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還是有點擔心,他轉臉對妮妮浩尤美說到:“看到生鬼,你就立即回鬼魂卡里來報告,不要和那生鬼過招。”
妮妮浩尤美點了點頭,和兩個姐姐一起出鬼魂卡外面去了。
白彩姑這是第一次把鬼魂卡交到了女鬼西西浩尤美的手上,而自己卻躲在鬼魂卡里悄無聲的等待消息。
沒有多久,妮妮浩尤美從外面跑進了鬼魂卡的院子,一進來就着急的大叫:“果然不出大家的所料,生鬼就在那小媳婦的房間裡,兩位姐姐已經和他打起來了!”
衆人一聽,立即從鬼魂卡里向外衝。
小媳婦的房間裡,西西浩尤美和燕燕浩尤美手裡握着斬鬼刀,正和那生打到了一處。
那生鬼身上的灰色長大衣已經脫下,放在小媳婦的牀頭上,他的臉上雖然還捂着口罩,但沒有了那灰色的長衣,白彩姑從生鬼的身形上就能看出,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背已經有些駝了,頭髮也是花白的,是個名符其實的老頭。
老頭的雙手,像老鷹的爪子一樣,彎彎的,伸不直了,他走起路來,樣子也是怪怪的,可見他的腳趾頭一定也變成了鷹爪樣,這就是他藉助巫術爲惡的下場,他被自己的巫術懲罰得不輕。
生鬼老頭的手裡,沒有任何的兵器,在西西浩尤美和燕燕浩尤美的斬鬼刀砍下去時,他只能躲到一邊,等到西西浩尤美和燕燕浩尤美的斬鬼刀砍過去之後,這生鬼就閃到兩個女鬼的身後,想向兩個女鬼襲擊,卻總是被兩個女鬼躲開了。
一看到白彩姑帶着一羣女鬼女人衝到,生鬼立即就慌了,衝到敞開着的窗口前,身子一跳,飛出了窗外。
白彩姑和衆女鬼追到到了窗邊,向窗外一看,發現窗外是一條小河,小河的流水,正靜靜的流淌着,生鬼的影子,早就不見了。
“你們幾個出來太急了一些,要是你們再晚一些出來,我們姐妹就算不能把這老頭子抓住也定能把他打傷!”西西浩尤美有些遺憾的說到
“爺是擔心你們打不過這老頭子,被他擄回去做壓寨夫人,那可就慘了!”塞娜魯秋蘇快言快語的說到。
燕燕浩尤美正想開口說話,園聯浩尤美笑着說了:“你們兩個就別呈口頭之快了,我看那生鬼的本領,遠在你們兩個之上,他雖然一時之間抓不住你們,但時間長了,你們是一定會吃虧的。”
聽到園聯浩尤美這麼說,西西浩尤美和燕燕浩尤美兩姐妹便不敢再說話了。
白彩姑聞到這房間裡有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再一看那一個小媳婦時,發現她像一隻去了毛的小白豬一樣,光溜溜的仰睡在牀上,手腳沒來由的亂動,嘴兒在蠕動着,嘴裡聲音低沉,不知道在說怎麼。
吉吉浩尤美把那生鬼遺在小媳婦牀頭上的灰色大衣拿了過來,遞給白彩姑。
白彩姑聞了聞那長大衣,發現長大衣的上面有各種各樣的香水味渾到一起,這些香水味雖然都不是怎麼高級貨,但宗家鎮這樣的小地方,絕對算是一個奢侈品了。
看來這個生鬼是個特別鍾愛香水的傢伙,這小媳婦房間裡香水味這麼濃,一定是她的傑作。
剛纔白彩姑看到這個小媳婦時,沒聞到她的身上有香水味。
只是這香水的品位實在不怎麼樣,白彩姑聞着這很多種渾到一起的香水味時,就覺得有一種噁心的感覺。
這裡是這戶人家的三樓,應該也是這小媳婦和他的丈夫以前的愛巢,但小媳婦的丈夫現在已經病得快要死了,他被帶到了一樓的一間小房間裡住着,這裡也就成了這個小媳婦的個人天地,沒想到這生鬼竟然趁機來偷雞摸狗來了。
白彩姑想向樓下走去,才女卻把他拉住了:“爺,你先不要走,這小媳婦中了那個生鬼的巫術,你不救她,明天天一亮她就會瘋掉的。”
一聽這話,白彩姑的臉色有些不對了:“這是人家的媳婦,我怎麼救?你有好的辦法嗎?”
才女還沒開口,花神沐卻先說上了:“要救這個小媳婦,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讓仙沐幫爺一下吧,半個時辰的功夫就行了。”
花仙沐一聽,立即就急了:“大姐,爲什麼是我?你也可以呀,二姐、邊靜子全都可以呀!”
