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少勝算,但他必須捨命一搏,搏贏了,那自己就繼續活下去,搏輸了,那隻好給這些畜生添加一些糧食了,這世界上,只有強者纔有權利生存。
白彩姑手握着那一塊大石頭,迎着那蛇兒走了上去,他全身的毛孔都在張開,汗水把他的衣服全都浸溼了。
那條蛇好象怕了,在距離白彩姑還有兩米遠時,忽然調頭往回竄,白彩姑哪會讓它這樣輕易的逃走?猛的竄了上去,用盡全身的力氣,對着那蛇的頭,把手中的石頭狠狠的砸了下去。
那石頭,少說也有十幾二十斤重,這麼用力一砸,白彩姑就聽到了蛇頭上傳來了骨頭裂斷的聲音,他不敢停留,快速的轉身,向後面跑去。
這石頭砸下去,對那一條蛇是至命的一擊,它的頭骨開裂了,身體在那裡扭成一團,沒多久就伸直死了。
白彩姑覺得胳膊有些隱隱作痛,剛纔砸那石頭時用力過猛,胳膊關節差點就脫臼了,還好,把那個大蛇打死了,手臂受點苦,也是值得的,算是又在鬼門關上走了一個來回了。
這條大蛇一死,白彩姑發現原來很多探出頭來的蛇全都不見了,山洞裡又恢復了寧靜,沒有了那些象拉風箱一樣的聲音了。
白彩姑正準備走,小晴和小云兩人忽然跑出來了,拉着白彩姑的手臂,身上哆嗦着說:“公子,你打死蛇王了。”
“蛇王?什麼蛇王?”白彩姑有些不解。
“你剛纔打死的那條蛇就是蛇王。”小晴興奮的說:“蛇王的身上有一個蛇寶,是吉祥之物,能避邪驅鬼神,很有靈氣。你是人,感覺不到那全靈氣,只有我們這些鬼,才能感覺到那個靈氣的存在。”
“公子,你快去快去把那個蛇寶收了,有了蛇寶,妖王就不是你的對手了。”小云也很興奮的說到。
白彩姑有點相信相疑:“那蛇寶在哪裡?”
“在蛇王的膽囊裡,你快去把蛇寶弄到手。”小晴說着,用手推了推白彩姑的後背。
看到小云和小晴這麼說,白彩姑向那大蛇走了過去,走到那蛇的身邊時,白彩姑看到到那蛇的後腦上,有一個凸起的東西,圓圓的象個大桃子,白彩姑曾聽悔時說過,蛇、魚、龜三種動物,成王之後,後腦勺上就會長出一個桃子一樣的圓球,這條蛇的後腦勺上就有一個圓球,看來小晴和小云說的不錯,這條蛇,的確是條蛇王。
只可惜這個蛇王被白彩姑用一塊石頭把腦袋砸開了花,再也威風不起來了。
白彩姑還聽悔時說過,蛇、魚、龜至少要活到八百年以上,才能成王,白彩姑沒想到這條蛇並不算特別的大,卻已經活了那麼大的歲數了。
但蛇王的身上有蛇寶,這白彩姑還是第一次聽說。
白彩姑走到蛇王的跟前,踢了一下已經死去的蛇王,蛇王的身子翻了過來,白色的肚皮向上,尾巴還在動,真正是蛇死了尾還動。
白彩姑撥出匕首,也不知道蛇王的膽囊在什麼地方,只好胡亂的把蛇王的肚皮剖開,弄得一地的血。
在死蛇王的身上找了好久,白彩姑終於找到了蛇王的膽囊,竟然有一個小茶壺那麼大,白彩姑把膽囊剖開,發現那膽囊裡有一個手指一樣大的東西,硬硬白白的。
“公子,那就是蛇寶,快把它吃了。”小晴躲在遠處大聲的叫道,她怕那個蛇寶發出來的靈氣。
白彩姑有點猶豫,這東西硬硬的,上面還沾滿了蛇王的膽汁,怎麼吃呀?但遠處的小晴和小云卻在不停的催他:“公子,快點吃呀,那蛇寶冷了法力就會感弱的……”
白彩姑聽到兩人這麼說,也就顧不上許多了,閉上眼睛,把那蛇寶放到了嘴裡。
蛇膽汁都是苦的,這個白彩姑知道,但他把那蛇寶放到嘴裡時,卻感到嘴裡的有一股甘甜,那蛇寶在他的嘴裡停留了一下,自己滑到喉嚨裡去了。
白彩姑有些驚訝:這蛇寶,什麼是甜的呀?他還以爲長在膽子裡面的東西,也是苦的,沒想到這蛇王的連膽汁是甜的,蛇寶也是甜的。
那蛇寶一到肚子裡,白彩姑就覺得有一股清涼的氣流從肚子裡向全身擴散,臉上莫名其妙的一會兒冷一會兒熱,過了好大久才平靜了下來。
看着白彩姑把蛇寶吃到了肚子裡,小晴和小云跑了過來,問白彩姑有什麼感覺。
白彩姑如實說了。
“那個蛇寶在你的身裡,你就可以用自己的意念來控制周圍的蛇羣了,你試一試看。”小晴說到,她的心裡很高興,白彩姑有了蛇寶護身,妖王就再也不是白彩姑的對手了,下次妖王再遇上白彩姑,只有被打的份,白彩姑身上的法力,已經比妖王高出許多倍了。
“公子,你快試一試吧,看看靈不靈。”小云也說了。
“我不知道什麼試……”白彩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聽說很簡單,你只要默默的想着要蛇羣怎麼樣,就行了。”小云說。
白彩姑點了點頭,能控制蛇羣,那好,白彩姑心裡默默的想着讓蛇羣把頭伸出蛇洞來。
