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沒有鐘錶,但白彩姑還是能感覺到時間快到下午了,所以只在休息室裡呆了一陣子就出來了。
現在的事情很多,千頭萬緒,容不得白彩姑去享受這午後時光。
從休息室裡出來,小十五和小十八心裡都爲自己抹了一把汗。
金二說過,只要白彩姑敢扒在幻境‘女’鬼的身上,那就只有等着完蛋了。
可從休息室裡出來的白彩姑,分明不是這樣。
從休息室裡出來之後,白彩姑不但和進入休息室前一樣的神清氣閒,甚至身上還多出了一份生氣,根本不像金二說的那樣,白彩姑只要一扒到幻境‘女’鬼的身上就會受‘女’鬼的控制,等着完蛋。
小十五和小十八又把白彩姑的左右胳膊抱到了自己的‘胸’前。
想着自己現在是白彩姑的‘女’人了,從此有白彩姑罩着,幾個‘女’鬼的臉上都有一抹得意。
走回水池子的邊上,白彩姑看到那些‘女’鬼們還和剛纔一樣坐在池子的邊上,排出了一道最美麗的風景。
這些‘女’鬼雖然坐着,但她們還是從白彩姑身邊的那些‘女’鬼身上讀出了一些怎麼。
一個‘女’的鬼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伸手拉了小十五身後的一個漂亮‘女’鬼,壓着聲音輕問道:“這個白彩姑真的睡了幻境的‘女’鬼也沒有事?”
被問的‘女’鬼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臉上笑盈盈的。
問話的‘女’鬼聲音雖然低,但她身邊的那些‘女’鬼魂還是聽到了。
看到那‘女’鬼笑盈盈的點頭,衆‘女’鬼全都無聲了,個個都望着白彩姑,全都在等着他說怎麼就去做怎麼了。
看到衆‘女’鬼們脫在池子邊上的那些金‘色’直裰和‘褲’子,白彩姑皺了一下眉頭,對小十八說:“你去找個箱子來,把這些衣服裝好。”
小十八一聽,立即向休息室跑去了,那光溜溜的身板,白彩姑和衆‘女’鬼看到的雖然只是後背,但也足夠讓人口水流了。
小十八到了休息室之後,把一個箱子裡的健身器材倒掉,抱着裝器材的大木箱子,走了回來。
把大木箱子放到地上,小十五和小十八把衆‘女’鬼脫出來扔在地上的衣物全都撿了起來,扔到木箱裡。
“把這些鞋子也撿進去。”白彩姑指了一下衆‘女’鬼脫下來的那些金‘色’鏽‘花’鞋說到。
小十五和小十八又把衆‘女’鬼穿過的鞋子撿到了大木箱裡,把箱子蓋上。
衆‘女’鬼不知道白彩姑想要幹怎麼,全都圍聚了過來,把白彩姑和小十五、小十八圍住。
小娥山主青青美坦牙塔教給白彩姑的巫術還從未用過,這次白彩姑正好拿這些衣服來試一試。白彩姑相信,小娥山主教給自己的這些東西,定能把金二的東西壓下去。
坐了木箱的旁邊,白彩姑閉上眼睛,把小娥山主教給自己的巫術小試了一下身手。
五分鐘之後,白彩姑重新睜開了眼睛。
揮了揮手,白彩姑示意小十八把箱子打開。
小十八把箱子打開後,發見箱子裡面的直裰怎麼的,全都不見了。
從箱子裡拿出了一小件衣服,衣服雖然還是金黃‘色’,但已經變短了,小十八把這小衣服拿到手上時,發現這小衣服有些重手,翻開一看,不禁驚呼道:“這衣服是獸皮做成的!”
幾個‘女’鬼擠了上來,看着小十八手裡的衣服,發現這同樣是金‘色’的小衣服果然是用獸皮做成的,非常的‘精’致漂亮。
“爺,你真厲害,這樣的衣服,恐怕就連土冢主都沒有穿過。”小十八興奮的說到。
“土冢主?”白彩姑愣了一下,嘴裡問小十八:“土冢主是誰?”
“土冢主是金冢主的大姐。”小十八說:
“金冢主共有四個姐姐,分別是土、火、水、木四個冢主,金冢主排列第五,是最小最年輕的一個,也是最漂亮的一個,當然也是本領最低的一個,土冢主是她們五姐妹當中的老大,也是本領最高最有錢的。”
白彩姑大嘴一咧:“死都死了,還說怎麼錢不錢的?難道連鬼魂都離不開錢?”