“看你胡說怎麼呀,個個都像你一樣推來推去,那爺的事就不用做了!”花神沐瞪了小妹一眼,嘴裡有些不高興的說到。
花仙沐的臉紅到了耳根上,不敢出聲了。
才女走到那小媳婦的牀邊,把那光溜溜的小媳婦向牀的裡邊推,園聯浩尤美拉着花仙沐走到牀前,讓花仙沐緊貼着那小媳婦仰躺在牀上。
花聖沐走到白彩姑的身邊,把白彩姑的上衣脫了,還把白彩姑拉到了那小媳婦的牀前。
“這是要幹怎麼呀?”白彩姑看着幾個女鬼做這做那,他卻看不出任何的眉目,忍不住問到。
“你按照三妹的引領做着就對了,沒怎麼複雜的。”花聖沐笑說。
問不出東西來,白彩姑乾脆不問了。
“爺,你也上來。”花仙沐紅着臉,伸手把白彩姑向自己的身上拉。
白彩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些女鬼在幹什麼。但他還是聽從花仙沐的話,伏身壓到了花仙沐的身上。
才女卻把小媳婦牀上的棉被抖開,蓋到了三人的身上,把三人的頭腳全蓋住了。
“這大熱天的,怎麼還蓋着棉被?”白彩姑更是不解了,輕聲的問花仙沐。
被子的下面黑黑的,白彩姑看不到花仙沐,也不知道她的臉上是怎樣的表情,只聽花仙沐的聲音傳了過來:“沒什麼事的,一會兒就好了。”
花仙沐說完,雙手把白彩姑的脖子摟住,小嘴把白彩姑的大嘴吻住了,她好像想起了怎麼事情,又對白彩姑說了一句:“爺,我們也不能太吃虧,白白救這個女人,你用力抓她,我們多少也要撈點小本。”
白彩姑越聽越迷糊了,不過聽到花仙沐叫自己抓那小媳婦,立即就把大手伸了過去,在那小媳婦的身上亂抓。
“這就對了,別停下啊!”花仙沐說着,話語間好像還有一絲調皮的口氣,白彩姑一時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爺,你專心吻着我就完事了。”花仙沐的話,又傳了過來,小嘴還在黑暗中再次把白彩姑的嘴吻住了。
白彩姑仍不知道花仙沐要幹什麼,只得聽從花仙沐的安排,專心的吻起花仙沐來。
大手也沒敢停下,在那小媳婦的身上亂抓着。
小媳婦的身子,像一隻熟透了的蘋果,別有一番風韻,白彩姑感覺一種美妙的東西從自己的手上傳來,讓人陶醉。
但更美妙的感受,是花仙沐的深吻,花仙沐的那個小舌頭在白彩姑的嘴裡來回的纏繞時,白彩姑立即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現在雖然是秋天了,但天氣還很熱,三個人身上的熱氣,在棉被裡升騰,熱得白彩姑很快就大汗淋漓。
白彩姑想伸手去擦汗,花仙沐卻不讓他擦。
熱得快要受不了時,花仙沐忽然掀開了被子。
被子一掀開,花聖沐就從牀上把白彩姑拉了起來,早就拿着一條小乾毛巾等在牀邊的才女,用手上的小毛巾幫着白彩姑擦汗。
白彩姑的身上,全是汗水,沒幾下就把才女手裡的乾毛巾浸溼了。
“夠了夠了!”花神沐拿過一條大毛巾,繼續幫着白彩姑把身上的汗水擦乾淨,還幫着白彩姑把上衣穿好。
園聯浩尤美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了一個小碗,讓才女把小毛巾上的汗水擰到小碗裡。
居然弄了小半碗的汗水。
白彩姑越看越糊塗了:“你們在幹怎麼呀?”
“我們在取藥。”才女問白彩姑:“爺你可知道這碗裡的東西叫怎麼?”
“不就是汗水嗎?叫怎麼?”白彩姑滿臉的狐疑。
“這叫情霖。”才女笑說。
“情霖?”白彩姑有些哭笑不得,還情霖呢,不就是身上流下來的臭汗麼?
“情霖就是兩情相悅的男女身上流下來的汗水,救這個小媳婦,非這味藥不可。”花神沐這才向白彩姑揭了迷底。
“人身上的汗水還能入藥?”白彩姑眼睛瞪得像牛眼。
“那是當然,這個小媳婦,被生鬼下了巫術,巫術雖然不重,但卻很難解開,除了情霖,再無其它藥物可救了。”花神沐又說到。
白彩姑大嘴張了半天,卻不知道說怎麼好,這幾個女鬼,懂得還真多,白彩姑都不知道怎樣說她們了。
“三妹,這裡有衛生間,我陪你去洗一澡吧。”花聖沐看到花仙沐從牀上站起來了,衣服全都溼透了,一臉討好的對着妹妹說到。
“行了,你又不是我男人,我讓你陪我幹什麼?”花仙沐一把搶過花聖沐手上的一條毛巾,向旁邊的衛生間跑去了。
“仙沐怎麼跑去洗澡了?不用收拾她身上的汗水麼?”白彩姑看到花仙沐進了旁邊的衛生間了,問才女。
“這個情霖,男病人用女子身上的,女病人,用男子身上的。”才女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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