沒多久,蛇洞裡的蛇真的把頭都伸出蛇洞來了,白彩姑又聽到了拉風箱一樣的呼呼聲,那是蛇羣在吐着信子呼吸。
白彩姑心裡又想着蛇羣快點把身子縮回蛇洞裡去,不一會,蛇羣又把身體縮回蛇洞裡去不見了。
“公子,你成功了。”小晴和小云高興的叫到。
“我是個人,去控制這些蛇羣幹什麼呀?”白彩姑沒有小晴和小云那麼高興。
“公子,這你就不知道了,這蛇寶能控制蛇羣,只是一個小技而矣,蛇寶真正的大用處,是能驅邪護身,妖王生前,用盡了辦法,想弄到這個蛇寶,結果都沒有如願,我們也是在他喝醉酒的時候才聽來有關蛇寶的來歷的,現在你的身體裡有了這顆蛇寶,妖王看到你,就會遠遠的躲開了,他再也不是你對手了。”小晴說到。
聽到小晴這麼說,白彩姑心裡很高興,能戰勝妖王,自己就有希望走出這個山洞去,把蘇紅蘋帶出這個山洞去。
蛇羣已經在自己的控制之中,白彩姑再也沒有什麼值得害怕的了,他和小晴小云大踏步的向洞外走去。
這蛇寶說有驅邪的功能,也許是真,但說它有護體的功能,白彩姑就不相信了:那蛇王,不是剛剛被自己打死了麼?若真的能護體,自己又什麼可能把它一石子打死?
走沒多久,又重新回到了山洞開岔的地方,白彩姑也不知道該去那個洞口去找蘇紅蘋,只好隨便進了一個洞口。
小晴和小云的白彩姑的身後走着,沒多久就害怕了起來,渾身顫抖的擠到白彩姑的身後。
“你們什麼啦?”白彩姑問。
“妖王就住在這個洞穴裡,這些地方,我們走過很多次了。”小晴說。
白彩姑一聽,立即就來精神了,妖王現已經不是自己的對手,儘快把他收拾了,也好把蘇紅蘋救出去。
看到小晴和小云那麼的害怕,白彩姑把口袋裡的錢包拿了出來,對小晴和小云說:“這裡既然是妖王住的地方,那你們還是避一避吧。”
小晴和小云沒有多說什麼,影子一晃,躲到白彩姑的錢包裡去了。
白彩姑把錢包收好,人繼續向前走。
沒走多遠,就聽到前面的山洞裡有聲響,白彩姑手裡的電筒一照,看到前面有三個三十來歲的女子,手裡拿着腰刀,向自己圍了上來,她們三個的臉上,象是抹了一層粉筆粉末,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還特別的嚇人。
“好小子,你膽子夠大的,看到我們三個居然不害怕。”一個女子叫喊了起來,那聲音,有點像是秋風吹地上的枯樹葉。
“就你們三個醜婦,有什麼好怕的?”白彩姑冷冷的說。
“姐姐,這小子臉白白的像個書生,我們把他活捉了給你暖幾天棺材。”旁邊的一個女的一臉邪惡的說到。
“我也要湊一份。”另一個女的恬不知恥的說到。
“你們三個少在那裡發淫夢,給我用心打這小子,把他抓住了我陪你們樂上三天。”白彩姑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破鑼一樣的男聲,準確的說那男聲像秋風吹樹葉。白彩姑一回頭,看到妖王就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他那紅臉加上張飛鬍子,特別的扎眼。
白彩姑明白了,這三個女子,是妖王的老婆。
“就怕你們這些廢物沒本事拿我。”白彩姑說着,撥出了身上的匕首,拿在了手上。
“敢罵我們是廢物,等下老孃第一個上你。”剛纔被叫做姐姐的女子生氣了,舞動手裡的腰刀,向着白彩姑衝了過來。
那女子,的確很有那麼幾下,手裡的腰刀,舞起來像一朵綻放的銀花,白彩姑手裡拿着匕首不知道從哪裡下手,他正愣神間,那女子的腰刀已經到了他的面前,向着着他的右肩膀劈了過來。
白彩姑想要躲避已經躲不了啦。那女子手裡的腰刀砍到了他的肩膀上,但白彩姑沒有感到痛,他低頭一看,發現女子的腰刀已經變成了灰燼。
白彩姑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上有腦舍利和蛇寶護身,這些鬼刀傷不了自己。白彩姑趁着那女子發愣時,手裡的匕首猛的向她的胸口刺去。
白彩姑刺了個空。
那女子,只是個影子,自己拿刀去剌一個影子,當然不會有什麼結果了。
“奇怪,這小子什麼會有佛舍利護身?”那女子一邊退開一邊驚恐的叫喊,她手裡的刀已經沒有了。
自己不是有蛇寶麼,爲什麼不動一下意念把這些壞蛋給收了呢?白彩姑想到這裡,立即意念涌動了。
另一個女子不相信,又舞着腰刀向白彩姑砍來。白彩姑已經知道那刀傷不到自己了,手裡握着匕首,意念涌動,向着那女子刺去。
匕首刺到那女子的胸口,女子全身痛苦的扭曲,手腳毫無意義的揮舞了幾下,化成了一縷輕煙,灰飛煙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