人最討厭被威脅,並且還是拿我的家人威脅我!”
說完我轉身便離開了,把吳崢自己留在了原地。
因爲天色已晚,沒必要晚上着手,所以隨便找了個賓館就住下了。
當然,吳崢給我們安排得有更好的酒店,但他今天的這番操作實在是有些多餘。
大.爺的,竟然威脅老子!
老子本來就已經打算幫你了,還特麼威脅我。
這是怕我幫到一半的時候,跑了啊!
冷月如也十分地生氣,進屋之後是一言不發。
但我氣歸氣,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打開揹包,掏出檔案袋準備好好研究一下的時候。
忽然發現揹包中竟然閃耀着紅芒亮光。
我伸手一掏,便把東西掏了出來。
竟然是阿騰死之前給我的那枚精絕國的銀色手鐲。
不過此時這手鐲之上的蛇眼上面正亮着耀眼的紅光。
並且那雙蛇眼正在不停地轉動着,
這下課吸引住了我,我湊近觀察的時候。
冷月如道:“一枚手鐲有什麼好看的,我看都在櫃檯之中,就全部給你放進包中了!”
我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手中的手鐲。
隨即把手鐲呆在了手腕之上。
因爲是銀色的,手腕的大小可以做微調。
而我戴上之後剛剛好。
冷月如生氣歸生氣,但我都已經答應了吳崢要幫她把事情給擺平了。
那麼就要徹底地處理好事情。
不然沾染上因果的就是我,而不是吳崢了。
所以我說吳崢精於算計,連這點都給老子安排上了。
但我害怕嗎?
絲毫不懼。
整整一晚上的時間我都在草圖上做着標註。
冷月如也已經早早地睡下,等我忙完之後,已經是後半夜了。
站在窗戶跟前,稍微打開了窗戶的一條縫隙,把抽菸的氣味給散出去。
一邊抽,腦中想着該如何進行實際操作而不出意外。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夢中諾天言的那張臉。
抽完一支菸後,看着躺在牀上睡覺,發出輕輕鼾聲的冷月如。
如果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伸出食指輕輕地颳了下冷月如的小鼻子。
他口中咕噥了兩句夢囈便翻身睡去了。
在我躺下的睡覺的時候,我最後觀察了一下散發着紅光的手鐲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便趕往了九龍山。
而吳崢也早早地等在了這裡。
他見到我後道:“你安排的東西,都已經運送到了山上……!”
我點了點頭,隨即道:“月如,你在山腳下等着,就按照咱們昨天進行的操作就行……!”
冷月如一句話也沒有說點了下頭,便朝着山腳下走去。
而我跟吳崢兩人朝着九龍山上走去。
想要破解這個局首先要知道,這局是如何形成。
只有知道了如何形成,才能對症下藥。
這就跟身體不舒服,先檢查一番,確定了病因之後,再開藥是一樣的。
雖然風水玄學上,不可能做到如此的精確,但理論上是差不多的。
昨天我看了照片,也現場看了。
這種情況的出現,屬於鬼推棺。
而吳崢自然也能看出來,但他卻無法破解。
或者,嫌破解此道太過麻煩,最後還不一定能成功。
畢竟罪魁禍首就是他。
所以這才找我來幫忙。
鬼推棺!
人入棺!
吳崢惹怒了九龍山上的東西。
對方想要直接埋了吳崢,而開棺只是開始。
想要破解此舉,就要從源頭出發搞定。
所以黑狗血是必備的東西,爲此我安排吳崢找人搞了很多的黑狗血,準備血洗九龍山。
但再多的黑狗血也不可能血洗九龍山,但我卻可以針對性地在某種意義上完整這個步驟。
而這個步驟僅僅是第一步。
我跟吳崢兩人一路上基本上都沒有怎麼說話。
等到了山頂的時候,卻被眼前整整一排的黑狗血給震懾到了。
我轉頭道:“我讓你準備兩桶,你給我一下子搞了這麼多?”
吳崢擡了擡手道:“我這不是怕你不夠用嗎?”
“況且,這黑狗血,你就算是剩下了,也會有別的用處的……!”
面對吳崢的解釋我無力反駁,也不想跟他在這件事情上擡槓。
隨即從地上撿起一捆麻繩來到了山頂的懸崖之上。
同時摸出別在腰上的對講機,喊話下面的冷月如。
“月如,我要放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