小十八的臉上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知道怎樣回答白彩姑,只好沉默不語了。
“小十五,小十八,你們把這些衣服穿起來看看漂亮不漂亮,如果不漂亮,我再給你們改,直到改成漂亮的爲止。”看到小十八臉‘色’尷尬,白彩姑改口說到。
小十五和小十八一聽,立即把箱子裡的衣服穿到了身上。
先是把一些小衣穿了,又把‘肉’‘色’絲質長襪穿上,再把小小的短皮裙穿上,最後是的小皮衣。
皮衣不長不短,剛好蓋住小皮裙的裙頭,小皮裙則剛好蓋住大‘腿’的三分之一。
鏽‘花’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小的金‘色’小皮鞋。
白彩姑原想把小皮鞋‘弄’成高跟的,但一想到這些‘女’鬼從未見過高跟鞋,怕她們穿着不習慣,只好改成了平跟的。
“好漂亮喔!”兩個‘女’鬼把一身的裝束穿好時,衆‘女’鬼全都不由的發出了一聲驚呼。
“爺,你說說,漂亮嗎?”小十五抱住了白彩姑的一條手臂,臉上笑意盈盈的問到。
白彩姑點了點頭:“平時走在街上,常看到一些小‘女’生,總是覺得她們特別的青‘春’漂亮,現在看到你們,再也不覺得她們漂亮了,你們比她們漂亮得太多太多。”
“爺也說我們漂亮呢,真是太好了!”小十五和小十八互相拉着對方的手臂,興奮的雀躍着,叫喊着。
叫喊完了之後,兩個‘女’子一回頭,各抱着白彩姑的一條手臂,把小嘴壓到了白彩姑的左右臉上。
“叭,叭。”兩個‘女’鬼小嘴親到白彩姑的臉上時,發出了一聲聲的脆響。
白彩姑的大嘴咧成了獅子口,兩隻眼睛,更是彎成了上弦月。
兩美獻‘吻’,多‘激’動人心的美事啊!白彩姑只差沒有笑掉大牙了。
衆‘女’鬼個個都爭先恐後的把木箱子裡的衣服向自己的身上套,小十五和小十八,卻在此時小心的幫着白彩姑把他的軍裝穿上。
白彩姑把衣服穿好了之後,身邊的那些‘女’鬼,也都把衣服穿好了。
若說小十五和小十八把那一身的衣服穿上時,像兩支‘豔’麗的‘花’朵,那麼現在這些‘女’鬼把衣服都穿上後,就是‘花’叢了,成羣的漂亮‘女’子,穿着同樣的衣裙,那種美,最有震撼力。
白彩姑看着這些身穿金衣金裙的‘女’鬼時,眼睛立即就直了,嘴巴微張着,半天之後才合了上去。
“小十五,小十八,帶上十個鬼,和我一起到隔壁去看看那些軍人的鬼魂。”白彩姑說正題了。
“是。”小十五小十八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選了十個漂亮的‘女’鬼,一起站到了白彩姑的身後。
白彩姑向小樓外走去,小十五和小十八立即和十個漂亮的‘女’鬼跟了上去。
隔壁的小樓,只有不到二十米的距離。
此時,一個身着軍人服裝的男子,正仰躺在小樓前的空地上,他的身下,是一張金黃‘色’的躺椅,一個妖嬈的‘女’鬼,正躺在他的懷裡,身子向他的身上擠,旁邊六個‘女’鬼,有的手裡拿着食物,有的手裡捧着飲品,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白彩姑走近時,那軍人眼睛微咪着看了他一眼,看完之後,雙手摟了一下懷裡的漂亮‘女’鬼,把眼睛閉上。
軍人雖然把眼睛閉上了,但白彩姑還是從剛纔他看向自己時,看到他的眼睛裡有一層金黃‘色’的東西,‘蒙’在眼瞳的外面。
金黃‘色’的東西差不多把軍人的眼瞳全‘蒙’住了,要是白彩姑不小心看,根本就看不到軍人的眼瞳。
“爺,這小子不理你,要不要我們教訓他一下?”小十五和小十八憤憤不平的問白彩姑說到。
白彩姑搖了搖頭:“這人的眼睛裡,有一片很濃的金‘色’,看來他早就已經神志不清了,我們教訓他又有怎麼用?”
“這人的鬼魂,來到這裡還不久,眼睛被金‘色’的東西‘蒙’得死死的,只能怪他的心裡金錢和‘女’人的‘欲’望太重。他的心裡若對金錢和‘女’人沒有那麼大的‘欲’望,現在的情況會好很多。”
小十八掩了一下嘴,一邊笑着一邊說:“金錢和美‘色’,永遠都是男人的剋星啊!”
“你這笑裡,有點名堂。”白彩姑看着小十八,微笑說到。
“我笑爺你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好在你對金錢沒有多大的‘欲’望,本領又超強,若不是這樣,恐怕明天天一亮,你的樣子也和眼前的這個軍人相差不了多少。”小十八說。
“誰說我對金錢‘欲’望不大的?我也愛錢咧!只是金冢主這裡的錢都是假的,只能騙別人,騙不了我。”白彩姑笑說。
“愛美‘色’是男人的天‘性’,愛金銀是人的本‘性’,沒有了這些‘欲’望,那人活着就會失去‘色’彩。但這愛也要有個度,過了就不行了,愛美‘色’和金銀過頭了,就會被美‘色’和金銀所累,甚至會因爲這個失去了活着的意義。”小十五笑說:“這是金冢主說的。”
“是嗎?看來這個金冢主不是一個平庸之輩嘛!一個平庸的人,是不會有這麼高的感悟的。”白彩姑輕聲的說到,心裡更是把提防金冢主的念頭提高了一個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