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金冢主身上的直裰相隔,但白彩姑還是摸到了金冢主那纖長而柔軟的小腰。
金冢主擡腳向前走,白彩姑也跟着擡腳向前走。
只走了兩步,白彩姑的大手立即向上遊動,抓到金冢主高大而脹滿的胸口上。
金冢主沒有說話,只是扭過臉,給了白彩姑一個甜甜的笑。
好美麗動人的笑!白彩姑的心裡不由的爲之一動:這樣的笑容,應該算是勾魂一笑了吧?
看到白彩姑的大手從自己的胸口上滑落了下去,壓在自己平平的小腹上,金冢主一邊邁步一邊笑問白彩姑:“爲怎麼把手放下去了呢?難道是我不夠漂亮?”
“不是,你很漂亮,但這好東西要慢慢的品嚐纔有味道,不然就糟蹋了。”白彩姑邪邪的說着,說完之後,還故意弄了一些唾沫,從嘴角流下來,然後用衣袖去擦掉。
跟在後面走來的金二和一大羣女鬼,個個都掩嘴偷笑了起來。
“嘻嘻,看不出來,你這人好像還蠻有品味的。”金冢主笑說。
說話間,白彩姑和金冢主已經回到了渾天八卦屍棺陣的中間,那圓圓的小池子,就在白彩姑的面前了,那不知道是何物的發光東西,就在古墓的頂上,向古墓裡發出淡淡的幽光。
“下去吧!”金冢主的纖纖玉手,推了一下白彩姑的後背,臉上依然是笑盈盈的說到,只是那笑意裡的虛假,已經在金冢主的無飾中全部顯露出來,白彩姑看得一清二楚。
“我們可是說好了的,到了幻境裡,我若是不滿意,我可是要回來的哦!”白彩姑又說了一遍這話。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金冢主顯得有些不耐煩了,由單手推白彩姑改成了雙手推。
白彩姑也不再猶豫了,向那池子裡走了過去,選了一個地方,仰睡了下去。
“把眼睛閉上。”金冢主的話又傳了過來。
白彩姑聽話的把眼睛閉上了。
看到白彩姑聽話的把眼睛閉上,金二立即向着金冢主拱手祝賀:“冢主真是厲害,連白彩姑這樣的刺角色都能收得伏伏貼貼的,真是不簡單!”
金冢主擺了擺手,意思是說現在不是還沒到祝賀的時候,這一切,白彩姑全都從半眯的眼縫裡看得一清二楚。
身下的水,並不冷,而是暖暖的,讓人感覺很舒服,不過白彩姑不會被這種感覺所迷惑,這水的溫度,比人的體溫要低出許多,人在這水裡泡久了,體溫就會下降。
想到了那些軍人身上身體冰冷的樣子,到底會不會是因爲這水的緣故?白彩姑一時之間還說不清楚。
水從白彩姑的衣縫之間,流到白彩姑的衣服裡,浸泡着白彩姑的身體,剛開始白彩姑並沒有怎麼感覺,但五分鐘之後,白彩姑就感覺到有一種微微發麻的感覺向自己襲來,人也很快就在這麻麻的感覺之中昏睡了過去。
“冢主,白彩姑昏過去了,你成功了。”白彩姑在微微有些迷糊之中聽到金二興奮的叫喊。
金冢主笑了,笑過之後,蒼老的女聲在古墓裡呼了起來,讓人聽起來顯得很刺耳:“他白彩姑就想和我作對,那是在做夢!”
“現在我們該幹怎麼?是不是先把白彩姑帶到幻境裡去?”金二高興的笑問金冢主。
“幻境肯定是要帶他去的,不過不是現在,這傢伙把我們氣得不輕,先把他拉出來,打一頓屁股再說。”金冢主咧嘴笑說。
被金四控制在一邊的肖意,一聽說要打白彩姑的屁股,立即就有點着急了,嘴裡叫了起來:“金冢主,你這鬼怎麼說話不算話?你說好了要帶爺去幻境的,爺信你了,你怎麼能出爾反爾,要打爺的屁股?”
“心疼了?”金冢主瞪了肖意一眼:“要是這渾天八卦屍棺陣的水池子能把女人放進去,我早把你放進去了,哪裡還能讓你在這裡吱吱喳喳叫?你最好把嘴閉上,不然晚上有你難受的。”
肖意一聽,不敢作聲了,心裡卻爲白彩姑擔起心來。
“金二,你去拿鐵板子來。”金冢主對金二說着,又對身邊的另一個女鬼魂說:“你到池子裡去把白彩姑拉出來,看我怎麼打他的屁股!”
女鬼聽了金冢主的話,立即走進了池子裡,伸手來拉白彩姑的手。
白彩姑睜開鬼眼,看了女鬼一下,身子卻沒動。
“你怎麼不動啊?”看到白彩姑不動,女鬼有些着急了,手上力氣立即就變大了。
但是白彩姑還是一動也不動。
“奇怪,你怎麼這麼重?我竟然拉不動你?”女鬼有些不敢相信,以往那些男子,她只要輕輕一拉就能把整個人提起來,有如拎一隻小雞一般,可是今天這個白彩姑的鬼魂爲什麼會這麼重?
白彩姑非但沒出聲,還伸出另一隻手,在女鬼魂的小臉上摸了摸。
女鬼的小臉粉嫩光滑,白彩姑手兒摸上去,感覺很好。
“你先起來嘛!”被白彩姑伸出手來摸臉,女鬼倒不生氣,她着急的是白彩姑爲什麼還不站起來。
“你上來,我來看看這混蛋是怎麼回事?”看到白彩姑睡在那裡自己的手下竟然拉不動,金冢主也想不出是怎麼一回事,立即就開口說了。
女鬼回到池子邊上去了,低着頭不敢出聲,心裡擔心着會不會被金冢主責罵。
金冢主走到了池子裡,走到白彩姑的身邊時,也伸出了一隻手來拉白彩姑,一邊拉一邊說:“小混蛋。你倒是起來呀!”
抓住白彩姑的一隻手,金冢主用力拉時,發現自己也拉不動白彩姑,臉上不由的驚愕了起來:“白彩姑,你的鬼魂怎麼這麼的重啊?”
“鬼魂?我死了嗎?爲怎麼是鬼魂呢?”白彩姑驚問。
“你雖然還沒有死,但你的鬼魂已經和你的身體分開了,這池子裡的水,泡着男人的身體時,能把男人的鬼魂和身體分開。”金冢主一邊說着,手上一邊又加了一把力,但還是沒能把白彩姑從池子里拉起來。
走到池子邊上的那個女鬼魂臉上稍微的放緩了一些:金冢主也拉不動白彩姑,我應該不會被責罵了吧?
“白彩姑,你倒是起來吧,你賴在這池子裡算是怎麼回事嘛。”金冢主臉上生氣的說到。
“你不是說要打我嗎?我又不是傻子,起來給你打啊?”白彩姑開口說,不過他並不生氣,非但不生氣,還伸出手來,摸了一下金冢主的小臉。
金冢主的小臉同樣也是細嫩光滑的,摸上去的感覺也是很好。
“你以爲賴在這池子裡就不會被打了嗎?等下惹得我生氣,你會被打得更重!”金冢主有些哭笑不得,原來這白彩姑不願意起來,是因爲怕捱打……
但以此同時,金冢主的心裡又產生了一種忌憚:這白彩姑的鬼魂,不應該這麼重啊!自己爲怎麼就拉不動他呢?
“打更重個屁,我的屁股在水裡,你打不到的!”白彩姑說着,又摸了金冢主的另一邊臉。
白彩姑覺得奇怪,自己動手又動腳的,這些女鬼怎麼就不生氣呢?
手摸着金冢主的小臉時,沒有得到應有的迴應,白彩姑只好失望的把手收了回來。
金冢主對池子邊上的三個女鬼招了一下手:“你們過來,我就不相信,不能把這個白彩姑的鬼魂弄出這個池子!”
三個女鬼一聽,立即走下了池子,兩個擡着白彩姑的手腕,兩個擡着白彩姑的腳腕,硬是把白彩姑從池子裡擡了出來了。
看到被從池子裡擡出來了,白彩姑回頭看了一下,看到自己已經和那些軍人一樣仰躺在池子裡不動了。
“我不會是死了吧?”白彩姑有些吃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發現那裡的心臟還在跳着,這才舒了一口氣。
金二扛着一個三四尺長的鐵板子走了過來了。
說是鐵板子,但白彩姑還是一眼就看出這板子是用紙糊成的,而且做工還非常的粗糙,掃一眼就知道不是怎麼好貨。
“你們把白彩姑抓住了,看我怎麼打他的屁股!”金冢主高聲的叫喊着,臉上立即就微笑了起來:這個傻里傻氣的白彩姑,不但被自己騙進了渾天八卦屍棺陣的池子裡,分出了屍身和鬼魂身,還要被自己打上一頓……
想到這裡時金冢主不得不爲自己的成就而開心不已。
拉着白彩姑左右兩個手腕的兩個女鬼,一聽到金冢主這麼叫喊,立即就把白彩姑的兩隻手腕拉緊了。
從金二的手裡接過鐵板子,金冢主看到兩個女鬼把白彩姑拉緊了,立即就掄起鐵板對着白彩姑的屁股打來!
眼看着那鐵板子就要打到自己的屁股上了,白彩姑腳下猛的一用力,右手拉着那拉扯着他手腕的女鬼,圍着那左手上的那個女鬼轉了一大圈。
“叭”的一聲響,白彩姑左手上的那個女鬼成了替罪羊,隨着那女子的一聲尖聲大叫,她的肚皮上結結實實的被金冢主揮打過來的鐵板了打中,身子被打飛了起來,像一面在風中飄動的旗子,被白彩姑拉着,半天才掉落到了地上,昏了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